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品味完一部作品后,一定对生活有了新的感悟和看法吧,让我们好好写份读后感,把你的收获感想写下来吧。可是读后感怎么写才合适呢?这里我整理了一些优秀的读后感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吧。
蒋勋说唐诗读后感篇一
当赏读完一本名著后,想必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心得,是时候写一篇读后感好好记录一下了。那么我们该怎么去写读后感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关于蒋勋说宋词的读后感范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只因为平时喜欢几句宋词名句,就在众多图书中,选择了这一本。没想到一开卷就爱不释手,既放不下手,又不忍迅速看完,因为“养料”太多,得慢慢去消化。所以花了一个多月才品读完。
真的是一本好书,值得“为伊消得人憔悴”。蒋勋是台湾美学大家、文化教父,书可能是讲座稿整理而成的,非常口语化,有点罗嗦,但也体现他的细腻。就象听《百家讲坛》一样,通俗易懂,深入浅出,引人入胜。他以宽广的学养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为我们娓娓道来中国文学史上重要的一篇——宋词,对宋词进行一次通俗化的全面解读。为了把这“安静、圆满的果实”讲解透视,蒋勋从唐后主李煜讲起,讲为什么在唐诗的顶峰中,如何产生宋词,宋词在中国文化长河中的历史意义,按照五代、北宋、南宋词的脉络,分别讲述了李煜、冯延巳、范仲淹、晏殊、晏几道、欧阳修、苏轼、柳永、李清照、辛弃疾,最后以姜夔收尾。
蒋勋说:在宋词中,你会觉得有一种饱满与安静,它酝酿了另外一颗新的种子,与花的骚动性的美非常不同。骚动是因为它正在开花,开花自然要吸引别人注意,而果实不见得有那么多吸引力,但自有一种圆满。宋词是一种简练,一种淡雅,一种不夸张的情绪。阅读蒋勋,你会发现宋词的颓废、平实和自然,发现现实的美,其实人生是一场美的沉思。
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平安无事,必定是曲曲折折,坎坎坷坷,免不了风风雨雨,冷冷热热。对于困难和挫折,人们有不同的态度,有的'退缩,有的回避,有的逆流而上,有的战而胜之。
惆怅孤帆连夜发,送行淡月微云。尊前不用翠眉颦。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时代使苏轼成为一个令人仰望的大文豪,可是在政治上他却不是一个成功者。有人可能会说,这些都是颓废的人生观、没落的情趣。其实不然。比起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来,苏轼追求个人生活的志向确实比较一般。但是,苏轼以此谆谆劝慰朋友:人生就像逆水行舟,我同你一样逆流而上。这些言辞,虽然不是青年时期的意气风发,然而也还是积极进取,难能可贵。人生短暂,万事匆促,这是不争的事实。荣辱得失本来就是相对的,过于执着,就会走向对自己的束缚。
读了这首词,我认为,我们应该像苏轼那样,不管遇到什么挫折,不论受到什么委屈,都不要对人生失去希望,而应该调整心态,怀抱一种飘然自适的性情,在“逆旅”中做一个坚定的、自觉的“行人”。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人不能缩在乌龟壳里过局天促地的生活,而应该走向广阔的世界,呼吸自由的空气,在世间寻找人生的情趣,焕发出浪漫的青春。这是人性的觉醒,欲望的复苏。这种理念,将有力地推动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从而成为促使人自身最佳发展的原动力。
蒋勋不仅仅讲词,还讲作者的经历,历史背景,所处环境,深入剖析作者的创作意景,以及作者与作者的比较,结合美学、书法、陶瓷等不同形态的艺术侃侃而谈,丝丝入扣,到点到位,让你赏心悦目,品尝阅读的快乐!有空你不妨读一读,对人生进行一场美的沉思。
蒋勋说唐诗读后感篇二
别样的思维,别样的解读。
读完八辑《蒋勋说〈红楼梦〉》,脑海里蹦出“佛眼”“人性”两个词,以前也曾读过许多解读《红楼梦》的著作,但从来没有读出像蒋勋先生给我的感觉。
蒋勋先生曾说过:“我是把《红楼梦》当佛经来读的,因为里面处处是慈悲,也处处是觉悟。”也许这就是别样感觉的缘由。
蒋勋先生是用佛眼来看人性,多了理性,多了平和,看到了人性的另一面,对《红楼梦》里的每一个人物更多了一份包容和担待,所以不会简单地以好人或坏人来界定。而我们读《红楼梦》,掺杂了太多的个人感情,总以自己的好恶为标准,来为里面的人物做标签,自然失之偏颇。比如薛蟠,没有几个读者会喜欢这样一个惹是生非、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但蒋勋先生却从人性的角度,直指心灵深处,对他进行了客观的解读。
“佛眼”、“人性”,这是不是我们在执法办案过程中缺少的?
