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培养人的全面发展和成才的过程。写总结时,要注重思路的清晰、逻辑的严谨,尽量避免夹杂主观情感。以下是一些经典总结范文,希望能对大家的写作有所帮助。
忆秦娥的原文和翻译篇一
秋寂寞。秋风夜雨伤离索。伤离索。老怀无奈,泪珠零落。
故人一去无期约。尺书忽寄西飞鹤。西飞鹤。故人何在,水村山郭。
译文及注释。
秋天总是让人感觉寂寞寂寞;秋风萧瑟,夜雨淅沥,离群索居,更加感伤无着。离群索居,感伤无着,年老力衰,无可奈何,眼泪儿不断下落。
老朋友一去不返,不知何时才能再会;书信一封,忽报西方飞来鹤。西方飞鹤,老朋友现在何处?在那水边村庄,山边城郭。
离索:“离群索居”的略语。即离开同伴而孤独地生活。
老怀:老来情怀。
无奈:无可奈何。
零落:不断地下落。
故人:老朋友。
无期约:没有一定的约会期。
尺书:指书信。古人在帛上书写,通常一尺,故称。
山郭:山傍。
该篇原有小序,“季温老友归樵阳,人来闲书,因以为寄。”可知这是老友来信,以曲代简,借词述怀的。这首词抒发了老来寂寞无奈的情怀,寄寓了对友人的深切怀念。
词的上阕写自己处境的落寞。
起句如爆竹,既爽利又明快,一下子就呼出“秋寂寞”,继而述“秋风夜雨”的寂寞之境,和“伤离索”的寂寞之情。秋天是撩人愁思的季节,风雨之夜更使人想念远行之人。风声、雨声、落叶声,声声入耳,友情、别情、思念情,情情上心。但自己年已迈,力已衰,消逝的岁月无法挽回,别去的友人无法唤回,无可奈何,只有“泪珠零落”,泪珠和秋雨齐落,思绪共秋风并扬,境况惨,心情苦,写出了寂寞情怀。
词的下阕紧承上阕,揭明寂寞之由,愁苦之源。
故人去后,杳无音讯,而今“尺书忽寄西飞鹤”,这应该是莫大的安慰,可以消释郁结的愁思,除去执着的怀念。可是笔锋一转,折入另一境界,故人何在呢,在那“水村山郭”,故人“归樵阳”,过着隐逸的方外生活,抛撇了世念尘缘,自然也无心再来相会把晤。词至此,一点寂寞中的安慰也如鹤一样地飞去了。
这首词写对友人的怀念,既有环境的渲染,又有胸臆的袒露,还有书信的引发,都集中体现了一种意象,加之“秋风夜雨伤离索。伤离索”,“尺书忽寄西飞鹤。西飞鹤”,顶真的修辞运用,形成密集的节奏,犹如迎风落泪时的啜泣,石下流泉般的涌动,使情意益发惨戚。孙道绚留传下来的词不多,《全宋词》仅收录八首,多为酬酢之作,其意境雅隽,仅《菩萨蛮·栏干六曲天围碧》、《如梦令·宫词》可与之比美,其他均属常情套语。该词在孙作中就显得特别佼俊。
这首词是作者晚年在一个秋天所作,具体创作时间不详。词前的小序交待了写词的过程:“季温老友归樵阳,人来闲书,因以为寄。”作者独居寂寞,忽然接到久无音讯的老友季温来信,触发情怀而创作了此词。
孙道绚,号冲虚居士,宋代建安(今福建建瓯)人。善诗词,笔力甚高。遗词六首。
忆秦娥的原文和翻译篇二
春酲薄,梦中毬马豪如昨。豪如昨。月明横笛,晓寒吹角。
古来成败难描摸,而今却悔当时错。当时错,铁衣犹在,不堪重著。
春酒微醉之后,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又在与战士们快马飞驰,争毬为戏;他仿佛又回到了军营,听到了明月下悠扬的笛声和晓寒中嘹亮的号角声。
古来成败是难于用言辞描述的,当年如果继续留在军中,很难说就没有建立功勋的希望。
忆秦娥:词牌名。双调,共四十六字,有仄韵、平韵两体。
酲(音chang程):酒醉后神态不清的状态。
毬马:貂裘和战马,即战袍和战马。
吹角:吹号角。
描摸:即“描摹”。用语言和文字描写事物的形象。
铁衣:指盔甲。
重著:重托。
这首小令,毛晋汲古阁《宋六十名家词》本《后村别调》中题为《感旧》,它是对词人年轻时代一段生活的感怀。
公元1218年(宋宁宗嘉定十一年),刘克庄出参江淮制置使李珏幕府。他到淮东后,见维扬(今扬州)兵不满数千,因而提出“抽减极边戍兵,使屯次边,以壮根本”,但他的建议没有被采纳。第二年春天,金兵果然乘虚而入,犯安濠,攻滁州,南宋朝野震动。刘克庄“在幕最久,得谤尤甚”。滁州围解之后,他就退出了幕府。小令所写的`就是这一段生活。
上片通过记梦引出对当年军幕生活的怀念。“酲”,意为病酒,即酒醒后神志不清有如患病的感觉。“毬”即球,又称鞠丸,是古代习武用具,以皮为之,中实以毛,或步或骑,足踏或杖击而争之。词人春酒微醉之后,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又在与战士们快马飞驰,争毬为戏;他仿佛又回到了军营,听到了明月下悠扬的笛声和晓寒中嘹亮的号角声。
从“豪如昨”的自述里,大家不难想见词人当年在军中的豪迈英姿。正如他在《满江红》词中所写:“金甲雕戈,记当日辕门初立。磨盾鼻一挥千纸,龙蛇犹湿。铁马晓嘶营壁冷,楼船夜渡风涛急。”这里写的也是当年的军幕生活,从中可以看出词人的文才武略,和他杀敌报国、建功立业的豪情。正因为这样,他对那一段生活才如此怀念,以至心有所感,形诸于梦。
