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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一
其实,音乐是心情的一种催化剂,喜怒哀乐都能随着乐曲的起伏而澎湃不定。 -但是音乐也是人生往事的“药引子”,能自然捞起落在心底的碎杂记忆。
这些事情都过去好多年了,但我一直不喜欢听这些歌曲,尤其是一曲《东风破》,更不敢动其一根弦,深怕一个人在外的那种孤独和疲劳、烦恼和痛苦、恐惧和害怕涌上心头,重新揭开苦乐人生的一页。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二
两眼眺望窗外,只见碧空边,一群鸽子展翅飞翔,是多么的自由与悠闲,脸上满是幸福。自由,真是令人向往。我多想长出一双翅膀,跟随着这群快乐的鸟儿在天际翱翔。想得入了迷,竟开始拍打双手,想象自己的灵魂已飞出窗外,想象自己能纵横于天地间,不受世俗的束缚,尽情挥洒自由与美丽。只是想象终归还是想象。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三
有消息传来,说姥爷病了。一阵明白一阵糊涂,喂饭不知道吃,尿床了也不知道,看来病得不轻,心里不禁为之一震。虽说已是近百岁的人,但平素身体很好,还能自己出去散步,在家里干些简单的家务,此次没啥诱因就有些糊涂,直至卧床呼之不应才知道是病了。当地卫生所的大夫去家里看了几次,也没查出什么毛病,说可能是老病,毕竟年龄不饶人,但我还是盼望着老人能有个转机。
姥爷的模样已经记不清了,但留给我的印象却十分深刻,虽然岁月流逝,可至今难以忘怀。姥爷是继母的父亲,那时我年纪小,与她家里人的走动不多;另外姥爷家在外县,没事也很少来往。也是事有凑巧,那年从“兵团”调转到农场去,竟然要途经姥爷家的那个县城,这时才想到了姥爷,不管怎么说有门亲戚,也好有个依靠。那时正是落魄的时候,当年的“知青”有些像外国的贱民,在城里没有户口,没有粮食关系,谁都怕沾边,我也是硬着头皮,夹着个小行李卷去找姥爷的`。此前没见过姥爷,不知道姥爷啥模样,也不知道人家会对我怎么样,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姥爷在县城的一个运输社里喂马,听说有人找,便匆忙从马棚里走出来,拍拍手上的草秣,解下身上的围裙,把我让进屋里。姥爷是位皱皱巴巴不善言谈的小老头,我说明来意,也没见他有特殊反应,只是让我等等,自己出去安排人替班,然后招呼我:“走吧,咱回家。”姥爷替我夹着行李卷,走街串巷来到大舅家里,把我安顿在炕头,并一再叮嘱别叙外,这就是到家了,同时告诉大舅及在场的亲友:“外甥来了一定招待好。”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就出去买菜张罗做饭,我在这里享受了一次少有的高级待遇,有姥爷关照,全家众星捧月般地抬举我这外甥,姥爷一再给我敬酒,闹得我很不好意思,那场面让人感动,让人受宠若惊。世间的事情就这么怪,如今也经常应酬饭局,而且多数场合要被人家众星捧月般地恭维,但好像没啥特别感受,只觉得心安理得、十分受用,事过之后也没留下什么印象,而姥爷的那顿饭却印象颇深,乃至三十年后仍回味无穷。当晚就住在大舅家里,第二天早上大舅找了一辆顺路拉牛奶的汽车送我,临上车前姥爷还一再叮嘱,来回路过一定到家。当时感动得我差点掉下眼泪,人在难处最需要的就是这关照。好像几个月后,从农场回家又取道那县城,特地买了一袋面,扛到大舅家里。姥爷去上班了,因为要赶火车也没停留便告辞了,没看见姥爷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据说姥爷的一生也颇坎坷,四十岁丧妻,一个人拉扯六个孩子,又当爹又当妈。二舅还是个精神病,很让人操心,后来几个孩子都成家立业,自己也渐入老年,不再谈及婚娶,孤身一人给县里的运输社喂马,为不拖累儿女,就吃住在单位。
八十年代后我当了医生,曾经多次去那县城医院会诊,有几次也曾去大舅家看看,当然不是当年知青模样,已经有点儿专家、学者的风度了,遗憾的是一直没见到姥爷,一问便说上班了,或是出去遛弯了,也是来去匆匆。如今回想可能是姥爷故意避而不见,是他不愿接受我对当年他诚心款待的回报?还是不愿意看到我此时的张扬?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此后再也没见到姥爷。
