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总是抱怨时间不够用,其实问题往往出在他们自己不会合理利用时间。总结的内容要客观真实,避免夸大和虚假。以下是一些成功人士的总结经验和方法,希望能够给我们一些启示和借鉴。
鉴赏《将进酒》通用篇一
《将进酒》,汉《鼓吹铙歌》十八曲之一,古辞多以饮酒放歌为内容。
李白对黄河素来怀有深厚的感情,他曾多次以极为豪放热情的诗句歌颂黄河。
在《将进酒》诗中,诗人又一次歌颂了黄河,并与自己的身世之感、傲然之志相互映衬,抒发其热爱生活、蔑视权贵的感情。
开篇以“君不见”领起,以黄河起兴,正面描绘眼前景。黄河奔流为诗人所见,“不复回”则是联想,以黄河源出昆仑,入海不返引出诗人对人生现实的感叹。接下又连用“君不见”领起,由写景转入叙人世沧桑,同样以夸张手法,由水之流逝联想起时光之流逝,相互映衬,由豪放转入悲慨,两次叠用“君不见”以突出声情激荡。继而诗人高歌人生须得意,应当享乐,不可辜负大好时光,以夸张笔法表现豪迈气概。“天生”二句表现诗人的自傲,并承上点出豪放,为写下文豪饮作铺垫。知己相逢,倾吐怀抱,实为痛快事,得意事。但所谓行乐,不仅仅是品味美酒佳肴,更是为了表现豪情壮志。由此,在豪迈气概下引出怀才不遇的感慨。
“岑夫子”句开始第二段,为正面抒怀。开始全用三字短句以显情绪激昂。饮酒、赋诗本是抒情,它是进一步抒发前文的悲慨,显得深沉而激越。“钟鼓”二句以酒饭不足贵表达其对荣华的蔑视,以“但愿”构成急促的转折,写其在现实的不得意之中所产生的理想:“长醉不愿醒”,现实使人痛苦,唯有酒醉才能暂时地摆脱这种痛苦,这是激愤之情的集中表达。“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这是在愤慨基础上对古往今来的历史总述,并从“古来圣贤”的命运中得到启发和力量,以上为诗的第二段,借饮酒抒发诗人对黑暗现实的愤慨与蔑视。
“陈王”句叙述豪饮的理由,抒写其郁闷悲愤。
诗人从陈王曹植的“斗酒十千恣欢谑”中悟到了人生哲理,找到了对待黑暗现实的方法:以酒销愁,睥睨现实,傲然凛立。诗人以沽取美酒,同销万古愁表达这种感情。愁是“万古”的,这既突出了第二段的内容,也点出了诗的主题。“万古愁”本不可销,但诗人却认为豪饮是可以销掉万古愁的,在豪迈气概下表明了对古往今来的封建统治者的睥睨,饮酒行乐既是抒愤,又从愤慨中显示豪迈乐观精神,而不流于伤感。
以乐写哀,以豪放衬悲慨,因此,从而构成乐观的豪放的基调,从中显示出诗人可贵的傲骨精神。
诗开头以两个“君不见”领起两个长句,造成豪迈奔放气势,继以严整的.七言句式承上形成顿挫;第二段开首出以三字短句,构成章法的跌宕起伏,为诗的愤慨感情的抒发作出精心布局;结尾以三言七言的长短交错的句式构成声情激荡的格调,为最后抒发“万古愁”作铺垫。
《将进酒》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
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
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这诚然与夸张手法不无关系,比如诗中屡用巨额数目字(“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万古愁”等等)表现豪迈诗情,同时,又不给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那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写法,又有鬼斧神工、“绝去笔墨畦径”之妙,既非镵刻能学,又非率尔可到。通篇以七言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破”之,极参差错综之致;诗句以散行为主,又以短小的对仗语点染(如“岑夫子,丹丘生”,“五花马,千金裘”),节奏疾徐尽变,奔放而不流易。《唐诗别裁》谓“读李诗者于雄快之中,得其深远宕逸之神,才是谪仙人面目”,此篇足以当之。
宋人严羽评点李白这首诗说:“一往豪情,使人不能句字赏摘。盖他人作诗用笔想,太白但用胸口一喷即是,此其所长。”
鉴赏《将进酒》通用篇二
《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标题的意思为“劝酒歌”,内容多是咏唱喝酒放歌之事。这首诗是诗人当时和友人岑勋在嵩山另一老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作客,作者正值仕途遇挫之际,所以借酒兴诗,来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抒发。在这首诗里,李白“借题发挥”,借酒消愁,感叹人生易老,抒发了自己怀才不遇的心情。
这首诗十分形象的体现了李白桀骜不驯的性格:对自己充满自信、孤高自傲、热情豪放,“天生我材必有用”、“人生得意须尽欢”。全诗气势豪迈,感情豪放,言语流畅,具有极强的感染力。李白咏酒的诗歌非常能体现他的个性,思想内容深沉,艺术表现成熟。《将进酒》即为其代表作。
诗歌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颍阳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如此波澜壮阔的现象,必定不是肉眼能够看到的,作者是幻想的,言语带有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构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悲叹人生苦短,而又不直言,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神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春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之事,把原本就短暂的说得更为短暂,与前两句把原本壮阔的说得更为壮阔,是“反向”的夸张。开篇“以河之水一去不复返喻人生易逝”,“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这个开端可谓悲感至极,却又不堕纤弱,可以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这种开篇的方法作者经常用,比如“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宣城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沈德潜说:“此种格调,太白从心化出”,可见其颇具创造性。此诗两作“君不见”的呼告(一般乐府诗只是篇首或篇末偶尔用),又使诗句感情色彩大增。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得意”过没有?“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行路难三首·其二》)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但并不就此消沉。诗人于是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鼓掌赞叹的好句子。“有用”而且“必”,非常的自信,简直像是人的价值宣言,而这个人“我”是需要大写的。于是,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透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入世的积极的态度。正是“长风破浪会有时”,应为这样的未来痛饮高歌,破费又算得了什么!
