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是一种有效的知识整理与归纳方式。写总结时可以采用比较、分析和归纳等方法,让内容更具说服力和可读性。这些总结范文是作者从实际生活和工作中提炼出来的宝贵经验,非常值得我们借鉴和参考。
回家的路上散文篇一
有一条路,也许你一年只走一次,但是却再熟悉不过。有一条路,也许不比城市的热闹繁华,但却从不寂寞。
有一条路,它承载着你的思念和家人的期盼,它可以是所有人眼中的平凡的路,但对于你却意义非凡。
无论身在何地,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故乡。无论走的多远,每个游子的心里都有一个归家的梦。世上的美景无数,可最美的风景却是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无论多远、多难,也要在那一天赶回去。一个人在外不管吃什么样的苦,受什么样的累,心里念念不忘的,就是“回家”。
那个远方的家,也许在大山深处,通往家门的路崎岖不平;也许,在城市的一隅,隔着距离看城市的繁华;也许,那个家在中国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乡村,村口,是一棵看着你成长也目送你离去的一棵老树。
想起那条和记忆相连的路,心里的温暖就会泛滥。每一次地临近年关,人潮汹涌中,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踏上回家的路。那条路,也许有风,有雪,有尘土飞扬,可在每个收拾好行囊,准备启程的人心里,那条路上始终有最美的风景。
因为那条路的尽头,是安放你疲惫也接纳你忧伤的地方,是给予你温暖也抚慰你心灵的地方。
人是奇怪的动物,在年少时,总向往着远方的风景,总想着能有一天离开家,而且离得越远越好,仿佛只有这样才意味着自我的独立。
可终有一天离开家,离开了爸妈,然后又开始思念家的温暖与温情。在别人的城市,总觉得自己是个没根的人,每每想起故乡,那里的一切都成为独有的回忆。
当在飞驰的列车上,想想与父母相见的刹那,想想又长高不少的孩子,窗外的风景即使是一片枯黄,入眼也是最美的风景。
外面的风景再美,也敌不过回家的那条路。时刻记得回家的路,无论走得多远,你都不是无根的浮萍。
家是每个人最后的灵魂归宿。用自己的方式回家,带上爱和期盼,踏上那条风景最美的路,一路向着温暖出发。
回家的路上散文篇二
桃花也含笑映祭台。
这一拜。
保国安康志慷慨。
建功立业展雄才。
正月十六,随京津冀三地的曲艺家们走进涿州张飞庙,来到结义亭下。月儿圆庆团圆,元宵佳节,立春已过,寒气虽依旧扑面,但红灯笼依然摇曳出春的笑脸。结义亭下,桃花含笑立亭边,祭台犹在,人儿哪去了?亭里三兄弟塑像屹立,杯酬间忠肝义胆豪气冲天。鼓角争鸣远去了,刀光剑影远去了,湮灭了黄尘古道,唯有那个个熟悉的名字不能遗忘。艺术家纷纷在亭前合影留念。闪烁的镁光灯留下了他们的笑容,兄弟情义在你们之间传递。
就在1小时前,燕房艺源文化公司揭牌仪式和三书曲艺专场刚刚结束。京津冀三地的曲艺家们做了精彩的演出,快说评书快板书,三地名家荟萃,《武松打虎》,《劫囚车》等名断被艺术家们表演的有声有色,台上台上成一边,叫好声掌声一片。京津冀一体化文化先行,可以说艺源文化公司的成立很好的推动了燕赵大地的传统文化。
传统的才是永恒的,历史的才是永久的。涿州,一座富有文化底蕴的古城,如今,燕房艺源在这里从此落户,这真是喜鹊落梅喜喳喳,高棚满座喜盈门,曲艺高手汇三书,燕赵大地春光媚。房山涿州地缘相接,文化一脉,京津燕赵文化代代传承。老祖宗的东西不能忘,老祖东的东西不能丢。忠肝义胆患难相随,一身正气走天下。桃园兄弟成了人们心头的`星,也是人们心中的念想。
从结义亭出来,已是饭点时间,好客的主人带大家走进了忠义客栈。但见里面红灯高悬,忠义客栈四字和三兄弟的画像立眼前,四周桃花布景围绕,如同历史旋转回到了那个时代。席间大家谈笑风生,中国的酒文化在期间又有了很好的体现,崔笑老师的一首《红高粱》里的敬酒歌引来大家的掌声,把一份豪爽浩气义薄云天展现的淋漓尽致。感叹于这些老艺术家们,他们自身的人格魅力与艺术魅力熠熠发辉,不也是闪烁在人们心头的星吗?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只能举杯频敬。
回家的路上,心情久不能平静,依然沉浸在燕赵大地浓厚的文化氛围中,依然沉浸在曲艺家精湛的表演中。这是一次真正的文化洗礼,一次深刻而又传统的文化教育。抬头望星光灿烂月正圆,衷心祝愿咱们的燕房艺源传媒文化公路越来越好,把更多更好的传统剧目带给大家。
回家的路上散文篇三
一天心血来潮,约几位朋友去临江轩小聚,很自然地拿起电话一阵滴嗒,几分钟后,一切搞定了。心里便想,这要在以前,还不知得转多少弯子才能把人找齐呢。有电话真好!