我们面对的群体大多是犯错误的,怎样去对待这个群体?杨斌给出了很好的答案:提升心理觉察能力,抛弃指责心理,用“佛眼”来看悟每一个犯错误的人。
正如一位英国心理学家所说:人们对未知事物的主观臆断往往会引导他们走向错误的系统认知。其实我们在办案过程中也往往会犯先入为主的错误,从事办案时间长了,见过了形形色色的犯罪嫌疑人,在我们的脑海里形成了一种的固定思维模式,面对犯罪嫌疑人,我们容易固守成见,少了感性,少了对一个个鲜活生命个体应有的敬畏和尊重,不再去过多的去关注和思考人性,不再用心地探询他们犯罪的心理路径,而是简单地标定他(她)是坏人。
每个生命的存在都有其合理性,也都有其存在的价值。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你用什么态度去看待世界,你就会得到什么样的世界!苏东坡看到佛印,眼里是一堆牛粪;佛印看到苏东坡,眼里是一尊佛。一尊佛和一堆牛粪的差异仅在于:一个人心中有佛,用佛眼看,一个人心中无佛,用俗眼看。
我们不能苛求每一个生命都是完美的,当我们在用法律维护公平正义之时,绝不能漠视每一个生命的生存、发展和幸福。
冰冷的法律,正因为有了执法者的爱和仁慈,才有其温情的一面。
法律尊严,不仅需要我们严格依法办理案件来维护,更需要我们在公正办案的过程中,用“佛眼”来看悟“人性”,怀着宽容之心,扩展人性的空间,用敬畏理解生命之心,面对每一个鲜活生命个体,在守护法律底线的同时,完成对每一个生命个体的心灵救赎,这也许是每一个执法者应该追求的最高境界。
法律不仅仅要惩罚犯罪行为,更重要是挽救个体的心灵,尊重每一个生命存在的价值。
蒋勋说唐诗读后感篇三
【导读】李商隐擅长诗歌写作,骈文文学价值也很高,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其诗构思新奇,风格秾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和无题诗写得缠绵悱恻,优美动人,广为传诵。但部分诗歌过于隐晦迷离,难于索解,至有“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之说。
晚唐与南唐是文学史上两个非常重要的时期,有很特殊的重要性。
在艺术里面,大概没有一种形式比诗更具备某一个时代的象征性。很难解释为什么我们在读李白诗的时候,总是感到华丽、豪迈、开阔。“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这种大气魄洋溢在李白的世界中。我自己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的诗人就是李白。但这几年,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在写给朋友的诗里面,李商隐与李后主的句子越来越多。我不知道这种领悟与年龄有没有关系,或者说是因为感觉到自己身处的时代其实并不是大唐。写“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这样的句子,不止是个人的气度,也包含了一个时代的气度。我好像慢慢感觉到自己现在处于一个有一点儿耽溺于唯美的时期。耽溺于唯美,就会感觉到李白其实没有意识到美。他看到“花间一壶酒”,然后跟月亮喝酒,他觉得一切东西都是自然的。经过安史之乱以后,大唐盛世、李白的故事已经变成了传奇,唐玄宗的故事变成了传奇,武则天的故事变成了传奇,杨贵妃的故事也变成了传奇。杜甫晚年有很多对繁华盛世的回忆;到了李商隐的时代,唐代的华丽更是只能追忆。
活在繁华之中与对繁华的回忆,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艺术创作状态。回忆繁华,是觉得繁华曾经存在过,可是已经幻灭了。每个时代可能都有过极盛时期,比如我们在读白先勇的《台北人》的时候,大概会感觉到作者家族回忆的重要部分是上海,他看到当时台北的“五月花”,就会觉得哪里能够和上海的“百乐门”比。
一九八八年我去了上海,很好奇地去看百乐门大舞厅,还有很有名的大世界,觉得怎么这么破陋。回忆当中很多东西的繁华已经无从比较,只是在主观上会把回忆里的繁华一直增加。我常常和朋友开玩笑,说我母亲总是跟我说西安的石榴多大多大,很多年后我第一次到西安时,吓了一跳,原来那里的石榴那么小。我相信繁华在回忆当中会越来越被夸张——这也完全可以理解,因为那是一个人生命里最好的部分。我对很多朋友说,我向你介绍的巴黎,绝对不是客观的,因为我二十五岁时在巴黎读书,我介绍的“巴黎”其实是我的二十五岁,而不是巴黎。我口中的巴黎大概没有什么是不美的,因为二十五岁的世界里很少会有不美好的东西。即使穷得不得了,都觉得那时的日子很漂亮。