“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使,这足以令所有凡夫俗子们咋舌。诗如其人,想诗人“曩昔东游维扬,不逾一年,散金三十馀万”(《上安州裴长史书》),是何等的豪举。所以此句是深蕴在骨子里的豪情,绝非装腔作势者可以得其万分之一。与此气派相当,作者描绘了一场盛筵,那决不是“菜要一碟乎,两碟乎?酒要一壶乎,两壶乎?”而是整头整头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罢休。多痛快的筵宴,又是多么豪壮的诗句!至此,狂放之情趋于高潮,诗的旋律加快。“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几个短句忽然加入,不但使诗歌节奏富于变化,而且使我们似乎听到了诗人在席上频频地劝酒。既是生逢知己,又是酒逢对手,不但“忘形到尔汝”,诗人甚至忘了是在写诗,笔下之诗似乎还原为生活,他还要“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以下八句就是诗中之歌了,这纯粹是神来之笔。
“钟鼓馔玉”即富贵生活(富贵人家吃饭时鸣钟列鼎,食物精美如玉),可诗人却认为这“不足贵”,并放言“但愿长醉不复醒”。诗情至此,便分明由狂放转而为愤激。这里不仅是酒后吐狂言,而且是酒后吐真言了。以“我”天生有用之才,本当位极卿相,飞黄腾达,然而“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三首·其二》)。说富贵“不足贵”,乃是出于愤慨。以下“古来圣贤皆寂寞”二句亦属愤语。诗人曾喟叹“自言管葛竟谁许”,说古人“寂寞”,其实也表现出了自己的“寂寞”,所以才愿长醉不醒了。这里,诗人是用古人的酒杯,浇自己的块垒。说到“唯有饮者留其名”,便举出“陈王”曹植作代表。并化用其《名都篇》“归来宴平乐,美酒斗十千”之句。古来酒徒很多,而为何偏举“陈王”,这又与李白一向自命不凡分不开,他心目中树为榜样的都是谢安这些高级人物,而这类人物当中,“陈王”曹植与酒联系得比较多。这样写便有了气派,与前文极度自信的口吻一贯。再者,“陈王”曹植于曹丕、曹睿两朝备受猜忌,有志难展,也激起诗人的同情。一提“古来圣贤”,二提“陈王”曹植,满满的不平之气。此诗开始似乎只涉及人生感慨,而不染指政治色彩,其实全篇饱含了一种深广的忧愤和对自我的信念。诗情之所以悲而不伤,悲而能壮,即根源在此。
刚露一点深衷,又说回酒了,而且看起来酒兴更高了。以下诗情再入狂放,而且愈来愈狂。“主人何为言少钱”,既照应“千金散尽”句,又故作跌宕,引出最后一番豪言壮语:即便千金散尽,也不惜将名贵宝物“五花马”(毛色作五花纹的良马)、“千金裘”(昂贵的皮衣)用来换美酒,图个一醉方休。这结尾之妙,不仅在于“呼儿”“与尔”,口气甚大;而且具有一种作者一时可能觉察不到的将宾作主的任诞情态。须知诗人不过是被友招饮的客人,此刻他却高踞一席,气使颐指,提议典裘当马,令人不知谁是“主人”,浪漫色彩极浓。快人快语,非不拘形迹的豪迈知交断不能出此。诗情至此狂放至极,令人嗟叹咏歌,直欲“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情犹未已,诗已告终,突然又迸出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与开篇之“悲”关合,而“万古愁”的含义更其深沉。这“白云从空,随风变灭”的结尾,显见诗人奔涌跌宕的感情激流。通观全篇,真是大起大落,非如椽巨笔不办。
《将进酒》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全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这诚然与夸张手法不无关系,比如诗中屡用巨额数字(“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万古愁”等等)表现豪迈诗情,同时,又不给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那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写法,又有鬼斧神工、“绝去笔墨畦径”之妙,既非鑱刻能学,又非率尔可到。通篇以七言为主,而又以三、五言句“破”之,极参差错综之致;诗句以散行为主,又以短小的对仗语点染(如“岑夫子,丹丘生”,“五花马,千金裘”),节奏疾徐尽变,奔放而不流易。《唐诗别裁》谓“读李诗者于雄快之中,得其深远宕逸之神,才是谪仙人面目”,此篇足以当之。
鉴赏《将进酒》通用篇三
李白在《将进酒》一诗中表达了对怀才不遇的感叹,又抱着乐观、通达的情怀,也流露了人生几何当及时行乐的消极情绪。但全诗洋溢着豪情逸兴,取得出色的艺术成就。《将进酒》即其代表作。
将进酒。
李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
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邱生,
与君歌一曲,
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
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
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
斗酒十千恣戏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
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将进酒》,汉《鼓吹铙歌》十八曲之一,古辞多以饮酒放歌为内容。
李白对黄河素来怀有深厚的感情,他曾多次以极为豪放热情的诗句歌颂黄河。
在《将进酒》诗中,诗人又一次歌颂了黄河,并与自己的身世之感、傲然之志相互映衬,抒发其热爱生活、蔑视权贵的感情。
