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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节的古文和古诗词篇一
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
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
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唐)王维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唐)杜牧
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
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但将酩酊酬佳节,不作登临恨落晖。
古往今来只如此,牛山何必独沾衣。
(唐)李白
昨日登高罢,今朝再举觞。
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唐)卢照邻
九月九日眺山川,归心望积风烟。
他乡共酌金花酒,万里同悲鸿雁天。
(唐)王勃
九月九日望乡台,他席他乡送客杯。
人情已厌南中苦,鸿雁那从北地来。
(唐)王缙
莫将边地比京都,八月严霜草已枯。
今日登高樽酒里,不知能有菊花无。
(唐)杨衡
黄花紫菊傍篱落,摘菊泛酒爱芳新。
不堪今日望乡意,强插茱萸随众人。
奉和九日幸临渭亭登高得枝字
重九开秋节,得一动宸仪。
金风飘菊蕊,玉露泣萸枝。
睿览八紘外,天文七曜披。
临深应在即,居高岂忘危。
(宋)李清照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重阳节的古文和古诗词篇二
重阳节在中国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直到今日,这个节日也一直都是中国的传统节日。你知道关于重阳节古诗词吗?下面本站小编精心整理了关于重阳节古诗词的相关资料,希望可以帮到你!
九月九日眺山川,
归心归望积风烟。
他乡共酌金花酒,
万里同悲鸿雁天。
作者:卢照邻(632年-695年),唐代诗人。字升之,自号幽忧子,汉族,幽州范阳(治今河北省涿州市)人。他与王勃、杨炯、骆宾王以文词齐名,世称“王杨卢骆”,号为“初唐四杰”。
译文:九月九日登高眺望山川,归心思归烟雾积聚不散。在异乡共同喝着花酒,看见鸿雁天上南来,离家万里之客一同悲伤。
简析:与王勃诗同席而作。人意北归,鸿雁偏又南飞,不正加重人们的情感?祈福的花酒正用来浇愁。
九月九日望乡台,(农历九月九日重阳节登高望故乡)
他席他乡送客杯。(身处他乡,设席送朋友离开,举杯之际,分外愁)
人情已厌南中苦,(心中已经厌倦了南方客居的各种愁苦)
鸿雁那从北地来?(我想北归不得,鸿雁,你为何还要南来?)
作者:王勃(649~676年),唐代诗人。字子安。绛州龙门(今山西河津)人。王勃与杨炯、卢照邻、骆宾王以诗文齐名,并称“王杨卢骆”,亦称“初唐四杰”。
北山白云里,隐者自怡悦。(面对北山岭上白云起伏霏霏,我这隐者自己能把欢欣品味。)
相望试登高,心随雁飞灭。(我试着登上高山是为了遥望,心情早就随着鸿雁远去高飞。)
愁因薄暮起,兴是清秋发。(忧愁每每是薄暮引发的情绪,兴致往往是清秋招致的氛围。)
时见归村人,沙行渡头歇。(在山上时时望见回村的人们,走过沙滩坐在渡口憩息歇累。)
天边树若荠,江畔洲如月。(远看天边的树林活象是荠菜,俯视江畔的沙洲好比是弯月。)
何当载酒来,共醉重阳节。(什么时候你能载酒到这里来,重阳佳节咱们开怀畅饮共醉。)
作者:孟浩然(689-740)本名浩,字浩然,襄阳人。是盛唐山水田园诗派的主要作家之一。诗与王维齐名,号王孟。其诗每无意求工而清超越俗,正复出人意表,清闲浅淡中,自有泉流石上,风来松下之音。有《孟浩然集》。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作者:孟浩然(公元689~740),唐代诗人,本名浩,字浩然。襄州襄阳(今湖北襄樊)人,世称孟襄阳。
作品译文:老朋友准备好了丰盛饭食,邀请我到他的农舍做客。翠绿的树木环绕着小村子,村子四周青山横斜。打开窗子面对着谷场和菜园,我们举杯欢饮,谈论着今年庄稼的长势。等到九月初九重阳节的那一天,我还要再来与你品酒看菊花。
重阳节的古文和古诗词篇三
《古诗十九首》的出现,其意义不仅在于古典诗歌形式的发展与成熟,更在于诗歌精神的拓进:将中国诗歌精神的深度推向了最本质处,即对人的生存与生活之关注与思考,体现了中国文学对人及其命运的拷问与探索。在《古诗十九首》中,读者能够感受到一般感伤哀怨诗所没有的诗歌精神与悲悯情怀。
01
诗歌与人
人们读诗感受到的诗意是什么?清风明月的闲逸,梧桐细雨的哀怨,金戈铁马的豪情,浅吟低唱的愉悦,这些都是中国古典抒情诗常见的情境;另一方面,我们往往会从诗歌的时代性与历史意义去肯定一首诗的价值。但伟大的诗歌更是一项关乎自我生活又黏合人类命运的艺术。
