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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静静的顿河小说读书感悟篇一
《静静的顿河》是苏联作家肖洛霍夫的作品。全书共四部,长达一百五十万字。比《战争与和平》还要长。我个人觉得是最长的一部名著了。而且这部小说以记叙为主,没有多少议论。这一点很像中国的古典小说。情节紧凑,人物众多。这样复杂的小说,是特别难写的。既耗费人的精力,又很难构思。可以说,这部小说是以作者的生命来写的。所以我特别喜欢这步小说,读得特别仔细。小说的情节给我很深的印象与震撼。
小说描写的是哥萨克人在战争中的表现。开始写顿河两岸的哥萨克的生活。接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哥萨克在保卫祖国的战争中表现非常突出。不久,苏联国内战争爆发。红军与白军的战争中,哥萨克由于受旧势力的欺骗,而加入了白军。哥萨克曾三、四次动乱,小说很好的描写了苏联国内战争的情景。
小说人物众多,主要描写的是葛利高里一家人。父亲、哥哥,都是哥萨克中的英雄。小说以这三个人为主要线索,描写了鞑靼村的哥萨克,描写了地主阶级、无产阶级的一些人物。小说还写了葛利高里与阿克西尼亚、娜塔莉亚的爱情。下面我想写一写这部小说的几个优点。
第一个优点是小说描写顿河两岸的生活特别出色。顿河两岸的农村,人们生活质朴,勤劳勇敢。作者将农村的生活写的是淋漓尽致。中国的善于写农村生活,但是与《静静的顿河》比都要稍逊一筹。可以说这部小说将农村的生活写“尽”了。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农村的一草一木,农村的房屋、田地,农村的人们的一言一行,都被描写了出来。小说开头二百页都是描写顿河两岸的农村的生活的。可以说这二百页是全书最精彩的二百页。
第二个优点是描写战争。全书除了开头二百页描写平和的农村生活,其余全部是描写战争的。这在世界名著里是少见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苏联国内战争,哥萨克的三、四次动乱。小说虽然长,而且都是描写单一的战争,但是小说不枯燥。这与作者高超的写作技巧是分不开的。小说在描写战争的同时,还描写了资产阶级、无产阶级战士的形象。小说有点像《红楼梦》,主要人物、次要人物都有表现的舞台。这样每人人物都栩栩如生。战争场面的描写也是我很佩服的。像攻克碉堡、骑兵作战、小队人马相遇战、对待战俘等等,写的是栩栩如生,印象深刻。
第三个优点是,描写哥萨克。描写哥萨克的作品很多,托尔斯泰的《哥萨克》、果戈里的《塔拉斯。布尔巴》、美术作品中也有很多关于哥萨克的作品。《静静的顿河》是描写最成功的一部。哥萨克人在和平时期与战争时期的形象、性格都描写出来了。哥萨克生活中憨实、豪迈,战争中勇敢。同时作者也指出了哥萨克太过实在,被白军欺骗了。我读了这部书,对哥萨克人产生了好感,觉得他们实在、勇敢。
这部书还有许许多多的优点。我读完这部书,感觉像是读了哥萨克乃至俄罗斯的历史。因为这部书包括的内容实在是太多了。小说的每一个情节都可以让人津津乐道几个世纪,这是难能可贵的。
读静静的顿河小说读书感悟篇二
第一次接触《静静的顿河》时候,我在读高中,当时我们学校竭力创办着属于我们自己的期刊《青苹果》,因此,吸引了一大批同学投稿。但毕竟时间和精力都有限,很快,就没有多少人去投稿了。但是怎么办呢?难道说让辛辛苦苦才好不容易办起来的一期刊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流产吗?最后就想到了一个办法:用大量的饿版面来连载肖霍洛夫的长篇小说《静静的顿河》,没想到的是,着小说一上期刊,就立刻为它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人气。我们大家都开始看起我们学校自己办的期刊来。
但毕竟时间有限,在几个月的时间内不可能将那么大的一本书全部都载到期刊上。我们也就只看了那么一小小的部分。现在上了大学了,时间也多了起来,偶尔一次去图书馆借书的时候,发现了四本《静静的顿河》:是一整套素。我高兴的差一点就跳了起来。不见多时,现在终于有和它见面了,我心理别提有多高高兴了!但是令人遗憾的是,我们学校一次只能借一本小说,我这个心里的郁闷啊!