下片因梦而感旧,表现了无限的感慨。古来成败是难于用言辞描述的,当年词人如果继续留在军中,很难说他就没有建立功勋的希望。然而他当时却一气之下退出了幕府。而今时光流逝,壮志难酬,不免生出“当时错”的悔恨之情。
“铁衣犹在,不堪重著。”这种感慨是真切实在的。在上引《满江红》词中,词人也说:“生怕客谈榆塞事,且教儿诵《花间集》。叹臣之壮也不如人,今何及。”字里行间,流露出功业无成的伤感。
刘克庄一生胸怀大志,盼望着恢复国家统一。他不止一次地表达了这一宏愿:“两河萧瑟憔狐兔,问当年祖生去后,有人来否”(《贺新郎·送陈真州子华》),“问长缨何时入手,缚将戎主?未必人间无好汉,谁与宽些尺度!”(《贺新郎·实之三和有忧边之语走笔答之》),然而词人自己却一生坎坷:“叹年光过尽,功名未立;书生老去,机会方来”(《沁园春·梦孚若》)。南宋王朝也一天天腐朽下去,光复的希望日益渺茫,他只能“凄凉感旧,慷慨生哀”,这是他“却悔当时错”的原因,也正是这篇小令的主旨所在。
刘克庄词,在艺术上豪放雄健,时有直露之病。前人说它壮语足以立懦,雄力足以排奡,又说它“直致近俗,学稼轩而不及者”(张炎《词源》)。这首小令感情豪迈,在表现手法上也不求曲折,而以平直见长,很能体现出他的词作的主要特色。但伤于直露,语无余意,下片又全以议论出之,削弱了词的形象性,这又是它的不足之处。
公元1218年(宋宁宗嘉定十一年),刘克庄出参江淮制置使李珏幕府。他到淮东后,提出“抽减极边戍兵,使屯次边,以壮根本”,但他的建议没有被采纳。第二年春天,金兵果然乘虚而入,犯安濠,攻滁州,南宋朝野震动。滁州围解之后,他就退出了幕府。小令所写的就是这一段生活。
上片通过记梦引出对当年军幕生活的怀念。从“豪如昨”的自述里,大家不难想见词人当年在军中的豪迈英姿。正如他在《满江红》词中所写:“金甲雕戈,记当日辕门初立。磨盾鼻一挥千纸,龙蛇犹湿。铁马晓嘶营壁冷,楼船夜渡风涛急。”这里写的也是当年的军幕生活,从中可以看出词人的文才武略,和他杀敌报国、建功立业的豪情。正因为这样,他对那一段生活才如此怀念,以至心有所感,形诸于梦。
下片因梦而感旧,表现了无限的感慨“铁衣犹在,不堪重著。”这种感慨是真切实在的。在上引《满江红》词中,词人也说:“生怕客谈榆塞事,且教儿诵《花间集》。叹臣之壮也不如人,今何及。”字里行间,流露出功业无成的伤感。
忆秦娥的原文和翻译篇三
朝代:宋朝。
临高阁,乱山平野烟光薄。烟光薄,栖鸦归后,暮天闻角。
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
登临高楼,只见山峦纵横,空旷的原野笼罩在轻薄的烟雾中,烟雾中又渗透着落日的最后一缕余辉,乌鸦反巢,鸦声消逝,远处又隐隐传来了军营中号角声。
熏香燃尽,美酒饮完,这光景令人内心好不悲苦凄切。阵阵秋风吹落那一片片梧桐枯叶,梧桐叶落,又是一片秋景萧瑟,又让人总是满怀的孤独、冷落。
忆秦娥:词牌名。此调始见《唐宋诸贤绝妙词选》所录李白词《忆秦娥·箫声咽》。双调四十六字,上下片各三仄韵,一叠韵,用韵以入声部为宜。
乱山:“乱”,在这里是无序的意思。平野:空旷的原野。烟光薄:烟雾淡而薄。
栖鸦:指在树上栖息筑巢的乌鸦。苏轼《祈雪雾猪泉,出城马上作,赠舒尧文》诗:“朝随白云去,暮与栖鸦归”。秦观《望海潮·梅英疏淡》词:“但倚楼极目,时见栖鸦。”
闻:杨金本《草堂诗余》作“残”,《花草粹编》作“吹”。角”:画角。形如竹筒,本细末大,以竹木或皮革制成,外施彩绘,故称。发声哀厉高亢,古时军中多用以警昏晓。南朝梁简文帝萧纲《和湘东王折柳》诗:“城高短箫发,林空画角悲。”秦观《满庭芳》词:“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
断香残酒:指熏香里的香烧尽了,杯里的酒喝完了。情怀:《花草粹编》作“襟怀”。
西风:《全芳备祖》原缺此二字,据《花草粹编》编补。即秋风,《菩萨蛮·归鸿声断残云碧》中的“西风”同义,皆喻指金兵每当秋高马肥之时,便对南宋发动南扰、东进之攻势,而作为“亡人”之象征的“梧桐落”,正是在“西风“催”遏的背景之下。催衬:通“催趁”,宋时日常用语,义犹催赶、催促。岳飞《池州翠微亭》诗:“好山好水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孔凡礼《宋诗纪事续补》卷十一徐安国《红梅未开以汤催趁》诗:“频将温水泛花枝,催得红梅片片飞。”以温水浇梅,催花未开,谓之“催趁”;亦犹西风催梧桐,催其叶落,谓之“催衬”也。趁与衬,同音假借。另说,“衬”,施舍,引申为帮助。梧桐落:在古典诗词中,桐死、桐范既可指妻安的丧亡,亦可指丧失。前者如贺铸《半死桐》:“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后者如《大唐新语》:“安定公主初降王同蚊,后降韦拐.又降崔铣。铣先卒,及公主亮,同咬子隘为骈马,奏请与其父合葬,救旨许之。给事中夏侯镊驳曰:‘公主初昔降婚,招桐半死;遗乎哥酪、琴瑟两亡’……”“西风催衬梧桐落”,秋风劲吹,帮助即将凋落的梧桐叶更快飘落了。《警世通言》卷三十:“二赵在旁,又帮衬许多好言。夸吴氏名门富室。”