开篇以“君不见”领起,以黄河起兴,正面描绘眼前景。黄河奔流为诗人所见,“不复回”则是联想,以黄河源出昆仑,入海不返引出诗人对人生现实的感叹。接下又连用“君不见”领起,由写景转入叙人世沧桑,同样以夸张手法,由水之流逝联想起时光之流逝,相互映衬,由豪放转入悲慨,两次叠用“君不见”以突出声情激荡。继而诗人高歌人生须得意,应当享乐,不可辜负大好时光,以夸张笔法表现豪迈气概。“天生”二句表现诗人的自傲,并承上点出豪放,为写下文豪饮作铺垫。知己相逢,倾吐怀抱,实为痛快事,得意事。但所谓行乐,不仅仅是品味美酒佳肴,更是为了表现豪情壮志。由此,在豪迈气概下引出怀才不遇的感慨。
“岑夫子”句开始第二段,为正面抒怀。开始全用三字短句以显情绪激昂。饮酒、赋诗本是抒情,它是进一步抒发前文的悲慨,显得深沉而激越。“钟鼓”二句以酒饭不足贵表达其对荣华的蔑视,以“但愿”构成急促的转折,写其在现实的不得意之中所产生的理想:“长醉不愿醒”,现实使人痛苦,唯有酒醉才能暂时地摆脱这种痛苦,这是激愤之情的集中表达。“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这是在愤慨基础上对古往今来的`历史总述,并从“古来圣贤”的命运中得到启发和力量,以上为诗的第二段,借饮酒抒发诗人对黑暗现实的愤慨与蔑视。
“陈王”句叙述豪饮的理由,抒写其郁闷悲愤。
诗人从陈王曹植的“斗酒十千恣欢谑”中悟到了人生哲理,找到了对待黑暗现实的方法:以酒销愁,睥睨现实,傲然凛立。诗人以沽取美酒,同销万古愁表达这种感情。愁是“万古”的,这既突出了第二段的内容,也点出了诗的主题。“万古愁”本不可销,但诗人却认为豪饮是可以销掉万古愁的,在豪迈气概下表明了对古往今来的封建统治者的睥睨,饮酒行乐既是抒愤,又从愤慨中显示豪迈乐观精神,而不流于伤感。
以乐写哀,以豪放衬悲慨,因此,从而构成乐观的豪放的基调,从中显示出诗人可贵的傲骨精神。
诗开头以两个“君不见”领起两个长句,造成豪迈奔放气势,继以严整的七言句式承上形成顿挫;第二段开首出以三字短句,构成章法的跌宕起伏,为诗的愤慨感情的抒发作出精心布局;结尾以三言七言的长短交错的句式构成声情激荡的格调,为最后抒发“万古愁”作铺垫。
《将进酒》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
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
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这诚然与夸张手法不无关系,比如诗中屡用巨额数目字(“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万古愁”等等)表现豪迈诗情,同时,又不给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那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写法,又有鬼斧神工、“绝去笔墨畦径”之妙,既非镵刻能学,又非率尔可到。通篇以七言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破”之,极参差错综之致;诗句以散行为主,又以短小的对仗语点染(如“岑夫子,丹丘生”,“五花马,千金裘”),节奏疾徐尽变,奔放而不流易。《唐诗别裁》谓“读李诗者于雄快之中,得其深远宕逸之神,才是谪仙人面目”,此篇足以当之。
宋人严羽评点李白这首诗说:“一往豪情,使人不能句字赏摘。盖他人作诗用笔想,太白但用胸口一喷即是,此其所长。”
鉴赏《将进酒》通用篇四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李白咏酒的诗篇极能表现他的个性,这类诗固然数长安放还以后所作思想内容更为深沉,艺术表现更为成熟。《将进酒》即其代表作。
《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故古词有“将进酒,乘大白”云。作者这首“填之以申己意”(萧士赟《分类补注李太白诗》)的名篇,约作于天宝十一载(752),他当时与友人岑勋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为客,三人尝登高饮宴(《酬岑勋见寻就元丹丘对酒相待以诗见招》:“不以千里遥,命驾来相招。中逢元丹丘,登岭宴碧霄。对酒忽思我,长啸临清飙。”)。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萧士赟)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兴诗情,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抒。
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颍阳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如此壮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穷极,作者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语带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