诗歌与人之存在的关系,很容易使人想到“人,诗意地栖居”这个命题。这本是海德格尔在阐释荷尔德林诗的时候提出的哲学话题。“‘人,诗意地栖居’这个短语其实是说:诗最先使栖居成为栖居。诗是那种真正使我们栖居的东西。”( [德]海德格尔:《系于孤独之途:海德格尔诗意归家集》,成穷、余虹、作虹译,天津人民出版社2009年4月第1版,第265页。)这种“诗意”并非美好而虚幻的彼岸花,而是基于劳累的生活,表现人在此岸的存在本质。荷尔德林的诗曰:“如果生活纯属劳累,/人还能举目仰望说:/我也甘于存在吗?是的!/只要善良,这种纯真,尚与人心同在,/人就不无欣喜/以神性来度量自身。/神莫测而不可知吗?/神如苍天昭然显明吗?/我宁愿信奉后者。/神本是人的尺度。/充满劳绩,但人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大地上。我要说/星光璀璨的夜之阴影/也难与人的纯洁相匹敌。/人是神性的形象。/大地上有没有尺度?/绝对没有。”(转引自海德格尔:《“……人诗意地栖居……”》。[德]马丁·海德格尔:《演讲与论文集》,孙周兴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5年10月第1版,第203页)诗中的关键词是“诗意地栖居”“劳绩”“大地”“神性”。“诗意地栖居”是人的本质存在方式;“劳绩”(按:成穷、余虹、作虹译本作“建功立业”)是栖居的具体形态;“大地”是存在的现实基础(人栖居在此岸,非彼岸,亦非“第三条岸”或“别处”);“神性”是一种天空的深邃尺度。
这是西方哲学家对诗意与存在的阐释。“人,诗意地栖居”是存在哲学的命题,而其中的悲悯情怀则是文学的、诗歌的。诗歌的意义并不在于功利的教化,不在于成为经国之大业,而在于悲悯。这对于中外诗歌来说都是普适的,是共同的诗歌精神。《古诗十九首》对人的现实存在、生活状态没有任何回避与粉饰。读者在其中能够发现东西方诗意的共鸣——“充满劳绩,但人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大地上。”(只在“神性”这一层相异)
而人总是存在于具体的时代与社会之中,因此,《古诗十九首》具有鲜明的时代印记。马茂元先生在《古诗十九首初探》中说:“它围绕着一个共同的时代主题,所写的无非是,生活上的牢骚和不平,时代的哀愁与苦闷,并无任何神秘之处。”“在《十九首》里,表现这种羁旅愁怀的不是游子之歌,便是思妇之词,综括起来,有这两种不同题材的分别,但实质上是一个问题的两面。”(马茂元编著:《古诗十九首初探》,陕西人民出版社1981年6月第1版,第17页,第18页。)马茂元先生是从社会历史意义来阐释《古诗十九首》的现实性和思想性。然而,从更广阔的视野看,诗中的“牢骚和不平”“哀愁与苦闷”与“纯属劳累”的生活、“充满劳绩”的“诗意地栖居”,不也存在着某种相关性吗?因此,这一组诗歌的意义并不局限于一个社会、一段历史,更是对人类存在问题的揭示与关怀。(下文二、三详述。)一切人类存在的问题归结起来总是一个问题,本质的问题反而正是日常的问题,自然也就“无任何神秘之处”。
优秀的诗歌总是直面人类存在的“劳绩”与悲凉本质,并以各自的方式关怀现实。这无关乎往来古今、南北地方、东西文化。
02
人世之悲
东汉直至魏晋,那么长的一个时代,却是混乱、罪恶、恐怖的,正如曹操之所见:“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曹操:《蒿里》(按:即《蒿里行》),《曹操集》,中华书局1974年12月第1版,第6页。)
然而,人在本质上还是诗意的,或者是趋向诗意栖居的。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是“充满劳绩”的。“诗意”与“劳绩”同在而又同质。《古诗十九首》揭示人的栖居状态,正是让人们首先睁眼直面人世间无法回避的困境、痛苦、悲观、绝望等一系列的矛盾。
1.死亡——人之存在的最根本困境在混乱的时代,人的生命无法得到保障,死亡是《古诗十九首》悲感的深源。但死亡又岂是战争罪恶时代之特有?这本是人类存在就要面对的问题。人一旦进入存在(所谓“人生”),便进入生与死的矛盾,在不断流逝的时间中,行于成住坏空的过程。无法停留,无法回头,不由自主。可是人渴望永恒“!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生年不满百》)愿之不得而生忧,所以在现实人世中感到悲观。这一根本矛盾导致了变“主”为“客”的心理——对存在的怀疑“: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青青陵上柏》)于是,栖居只是“寄”而已“: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今日良宴会》)“人生忽如寄,寿无金石固。”(《驱车上东门》)人生在世的主体归属感与存在感消解,代之以寄生之感,可不悲哉?“客”与“寄”传递着深沉而悲凉的诗意。
面对这个矛盾现实,人多么无可奈何。只有逝者如斯的叹息:“所遇无故物,焉得不速老?”(《回车驾言迈》)“四时更变化,岁暮一何速?”(《东城高且长》)面对生不觉其乐,想到死更不觉超然:“下有陈死人,杳杳即长暮。潜寐黄泉下,千载永不寤。”(《驱车上东门》)“去者日以疏,生者日以亲。出郭门直视,但见丘与坟。古墓犁为田,松柏摧为薪。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去者日以疏》)悲凉之余仍是悲凉!