又:杨金本《草堂诗余》作“天”。还:回,归到。另说,当“已经”讲。秋色:《花草粹编》作“愁也”。
还:仍然,另说,当“更”讲。
四印斋本《漱玉词补遗》题此词作“咏桐”,似未切。纵观全篇,这应是一首借景抒情之作。尽管因为难以考证它的作年,我们无法准确把握作者挥毫濡翰时的情境和心绪,因而也无法深究作者所抒之情的底蕴是黍离之悲还是相思之苦,但作者抒情的真挚程度却足以使我们受到感染,而不著痕迹地显现于其中的高超技巧也足以令我们折服。
词的上篇写登楼的所见所闻。
在一个秋天的傍晚,作者怀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愁思,缓步登临高阁,凭栏远眺。跃入她眼帘的竟是那样一番衰飒、悲凉的景象:缭乱的群山,平旷的原野,惨淡的烟光,以及聒噪着归巢的昏鸦。它们拼合为一幅令人伤心惨目的秋晚眺望图。有图若此,难堪已极,而作者偏偏还要为它配上撼人心魄的画外音——那在暮色中久久回荡的悲壮的号角声。号角声,不仅将作者的情思带入更寥廓的空间,而且为我们提供了捕捉作者情思的线索。由这作为背景之一的悲壮的号角声,我们无妨推测那是靖康之变发生后的兵荒马乱岁月。既然如此,联系作者靖康之变后亡国、丧失、贫病交加、流离失所的遭遇,似乎可以断言,渗透在这幅秋晚眺望图中的是一种揉合着国仇家恨的浑灏苍茫的忧伤之情。
其实,秋景本不当这般萧瑟,只因为“伤心人别具眼目”,才在作者笔下萧瑟若此。以情役景,景因情设,这本是诗词家的惯伎。正因为这样,刘禹锡在《秋词》中用“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的壮阔之景来表现志士的豪情,王维在《山居秋暝》中用“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清丽之景来表现隐者的雅致,而李清照则在此词中用“乱山平野烟光薄。烟光薄。栖鸦归后,暮天闻角”这样的萧瑟之景来表现她的忧思,从中,我们似乎也可悟出些“诗家三昧”。
词的下片写登楼所思所感。
如果比较上下片在章法、技巧方面的异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表现为情与景的有机交融,但上片着重写景,而景中有情,下片则着重抒情,而情中有景。“断香”句,作者的视线由阁外移到阁中。一如“乱山平野烟光薄”,这撩人眼目、乱人情思的“断香残酒”,勾起作者闲愁万种,使她更加难以为怀,乃至一反固有的婉曲作法,于百般无奈中吐出“情怀恶”这样的直抒胸臆之语。
“东风”句再度将视野拓开,摄下桐叶随风飘坠的特写镜头。这纷纷飘坠的桐叶,猛烈扣响了颤动在作者内心的生命之弦,使她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在走完一大段痛苦和欢乐相伴、灾难与幸福相继的人生旅程后,自己岂不也到了飘坠、凋零的岁月?“梧桐落”三字的有意重复,虽然主要是为服从词律,却也昭示着我们:这一衰歇景象,给予作者怎样深刻的感受,又引起她内心怎样的强烈反响!“又还秋色,又还寂寞”两句便以作者的感受和反响作结。“又还”,表明作者因历览秋色而更感寂寞已非一遭,很难判断她这是第几回逢秋而悲。这就在相当程度上增加了抒情的广度和深度。细绎全词,画面是那样惨淡、萧飒,情感又是那样凝重、沉痛,与作者早期那些抒写相思之情的哀婉却不失明丽的词作有着不同的韵味,因而视之为后期的作品,或许并无武断之嫌。
忆秦娥的原文和翻译篇四
清溪咽。霜风洗出山头月。山头月。迎得云归,还送云别。
不知今是何时节。凌歊望断音尘绝。音尘绝。帆来帆去,天际双阙。
清溪咽。霜风洗出山头月。山头月。迎得云归,还送云别。
清澈的溪水呜咽着,霜风吹散了云洗出山头的月亮。山头的月亮,将云迎接回来,又将云送走。
不知今是何时节。凌歊望断音尘绝。音尘绝。帆来帆去,天际双阙。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时节。在凌霄台上眺望,没有音信。帆船来来往往,天边是帝王的住所。
清溪咽。霜风洗出山头月。山头月。迎得云归,还送云别。
不知今是何时节。凌歊望断音尘绝。音尘绝。帆来帆去,天际双阙。
凌歊:即凌歊台。南朝宋孝武帝曾登此台,并筑离宫于此,遗址在今当涂县西。双阙:古代宫门前两边供瞭望用的楼,代指帝王的住所。
这是一首写景抒怀的小词。上片写景:有清溪,霜风,山月,还有山月下随风飘动的流云。一个“咽”字,传出了“清溪”哽哽咽咽的声音;用个“洗”字,好像山头月是被“霜风”有意识地“洗”出来的',这个“洗”字,也使山月更加皎洁。山高月小,霜风斜峭,再配上哽咽的流水,给人以如置空谷,如饮冰泉之感。“霜风”句中,暗藏一个“云”字:无云则山月自明,无须霜风之“洗”。换句话说,山月既须霜风“洗”而后出,则月下必有云遮。这样上片结句中“云归”、“云别”出现就不显突兀。迎、送的主语是“山月”,一迎一送,写出了月下白云舒卷飘动的生动形象。“云归”、“云别”两句,又将“霜风”的“风”字暗暗包容句中。云归云别,烘云托月,使皎洁的山月,更见皎洁。上片写景如画,幽静深美。着一“咽”字,以动衬静,更觉其静。