晚唐的靡丽诗歌,其实是对于大唐繁华盛世的回忆。
幻灭与眷恋的纠缠
我想先与大家分享李商隐的《登乐游原》。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这首诗只有二十个字,可是一下就能感觉到岁月已经走到了晚唐。诗人好像走到庙里抽了一支与他命运有关的签,签的第一句就是“向晚意不适”。“向晚”是快要入夜的时候,不仅是在讲客观的时间,也是在描述心情趋于没落的感受。晚唐的“晚”也不仅是说唐朝到了后期,也有一种心理上结束的感觉。个人的生命会结束,朝代会兴亡,所有的一切在时间的意义上都会有所谓的结束,意识到这件事时,人会产生一种幻灭感。当我们觉得生命非常美好时,恐怕很难意识到生命有一天会结束。如果意识到生命会结束,不管离这个结束还有多远,就会开始有幻灭感。因为觉得当下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不确定的,在这个不确定的状态中,会特别想要追求刹那之间的感官快乐与美感。
白天快要过完了,心里有一种百无聊赖的感觉,有一种讲不出理由的闷,即“意不适”。晚唐的不快乐绝对不是大悲哀。李白的诗中有号啕痛哭,晚唐时只是感觉到闷闷的,有点淡淡的忧郁。在杜甫或李白的诗里都可以看到快乐与悲哀之间的巨大起伏;可是在李商隐的诗里,你永远看不到大声的呐喊或者呼叫,他就算要掉泪,也是暗暗地在一个角落里。“不适”用得非常有分寸,这种低迷的哀伤弥漫在晚唐时期,形成一种风气。
这种讲不出的不舒服要如何解脱呢?“驱车登古原”,用现在的语言来讲,就是去散散心吧,疏解一下愁怀。乐游原是当时大家很喜欢去休闲娱乐的地方,这里用了“古”字,表示这个地方曾经繁华过。
曾经繁华过,现在不再繁华,作者的心情由此转到“夕阳无限好”——在郊外的平原上,看到灿烂的夕阳,觉得很美。“无限”两个字用得极好,讲出了作者的向往,他希望这“好”是无限的,可是因为是“夕阳”,这愿望就难免荒谬。夕阳很灿烂,但终归是向晚的光线,接下来就是黑暗。诗人自己也明白,如此好的夕阳,“只是近黄昏”。二十个字当中,李商隐不讲自己的生命,而是描写了一个大时代的结束。
这首诗太像关于命运的签。大概每一个人出生之前就有一首诗在那里等着,一个国家、一个朝代,或许也有一首诗在那里等着。晚唐的诗也可以用这二十个字概括。已是快入夜的时刻,再好的生命也在趋向于没落,它的华丽是虚幻的。从这首诗里面,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李商隐的美学组合了两种完全不相干的气质:极度华丽,又极度幻灭。通常被认为相反的美学特征,被李商隐融会在了一起。
李商隐的很多哀伤的感觉都是源于个人生命的幻灭,可以说是一种无奈吧;感觉到一个大时代在慢慢没落,个人无力挽回,难免会觉得哀伤;同时对华丽与美又有很大的眷恋与耽溺,所以他的诗里面有很多对华丽的回忆,回忆本身一定包含了当下的寂寞、孤独与某一种没落。这有点儿类似于白先勇的小说,他的家世曾经非常显赫,在巨大的历史变故之后,他一直活在对过去的回忆里。那个回忆太华丽,或者说太繁盛了,当他看到自己身处的现实时,就会有很大的哀伤。他写的.“台北人”,某种程度上是没落的贵族。同时生活在台北的另外一些人,可能正在努力白手起家,与白先勇的心情绝对不一样。晚唐的文学中有一部分就是盛世将要结束的最后挽歌,挽歌是可以非常华丽的。
在西洋音乐史上,很多音乐家习惯在晚年为自己写安魂曲,比如大家很熟悉的莫扎特的《安魂曲》。他们写安魂曲的时候,那种心情就有一点像李商隐的诗,在一生的回忆之后,想把自己在历史中定位,可是因为死亡已经逼近,当然也非常感伤。在西方美学当中,将这一类文学叫作“décadence”,“décadence”翻译成中文就是“颓废”。一般的西洋文学批评,或者西洋美学,会专门论述颓废美学,或者颓废艺术。在十九世纪末的时候,波特莱尔的诗、魏尔伦的诗、兰波的诗,或者王尔德的文学创作,都被称为“颓废文学”或者“颓废美学”。还有一个术语叫作“世纪末文学”,当时的创作者感到十九世纪的极盛时期就要过去了,有一种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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