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间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于是,开篇的'这组排比长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衬作用——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这种开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弃我去者,咋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宣城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沈德潜说:“此种格调,太白从心化出”,可见其颇具创造性。此诗两作“君不见”的呼告(一般乐府诗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诗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强。诗有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这就入题。但句中未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出之,不特生动,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得意”过没有?“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
但就此消沉么?否。诗人于是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击节赞叹的句子。“有用”而“必”,一何自信!简直象是人的价值宣言,而这个人——“我”——是须大写的。于此,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用世的积极的本质内容来。正是“长风破浪会有时”,为什么不为这样的未来痛饮高歌呢!破费又算得了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们咋舌。诗如其人,想诗人“曩者游维扬,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万”(《上安州裴长史书》),是何等豪举。故此句深蕴在骨子里的豪情,绝非装腔作势者可得其万一。与此气派相当,作者描绘了一场盛筵,那决不是“菜要一碟乎,两碟乎?酒要一壶乎,两壶乎?”而是整头整头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甘休。
鉴赏《将进酒》通用篇五
作者:李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属汉乐府《鼓吹曲·铙歌》旧题。唐代李白沿用乐府古体写的《将进酒》,影响最大。此诗为李白长安放还以后所作,思想内容非常深沉,艺术表现非常成熟。诗由黄河起兴,感情发展也像黄河之水那样奔腾激荡,不易把握。而通篇都讲饮酒,字面上诗人是在宣扬纵酒行乐,而且诗中用欣赏肯定的态度,用豪迈的气势来写饮酒,把它写得很壮美,也确实有某种消极作用,不过反映了诗人当时找不到对抗黑暗势力的有效武器。酒是他个人反抗的兴奋剂,有了酒,像是有了千军万马的力量,但酒,也是他的精神麻醉剂,使他在沉湎中不能做正面的`反抗,这些都表现了时代和阶级的局限。理想的破灭是黑暗的社会造成的,诗人无力改变,于是把冲天的激愤之情化做豪放的行乐之举,发泄不满,排遣忧愁,反抗现实。诗中表达了作者对怀才不遇的感叹,又抱着乐观、通达的情怀,也流露了人生几何当及时行乐的消极情绪。全诗洋溢着豪情逸兴,具有出色的艺术成就。
【译文】:
长相思呵长相思,我们相思在长安,
秋天蟋蟀常悲鸣,声声出自金井阑。
薄霜凄凄送寒气,竹席已觉生凉寒;。
夜里想她魂欲断,孤灯伴我昏暗暗。
卷起窗帘望明月,对月徒然独长叹;。
如花似玉美人呵,仿佛相隔在云端!
青青冥冥呵,上是无边无垠的蓝天,
清水渺渺呵,下是浩浩汤汤的波澜。
天长长来地迢迢,灵魂飞越多辛苦;。
关山重重相阻隔,梦魂相见也艰难。
长相思呵长相思,每每相思摧心肝!
【注解】:
1、络纬:又名莎鸡,俗称纺织娘。
2、金井阑:精美的井阑。
3、簟色寒:指竹席的凉意。
【赏析】:
这两首诗,都是诉述相思之苦。
其一,以秋声秋景起兴,写男思女。所思美人,远在长安。天和地远,关山阻遏,梦魂难越,见面为难。或以为此诗别有寄托,是诗人被迫离开长安后,对唐玄宗的怀念。喻守真以为“不能说他别有寄托,完全咏的‘长相思’本意”,此说有其道理。
其二,以春花春风起兴,写女思男。望月怀思,抚琴寄情,忆君怀君,悱恻缠绵。真有“人比黄花瘦”之叹。
这两首诗,在《李太白诗集》中,一收卷三,一收卷六。所写时地迥异,格调也截然不同,实为风马牛不相及。但蘅塘退士辑为先后,看起来似乎是一对男女,天各一方,各抒相思之苦,其实不然。
鉴赏《将进酒》通用篇六
你难道没有看见吗?那黄河之水犹如从天上倾泻而来,波涛翻滚直奔东海从来不会再往回流。
你难道没有看见,在高堂上面对明镜,深沉悲叹那一头白发?早晨还是青丝到了傍晚却变得如雪一般。
人生得意之时就要尽情的享受欢乐,不要让金杯无酒空对皎洁的明月。
上天造就了我的才干就必然是有用处的,千两黄金花完了也能够再次获得。
且把烹煮羔羊和宰牛当成一件快乐的事情,如果需要也应当痛快地喝三百杯。
岑勋,元丹丘,快点喝酒,不要停下来。
我给你们唱一首歌,请你们为我倾耳细听。
山珍海味的豪华生活算不上什么珍贵,只希望能醉生梦死而不愿清醒。
自古以来圣贤都是孤独寂寞的,只有会喝酒的人才能够留传美名。
陈王曹植当年设宴平乐观,喝着名贵的酒纵情地欢乐。
你为何说我的钱不多?只管把这些钱用来买酒一起喝。
名贵的五花良马,昂贵的千金皮衣,快叫侍儿拿去统统来换美酒吧,让我们一起来消除这无尽的长愁!
鉴赏《将进酒》通用篇七
今天老师说了将进酒的意思,汹涌奔腾的黄河之水,有如从天上倾泻而来?它滚滚东去,奔向东海,永远不会回还.你难道没有看见,在高堂上面对明镜,深沉悲叹那一头白发?早晨还是满头青丝,傍晚却变得如雪一般.
因此,人生在世每逢得意之时,理应尽情欢乐,切莫让金杯空对皎洁的明月.既然老天造就了我这栋梁之材,就一定会有用武之地,即使散尽了千两黄金,也会重新得到.烹羊宰牛姑且尽情享乐,今日相逢,我们真要干杯三百.