下片,词人触景生情,怀念帝乡之感油然而生。从“凌歊”一词看,李之仪写这首词的时候,盖太平州编管之中。“凌歊”,即凌歊台,因山而筑,南朝宋孝武帝曾登此台,并筑离宫于此,遗址位于今当涂县西,为当地名胜。李之仪在姑溪时,思想上是苦闷而消极的,且僻居荒隅,远离朝廷,更见悲苦。但从结句的“双阙”看,词人仍未忘朝廷。“双阙”,古代宫门前两边供瞭望用的楼,代指帝王的住所。作者把国事系于心头,盼望朝廷下诏起用,故“望断”云云,即是这种心情的形象反映。“天际”一词,暗示了词人盼望帝京之切;而“音尘绝”则可见词人的失望与怅惘。
这首词词史上有其特定意义。词题明确揭出“用太白韵”,是为和宋初《忆秦娥》而作。李之仪是北宋人,与苏轼同时代,写这首词的时候,是崇宁三年(1104)前后,距离李白卒年(762)已经过去340年之久,这首和词,全依佚名作者《忆秦娥》韵,可见当时这首词已流传比较普遍,但说其为李太白所作,则甚为不妥。李白的诗歌名篇在整个唐朝流传极为广泛,即使是一首很普通的七绝,都有大量记载,而忆秦娥,在整个唐人的典籍中,没有一处记载。有专家认为,李白的诗歌由于散佚的缘故,十去七八,未收入忆秦娥情有可原。但这点早已被胡适先生彻底否决了。事实上,整个盛唐,根本没有一首词流传下来!像菩萨蛮这样的词牌是在中唐(李白死后)才产生的,忆秦娥则连中唐都没有记载!现代某些不负责任的专家总爱说一些“《菩萨蛮》《教坊记·曲名表》及敦煌曲均有此调名,李白在开元、天宝时依调作词完全有可能。”之类的话,而且还借此希冀证明《忆秦娥》也为李白所创。似乎忘却了胡适在《词的起源》一文中对《教坊记》做的具体考察:《教坊记》中曲调多为“后人随时添加”,因此“不可用来考证盛唐教坊有无某种曲调”,《辞源》(合订本)释“教坊记”条“唐崔令钦撰。一卷。记述唐代教坊制度、轶闻及曲调来源等,以开元时事为多,并录教坊大曲杂曲名三百二十四本。今通行本皆据《说郛》,有所删削,已非全书。”《辞海》(缩印本)说《教坊记》“书约成于宝应元年(762)后。”阴法鲁即认为此书“可能经过后人订补”。因此《教坊记》有曲名,并不能说明开元时已有此调名。
忆秦娥的原文和翻译篇五
原文:
花深深。一钩罗袜行花阴。行花阴。闲将柳带,细结同心。
日边消息空沈沈。画眉楼上愁登临。愁登临。海棠开后,望到如今。
译文。
在一个晴和的春日,踱着轻盈的步子,独自徘徊于花荫之下,看到长长的柳条,便随手攀折了几枝,然后细心编成一个同心结,期望丈夫能与自己永结同心。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收到丈夫的来信了,在愁苦无奈的时候,只能独自登上闺楼远眺。从海棠花开就开始盼望,一直盼到现在。
注释。
一钩:常用于形容新月,此喻美人足。
同心:即同心结。用锦带打成的连环回文样结子,为男女相爱的象征。
赏析:
春和景明,本该夫妻团聚欢乐,携手共游,但此时却良辰美景虚设。不言惆怅,而惆怅自见。第三句“行花阴”重复第二句末三字,不仅是格律上单纯的重复,而含有徘徊复徘徊之意,以引出下面的行动。“闲将柳带”二句写女主人公看到长长的柳条乃随于攀折几枝,精心地编成了一个同心结。以表达对于心心相印的爱情的向往。
如果说上阕是以行动来暗示独处的怅惘和对坚贞爱情的向往的话,那么下阕便是以直抒胸臆来表达她痛苦的期待和热切的召唤。下阕着力写一个“望”字。
忆秦娥的原文和翻译篇六
花深深。一钩罗袜行花阴。行花阴。闲将柳带,细结同心。
日边消息空沈沈。画眉楼上愁登临。愁登临。海棠开后,望到如今。
在一个晴和的春日,踱着轻盈的步子,独自徘徊于花荫之下,看到长长的柳条,便随手攀折了几枝,然后细心编成一个同心结,期望丈夫能与自己永结同心。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收到丈夫的来信了,在愁苦无奈的时候,只能独自登上闺楼远眺。从海棠花开就开始盼望,一直盼到现在。
一钩:常用于形容新月,此喻美人足。
同心:即同心结。用锦带打成的连环回文样结子,为男女相爱的象征。
春和景明,本该夫妻团聚欢乐,携手共游,但此时却良辰美景虚设。不言惆怅,而惆怅自见。第三句“行花阴”重复第二句末三字,不仅是格律上单纯的重复,而含有徘徊复徘徊之意,以引出下面的行动。“闲将柳带”二句写女主人公看到长长的柳条乃随于攀折几枝,精心地编成了一个同心结。以表达对于心心相印的爱情的向往。
如果说上阕是以行动来暗示独处的怅惘和对坚贞爱情的向往的话,那么下阕便是以直抒胸臆来表达她痛苦的期待和热切的召唤。下阕着力写一个“望”字。
忆秦娥的原文和翻译篇七
临高阁,乱山平野烟光薄。烟光薄,栖鸦归后,暮天闻角。