一晃几十年过去,虽无法回忆姥爷的模样,但当年的一幕始终不曾忘却,于是想到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姥爷,姥爷是个好人,你落魄的时候能瞧得起你,你风光了他不巴结你,有歌词唱道:如今举杯祝愿,好人一生平安……相信姥爷会平安的。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四
不大的农家院落,古朴的黑瓦白墙,多姿的花木植株,绘成一幅别具韵味的小院风情画。每当天气晴好时,钟爱书法的姥爷总会在梨树下的桌案上铺一张宣纸,伏案临帖。风中带着丰腴的花香,一会便氤氲满院,雪白的梨花如玉似雪,细碎的阳光在春的枝头,一派春光旖旎,鸟语花香。阳光无声地抚上宣纸、毛笔、石砚,为那安详的身影镀了一层金。
小小的我总喜欢远远站在院落一角静静地观赏这初春的美景。微风吻过薄如蝉翼的宣纸,伴随着沙沙声,它们不安分地摇摆着身躯,似乎想要飞上梦中的那片晴空,只见姥爷的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用瘦弱的手轻轻拂去纸上的落花,又将一把精致的镇尺小心翼翼地压在纸上。我呆呆地注视着,花树下,穿一件洁白麻布衣的老人被墨香和花香环抱,似一幅古色古香的画。
再回到小院已是两年后了,西风下,老人安静地坐着,从前合身的雪白布衣如今在他细瘦的身体上显得宽绰了许多。他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墨宝,然而病痛使他再无下笔之力。干冷的风呼呼地刮着,挂在屋檐下被晒得发白的灯笼抵不住风的摧残,仓皇躲避。随着沙沙声,宣纸如仙人洁白的衣袂,随风而舞,姥爷浑浊的瞳仁中闪过一丝担忧,忙蹒跚着步子收拾好笔墨。洒了金粉的纸上蒙了一层尘土,而他却如得到万贯珍宝,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收整入匣。一双竹枝般的手坚定地扶住墙根缓缓站定,单薄的身体竟如一堵足以砥砺风寒的墙。
后来,姥爷走了,带走了一院墨香。我时常想,或许他便是九天谪仙,离去时不留一丝痕迹,只留下宣纸上他书写的一方方汉字,个个铮铮有力,从不会因为其他而弯曲脊梁。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五
临近一个十字路口,奶奶轻声叹了口气,道:“你小姥爷去世了,就在三天前,已经入土了。”霎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感觉不到天上的大雨、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就连身旁走过的行人也好像淡化了。渐渐地,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几幅泛黄的画。
几幅画在我脑海中慢慢褪去,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它原有的样子。只是,对我来说,那幅画、画中的棺材却成为了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曾经的小男孩再也看不见那坚毅的目光。灰蒙蒙的天,似乎没有悲伤,望着脚下的路途,我想前进,却感到脚上带着千斤重的珈锁,没了那双宽厚的手掌,仿佛永远也走不到路的尽头。
夜晚,小姥爷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对我笑着,他的笑还是那么平易近人。我想伸手抓住他,可老人却离我越来越远,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他还是离开了,而我却醒了。望向窗外,风停了、云散了、雨住了。几颗星星显得那么诱人,而在那之中,有一颗最闪最亮的星星,我望着它,嘴角浮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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