岑夫子,丹丘生,请快喝不要停,我为你唱一首歌,请你们侧耳为我细细听.在钟鼓齐鸣中享受丰美食物的豪华生活并不值得珍贵,但愿永远沉醉不愿清醒.自古以来那些圣贤无不感到孤独寂寞,唯有寄情美酒的人才能留下美名.陈王曹植过去曾在平乐观大摆酒宴,即使一斗酒价值十千也在所不惜,恣意畅饮.主人啊,你为什么说钱已经不多,快去买酒来让我们一起喝个够.牵来名贵的五花马,取出价钱昂贵的千金裘,统统用来换美酒,让我们共同来消融这无穷无尽的万古长愁!
这是李白为了置酒会友,乃人生快事,又恰值「怀才不遇」之际,于是乎对酒诗情,挥洒个淋漓尽致.诗人的情感与文思在这一刻如同狂风暴雨势不可挡;又如江河入海一泻千里.
时光流逝,如江河入海一去无回;人生苦短,看朝暮间青丝白雪;生命的渺小似乎是个无法挽救的`悲剧,能够解忧的惟有金樽美酒.这便是李白式的悲哀:悲而能壮,哀而不伤,极愤慨而又极豪放.表是在感叹人生易老,里则在感叹怀才不遇.理想的破灭是黑暗的社会造成的,诗人无力改变,于是把冲天的激愤之情化做豪放的行乐之举,发泄不满,排遣忧愁,反抗现实.
鉴赏《将进酒》通用篇八
杜甫盛赞李白的诗说“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李白自己也十分自负地说“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啸傲凌沧洲”,他的诗极富浪漫主义色彩,想象丰富,极尽夸张之能事,一旦诗兴大发之时,豪情便喷薄而出,一泻千里,但又收放自如,达到了极高的艺术境界,《将进酒》即为明证。
这首诗意在表达人生几何,及时行乐,圣者寂寞,饮者留名的虚无消沉思想,愿在长醉中了却一切。诗的开头六句,写人生寿命如黄河之水奔腾入海,一去不复重返,如此,应及时行乐,莫负光阴。“天生”十六句,写人生富贵不能长保,因而“千金散尽”“且为乐”。同时指出“自古圣贤皆寂寞”,只有“饮者留名”千古,并以陈王曹植为例,抒发了诗人内心的不平。“主人”六句结局,写诗人酒兴大作,“五花马”、“千金裘”都不足惜,只图一醉方休。表达了诗人旷达的胸怀。“天生我材必有用”句,是诗人自信为人的自我价值,也流露怀才不遇和渴望用世的积极思想感情。
本诗深沉浑厚,气象不凡。情极悲愤狂放,语极豪纵沉着,大起大落,奔放跌宕。诗句长短不一,参差错综;节奏快慢多变,一泻千里。李白的人生,可谓是悲剧的人生。《将进酒》一诗,是其悲剧人生的写照。有人称《将进酒》是李白诗歌艺术的颠峰之作,也有人称那不过是他醉酒后的胡言乱语。其人,其诗,其酒,三位一体,方是真正的李白。
李白深知生命有限,价值无限的道理,把人生从头到尾看了个通透。黄河之水、镜中白发,都引起他对生命对人生的深刻思考。而其思考,并非停留在一般意义上的对时光匆匆流逝及人生短暂的哀叹惋惜,而是在更高层面关注着自我存在的价值。“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如果说曹操把其感叹和忧思浓缩在一滴朝露上,那么李白则是将之寄托于江海。任何个人都不过是历史长河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区别只在于你在这条道路上留下的足迹的深浅。人既然存在,他就不得不存在。人既然活着,他就不得不活着。既然存在,既然活着,就应当做点什么吧。在李白看来,这正是其自我存在的价值所在。因此,可以说李白是一个具有历史情怀的人。他的思考和忧虑,不仅仅是针对个人,还针对个体。他所高唱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并非如某些人所指责的消极的享乐主义的人生态度,相反,李白是在鼓吹人应当积极把握现实人生,努力创造自我价值。如果仅仅从诗句字面上作出负面的解读,则显得十分肤浅,也难得诗旨,违背了“诗仙”本意。
强烈的自信以及狂傲不羁的处世态度是李白极具个性的一面。“天生我才必有用”,我才天生也,天授我才,必定对国家对社会有价值。敢自许“天生我才”,放眼古今,恐怕惟李白一人而已。这种狂傲不羁源自强烈的自信,而这种自信乃是大唐帝国的文化心理,是华夏子孙的民族性格。李白对自己充满信心,丝毫也不怀疑,甚至于认为获得表现自己施展才华的机会是理所当然后的事,是天命所归。因此他敢在天子面前撒狂,敢叫高力士提鞋,更不在乎钟鼓馔玉,千金散尽。他始终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具有独立人格的独立个体,才华故然天授,也是其安身立命之本,是其狂放不羁的凭靠。实质上,这也是李白的一个悲剧性格因素。当自我实现的强烈需求没有得到及时满足或是根本就未能得到满足时,矛盾和痛苦也就产生。需求越强烈,矛盾越深,痛苦愈盛。李白不可能走得出自设的性格陷阱。
李白希望在政治上有所作为,尽管才高八斗却难以如愿。上层官僚的排挤和打压使得他不得不远离政治。面对这种施不开手脚的窘境,李白也许感到很意外,“惟才是用”的政策之外,原来还有另一股力量左右着。这让他颇觉郁闷,心理上承受着来自现实厚重的压抑感,这迫使他作出了强烈的反弹,即承袭魏晋之风,以一种独特方式来表达对现实的愤嫉和不满。“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以喝酒来排遣内心的压抑和苦闷,暂时忘却政治人生的失败,在醉眼朦胧中纵声放歌,恢复本真性情,获得精神上的愉悦和超脱。李白与酒结下了不解之缘,自然与当时的酒文化有关,但他嗜酒如命甚至不要命,则是因为其个人遭遇。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喝酒本为排忧,却反如火上加油。李白一头栽进了酒坛子,在他看来,也许真的是“何以解忧,惟有杜康”了。李白的任性放纵,李白的自我麻醉,实际上仍是由于他对现实的绝望。他选择的是一条慢性自杀之路。