许多的事都是不可预知的。不用说太远,九十年代初吧,几位朋友家捷足先登装了电话,就跟我说,你家也装一部吧,那我每天都可骚扰你了。我说,我家不装,没用。那时我真的这么想,我觉得,装家庭电话,绝对是一种浪费。
没过多久,我家还是装了电话。刚刚装罢,我一口气打了几十来个,绝对是“奔走相告”。
这倒不是我赶新鲜,早在那二十多年前,我就过足了电话瘾的。
1966年,我的病情加重,慕名到泌湖卫生院找一位针灸大夫治疗。因为住在公社,自然而然地同管电话总机的流水混熟了。说来可笑,着着那台方方正正的总机,我是既新奇又敬畏。流水比我大不了几岁,人又随和,见我的傻样子,便怂恿我去摆弄话机。开头我很战战兢兢,但很快就适应了。据说这总机是部队退役的,非常“老帽”式,拢共才十个插孔,只可连接十个话机。可当时全公社有近20个大队,平均摊不上一个插孔,大多相邻大队只好共用一条线路。想找一个人常常是重复拨打好几次还不一定能接通,好在那时电话业务量不多。
闲着无聊,便自告奋勇地替流水接电话。没几天,我的“业务水平”大大提高,流水干脆放手让我独当一面,自己腾出手来去干别的事儿,他兼任着公社团委书记,忙着呢。
当时电话与广播的线路是连在一起的,也就是说,每天早、中、晚三个时段,总有好个小时无法打通电话。有时候,通话双方聊到中途,广播响了,只好挂断了事。一般说来,大家都会很习惯地避开广播时间,就怕碰上特殊情况。我就遇上过一回。记得那天中午,流水不在,突然电话铃响了。对方用很焦急的声音喊叫:“快,快,叫……”谁知就在这个当口,话筒里冷不防地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广播响了。我声嘶力竭地喊问着:“你说什么?”可是,无济于事。事后我才知道,那是一个求救电话--一个才七、八岁的女孩子患了急性脑炎,想叫卫生院赶快派医生过去急救。可是……该死的电话,该死的.广播!
虽然我知道,即使医生及时赶到,也不一定可以挽救小女孩的生命,但在当时,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一种震撼。什么时候,电话与广播的线路分开了多好!
可以想见,在线路“独立”都只能是奢望的当时,电话会有多金贵了。我猜想,那时小县城里不可能有一部私人电话,这从我们这里的电话号码只有三位数字的“现状”就能确知。
如今,几乎家家户户都装了电话,打电话成了日常生活中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了。相反,倒是某一天电话出了故障,倘不马上求助于10000,生活一准乱套。
回家的路上散文篇四
从1月24日开始,长达四十天的春运大幕就此拉开。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已经成为客居他乡的人们发出的共同心声,乡愁就是一张车票。就是再忙,也要回家团圆;就是再难,也要过个踏实的年;就是历经千辛万苦,也要回家过年,不管家有多远,总要踏上归途。别让父母双亲翘首企盼、望眼欲穿,别让亲朋好友失望、遗憾。于是乎,在部队当兵的,在外上学的、打工的、出发的,从全国四面八方向着“家”的方向迁徙,形成了一支支浩浩荡荡的春运大军,自然就涌起了“春运潮”。从铁路运输、空运、海运到汽运,都在忙个不停,出现了人多、买票难、上车挤……这些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游客饱尝着回家路上的“酸甜苦辣”。
一、酸。
1月24日,温州火车站值班员在站外巡查时发现一名成年男人在火车站广场大哭。他的哭是因为刚被验票的工作人员三次拒绝进站,回不了家。其实,该男子根本就没有票。当天他先来到一个进站口,想跟着人群混进去,结果被查出来了。几分钟后,他又到另一个进站口,还是被查出来。又过了一会儿,他又去了第三个检票口,结果还是被拒。最后,男子流着泪,说起苦衷。他说自己姓王,河南人,在温州打工,老婆和孩子在老家。在温一年,他没回家看过家人。前些日子,他得知孩子要在1月25日做眼部手术,就决定在24日回老家。可是,他面临的情况是之前在工地上忙到没时间出来买票。再则,工作没完成,老板不给结算工资,他手头也没有富余的钱买票。24日,老板得知他的情况后,同意他提早回家,并把工资给了他。他高兴地跑到温州火车站售票大厅,却被告知已经没有票了。他懵了,实在想不出其他方法,这才动起了混进车站的“歪脑筋”。了解核实男子情况后,值班员通过申请,启用了温州火车站“爱心”通道,将男子安排到当天下午温州开往商丘的列车上。踏上回家列车的男子,第三次哭了。
这里还发生着心酸的一幕:旅客王宏光肩上扛着行李袋,嘴里咬着一张火车票,急匆匆跑进候车室。一看见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他就赶紧打听:“问下,去贵阳的车在哪里等车?”
“你坐的是哪趟车?”
