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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飞的蒲公英原文会飞的蒲公英表达的情感篇一
回到故乡,我见到老屋檐下正在开花的蒲公英。一株株蒲公英金灿灿,像一朵朵绽放的金菊;笑盈盈的,像一群快乐的孩子。
其实,蒲公英不仅长在屋檐下,在田野河旁,山脚路边,房前屋后,处处可见她的踪影。她一般生长野草荆棘中、石块瓦砾旁,时时被人畜踩踏,但她的枝叶踩断了又长,黄花踏落了又开。她习惯于与荠菜结为姊妹。如今,荠菜被人喜爱,她却被人冷落,无人关注,但她照样舒枝展叶,花开花落。
迎春花开了,柳枝渐渐绿了。她从温暖不久的土地上,探出绿绿的、尖尖的头,聆听隆隆的春雷声。几经春风春雨,她长成嫩绿芊芊、亭亭玉立的“寒门碧玉”。正如诗曰:“小草芳菲独自妍,绣茵流翠悄无喧。”春风送暖,黄花盛开,流金溢彩,摇姿弄影。
在艰难困苦的日子里,她被人当粮充饥,不知养活了多少人的`生命。她全身都是宝。她的叶子、枝茎、花朵、根系、绒球都是天然的灵药,可减肥降压,消炎去肿,泻火清热。长期食用,对人体有很好的保健作用。因为她是药材,在那缺吃少穿的年代里,乡亲们利用工休饭后采挖,晒干卖钱。因为有了她,乡亲们点灯有了油,炒菜有了盐,孩子们上学有了作业本。
随着春天的加深,她的黄花落了,头戴一顶顶小白帽。远远望去,如飘飞朵朵白云。春风徐来,她起飞了,如一把把小伞,悠悠地,轻轻地飘向田野河流;她像一只只风筝,在高高的蓝天飞舞,与白云媲美,与苍鹰较劲;她像一只只快乐的小鸟,穿绿杨,伴翠柳,在油菜花开、麦苗青青的田园上翩翩起舞;她像一朵朵飞舞的雪花,徐徐落在土地上,紧贴土地,滋润土地;她像一块块带有种子飞翔的春泥,将一颗颗种子四处播撒。
因为会飞,一代代生生不息,薪火相传;因为会飞,子孙愈来愈多,愈来愈广;因为会飞,乡村处处有芳姿靓影、欢声笑语;因为会飞,春天既有她的精描细画,又有她的浓笔重彩。
然而,她飞而不浮,美而不华,优而不骄。打从出生起,她就身贴大地,即使鲜花绽放,也是低头百卉之下。
会飞的蒲公英原文会飞的蒲公英表达的情感篇二
余光中(1928年10月21日~2017年12月14日),当代著名作家、诗人、学者、翻译家,出生于江苏南京,祖籍福建泉州永春。因母亲原籍为江苏武进,故也自称“江南人”。下面一起欣赏余光中《蒲公英的岁月》原文!
“是啊,今年秋天还要再出去一次。”对朋友们他这么说。
而每次说起,他都有一种虚幻的感觉,好像说的不是自己,是另一个人。同时又觉得有解释清楚的必要,对自己,甚于对别人。好像一个什么“时期”就要落幕,一个新的,尚未命名的“时期”正在远方等他去揭纱。好像有一扇门,狻猊怒目衔环的古典铜门,挟着一片巨影,正向他关来,辘辘之声,令人心悸。门外,车尘如雾,无尽无止的是浪子之路,伸向一些陌生的树和云,和更陌生的一些路牌。每次说起,就好像宣布自己的死亡一样。此间事,在他走后,就好像身后事了。当然,人们还会咀嚼他的名字,像一枚清香的橄榄,只是橄榄树已经不在这里。对于另一些人,他的离去将如一枚龋齿之拔除,牙痛虽愈,口里空空洞洞的,反而好不习惯。真的,每次出国是一次剧烈的连根拔起,自泥土,气候,自许多熟悉的面孔和声音。而远行的前夕,凡口所言,凡笔所书,都带有一点遗嘱、遗作的意味。于是在国内的这段日子,将渐渐退入背景之中,记忆,冉冉升起一张茫茫的白网。网中,小盆地里的这座城,令他患得患失时喜时忧的这座城,这座城,钢铁为骨水泥为筋,在波涛浸灌鱼龙出没蓝鼾蓝息的那种梦中,将遥远如一钵小小的盆景,似真似幻的岛市水城。