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
登临高高的楼阁,那横七竖八的山峦、空旷的原野像是笼罩在烟雾之中,透出一点微弱的光亮,很稀薄。微光稀薄,乌鸦飞回巢穴以后,黑夜里听到传来的军中号角。
香火就要熄灭,酒也所剩无几,这光景令人内心好不悲苦凄切。严酷萧瑟的秋风,催逼、加快了梧桐的飘落。梧桐落,就是那种不愿见到的、一片衰败的景色,它是那么叫人感到孤独、冷落。
乱山:“乱”,在这里是无序的意思。
平野:空旷的原野。
烟光薄:烟雾淡而薄。
栖鸦:指在树上栖息筑巢的乌鸦。
闻:杨金本《草堂诗余》作“残”,《花草粹编》作“吹”。角”:画角。形如竹筒,本细末大,以竹木或皮革制成,外施彩绘,故称。发声哀厉高亢,古时军中多用以警昏晓。
断香残酒:指熏香里的香烧尽了,杯里的酒喝完了。
情怀:《花草粹编》作“襟怀”。
催衬:通“催趁”,宋时日常用语,义犹催赶、催促。
梧桐落:在古典诗词中,桐死、桐范既可指妻安的丧亡,亦可指丧失。
还:回,归到。另说,当“已经”讲。
秋色:《花草粹编》作“愁也”。
还:仍然,另说,当“更”讲。
南渡之后,李清照递遭家破人亡、沦落异乡、文物遗散、恶意中伤等沉重打击,又目睹了山河破碎、人民离乱等惨痛事实。这首《忆秦娥》就是词人凭吊半壁河山,对死去的亲人和昔日幸福温馨生活所发出的祭奠之辞。
上片写登临高阁的所见所闻。起句“临高阁”,点明词人是在高高的楼阁之上。她独伫高阁,凭栏远眺,扑入眼帘的是“乱山平野烟光薄”的景象:起伏相叠的群山,平坦广阔的原野,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烟雾,烟雾之中又渗透着落日的最后一缕余辉。叠句“烟光薄”加强了对这种荒凉、萧瑟景色的渲染,造成了使人感到凄凉、压抑的气氛,进而烘托出作者的心境。
“栖鸦归后,暮天闻角。”是作者的所见所闻。乌鸦是被人们厌恶的鸟类。它的叫声总使人感到“凄凄惨惨”,尤其在萧条荒凉的秋日黄昏,那叫声会显得更加阴森、凄苦。鸦声消逝,远处又隐隐传来了军营中的阵阵角声。这凄苦的鸦声,悲壮的角声,加倍地渲染出自然景色的凄旷、悲凉,给人以无限空旷的感受,意境开阔而悲凉。不难看出,这景物的描写中,融注着作者当时流离失所,无限忧伤的身世之感。
下片起句,作者写了在这种景色中自己抑郁孤寂的心情。“断香残酒情怀恶”,全词只有这一句直接写“情怀”,但它却是贯穿和笼罩全篇的感情,一切都与此密切相关。“乱山平野烟光薄”的景色,使词人倍感“情怀恶”,而“情怀恶”更增添了秋日黄昏的萧索冷落。“断香残酒”四字,暗示出词人对以往生活的深切怀恋。在那温馨的往日,词人曾燃香品酩,也曾“沉醉不知归路”。而此时却香已断,酒亦残,历历旧事皆杳然,词人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一个“恶”字,道出了词人的不尽苦衷。
“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那阵阵秋风,无情地吹落了梧桐枯黄而硕大的叶子,风声、落叶声使词人的心情更加沉重,更加忧伤了。叠句“梧桐落”,进一步强调出落叶在词人精神上、感情上造成的影响。片片落叶象无边的愁一样,打落在她的心上;阵阵风声,象锋利的钢针扎入她受伤后孱弱的心灵。这里既有国破家亡的伤痛,又有背井离乡的哀愁,那数不尽的辛酸,一下子都涌上了心头。作者写到这里,已把感情推向高峰,接着全词骤然从“又还秋色”的有声,转入了“又还寂寞”的寂静之中。这“静”绝非是田园牧歌式的宁静,而是词人内心在流血流泪的孤寂。“又还秋色,又还寂寞”,说明词人对秋色带来的寂寞的一种厌恶和畏惧的心理。自己不甘因秋色而寂寞,无限婉惜逝去的夏日的温暖与热闹,同时也似乎表明她失去亲人、故乡的寂寞心情。长期积郁的孤独之感,亡国亡家之痛,那种种复杂难言的心情,都通过淡淡的八个字,含蓄、深沉地表现了出来。
这首词的结句,是全词境界的概括和升华。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又还秋色,又还寂寞”是对词人所处的环境,所见的景物以及全部心境真实、准确而又深刻的概括,景是眼前之“真景物”,情是心中之“真感情”,同时情和景又互相融合,情融注于景,景衬托出情,使全词意境蕴涵深广。
此词,写作者登阁眺望及孤寂之感。心与物融,情与景合。两个“又还”,加重了凄凉哀郁的色彩,加深了主题的表达。
词开始创造了一个视野广阔的莽莽苍苍的世界。“临高阁,乱山平野烟光薄”,开端起的陡然,从而吸引了读者的注意。女主人登楼眺望,远处那蜿蜒起伏参差错落的群山,近处那辽阔坦平的原野,都被一层灰蒙蒙的薄雾笼罩着。“烟光薄”的凄暗色彩,似乎笼罩全篇,也似涂在读者的心上。
“烟光”三句,女主人站在高阁之上,看到从遥远的群山和平坦的原野上归飞的乌鸦,她的心无限的惆怅,想起了远离身边的心上人尚未归来。这时又听到黄昏画角的哀鸣,在群山和原野中回荡,犹觉黯然神伤。作者从视觉、听觉两个方面写黄昏的景象,使画面产生了动感。上片写女主人在高阁上眺望所见。由人及物。