“k46……想不起来了,等等。”他拿出火车票一看,笃定地回答:“就是k4654次,下午2点多发车的那趟。我去凯里。”
“师傅,这车早就开走10多个小时了。”一听这话,王宏光傻眼了。
“不是2点多才开车的吗?我还提前2个小时到车站,怎么会开走了呢?”
“你看,车票上写着2:47,是凌晨开的,不是下午2点,你搞错了。如果是下午,车票上印着14:47。”一听这话,王宏光恍然大悟,一脸懊恼,一肚子心酸。
二、甜。
在中国人的观念里,夫妻儿女在哪里,哪里就是家;父母在哪里,哪里才是家。回家过年,是大家的共同心愿,一听说回家过年,就觉得心里甜,一踏上回家的路,就觉得心里安。是啊,回家陪伴父母,全家一起团团圆圆过大年,着实感到温馨、甜蜜。
现在回家过年,还有另一种甜,那就是国家又开通了许多次列车,有的旅客可乘火车直达家乡了,单就乌鲁木齐铁路局来说,自7月起,就新增3趟直达福州、长春、昆明的列车,标志着新疆铁路至祖国东南、东北、西南方向开通直达列车。这些方向的旅客不用再转车了。“回家时间节省了2天。”家在辽宁省鞍山市的龚俊丰说,他在乌市打工6年了,每年春节前回家。往年坐火车到北京再倒车回鞍山,至少要5天时间。今年,乌鲁木齐至沈阳有直达车了,沈阳至鞍山也有动车了,回家只需3天。“直达车回家真的方便。”家在辽宁省铁岭市的陈东,今年要带新疆媳妇回家见父母,不仅给爸爸买了新疆的伊力特曲,还给亲戚买了各种各样的新疆干果。新疆干果确实甜,而陈东的心里更甜。
三、苦。
春运,已经被誉为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周期性的大迁徙,受到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也随之出现了人多、买票难、上车挤的问题,给回家过年带来了痛苦。1月29日上午,由于天气原因,广州火车站广场出现旅客拥挤、进站缓慢现象。据广州公安官微显示,11时广州火车站广场已滞留旅客约万人左右,当日下午,旅客滞留情况才陆续缓解。中央气象台预计,1月31日至2月1日,长江中下游沿江地区将出现明显雨雪天气,局地有大雪。另外,西北地区东部、华北等地有弱降雪。这些对春运都会带来不利的影响。
春运的车票一票难求,很多人买不到票,有的人买了票可能也没有座,据说至少有639万人次买的是无座票,对于这些没座的无座票,他们将站着回家,“就是无座也要坚持到家,就想看看有没有人退票。”旅客邵国平说,每年春运,乌鲁木齐到郑州方向的车票都很难买到,今年打工回家日子晚了,10趟车,一张座票都没抢上。
四、辣。
这里说的辣,是说制度的严,显现出“辣”味,还说黑车坑人的辣,坑人误了回家的车。
前几天19点左右,施女士抱着6个月大的宝宝打算乘机回成都老家,一边还拉着一个行李箱。安检员在查验登机牌时发现没有小孩的登机牌。“小孩子的登机牌呢?”
“我们宝宝才6个月大,需要登机牌吗?”
“是的,婴儿一样需要买婴儿票的。”这一番对话,让施女士顿时傻眼了。“坐汽车火车都是免费通行的,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还要买票?”阳光服务组的工作人员耐心向她解释:“民航局有规定,年龄不满2周岁的婴儿按适用成人票价的10%购买婴儿票,但不提供座位。”
“怎么办,我都要上机了?能在你们这里补办吗?”工作人员积极联系航空公司,但她所乘坐的eu2730成都航空不接受现场临时补买婴儿票。
“我在网上买的机票,压根儿不知道还有婴儿票这一说。”无奈之下,施女士只能改签次日航班。
前天8:30左右,一对母女急匆匆跑到服务台求助,一脸焦急。原来,她们买的是去南宁的k581次列车,8:18发车,但她们已经迟到了15分钟左右。“车子已经开走了,怎么不早点来?”一听列车已经开了,母女俩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早就说了,不要坐这种黑车。”
“我也不想,那打不到出租车怎么办?”母女俩在服务台互相埋怨起来。记者一问,原来她们一早用打车软件叫车,从鄞州姜山到火车站,结果却碰上了奇葩司机,没到终点站就把她们丢了。“那个司机说走几步就到了,我们看到了车站的建筑,以为挺近。没想到下雨天拉着行李走得很费劲,而且一到车站转来转去找取票机,结果就迟到了。”小雯说起这个就来气。“回头一定要投诉那个无良驾驶员,害我们列车都没有赶上。”
回家的路上散文篇五
我家的院子后面是一条街,街上有一位修鞋的老人,60多岁的年纪,一脸的沧桑。一年春夏秋冬,他就在街的一角修鞋。其实,修鞋是他的主行当,除了修鞋,他还修拉链,换锅底等。
上班的路上,经常看到他,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并时而听到他的唱歌声。因走得匆忙,唱的什么,我没有搞清楚。
我是个歪脚,一双鞋子外表还好好的,鞋跟就磨得里外不一了。因此,我经常去找他换鞋跟。他的价格比较低,人家都是3块钱,他却只收2块钱。我问他:“别的摊子都是3块,你为什么少一块?”他笑笑说:“举手之劳,多几个客户不就出来了。”