所以这就是岁月啊千面无常的岁月。挂号信国际邮简车票机票船票。小时候,有一天,他把两面镜子相对而照,为了窥探这面镜中的那面镜中的这面镜中,还有那面这面镜子的无穷叠影,直至他感到一种无底的失落和恐惧。时间的交感症该是智者的一种心境吧。三去新大陆,记忆覆盖着记忆之下是更茫然的记忆,像枫树林中一层覆盖一层水渍浸蚀的残红。一来一往,亲密的变成陌生的成为亲密,预期变成现实又变成记忆。当喷射机忽然跃离跑道,一刹那告别地面又告别中国,一柄冰冷的手术刀,便向岁月的伤口猝然切入,灵魂,是一球千羽的蒲公英,一吹,便飞向四方,再拔出刀时,已是另一个人了。
二十年前来这岛上的,是一个激情昂扬的青年,眉上睫上发上,犹飘扬大陆带来的烽火从沈阳一直燎到衡阳,他的心跳和脉搏,犹应和抗战遍地的歌声嘉陵江的涛声长江滔滔入海浪淘历史的江声。二十年后,从这岛上出发的,是一个白发侵鬓的中年人,狼烟在对岸,长江的涛声在故宫的卷卷轴轴在一吟三叹息的《念奴娇》里,旧大陆日远,新大陆日近。他乡生白发,旧国见青山。可爱的是旧国的山不改其音,可悲的是异乡人的发不能长保其不白。长长的二十年,只有两度,他眺见了旧国短短的青山,但那是隔着铁丝网,还持着望远镜。第一次在金门。望远镜的彼端是澹澹的烟水,漠漠的船帆,再过去是厦门的青山之后仍是渺渺的青山。二十年前厦门大学的学生,鼓浪屿的浪子,南普陀的香客,谁能够想到,有一天会隔着这样一湾的无情蓝,以远眺敌阵的心情远眺自己的前身?母校、故宅、回忆,皆成为准星搜索的目标,155加农炮的射程。卡车在山的盲肠里穿行,山的盲肠,回忆的盲肠。司令官在地下餐厅以有名的高粱享客,两面的石壁上用对方的炮弹壳饰成雄豪的图案。高粱落到胃里,比炮弹更强烈,血从胃底熊熊烧起,一直到耳轮和每一个发根。那一夜,他失眠了,血和浪一直在耳中呼啸。
第二次在勒马洲。崖下,阴阳一割的深圳河如哑如聋地流着。一条忘川、毒川、血川,极尽其可歌可泣的泪川自冥府的深处蜿蜿流来,似不胜绝望与恐怖之重负。但白茫茫的水面什么也不见,这是无船、无桥可渡的奈河,亡魂们徒哭奈何奈何奈何!而除了此岸的鹧鸪无辜地咕呼彼岸的鹧鸪,四野沉沉,再也听不见一声惊惶的呼救。当天下午,去沙田演讲,手执三角旗的大学生在火车站列队欢迎。拥挤的大课室里,许多耳朵在咀嚼他的国语,许多眼睛有许多反光反映着他的眼睛。二十年前,他也是那样的一双眼睛。二十年前,他就住在铜锣湾,大陆逃来的一个失学青年,失学,失业,但更加严重的是失去信仰、希望,面对一整幅阴暗的中国,和几乎中断的历史。但历史是不会中断的,因为有诗的时代就证明至少有几个灵魂还醒在那里,有一颗心还不肯放弃跳动。因为鼾声还没有覆盖一切。即使在铁幕深深的门口,也还有这许多青年宁愿陪着他失眠。
宁可失眠,睁眼承受清清楚楚的痛楚,也不服欺骗自己。但清醒是有代价的。清醒的代价是孤独和自惩。当时他年纪轻轻,和一些清新的灵魂相约:绝对不受鼾声的同化,或是遁入瓶里!那时大家写诗,很有点赛跑的意味,虽然跑道的尽头只是荒原,一旦真正进入荒原,不但观众散光,连选手们也纷纷退出了这场马拉松。三年前,他刚从美国回国,臂上犹烙着西部的太阳,髭间,黏着犹他的沙尘。正是初秋的夜里,两年后他再度坐在北向的窗下,对着六百字的稿纸出神。市声漠漠,在远方流动像一条混浊的时间之流。渐渐,那浊流也愈流愈远,将一切交还给无言的星空。忽然一阵冷风卷地而起,在外面的院子里盘旋又盘旋,接着便是柚加利树的叶子扫落的声音。家人的鼾息从里面房间日式纸门的隙间传来。