时间之速,人生几何,本是日常之叹。由于更进一步往往是悲凉,大多数人在感叹之余还是回避了事,难得糊涂。回避是一种消极,直面得到的是悲观。能够直面,人生其实就已获得了最大的勇气。深味本质的悲哀需要勇气。
2.孤独——人之存在的又一本质问题 相聚固然使人欢乐:“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今日良宴会》)但是,《古诗十九首》的时代,因为宦游前途不可知、交通阻隔等客观因素,人世间的常态是离散,不是团聚。“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行行重行行》)“荡子行不归,空床难独守。”(《青青河畔草》)“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涉江采芙蓉》)挥之不去的孤独与离愁,是诗歌要让人直面的又一个悲观现实。
孤独并不以空间为限:“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迢迢牵牛星》)孤独不仅是客观存在的处境,更是心灵的寂寞无人知:“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西北有高楼》)孤独不是某一时代、某一社会、某一群体的专利。人性大多喜聚不喜散,可为什么“散”总是常态?即使交通、通信的问题解决了,为什么也没能解决心灵的孤独与离索?一个人又能向谁倾吐自己内心的悲苦?因为人在本质上即是孤独的。梭罗说:“太阳是寂寞的……上帝是孤独的——可是魔鬼就绝不孤独。”“我已经发现了,两条腿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使两颗心灵更形接近。”([美]亨利·戴维·梭罗:《瓦尔登湖》,徐迟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2年第1版,第126页,第123页。)诸如契诃夫笔下车夫姚纳的心灵悲苦,在现代仍然是一个存在的困境。
3.世态——更悲凉的社会处境 “万岁更相送,圣贤莫能度。”(《驱车上东门》)人在面对根本存在问题时是平等的。因此,人生虽令人悲,却并不使人恨。
人本应该相爱,因为生命只有一次。友情的需要,也是人的天性之一。但是在社会之中,不念友谊交情,只因一些俗世的尘埃遮蔽了纯净的心灵,比如功名、富贵、仇恨之类。恨,其实是由人自己培养出来的,因为人世间出现了许多不平等。这些人为的世俗问题,如果也和本质的存在问题一样难以改变,愤激就在所难免:“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洛中何郁郁,冠带自相索。”(《青青陵上柏》)“昔我同门友,高举振六翮。不念携手好,弃我如遗迹。”(《明月皎夜光》)
信仰上帝的语境也有类似之恨,由此产生罪与罚。比如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中大学生拉斯柯尔尼科夫的故事。在上帝眼中人本来应该是一样的,但是人却人为地将人划分为两类——“平凡的人”和“不平凡的人”,“不平凡的人”制定规则,而“平凡的人”只能遵守规则,任人宰割。人都想要自由,趋利避害,所以拉斯柯尔尼科夫不愿像马尔美拉陀夫那样任人宰割,他打算证明自己是一个很“不平凡的人”,走上了“罪”的道路,最终接受了神性的救赎。
人自己造出的罪恶,靠什么来救赎?《古诗十九首》中的抒情者面对这一层问题产生了人生的虚无,抱以激愤的心理,或是游戏人生的心理。
4.虚无——无法返乡的悲凉 《古诗十九首》里弥漫着人生如过客的慨叹,由此对世界产生了一种浓郁的虚无感。游子羁旅行役,功名未就,无法还乡。功名富贵自是虚无,更悲凉的是感到了家园的沧桑与虚无:“古墓犁为田,松柏摧为薪。……思还故里闾,欲归道无因。”(《去者日以疏》)返乡因此而无法实现。带着这种悲凉感,诗歌即使在描写美好的事物,如“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青青河畔草》),也令人心生一种悲剧感,不禁会联想到美好事物的流逝与凋零。
想快乐,想相聚,想永恒,可都没有办法。“无”成了永恒。天道本“无”,一切苦与恨,是人间自有或自生的。那么,意义就需要人类自己来赋予。所以,《古诗十九首》揭示了人世之“悲”,也需有基于现实的关怀。