随着打交道的增多,对他,我有了探秘的欲望。一次换锅底,我坐在一边和他聊天。“大伯,您是哪里人啊?应该是附近村子里的吧。”“你猜错了,我的家离这里远着呢,有60多里路。只靠种地,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在附近村租了一间房子,把老伴也接来了,她身体不好,这样,去医院也比较方便,靠着修鞋的`手艺,过得还算顺风顺水吧。”说完他嘿嘿地笑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哼起了曲子,不顾我在旁边,很享受他的自娱自乐。
这次,虽然他吐词不是很清楚,但我听出了曲调,竟然是周杰伦的《西厢情缘》。我笑起来:“大伯,您真时尚,还是周杰伦的粉丝啊。不过,您这年龄,唱这首歌是不是有点前卫了?”“怎么,你认为我老了?老了,也是从青春年少走过的,那份情感深度是一样的。我要练好这支曲子,回家唱给老伴听。我和老伴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要为她唱一辈子的情歌。”说完他又唱起来:
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
隔壁小姐还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来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岁情惆怅……
听着曲儿,我乐了,这老头,干着最底层的生计,却活得如此盎然有趣,不能不令人刮目相看。心里,自然多了一份对老人的崇敬。
一个春日的上午,阳光明媚,我去给女儿修鞋,在鞋摊边,我发现了一位老妇人。他正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一边给老妇人唱歌呢。看到我,只是摆手示意,让我先坐下。这次,他唱的是越剧《西厢记》中的片段:“宇无尘,银河泻影,月色横空,花荫满庭。我侧着耳朵听,蹑着脚步行。登假山我在墙角边儿等,等我那,整整齐齐,袅袅婷婷小姐莺莺。”虽然称不上字正腔圆,却也是别有滋味。
唱毕,他轻声问老妇人:“老宝贝,唱得怎么样,是不是和年轻时一样声情并茂?”
我这才朝老妇人看去,她有着一张呆若木鸡的脸,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艰难地说:“好——— 听,好——— 听。”
他站起来,用一块手巾擦了擦手,又摸出另一块手巾,把老妇人的口水缓缓地擦掉。然后若无其事地告诉我:“这是我老伴,你应该叫她大娘。”
我大声地叫了句“大娘”,她呆呆地看着我,没有反应。
“不要和她计较,她得了老年痴呆症。”他说。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眼泪下来了,因为感动于他的情歌。
回家的路上散文篇六
7月11日下午6:30分,电话铃声响起:“姐,我给你定的火车票取上了没?到站了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去。”
这次多亏妹妹从网上订票,着实为我省去了好多麻烦。
刚刚上车,父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父亲说他这会儿在龙洲,等一会儿他坐堂哥的车回到县城就来车站接我们。
我知道:父亲这两天一定很忙很累很辛苦。自大爹7月9日走了以后,安排大爹的后事这项重任就落在了父亲的肩上……我也知道:六十多岁的老父亲又会像以往一样骑着他的电动三轮车来接我们,可这段路程比较远,天又黑,之前听母亲说有一段路还在重修中,坑坑洼洼,绕来绕去,非常难走……我赶紧推脱说等火车到站,我们打的回去。可父亲怕我花钱,坚持要来,并一再嘱咐我下车时,记得给孩子加件衣裳。他说咱们陕北昼夜温差大,天黑以后,外面天冷。
8点多,列车到达定边小站,距离我的老家越来越近。女儿饿了,要了一份盒饭还没够她一个人吃。正想着待会儿到家了,我也可以饱餐一顿。这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敏儿,快到了吧?娃娃这会儿都没吃晚饭吧?把娃饿坏了,妈给你们炖了只土鸡……”
晚上9点50分,列车准时到站,我提起行李,牵着女儿的小手,随出站的人群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阵阵冷风吹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为女儿系好扣子,真后悔不该不听父亲的话,不该给女儿就穿这么一件薄薄的衬衣出来。
“敏儿――往这边走!”我们娘俩刚出站口,远远地就看见了父亲高大健硕的身影,父亲也看见了我们,冲我们招手。
“咦?父亲怎么穿了件雨衣啊?昂,刚刚下雨了吧,你看这地面上一滩一滩的积水,真不知道骑着电动三轮的父亲是怎样冒雨来到这火车站的……”我正自言自语呢,女儿疯跑着扑向父亲。
“爷爷好!我来了!”
“慢点,慢点……”父亲迎上前去,抱起他的小外孙女,我们一起向三轮车走去……。
“叮零零――”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这次,又会是谁呢?