整个城市,醒着的只有他和冷落的星座。他是谁?他究竟是谁?在户籍之外他有无其他的存在?为何他在此地?为何要他背负着两个大陆的记忆,左耳,是长江的一片帆,右耳,大西洋岸一枚多回纹的贝壳?十年后,二十年五十年后他又是谁,他的惊呼他的怒叱和厉斥在空廓死寂的广场上哪里有回声?而年轻的真真年轻过的是否将永远年轻?而只要是美的即使只美过那么一次是否就算是永恒?然则他的朋友一起慷慨出发的那些朋友半途弃权,跳车,扭踝仆倒的选手到哪里去了?缪斯,可是无休无止的追求,而绝不接受求婚?蒲公英的岁月,一吹,便散落在四方,散落在湄公河和密西西比的水浒。即使击鼓吹箫,三啸大招,也招不回那许多亡魂。
碧瞳人不能。黑瞳人也不可能。每次走下台大文学院的长廊,他像是一片寂寞的孤云,在青空与江湖之间摇摆。在两个世界之间摇摆。他那一代的中国人,吞吐的是大陆性庞庞沛沛的气候,足印过处,是霜是雪,上面是昊昊的青天灿灿的白日,下面是整张的海棠红叶。他们的耳朵熟悉长江的节奏黄河的旋律,他们的手掌知道杨柳的柔软梧桐的坚硬。江南,塞外,曾是胯下的马发间的风沙曾是梁上的燕子齿隙的石榴染红嗜食的嘴唇,不仅是地理课本联考的问题习题。他那一代的中国人,有许多回忆在太平洋的对岸有更深长的回忆在海峡的那边,那重重叠叠的回忆成为他们思想的背景灵魂日渐加深的负荷,但是那重量不是这一代所能感觉。旧大陆。新大陆。旧大陆。他的生命是一个钟摆,在过去和未来之间飘摇。而他,感觉像一个阴阳人,一面在阳光中,一面在阴影里,他无法将两面转向同一只眼睛。他是眼分阴阳的一只怪兽,左眼,倒映着一座塔,右眼,倒映着摩天大厦。
临行前夕,他接受邀请,去大度山上向一群碧瞳的青年讲解中国的古典诗。这也是另一次出国讲学的前奏吧。五年前的夏天,也是在这样出国的.前夕,他曾在大度山上,为了同样的演说,住了两个月。一离开台北,他立刻神清气爽,灵魂澄明透澈,每一口呼吸都像在享受,不,饕餮新酿成的空气,肺叶张合如翅。那天夜里,他缓缓步上山顶,坐在古典建筑的高高的石级上,任萤火与蛙鸣与星光围成凉凉的仲夏之夜。五年前,他戴着同样的星光坐在这里,面临同样的远行且享受同样透明的寂静。跳水之前,作一次闭目的凝神是好的。因为飞跃之后,玻璃的新世界将破成千面的寂寞,再出水已是另一个自己。那样坐着、忆着、展望着,安宁地呼吸着微凉且清香的思想,他似乎蜕出了这一层“自己”,飞临于“时间”之上如点水的蜻蜓,水流而蜻蜓并未移动。他恍然了。他感觉,能禅那么一下,让自我假寐那么一瞬,是何其美好。
从台中回来,火车穿过成串的隧道,越过河床干涸的大甲溪,迤逦驶行在西岸的平原。稻田的鲜绿强调白鹭的纯白,当长喙俯啄水底的云。阡阡陌陌从平畴的彼端从青山的麓底辐射过来,像滚动的轮辐迅速旋转。他的心中有一首牧歌的韵律升起。这样的风景是世界上最清凉的眼药水。在靠窗的座位上,他可以出神地骋目好几个小时。毕竟,只剩下这么一万三千多平方英里可以说是“我的”,是“我们的”;这座岛屿是冥冥中神的恩宠,在人的意志之上似乎有一个更高的意志,属意在这艘海上的方舟,延续一个灿烂悠远的文化,使他们的民族还不致沦为真正的蒲公英,沦为无根可托的吉卜赛和犹太。他不喜欢台北,不,二十年之后他仍旧一点儿也不喜欢,可是他喜欢这座岛,他庆幸,他感激,为了二十年的身之所衣,顶之所蔽,足之所履。车窗外,风到哪里七月的牧歌就扬起在哪里。豪爽慷慨的大地啊,玉米株上稻茎上甘蔗秆上累累悬结的无非是丰年。也许,真的,将来在重归旧大陆的前夕,他会跪下来吻别这块沃土。