03
生命之悯
荷尔德林在诗中说道,“以神性来度量自身”“神本是人的尺度”“人是神性的形象”。有神性在召唤,其悲悯是基于大地栖居而向上引领的。而中国古诗的关怀还是回到了现实。
1.只在“及时”虽然对“仙人王子乔”的神仙世界有着无限的羡慕与向往,但还是认识到“难可与等期”(《生年不满百》),于是转向现世:“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驱车上东门》)饮酒、被服,这类行乐之举,在看透了存在之悲境后,只可谓一种无奈的现实关怀。更重要的是“及时”的意识:“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萎。”(《冉冉孤生竹》)“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生年不满百》)时间无法停留,也无法逆流,但是却可以珍惜。与时间同行,便能在流驶中找到现实的意义。
及时立德、立功、立言,“倜傥非常之人”如是。但《古诗十九首》表现的是一群中下层文人失意情绪的作品,反映的是大多数平凡人的问题,关怀的出发点也基于人类最基本的意义。诗中某些所谓及时为乐的做法,虽未免为圣贤所轻,却揭示了人类的困境,展现出人类最真诚的心灵,这些诗篇至今仍旧感人至深。
在没有神性尺度的语境中,对于平凡的人来说,他们生活在充满劳绩的大地上,过着劳累的生活,又何尝不是诗意地栖居?建安时代的诗人悲慨于“人生几何”,在现世往往追求建功立业。劳绩与建功立业,二者在现实关怀这个层面并无本质区别。恰如上文所提到的,荷尔德林诗中的“劳绩”一词又被译作“建功立业”。
君不见,一世之雄今安在?君不见,惟有饮者留其名。只是,一切贵在“及时”。
2.虚名有重名《古诗十九首》里有这样一对自相矛盾的诗句:
良无盘石固,虚名复何益?(《明月皎夜光》)
奄忽随物化,荣名以为宝。(《回车驾言迈》)
一个说:因为没有永恒,要那些虚名作什么?
一个说:因为人生短暂,把荣名当作宝贝吧。
一句是悲,一句是悯。平凡而真诚的想法。不能说追求名利就多么可鄙,因为其实他在很艰难地挣扎、劳绩。尚有这一点“荣名”来感动悲哀的心灵,谁能说这样的内心也是污浊不堪的?这大概就是诗意栖居,但又充满劳绩。像谪仙李白一面欲“散发弄扁舟”“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一面又念念不忘“愿为辅弼”,谪居人间之仙,也不可避免地要存在于劳绩中。又如柳永虽“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可他羁旅行役,也还是在意过功名的。有人心与神性之存在,“劳绩”并不妨碍“诗意”,“虚名”或是“重名”,并没有本质不同。
许多悲苦只因人不相知,只因无人倾诉。所以,《古诗十九首》中的抒情者最渴望并努力寻求的关怀应该是人之相知,希望得到知音心灵的相互理解与共鸣:“愿为双鸣鹤,奋翅起高飞!”(《西北有高楼》)“相去万余里,故人心尚尔。文彩双鸳鸯,裁为合欢被。著以长相思,缘以结不解。以胶投漆中,谁能别离此?”(《客从远方来》)有此同心,何惧别离。
《古诗十九首》佚名的作者们深味于现实人世之悲凉,还能善良地道一句“努力加餐饭”(《行行重行行》),可谓悲凉之余还存有亲人般的真诚关怀与安慰。这一组诗反映的社会或有别于现代,语境或有别于西方,然而其中表现的悲悯情怀是所有诗歌的共同精神,是现代的,也是世界的。
《古诗十九首》之动人不在于亭台楼阁之宏伟绮丽,不在于春花秋月之浅吟悲怀。读之,感受到的是一种大地上的诗意与悲悯,体会到的是人之为人的存在感的共鸣。其艺术魅力正如荷尔德林所说:“如果生活纯属劳累,/人还能举目仰望说:/我也甘于存在吗?是的!”(转引自海德格尔:《“……人诗意地栖居……”》。[德]马丁·海德格尔:《演讲与论文集》,孙周兴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5年10月第1版,第2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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