回家的路上散文篇七
我在冬天的田野上行走的时候,一方面观察着这时田野的空旷,另一方面还想到这里夏天时会布满庄稼。我们想当然地认为村外的田野上年年夏天都是应该布满庄稼的,仿佛那些庄稼就是自然生长出来的,恰恰忽略了是居住在这个村庄里的人们使那些庄稼诞生出来的,是通过他们的劳动,一次次播种和培育才使这里布满庄稼的。他们是这块土地的创造奇迹者,也是这块土地的主人。我应该对他们保持足够的敬畏之心。所以每次在路上遇到这里的村人的时候,在他们面前,我都表现出一种谦卑之态,但愿我的谦卑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因为当我在田野上行走的时候,我想象那些庄稼就是从它的播种者内心里生长出来的。
我对这里的清晨和黄昏同样关注,日出总是要来得缓慢些,你要耐心等待,看那红太阳慢慢爬上来,爬过远处的树梢,爬过人家的屋顶,爬过那屋顶上的炊烟,要爬过那一片更辽远的空间,才可能到达你的眼里。地平线总是灰蒙蒙的,总是模糊而不确定的。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要穿过挂满露水的草地,青草绿油油的,看起来像是在夜晚新生出来的,有着扑扑的新鲜的草叶的气息。我一边穿过草地,一边抬起头来等待日出,不觉得裤脚就已被露水湿透了,用手拧就能拧出水来。布鞋也湿漉漉的,脚丫子就在鞋帮子里边走路边打滑,发出一种啪叽啪叽的声音。太阳终于还是爬到了那棵大柳树的树杈上,看起来就像是挂在那树杈上一个大红的圆盘,这个时候太阳的光辉还没有发散出来,大地还是清凉湿润的,但我知道太阳的光辉迟早要发散出来,但我更喜欢这清晨清凉的时刻,这个时候我的心灵里就有一种静谧,仿佛田野在向我打开一扇发现之窗,而我总是能够最大限度地接近它内在的秘密的。
同样,这里的黄昏也是隆重的,为我所热爱的,在这片土地上燃烧了一天的太阳渐渐落下,缓缓下沉,远山如黛,苍穹静穆,田野远望之中无限而深广。落日像是在完成一场告别,一场告别演出,直至谢幕。那时整个大地就被一件黑色的外衣笼罩了。
不能不热爱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只虫子,从空中飞过的每一只鸟,它们所给予我的快乐是超出你的想象的。我并不因为曾经熟悉它们,而能在今天无视它们。我关注它们往往胜过关注自己。我想我之所以能有今天,就是它们烘托的结果,在这个世界上,是它们培养了我的情感和心灵,让我活着的每一天都不再感到贫瘠和苍白。这里的每一片绿色我都喜欢,每一只虫鸟我都爱看,那些虫鸣鸟叫就是上天赐予我的最好最高贵的礼物。那草叶上的花朵总是在向我发出召唤,希望我到跟前来,仔细看看它们。我在这里的每一个花瓣上都能找到自己童年的影子。那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花朵,就像是大地上的一个个小喇叭,在对着天空歌唱,而天空回报大地的就是它的一张笑脸。
每一次季节的变迁都可以在自己的脚步中感应到,有时候我就想,当我走在田野上的时候,闭上眼睛,我都能说出这季节已经走到了哪里,距离它的结束还有多远。然而每一次季节的转变又几乎出乎我意料,它们总是在你不知不觉中完成的。等你醒悟过来的时候,季节就已经走在你的前面了。所以我想,即使我经常走在这里,以为自己就明白这里一切的时候,其实总还是有我所不能了解的部分,而那部分也许正在我闭眼之间发生。这正是这块大地一种对我保持神奇魅力的原因所在。
某个时候,为了能让自己看得更远,我会爬到一棵树上,多数是杨树,偶尔也会去爬一棵柳树,但杨树总是要比柳树显得高。爬在树上的感觉真好,一爬上树我就不想再下来了,我想如果能一直在树上就好了,若是能居住在树上就好了,从这棵树转到那棵树,而下面的田野总是让你看不够的。我在树上的时候就想,这些树木向上向远处伸展,就是在给予我一双翅膀,是在鼓励我飞翔。人在大地上行走,对于高度的渴想几乎就是人的本能。后来我才明白,我不能总是呆在树上的,我还得下来,还得在地上走。只是为了加快速度,我学会了奔跑,跑累了,就歇一歇。望着那棵被自己跑远了的杨树,好像是我已经在此飞翔了一段。
过了一些年,我已经意识到,这片田野是我走不尽的,它在我一天天的行走中并没有缩小,相反是变得更为广大了,以致我在内心里都说不出它的边际。那些边际缭绕在我心头,总是给我一种更为辽远的感觉。秋天结束了还有下一个秋天呢,冬天过去了还有下一个冬天呢,季节这样循环轮回,无始无终,就像这块田野在循环不已,轮回不停。秋收以后,看着干干净净,空空旷旷的田野,我曾以为这里的一切已经结束了。想不到秋天的`结束只是另一个季节的开端,落叶悲壮的告别意味着有一日雪花会纷纷扬扬落在这里,落在这里的每一寸地方。当雪花完全覆盖这里的时候,我想它就已经掩埋了这里曾有过的一切,谁能想到那一切的记忆正在土地下面冬眠,一切的告别并没有告别,一切的结束并没有结束,那些埋在土地下面的草根和草粒有一天就会醒来,向你庄严宣告又一个季节的到来,而那个季节我们已经习惯命名它为春天。季节叫什么名字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在这里经历,经历我们所要经历的一切。