尽管如此,绝望的李白并不是消沉堕落的李白。当酒成为他人格的一个部分,李白寻找到了生活的另一面,寻找到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就是这个时候,李白根本不可能离得开酒了。然而他终究是血肉之躯,常期浸泡在酒精中其健康状况迅速恶化。“酒中仙”最终也难逃“酒中鬼”的宿命。李白一生与酒相随,借酒浇愁,恃才放狂,笑傲江湖,深得魏晋风度;他纵酒任性,挥洒文字,慷慨豪迈,是对现实政治的强有力的嘲弄与讽刺。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一杯复一杯,到“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李白醉矣!后面皆为“酒话”,却是李白心声。俗语说:酒后吐真言。李白趁醉将满腹真言全盘吐出。“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李白追求高级层面的精神生活,藐视庸俗的物欲和感观刺激。宁愿长醉而不愿清醒,因为所见皆俗物,不堪入目:权奸当道,能才委屈,宫廷声色犬马,歌舞升平,只顾追求享乐。李白鄙视这样的生活,自然不能与此类人同道。他有种曲高和寡的孤独感,一方面蔑视官僚们的庸俗,一方面对自己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又无可奈何。所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那是李白自我安慰之言罢了。他自比圣贤,志颇清高,既与俗人不能共舞,从古圣贤那里倒可觅得知音。李白是寂寞的,但他又难忍寂寞,所以便学陈王曹植斗酒十千,不作圣贤作酒仙。即便如此,他仍至始至终在出世入世间痛苦徘徊。入世不得也不甘放弃,心中仍有期待;出世也难,求仙访道终成空,名山大川走遍也不能彻底脱离俗世。
李白在由入世到出世这条路上,可以说是“一步三回头”。强烈的自我意识与浓厚的主观色彩使得李白对待出世和入世的态度具有两面性。“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李白与曹植怀有相同的情感。曹植被贬为王,又遭曹丕打压,终生郁郁不得志,空负一身才华。李白将自己比之于曹植,感叹之余又想表现出洒脱,其情态可见凄凉。
及至“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李白已然大醉!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真是肝胆欲裂,写尽内心的痛楚和绝望。诗篇落脚一个“愁”字,纵横捭阖之势,慷慨豪迈之气,倏然收归,把所有勃发之情都凝聚成“愁”了。这是李白对自己一生追求的一次总结。叔本华说,“使我们生存充满烦恼与苦痛的东西,无一不是出自时间无休止的压迫。”具有历史情怀的李白就在时间无休止的压迫中唱出了生命的绝望之歌——《将进酒》。
鉴赏《将进酒》通用篇九
关于这首诗的写作时间,说法不一。郁贤皓《李白集》认为此诗约作于开元二十四年(公元736年)前后。黄锡珪《李太白编年诗集目录》系于天宝十一载(752)。一般认为这是李白天宝年间离京后,漫游梁、宋,与友人岑勋、元丹丘相会时所作。
唐玄宗天宝初年,李白由道士吴筠推荐,由唐玄宗招进京,命李白为供奉翰林。不久,因权贵的谗毁,于天宝三载(744年),李白被排挤出京,唐玄宗赐金放还。此后,李白在江淮一带盘桓,思想极度烦闷,又重新踏上了云游祖国山河的漫漫旅途。李白作此诗时距李白被唐玄宗“赐金放还”已有八年之久。这一时期,李白多次与友人岑勋(岑夫子)应邀到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为客,三人登高饮宴,借酒放歌。诗人在政治上被排挤,受打击,理想不能实现,常常借饮酒来发泄胸中的郁积。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兴诗情,以抒发满腔不平之气。
鉴赏《将进酒》通用篇十
今天老师说了将进酒的意思,汹涌奔腾的黄河之水,有如从天上倾泻而来?它滚滚东去,奔向东海,永远不会回还.你难道没有看见,在高堂上面对明镜,深沉悲叹那一头白发?早晨还是满头青丝,傍晚却变得如雪一般.
因此,人生在世每逢得意之时,理应尽情欢乐,切莫让金杯空对皎洁的明月.既然老天造就了我这栋梁之材,就一定会有用武之地,即使散尽了千两黄金,也会重新得到.烹羊宰牛姑且尽情享乐,今日相逢,我们真要干杯三百.
岑夫子,丹丘生,请快喝不要停,我为你唱一首歌,请你们侧耳为我细细听.在钟鼓齐鸣中享受丰美食物的豪华生活并不值得珍贵,但愿永远沉醉不愿清醒.自古以来那些圣贤无不感到孤独寂寞,唯有寄情美酒的人才能留下美名.陈王曹植过去曾在平乐观大摆酒宴,即使一斗酒价值十千也在所不惜,恣意畅饮.主人啊,你为什么说钱已经不多,快去买酒来让我们一起喝个够.牵来名贵的五花马,取出价钱昂贵的千金裘,统统用来换美酒,让我们共同来消融这无穷无尽的万古长愁!