换头,“断香残酒情怀恶”,转由物及人,写室内的环境和女主人情怀的恶劣。室内熏炉里的香料已经烧尽,不再续添,仍然没有心思;酒杯里的酒,也差不多喝完,愁绪依然未减。“西风催衬梧桐落”,秋风阵阵袭来,梧桐树的叶子随之飘落。颇有“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的悲惨气氛。
下片,写女主人无法排遣的浓愁和孤寂。结句用两个“梧桐落”,渲染了凄凉的气氛,衬托了女主人悲怆的心境。张炎《清平乐》:“只有一枝梧叶,不知多少秋声?”这是以小见大的写法,由梧桐叶落,而知天下秋声。刘熙载《艺概》说:“以鸟鸣春,以虫鸣秋,此造物之借端托寓也。绝句之小中见大似之。”女主人很想到外面去排遣一下心中的缱绻离情,但是不能,外面是一片令人悲伤的秋色。江山凌肃,花木飘落,不仅不会消愁,反而会更增悲哀。于是,还要继续在屋内闷坐,形影相吊,一片死寂。至此,她无法排遣的浓愁和孤寂,也便跃然纸上了。
这首词的结句,是全词境界的概括和升华。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又还秋色,又还寂寞”是对词人所处的环境,所见的景物以及全部心境真实、准确而又深刻的概括,景是眼前之“真景物”,情是心中之“真感情”,同时情和景又互相融合,情融注于景,景衬托出情,使全词意境蕴涵深广。
细绎全词,画面是那样惨淡、萧飒,情感又是那样凝重、沉痛,与作者早期那些抒写相思之情的哀婉却不失明丽的词作有着不同的韵味,因而视之为后期的作品,或许并无武断之嫌。
关于此词的所作之时,有以为作于作者南渡之前,有以为作于作者南渡之后;关于此词的所作之意,有以为作者悼亡亡夫之词,有以为作者相思其夫之词,皆是莫衷一是,殆已不可切考。
此词,从“栖鸦归后”、“情怀恶”、“寂寞”透露出这是作者南渡后的怀人之作。
“临高阁,乱山平野烟光薄。”开端起得陡然,把读者带到高高的楼阁之上。女主人登楼眺望,远处那蜿蜒起伏参差错落的群山,近处那辽阔坦平的原野,都被一层灰蒙蒙的薄雾笼罩着。“烟光薄”的凄暗色彩,似乎笼罩全篇,也似涂在读者的心上。作者用了两个“烟光薄”,加深了“乱山平野”的昏冥色彩。前一句最后的词语,恰恰与相接的下一句开头的词语相同,这在修辞格中叫“顶针”,在词中有时这是词调格律的需要。这与易安《添字采桑子》:“窗前谁种芭蕉树,阴满中庭。阴满中庭,叶叶心心舒卷有余情。伤心枕上三更雨,点滴霖霪。点滴霖霪,愁损北人不惯起来听。”李白《忆秦娥》:“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霸陵伤别。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其中的两个“阴满中庭”,两个“点滴霖霪”,两个“秦楼月”,两个“音尘绝”,用法是一样的。
词开始创造了一个视野广阔的莽莽苍苍的世界。
“烟光薄,栖鸦归后,暮天闻角。”女主人站在高阁之上,看到从遥远的群山和坦平的原野上飞归在树上的巢里过夜的乌鸦,她的心无限的惆怅,想起来远离身边的心上人,尚未归来。这时又听到黄昏画角的哀鸣,在群山和原野回荡,尤觉黯然神伤。作者从视觉、听觉两个方面上写黄昏的景象,使画面产生了流动感。
上片写女主人在高阁眺望所见。由人及物。
换头,“断香残酒情怀恶”,转由物及人。写室内的环境和女主人情怀的恶劣。室内熏炉里的香料已经烧尽,不再续添,仍然没有心思;酒杯里的酒,也差不多喝完了,愁绪依然未减。“西风催衬梧桐落”,秋风阵阵袭来,梧桐树的叶子随之飘落。颇有“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的悲惨气氛。过变由情入景。
结句:“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用两个“梧桐落”加深了秋天的衰颓的色彩,渲染了凄凉的气氛,衬托女主人悲怆的心境。张炎《清平乐》:“只有一枝梧叶,不知多少秋声?”这是以小见大的写法,由梧桐叶落,而知天下秋声。刘熙载《艺概》说:“以鸟鸣春,以虫鸣秋,此造物之借端托寓也。绝句之小中见大似之。”女主人很想到外面去派遣一下心中的缱绻离情,但是不能,外面是一片令人悲伤的秋色。江山凄肃,花木飘零,不仅不会消愁,反而会更增悲哀。于是,还要继续在室内闷坐,形影相吊,一片沉寂。结句由景入情。
下片,写女主人无法排遣的浓愁和孤寂。
此词写景的最大特色是“心与物融,情与景合”。李东阳《怀麓堂诗话》云:“或借景而引其情,兴也”。此词运用了兴法。上片的写景引出换头的“断香残酒情怀恶”之情来。下片的写景“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引出“寂寞”之情来。此词上片写暮天的景色与下片“西风催衬梧桐落”的秋色浑然而成一幅凄清的画面,构成女主人苦苦相思的背景。吴乔《围炉诗话》云:“诗以情为主,景为宾,景物无自生,惟情所化,情哀则景哀,情乐则景乐。”说的很有道理,当然“乐景写哀”,“哀景写乐”应另当别论。此词的写景还有一种“索物以托情”的作用,“情附物也”,渲染氛围,衬托愁情。