走在田野上,与一棵草,一只虫子相遇,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但是你能叫出它们的名字吗?如果你叫不出来,是否就会在心上若有所失呢?觉得有点空虚呢?尤其是遇到那些动人的花朵时,我会因为自己叫不出它们的名字而觉到心灵疼痛。这种感觉我是不止一次经历。至今有些草虫我都叫不上它们的名字,而这个时候我就想这片田野依然让我陌生,那陌生的部分依然是陌生的,一次次的行走并不就能缩小那陌生的部分。田野还有未向我开放的部分,或者说,我在这里还有未能深入的领地。这些年来,我或许只是停留在这片田野的表面上,而并没有能够深入到它的内里。从这个意义上说,行走不是一次、几次能够完成的,也许它是需要我们终生行走。
我喜欢在田野上行走,倾向于这样一种方式,更多是出于心灵内部的召引,是自然生长的结果。现代人对幸福的寻求倾向于物质的满足和丰裕,其实人所要的幸福常常就在自己脚下,在身边那些朴素、简单的事物上。一个能够与土地建立起联系,一个能够行走在土地上的人,他是有福的。
回家的路上散文篇八
回家的路婉延而不曲折,离开家乡时正是青春年少,经历着曲曲折折、沟沟坎坎的人生之路,虽经受着百般磨难,疮痍满目,痛彻心扉,想到自己温馨的家园,多么想回家,那里有亲生的父母和同胞的兄弟姊妹,还有那可敬可爱的亲戚朋友、街房邻居。然而,开弓没有回头路,只有努力奋斗,实现夙愿,才能踏上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熟悉而又陌生,载着满誉,衣锦还乡,不枉在外漂泊流离的那些日子。怕就怕走上那不归之路,尽管吃着山珍海鲜,睡入温柔甜美之乡,踏着金铺玉镶的路,那也是陌生两路人,互不相识。就如常说的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路人各有各的活法,有的人匆匆忙忙走过,是谓过路客,有人闲庭信步,也不能是谓淡闲平庸之辈。
回家的路次数不清楚又能屈指可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累了困了,风雨兼程忙忙碌碌了一天,走向回家路上,就象夕阳西下,鸡进窝,鸟归巢,下套的牲口返糟,万物归于平静。安然无恙,回家的路走过去走过来无数次,回家路上的一砾一石都记忆清晰,路旁边的花草骄颜芬芳,树木高低粗细,冠盖经讳,鸟叫虫鸣,一草一木,飞禽走兽,鱼虾昆虫触目不惊,也一清二楚。路过涓涓流水的小河,踏上别致的小桥,眺望静谧的庭院人家,看小桥人家、望田园风光,层林尽染,鸟语花香,蝴蝶飞舞,城郭内外、山河大地各外娇娆。风物人情依旧。岁岁辈辈走不完回家路。拿着奖状、捧着奖杯、佩带着大红花衣锦还乡,誉盈满路。告老返乡也是人生一大快事。生生息息说不尽人间情。
回家的路,平淡而又激昂,虽没有厮杀疆场,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但印下人生努力拼搏进取的踪影和足迹,泥土的老辙里埋藏着先人们走出家门勇往直前,为生活、为家中老小、为国、为民肝脑涂地永不消失的记忆和怀念,泥土里永远放射出他们那灿烂的光辉,散播着他们动人的故事,留驻着他们不朽的芳名。更蕴育出后人们源源不断的正能量和无限的生机。平淡中崭露锋芒,激昂里爆裂情怀。
回家的路,是童年的趣事,是游子落叶归根的期盼,是落魄者得到温暖的希望,是歇歇脚力,散散心情的好去处。
回家的路敝开胸襟,在向你招手,回来吧!多年的游子,这里有你的兄弟姊妹,回家的路为你敞开,这里才是你温暖的家园,这里有你一片温馨的乐土。
回家的路上散文篇九
从地铁出来就是拥堵的人流,扎堆在出口处,乱糟糟的声音像花丛蜜蜂响,或者夏日里聚膻而来的嗡嗡的蚊蝇,天是冷的,安检口青年汗流一脖子,行李箱和包裹占住了过道。
安检员机械地搜着行人,行人按要求就位,站好,转身像是木头,配合着,一切有序井然。末了,队分两列,一男一女两位检票员,身份证被多检了一次。
忙开动马达,快步奔向隔壁,见人群长龙向前蠕动,喊话员反复喊着车次,心放下来,前进人群忽然闪出空挡,一位老人地不起,像是乞丐,苍老邋遢没人施舍,没人扶他起来,我,略感慨一下便蹭上队伍,多事干嘛呢。
火车入口处,人站了一堆又一堆。站票的人挤在门口,胖胖的女列车员喊了又喊,人群仍无向里挪动的迹象,僵持了五分多钟,这时候鸣笛声响起,男乘务员急中生智,用尽力气一推,硬生生将凸出来的人堆拥了上来。这时候,一个声音尖叫道:‘’慢点,有孩子!‘’大家立刻静下来,动作变得轻缓。一位穿橙黄色羽绒服齐肩发的姑娘,目光肯切,声音清脆,问身边的.人能不能挪一点地方,让抱孩子的母亲能坐一坐,被问的中年男人很配合,忙摞起行李挪位置,很快,人群中便有为母女让座的人起来,这位黄衣服姑娘抱起哭闹的小孩,一边哄着,一边递给前边接应的男子,这样,母女顺利得通过拥堵的车门口。我在心底开始赞美起这位美丽的女子。