这是李白为了置酒会友,乃人生快事,又恰值「怀才不遇」之际,于是乎对酒诗情,挥洒个淋漓尽致.诗人的情感与文思在这一刻如同狂风暴雨势不可挡;又如江河入海一泻千里.
时光流逝,如江河入海一去无回;人生苦短,看朝暮间青丝白雪;生命的渺小似乎是个无法挽救的`悲剧,能够解忧的惟有金樽美酒.这便是李白式的悲哀:悲而能壮,哀而不伤,极愤慨而又极豪放.表是在感叹人生易老,里则在感叹怀才不遇.理想的破灭是黑暗的社会造成的,诗人无力改变,于是把冲天的激愤之情化做豪放的行乐之举,发泄不满,排遣忧愁,反抗现实.
鉴赏《将进酒》通用篇十一
宋代:贺铸。
译文。
秦末时群雄纷争国家大扰,汉高祖刘邦把天下横扫。本以为世风转好,出了不慕荣华的商山四皓。谁知派一介使臣,送一封邀请书,他们就撕下伪装忙不迭地到侯门居住。只有高人名士才能真正领会酒的情趣,沉入醉乡睡到安稳宁静之处。活着放浪忘形,死后无需留名。谁说公子、处士胜过萧洒爱酒的刘伶。
注释。
将进酒:实名《小梅花》。“将进酒”是作者改题的新名。
“今人”句:顾况《短歌行》:“城边路,今人犁田古人墓。”顾况:顾况(约727—约815)字逋翁,号华阳真逸(一说华阳真隐),晚年自号悲翁,汉族,苏州海盐横山人(今在浙江海宁境内),唐代诗人、画家、鉴赏家。
“岸头沙”三句:顾况《短歌行》:“岸上沙,昔时江水今人家。”蒹葭:一种像芦苇的草。
“黄埃”句:顾况《长安道》:“长安道,人无衣,马无草。”
函关:即函谷关,在今河南灵宝县东北,函关为战国秦之东方门户,时平则开,时乱则闭。
六国扰:指秦末复起之齐、楚、燕、韩,赵、魏。
三秦扫:指刘邦灭项羽,建立汉朝。
商山遗四老:又称“商山四皓”。西汉初立,他们四人隐居商山,不为汉臣。这四人是:东园公、绮里季、夏黄公、角里先生。
“驰单车”二句:《史记·留侯世家》载:刘邦欲废太子,吕后为保住太子地位,让太子卑辞修书派人请四皓,四皓应请而至。单车:指使者。
“裂荷”句:芰荷制衣为高士之象征。语出《离骚》“制芰荷以为衣兮”。此处说“裂荷焚芰”,是指四皓应聘出山自毁高洁,语本孔稚圭《北山移文》“焚芰制而裂荷衣”。接武:犹言接踵。武:足迹。曳长裙:指依附于王侯权贵,裾:衣服的前襟。
高流:指阮籍、陶渊明、刘伶、王绩等。
端:真。
“二豪”句:指贵介公子、缙绅处士。见刘伶《酒德倾》。刘伶:晋“竹林七贤”之一,以嗜酒著称。
鉴赏。
此词是作者在饱经人生忧患之后对历史、社会的沉思和对人生的抉择。历史、社会是虚幻变化的:古人的坟墓变成了今人的耕田,昔日的江河流水如今变成了村落住上了人家:社会**又太平,太平了又**:整个人生又是那么劳碌奔忙,疲惫不堪,就像长安道上人无水马无草的倦客。在这虚幻变化的社会历史中,摆在作者面渐的只有荫条路:一是遁入深山做隐士,一是沉入醉乡做酒徒,因为仕进之路早巳堵塞。而追思往古,历史上的所谓高人隐士多属虚伪,君不见秦末汉初的商山四皓,一度以隐居深山不仕新朝而名扬四海,可不久就撕下伪装住进了侯门。看来唯一的人生选择只有像刘伶那样沉入醉乡;旋浪形髌,且尽生前一杯酒,也不管死后有无名。不过,作者表面上看破红尘,实质上他难以看破,也难以真正忘名,不然他就不会这么激愤了。
自然界的变化,一般比人事变化迟缓。如果自然界都发生了变化,那人事变化之大就可想而知了。沧海桑田的典故,就是说的这种情况。这首词一上来的六句,也是就自然与人事两方面合写这个意思。词句用顾况《悲歌》“边城路,今人犁田昔人墓;岸上沙,昔时流水今人家”,而略加增改。前三句写陆上之变化,墓已成田(用《古诗》“古墓犁为田”之意),有人耕;后三句写水中之变化,水已成陆,有人住。下面“黄埃”二句也从顾况《长安道》“长安道,人无衣,马无草”来,接得十分陡峭。看了墓成田,水成陆。他们依旧为了自己的打算,不顾一切地奔忙着。函谷关是进入长安的必由之路。关开关掩,改朝换代,然而长安道上还是充满了人渴马饥的执迷不悟之徒。歇拍用一问句收束,讥讽之意自见。