此词运用顶针的修辞格和两个“又还”,创造并加浓凄凉的哀郁之气,加强了主题的表达。
四印斋本《漱玉词补遗》题此词作“咏桐”,似未切。纵观全篇,这应是一首借景抒情之作。尽管因为难以考证它的作年,我们无法准确把握作者挥毫濡翰时的情境和心绪,因而也无法深究作者所抒之情的底蕴是黍离之悲还是相思之苦,但作者抒情的真挚程度却足以使我们受到感染,而不著痕迹地显现于其中的高超技巧也足以令我们折服。
词的上篇写登楼的所见所闻。在一个秋天的傍晚,作者怀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愁思,缓步登临高阁,凭栏远眺。跃入她眼帘的竟是那样一番衰飒、悲凉的景象:缭乱的群山,平旷的原野,惨淡的烟光,以及聒噪着归巢的昏鸦。它们拼合为一幅令人伤心惨目的秋晚眺望图。有图若此,难堪已极,而作者偏偏还要为它配上撼人心魄的画外音——那在暮色中久久回荡的悲壮的号角声。号角声,不仅将作者的情思带入更寥廓的空间,而且为我们提供了捕捉作者情思的线索。由这作为背景之一的悲壮的号角声,我们无妨推测那是靖康之变发生后的兵荒马乱岁月。既然如此,联系作者靖康之变后亡国、丧失、贫病交加、流离失所的遭遇,似乎可以断言,渗透在这幅秋晚眺望图中的是一种揉合着国仇家恨的浑灏苍茫的忧伤之情。其实,秋景本不当这般萧瑟,只因为“伤心人别具眼目”,才在作者笔下萧瑟若此。以情役景,景因情设,这本是诗词家的惯伎。正因为这样,刘禹锡在《秋词》中用“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的壮阔之景来表现志士的豪情,王维在《山居秋暝》中用“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清丽之景来表现隐者的雅致,而李清照则在此词中用“乱山平野烟光薄。烟光薄。栖鸦归后,暮天闻角”这样的萧瑟之景来表现她的忧思,从中,我们似乎也可悟出些“诗家三昧”。
词的下片写登楼所思所感。如果比较上下片在章法、技巧方面的异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表现为情与景的有机交融,但上片着重写景,而景中有情,下片则着重抒情,而情中有景。“断香”句,作者的视线由阁外移到阁中。一如“乱山平野烟光薄”,这撩人眼目、乱人情思的“断香残酒”,勾起作者闲愁万种,使她更加难以为怀,乃至一反固有的婉曲作法,于百般无奈中吐出“情怀恶”这样的直抒胸臆之语。“东风”句再度将视野拓开,摄下桐叶随风飘坠的特写镜头。这纷纷飘坠的桐叶,猛烈扣响了颤动在作者内心的生命之弦,使她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在走完一大段痛苦和欢乐相伴、灾难与幸福相继的人生旅程后,自己岂不也到了飘坠、凋零的.岁月?“梧桐落”三字的有意重复,虽然主要是为服从词律,却也昭示着我们:这一衰歇景象,给予作者怎样深刻的感受,又引起她内心怎样的强烈反响!“又还秋色,又还寂寞”两句便以作者的感受和反响作结。“又还”,表明作者因历览秋色而更感寂寞已非一遭,很难判断她这是第几回逢秋而悲。这就在相当程度上增加了抒情的广度和深度。细绎全词,画面是那样惨淡、萧飒,情感又是那样凝重、沉痛,与作者早期那些抒写相思之情的哀婉却不失明丽的词作有着不同的韵味,因而视之为后期的作品,或许并无武断之嫌。
忆秦娥的原文和翻译篇八
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
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此词描绘了一个女子思念爱人的痛苦心情,读来凄婉动人。古人对它评价很高,把它与《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一起誉为“百代词曲之祖”。
“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词人落笔就写一个京城女子,在一个月照高楼的夜晚,被凄凉呜咽的箫声惊醒了好梦。“秦娥”,泛指京城长安的一个美丽的女子。《方言》卷二云:“秦晋之间,美貌谓之娥。”“梦断”,谓梦被箫声所惊醒。这里反用《列仙传》所载萧史与弄玉的故事,因为善吹箫的萧史被秦穆公的女儿爱上,终于结为夫妻,一起随凤飞去,那该是多么美好;可这位秦娥呢,单身独宿,只能在梦中与爱人相聚,偏偏好梦被那凄切箫声所打断,醒来一看空剩清冷的月色,心里又该是多么悲伤!一个“咽”字,渲染出境界之凄凉;一个“断”字,烘托出秦娥内心的失望。开头两句就这样以流丽之艳语而描写出哀婉欲绝之情思。