车厢饶亩都是人,地上哪里都是脚,完全被困中心,每动弹一步,便要辗转腾挪好一回,人挨着人,空气沉闷燥热,忽然就想起了这个成语,遮布成云,挥汗成雨。卖东西的乘务员被困在过道不让过,推车卡在那儿,一位上年纪的大伯说道:‘’你们太不为乘客考虑,这么挤还卖东西!‘’同样有了年纪的女乘务员尴尬得笑道:‘’帮下忙吧,各位兄弟大哥,每年都这样。‘’仍然没人让,身边托车的小伙笑道:‘’我们买完,你空车回去吧。‘’他拿下两包,身边的人都开始拿橘子付钱,可是还剩下一些,大伯仍然不让。没法,她用袋子盛了剩下的橘子,离开推车向前卖去。
车子卡在那更挤占人,四处抱怨声。爱笑的小伙跟身旁的小哥商量借点空间,把推车挪到卫生间里。黄衣服女孩坐起来跟他一起将推车挪到里面。女孩笑道:‘’你卡里面了!‘’爱笑的小伙爬上推车打算下来,这时候推车突然剧烈晃动,我跟女孩赶紧扶住了他。卖东西的乘务员空了袋子回来,一脸阴云,央求大家把推车传递出去。
不多久,卫生间便占住了抽烟的人,一位光头青年叼着烟正摸火机,黄衣服女孩正言厉声道:‘’车里不能抽烟,里面人抽完你去里面抽!‘’光头青年乜斜眼睛,很多人看着他,他摇摇头,手放口袋里沉默不语。约莫五分钟后,他替换里面的人,开始云烟缭绕。爱笑的小伙正与身边人闲谈,另一边一位考研面试回来的姑娘一直在抱怨母亲为什么跟来,挤这么挤的车,又让母亲把脚往上一点,别踩脚尖。一会又拿出日记本,一手托着,一手写日记。
一连站三个多小时,脚掌酸疼,又困又乏,于是变换着身体重心,轮流歇脚,撑着门站住想眯一会,睡不着。黄衣服女孩从矮凳站起来说:‘’来,坐下歇会,我站会。‘’我连说不用,她扔执意要我坐下,爱笑的小伙笑道:‘’放心,不会让你一直坐着的。‘’姑娘莞尔,我连声道谢。
列车即将到目的地,看似难熬的六个半小时就这样过去了,他们还要坐几站,有些失落。
走了啊!我浅浅道了一声。
黄衣服女孩点点头,爱笑的小伙正收拾行李让旅客先下。
外面风很冷,列车的余温许久才消散。
回家的路上散文篇十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的一个夏天,我们家里来了位尊贵的客人,她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头乌黑的长辫子甩在脑后,两只眸子闪着智慧的光。这位美丽的大姐姐是趁着放暑假来到我家的,她后来就成了我的大嫂。记得她进了我家屋门后,并没有感到陌生,看到土炕上铺着的炕席有几处破洞,她二话没说就出了屋,在院子里找来了秫秸,麻利的将秫秸破成了糜子,然后脱鞋上炕,一条条,一块块,一双巧手很快就将一个个破洞编织好了,新颖别致的花纹点缀了陈旧破陋的炕席。做完了这一切,她招了招手,喊大我两岁的姐姐和我到她的身边。她对我们说,“咱们姐三个玩个游戏好不好啊?”姐姐和我一听她要和我们玩游戏,当然高兴地不得了。“玩啥游戏呢?”姐姐问道。“咱们玩打电话啊,好吗?”“好啊!好啊!”我和姐姐在炕上蹦着,跳着,欢喜的拍着小手。这时大嫂来到地上,从柜盖上找来一只装药丸子的小圆药盒,起开腊封,取出了药丸。接着她又从炕头妈妈的针线笸箩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白线绳,把一分为二的药盒底儿、药盒盖串连起来,这才重新上了炕,盘腿坐在炕上,招呼我和姐姐一边一个坐在她的膝盖上。随后递给姐姐一半药盒底儿,递给我手里一半药盒盖儿,让我们姐俩个抻直了线绳。“现在你们把手里的药盒盖放到耳朵边,咱们的游戏就开始了。我唱一句,你们姐俩就跟着我一起学一句。”我学着姐姐的样子,将那半个药盒盖扣在了右耳朵上。“两个小朋友吆,一起打电话呀,喂,喂,喂,你在哪里啊?哎,哎,哎,我在幼儿园。”大嫂唱一句,我们跟着学一句,大嫂又用手指轻轻的弹一下我们姐弟俩紧拉的线绳,耳朵旁传来“嘣嘣”的声音,我们瞅着大嫂,开心极了。
这次小游戏让六岁的我第一次听说了电话的名字,也听说了电话是用来打的。懵懂的我指着半个药盒盖问大嫂,“电话就是这个摸样吗?要怎么打它啊?”我这个幼稚的问题让大嫂一时无语,她冲着我们笑了笑,面对不谙世事的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可以让我明白。