“六国扰”,概括了七雄争霸到秦帝国的统一,“三秦扫”,概括了秦末**到汉帝国的统一。“初谓”四句,是指在秦、汉帝国通过长期战争而完成统一事业的过程中,几乎所有人都被卷进去了。词人说,他最初还以为商山中还留下了东园公、角里先生、绮里季、夏黄公这四老。谁知道经过统治者写信派车敦请以后,就也撕下了隐士的服饰,一个跟着一个地穿起官服,在帝王门下行走起来了。(商山四皓最初不肯臣事汉高祖,后被张良用计请之出山,保护太子,见《史记·留侯世家》。南齐周彦伦隐居钟山,后应诏出来做官,孔稚圭作《北山移文》来讥讽他,中有“焚芰制而裂荷衣,抗尘容而走俗状”之语。又汉邹阳《上吴王书》中句:“何王之门不可曳长裾乎?”)这四句专写名利场中的隐士,表面上很恬淡,实则非常热中。隐居,只是他们的一种姿态、一种向统治者讨价还价的手段,一到条件讲好,就把原来自我标榜的高洁全部丢了。上面的“初”字、“遗”字和下面的“裂”字、“焚”字、“接”字、“曳”字,不但生动准确,而且相映成趣,既达到嘲讽的目的,也显示了作者的'幽默感。不加评论,而这般欺世盗名的人物的丑态自然如在眼前。
“高流”以下,正面结出本意。《醉乡记》,隋、唐之际的王绩作,《酒德颂》,晋刘伶作,都是古来赞美饮酒的著名文章。在《记》中,王绩曾假设“阮嗣宗、陶渊明等十数人并游于醉乡,没身不反,死葬其壤,中国以为酒仙。”在《颂》中,刘伶曾假设有贵介公子和搢绅处士各一人,起先反对饮酒,后来反而被专门痛饮的那位大人先生所感化。高流,指阮、陶、刘、王一辈人,当然也包括自己在内。末三句是说,酒徒既外生死、忘名利,那么公子、处士这二豪最初不赞成刘伶那位先生,没有人会去计较这些。肯定阮、刘等,也就是否定“长安道”上的“倦客”、“裂荷焚芰”的隐士。(“生忘形”,用杜甫《醉时歌》:“忘形到尔汝,痛饮真吾师。”“死忘名”,用《世说新语·任诞篇》载晋张翰语:“使我有身后名,不如即时一杯酒。”均与“高流端得酒中趣”切合。)方伯海《〈文选〉集成》评《酒德颂》云:“古人遭逢不幸,多托与酒,谓非此无以隐其干济之略,释其悲愤之怀。”此词以饮酒与争权势、夺名利对立,也是此意。
此词针对这种普遍存在的历史现象而发出的不平之鸣。作品中所表现的对于那样一些统治者及其帮忙、帮闲们的鄙视,是有其进步意义的。但由于阶级性和世界观的限制,他又只知道向“醉乡”中逃避,即采取不合作的态度,这种消极的生活态度和思想感情又显示了这种进步意义的局限性很大。
以愤慨、嘲讽的口吻来描写历史上那些一生忙着追求权势和名利的人,占了此词的大部分篇幅。但起笔却从人事无常写起,这样,就好比釜底抽薪,把那些热衷于富贵功名的人都看得冷淡了,从而为下文揭露这些人的丑态埋下伏线,同时也为作者自己最后表示的消极逃避思想埋下伏线。
张耒《〈东山词〉序》曾指出贺词风格多样化的特点:“夫其盛丽如游金、张之堂,而妖冶如揽嫱、施之袂,幽洁如屈、宋,悲壮如苏、李,览者自知之。”此词和前几首截然不同,也可证明此点。从这些地方可以看出,苏轼的作品在词坛出现以后,其影响是相当广泛的。
创作背景。
《将进酒·城下路》创作于嘉佑年间。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和贪欲,总是不断地争城夺地,至少也是争名夺利。这种争夺的结果,不但使广大人民遭殃,也使统治阶级中某些道德和才能出众的成员受到压抑和排斥。贺铸就是其中的一个。
作者介绍。
贺铸(1052~1125)北宋词人。字方回,号庆湖遗老。汉族,卫州(今河南卫辉)人。宋太祖贺皇后族孙,所娶亦宗室之女。自称远祖本居山阴,是唐贺知章后裔,以知章居庆湖(即镜湖),故自号庆湖遗老。
鉴赏《将进酒》通用篇十二
唐玄宗天宝初年,李白由道士吴人筠推荐,由唐玄宗招进京,命李白为供奉翰林。不久,因权贵的谗悔,于天宝三年(744年),李白被排挤出京,唐玄宗赐金放还。此后,李白在江淮一带盘桓,思想极度烦闷,又重新踏上了云游祖国山河的漫漫旅途。
关于这首诗的写作时间,说法不一。黄锡珪《李太白编年诗集目录》系于天宝十一载(752)。一般认为这是李白天宝年间离京后,漫游梁、宋,www.与友人岑勋、元丹丘相会时所作。
此时距李白被唐玄宗“赐金放还”已有8年之久。这一时期,李白多次与友人岑勋(岑夫子)应邀到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丹丘生)的颍阳山居为客,三人登高饮宴,借酒放歌。诗人在政治上被排挤,受打击,理想不能实现,常常借饮酒来发泄胸中的郁积。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兴诗情,以抒发满腔不平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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