甚至都不必等到那一天。在三去新大陆的前夕,已经有一种依依的感觉。这里很少杨柳,不是苏堤白堤的那种依依,虽远亦相随。他又特别不喜欢棕榈,无论如何也不能勉强把它们撑成一把诗。不过这城里的夏天也不是截然不能言美的,就看你怎么去猎取。植物园那两汪莲池,仲夏之夕,浮动半亩古典的清芬,等到市声沉淀,星眸半闭若眠,三只,两只,黛绿的低音箫手,犹在花底叶底鼓腹而鸣,那种古东方的恬淡感就不知有多深远。不然就在日落后坐在朝西的窗下,看鲜丽绚灿的晚霞怎样把天空让给各样的青和孔雀蓝到普鲁士蓝的蓝。于是星从日式屋脊从公寓的阳台电视天线从那边的木瓜树叶间相继点亮。一盏红灯在远处的电台铁塔上闪动。一架飞机闷闷的声音消逝后,巷底那冰果店再度传来平剧的锣鼓,和一位古英雄悲壮的咏叹。狗吠。虫吟。最后万籁皆沉,只余下邻居的水龙头作细细的龙吟,蚯蚓在星光下凿土的歌声。
因为这就是他的国家,儿时就熟悉的夏日的夜晚。不记得他一生挥过多少柄蒲扇,扑过多少只流萤,拍死多少只蚊子?不记得长长的一夏鲸饮过多少杯凉茶、酸梅汤、绿豆汤、冰杏仁? 只晓得这些绝不是冷气和可口可乐所能代替。行前的半个月,他的生活宁静而安详。因为蒲公英的岁月一开始,这样的日子,不,这样的节奏就不再可能。在高速的剧动和多音节的呼吸之前他必须储蓄足够的清醒与自知。他知道,一架猛烈呼啸的喷射机在跑道那边叫他,许多城,许多长长的街伸臂在迎他,但他的灵魂反而异常宁静。因为新大陆和旧大陆,海洋和岛屿已经不再争辩,在他的心中。他是中国的。这一点比一切都重要。他吸的既是中国的芬芳,在异国的山城里,亦必吐露那样的芬芳,不是科罗拉多的积雪所能封锁。每一次出国是一次剧烈的连根拔起。但是他的根永远在这里,因为泥土在这里,落叶在这里,芬芳,亦永永远远播扬自这里。
他以中国的名字为荣。有一天,中国亦将以他的名字。
会飞的蒲公英原文会飞的蒲公英表达的情感篇三
童年的我,在初夏常常和妈妈一起去家后面的山坡,山坡上有五颜六色的花,碧绿的草和我身旁翩翩起舞的美丽的蝴蝶……我快活地拍着小手,蹦蹦跳跳地采摘这些不同颜色、不同种类的花儿。可妈妈总是轻轻地挽着我的手走到山坡的另一侧,那里开满了一朵朵白色的绒球小花,花儿很好玩,圆圆的脑袋,白白的茸毛和细细的身子,风一吹,它头上的茸毛就轻盈地飞舞起来,飞得老高老高,我得花费很大功夫才能抓到一朵飞在空中的小白花。
妈妈的话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这时我就会扑进妈妈的怀里倾听着。
不久我上了小学,妈妈给我买了一个新书包,书包上镶着几朵白色的蒲公英,上面还写着几个字——会飞的蒲公英,每天我都背着这个书包,就像一朵快乐的蒲公英在家和学校之间飞来飞去。
时光飞逝,我上了中学,那个镶有蒲公英的书包旧了、破了。有一天夜里妈妈把书包放在桌子上,望了好久好久,后来妈妈又给我买了一件蓝色的绣着朵白色蒲公英的衣服,我穿着它在中学校门和家乡的公路上飞来飞去。
现在我已经上初三了,面临着决定我一生命运的转折点——中考,我有些害怕,也有些着急,我想起了妈妈给我买的那个书包和那件衣服,我眼里含着泪水,我长大了,从前那个常在妈妈身旁飞舞的那朵蒲公英,不仅会飞,而且还懂得要飞得更高更远。
我不知道我这朵蒲公英是否能飞出这个镇,飞入理想的学府,但我正在积蓄力量,不管前面的路多么坎坷,风雨多大,我也要去寻找我未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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