后来,等我长到十多岁的时候,有一天中午跟着父亲去他单位里。极为巧合的.是,父亲和我刚走到单位门口,门卫师傅就喊父亲,“老马,你的电话!”听到了电话俩字,我立刻眼前一亮,想到了大嫂曾经教过我们的那支儿歌,也就自然想到了要看看梦想中的电话模样,看看父亲是怎么打的电话,弄清楚他是用啥打的。跟在父亲身后,走进了门卫。父亲抓起了放在桌子上一个黑色的东西,他将一头贴在耳朵旁,一头对着嘴的位置,“喂,是我啊,哦,老张啊……”父亲撂下了电话。我问他,“爸爸,没看到你打它啊。”父亲看着满脸疑问的我,笑了笑说,“打了,已经打完了。”“啥?打完了?”我遗憾的看着父亲。父亲重复了一句,“是的,是打完了。”“哦,这就是打电话啊。”我不明就里,似懂非懂。但电话的模样我总算认得出了,机座上有一个圆盘,上面有好多的圆孔,要用手指去拨通,上面带着黑绳的弯腰的东西能说话。好奇的我想学着父亲的样子拿起电话打一下它,父亲急忙将我的手拉回,他对我说,“孩子,这电话可动不得,电话费很贵的哦。”
一九七六年我作为知青下了乡,大队部里放着的那部电话可与父亲单位里的电话不一样。我看到,打一次电话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打电话的人要一只手按住电话机,另一只手要快速摇动摇把,先要摇通了公社电话局的总机,等公社的总机接线员再帮着要通对方电话后才可以开始正式通话。因为话费昂贵,那部电话也显得身价很高,始终用一把锁锁着,很少见到老百姓使用,只有大队领导们有紧要情况时才会动用它。
为了能在家里安上一部电话,八十年代初,我走了个后门,托了人,送了烟,人家才帮着我研究,在距离我家很远的电线杆子上接过来一根铁丝电话线,再挂在别人家的电话线上。不管有多麻烦,我也算赶了把时髦,有了自己家的电话,跻身于有住宅电话之列,那本电话簿上赫然印着我的名字――马福春,不觉有些飘飘然了。可电话刚刚安装完不久,烦恼随之也跟着来了。有时候电话铃声一响,兴奋的我忙拿起电话话筒,“喂,啊?啊!打错了又。”我不得不神情沮丧的放下电话,“又串线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打了个咳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电话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子母机,大哥大走进了我们的生活。改革开放后的八、九年代曾流行过这么几句顺口溜,说是“腰别bp机,到处吹牛皮”、“手拿大哥大,到处找电话”。牛皮我倒是没吹过,“到处找电话”这种事情还真的就在我身上发生过。一九九六年我和法院的同志去满洲里市给单位办事,临走时没忘记带上我最先进的通讯工具――“诺基亚“手机,觉得这样一定会方便许多,可以随时随地与家里领导沟通情况。然而到了满洲里市,当我炫耀着从手机包里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时,却始终无法拨通。看到同行的人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我的时候,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感到浑身燥热,很是尴尬。后来问了一下当地人,人家的回答令我瞠目结舌。原来,我出差前没有为自己的手机办理漫游,因为手机还有a、b网之分,我的手机与人家当地的网络对不上,所以带来的手机就成为了摆设。无奈,我只好回到旅店,用座机向公司领导汇报了所办事情的进展情况。
短短二十来年的时间,更多种电话走进了我们寻常百姓家。“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已不是梦想。电线杆上看不到铁丝电话线,再也听不到寒冬季节北风呼号时电话线发出的“嗡嗡”声,光纤取代了它,藏身于地下。座机用户越来越少,手机成了人们生活的必需品。手机通话是最基本的功能,手机短信、照相、上网、炒股、网购、微信……更多的功能,更新颖的款式,弄的我这个五十年代出生的人眼花缭乱。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有个《全球华人说辽宁》微散文大赛通知,不知深浅的我也想着要小试牛刀。仔细一看,人家报名的方式要求扫描二维码,这下可难坏了我。因为我还没玩过微信,也不知道如何扫描二维码,再者说,我的手机上压根也没有这个功能。好在我的“孩子们”都挺我,支持我。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我索性再撵把形式,跟回潮流,买了部新手机。“孩子们”不厌其烦的热心教我,夸我这个老头“聪明”,我知道他们是在鼓励我。还别说,“有志者,事竟成”,我还真就给这个微信琢磨明白了,及时报上了名,发出了二篇微散文,搭上了微文大赛这波末班车。
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从儿时第一次听到“电话”二字直至今天,电话带给了我们不一样的认识,不一样的感受,它曾传递给了我们温馨与幸福,也成了我们须臾离不开的工具,它陪伴着我们一步步走进了更加美好的新生活。

一键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