“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秦娥从梦中惊醒,眼前只有照着楼台的月色;借着月色向楼下看,只见杨柳依旧青青,一如既往,不禁勾起往年在灞桥折柳,送别爱人那种悲伤情景的回忆。“秦楼月”之反复,本是这个词调的要求;而在这首小令之中,不仅起到由月色而见柳色的承上启下的作用,而且加强了对于孤独凄凉的环境气氛的渲染。至于由“柳色”而跳跃到“伤别”上去,既是从汉代以来折柳送别这一传统风尚生发出来的想象,又是对秦娥怀念远人心情的进层刻画。“灞陵”,汉文帝刘恒的陵墓,在今陕西西安市东,附近有灞桥,为长安人士送别之所。《三辅黄图》云:“灞桥在长安东,跨水作桥。汉人送客至此桥,折柳赠别。”“灞陵”一作“灞桥”。“灞陵伤别”,是由柳色触发的对当时分别情景的回忆,它既补明了“梦断”之“梦”乃是与远别爱人相聚的好梦,更为下阕结句的描写埋下了伏笔。这一“伤别”,本写秦娥之离愁别恨,而以年年贯之,则把多少年、多少代人间共有的悲剧连类道尽,境界顿然阔大起来,赋予了普遍的意义。这三句连贯而下,层层浮想,句意跳跃,脉络相承,曲尽秦娥梦断之后的所见和所思。
“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这两句紧承“伤别”,描写秦娥登原望信而不得的景象。“乐游原”在今西安市南,居全城最高处,四望宽敞,可瞭望全城和周围汉朝的陵墓;这里写秦娥登临远望的地点。“清秋节”,点明是清凉的秋季,既补写上阕没有明写的时间,又点染冷清寂寥的气氛。此时此地,秦娥满怀愁绪,眼望爱人由此离去的咸阳古道,苦苦等着,然而尘埃不起,音信全无。“咸阳”,乃秦朝京城,至汉、唐时从京城长安往西北经商或从军,咸阳为必经之地;“古道”,年代久远的通道,一个“古”字唤起人们对古往今来多少过客的不尽联想,前人喻之“语境则‘咸阳古道’”(引江顺诒《词学集成》),正说出其境界之寥廓。“音尘绝”,见于蔡琰《胡笳十八拍》之十:“故乡隔兮音尘绝,哭无声兮气将咽。”“音尘”本谓声音与尘埃,后借指信息;“绝”,断绝。这三字,不仅写尽咸阳古道寂静冷落的景象,更把秦娥孤独无望、欲哭无声的心境写绝,其“伤别”之情可谓极矣!
“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词人依词调的要求,将“音尘绝”三字加以反复,进一步强调从乐游原上远望咸阳古道的悲凉景象,和秦娥哀婉凄切的心境,而引出秦娥眼前之所见,只有在肃杀的秋风之中,一轮落日空照着汉代皇帝陵墓的荒凉图景。“阙”,此指陵墓前的牌楼。汉朝皇帝的陵墓都在长安周围(详见《三辅黄图》),而身登乐游原的秦娥凭高瞭望,不见音尘,正将此景尽收眼底,同时秦娥怀古伤今的弦外之音,也借此被表达得淋漓尽致。特别是这结尾两句与上阕的结尾两句前后照应,从年年伤别的怀念远人,到残照陵阙的怀古伤今,气象突然为之开阔,意境也就愈显深远。
此词意境博大开阔,风格宏妙浑厚。读者从敦煌曲子词中也可以看到类似格调,而不类中晚唐的清婉绮丽。陆游说:“唐自大中以后,诗家日趋浅薄,其间不复有前辈宏妙浑厚之作。”(《花间集跋》)。诗风与词风自身存在着交错否定之趋势。
此词句句自然,而字字锤炼,沉声切响,掷地真作金石声。而抑扬顿挫,法度森然,无字荒率空泛,无一处逞才使气。以此而言,设为李太白之色,毋宁认是杜少陵之笔。其风格诚在五代花间未见,亦非歌席诸曲之所能拟望,已开宋代词之格调。
玉箫的声音悲凉呜咽,秦娥从梦中惊醒时,眼见秦家楼外一轮清冷明月。清冷的明月,每一年桥边青青的柳色,都印染着灞陵桥上的凄怆离别。
又是一年重阳佳节,登上乐游原,秦娥遥望咸阳古道,可叹那人了无影踪、音信断绝。良人不见啊音信断绝,只有西风萧瑟,残阳似血,拂照着那汉家帝王的陵阙。
此词上片伤别,下片伤逝。两宋之交邵博《邵氏闻见后录》始称之为李白之作。南宋黄升《唐宋诸贤绝妙词选》亦录于李白名下。明代以来屡有质疑者。
箫:一种竹制的管乐器。咽:呜咽,形容箫管吹出的曲调低沉而悲凉,呜呜咽咽如泣如诉。
梦断:梦被打断,即梦醒。
灞陵:在今陕西省西安市东,是汉文帝的陵墓所在地。当地有一座桥,为通往华北、东北和东南各地必经之处。
伤别:为别离而伤心。
乐游原:又叫“乐游园”,在长安东南郊,是汉宣帝乐游苑的.故址,其地势较高,可俯视长安城,在唐代是游览之地。
清秋节:指农历九月九日的重阳节,是当时人们重阳登高的节日。
咸阳古道:咸阳,秦都,在长安西北数百里,是汉唐时期由京城往西北从军、经商的要道。古咸阳在今陕西省咸阳市东二十里。唐人常以咸阳代指长安,“咸阳古道”就是长安道。
音尘:一般指消息,这里是指车行走时发出的声音和扬起的尘士。
残照:指落日的光辉。
汉家:汉朝。
陵阙:皇帝的坟墓和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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