于是我凭着以前有过看它的经历,便借了第四本,也就是大结局的那一本。我整天爱不释手的那着我心爱的书。就这样终于有了感觉。
这本书讲述的是一个普通的俄过人葛利高里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先后加入哥萨克和布尔什维克的故事以及在其中发生的饿一件又一件令他伤心的事,先是自己哥哥的战死,然后自己的结发妻子因为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而自己堕胎是失血过多而死。自己也因为没有文化而被别人瞧不起,最后不得不有师长降为了一个小小的连长。因不满哥萨克们的战争无目的,后来他有投身红军。将自己对那些高高在上的没有实际作战的能力的将军的饿怨恨全都发泄到了战场上。
作者通过对他们一家人日常生活的细致描写,真实的饿反映了生活在战争年代的'人们对自己命运的无能为力和战争给人民带来的巨大的灾难。
读静静的顿河小说读书感悟篇三
想把《静静的顿河》重读一遍。
这几天一有空,就在手机上看《静静的顿河》,已经看到第一卷的第十九章了。这一次是慢读,细心的品味小说的语言艺术。而且在这一次的细读之中,弄懂了小说基本情节的框架。想写一篇关于《静静的顿河》的描写艺术心得的稿子。我觉得肖霍洛夫的语言描写,在小说中是很成功的。你随便读小说的哪一段文字,都可以感受到小说的语言鲜活、生动而富有形象感染的力量。随便拈一段出来,你独立欣赏一下,就觉得这样的文字,特别有着不同寻常的艺术魅力。这与其他的小说有着本质的区别。我不知是读了多少遍这部小说的第一卷了。先前是在纸质的小说上读的。记得是在2006年,在上班的时候,我又在电脑上打了一遍全书的四分之三的篇幅。至于还有四分之一的篇幅没有打进电脑的原因是什么,我不太记得了。可能是因为有临时的任务,放弃打下去了。也可能是觉得耗费的时间太长,终于厌倦了吧。
《静静的顿河》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有人怀疑肖霍洛夫是抄袭别人的作品。查来查去,后来终于证实,这是毁谤,不是事实。但肖后来的作品,远远不如这一部了。我看过他写的长篇小说《被开垦的处女地》,无论语言与人物塑造,都没有《静静的顿河》达到的艺术水平。与后者比较起来,前者应该是失败之作。
我在广州的时候,与主编闲谈时,曾经说到各人阅读的喜好。主编说,他最喜欢阅读的小说就是《静静的顿河》。此言一出,让我一惊,为什么他阅读的喜好与我一样呢,真是如出一辙。我对他说,我也非常喜欢《静静的顿河》。他说,这书最好看,看不厌的。我说,我不仅看完了这部大部头的四卷,还抄录了不少风景描写的词句。他说,他也是,读着读着,就想将一些喜欢的段落抄下来。记得记了一本笔记,后来搬家,不知弄到哪里去了。
我说,我一般不喜欢读外国人写的小说的。老外的小说,老是用长句子,老是静止的叙述,没有生动的描写,读着读着就读不下去了,不是想放下书本睡觉,就是跳过许多的章节,去看一些认为生动的描写段落。再加上外国人的人名地名太长了,稀奇古怪的名字,读起来拗口,根本记不住。看的时候,眼睛总是在老外的人名地名上打转转,好像是绕不过去的坎一样,真的烦人。反复读了几遍的外国小说,我还是记不住小说里面的主人公的名字。倒是《静静的顿河》这一部鸿篇巨制,我记住了主人公的名字。这一次再次阅读,我将男主人公葛利高里的一家人的名字,全记住了,还将女主人公阿克西里妮亚一家人的名字记住了。
主编说,他也是的,读其他的外国小说,可以说没有读完一部完整的,都是挑着读,没有多大的兴趣读完全本的。
通过与主编的谈话,我才知道,原来,国内喜欢《静静的顿河》的还是有一部分人的。这更加坚定了我对这部小说的看法,将它奉为经典圭皋去读。
当然,我还喜欢另外一部外国小说。这就是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但《追》这部小说,我是纯粹看他的语言,不大关心它的情节。而《静》呢,这部小说,我不仅欣赏肖霍洛夫的语言艺术,还喜欢他塑造的小说人物主人公葛利高里和阿克西妮亚。这一对野情野恋的男女,从小说一开篇他俩出场,一直到小说的大结局,我都是十分关注他俩的命运的。《追》本其实没有一个贯彻全篇的主要人物,也没有什么富有戏剧化的小说情节。所以,小说只有一些关于场景与人物描写值得一看,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看头的。《静》是历史大篇章,是恢宏之作。描写了规模很大的战争的场面,写了很多的人物,但葛与阿的这一对主人公的生生死死的爱情,一直贯彻到小说的最终。写大场面,作者放得开,写小细节,又那么细腻与生动。特别是写草原上的风光,那是让人沉醉不已,我抄写的段落,就是关于草原的描写。那些抄录的文字,我还可以在我的粗糙的毛边纸看查找得到的。去年,我就在一大堆毛边纸里,看到了这些关于《静》的抄录文字。这些文字,是用较淡的蓝钢笔水抄下来的,由于时间较长,文字已经漫患模糊,看不大清了。我一边看着这些笔迹,一边回忆我那时候看《静》的情景,觉得那时候的我,简直是疯狂地阅读,更为疯狂地抄书。拿到什么书就抄一大堆文字在纸上。也不管这些抄录的文字在今后用得上还是用不上。
读静静的顿河小说读书感悟篇四
那时候的我一周至少一次去厂里图书室借书。借书的时候,坐在图书室的阅览大厅里,看一些杂志,也看一些报纸。那时的厂里,图书室的规模,比武冈图书馆的阅览室大得多。订阅的书报比武冈的图书馆多得多。光是全国各地的报纸,就是四五个报架。订了几十种报纸,上百种杂志,还有新出版的图书,只要新华书店有货,书店就会打包寄到我们厂里,很快就编码让人借阅了。我在图书室看报刊的时候,随身带着纸笔,觉得有些句子精彩,我还没有学会的词语,我就会将它们抄在纸上。回家后,再将零散的纸片,归录到我的毛边纸本子上。等于是抄写了两遍。真是好记性胜不过烂笔头。这样抄写,毕竟对是我好处的。写起东西来,这些新的词语,就会奔涌而来,很快就用上它们了。特别怀念那些静静阅读的时光。图书室设在大会场的后面,这是很少有人来的僻静角落,只有来借书的人们,才会弯到这边来。那时借书的人也不是很多。常来看书的人,也只有几个熟人。我是常客,借书的管理员会跟我打一下招呼,因为太熟悉了。后来,我去了厂工会,这些管理员与我同在厂工会后,他们对我更亲热啦。图书管理员有金阳、刘思众、谭更生、刘绍平、陈端阳等人。金阳五十来岁就满头白发,一个瘦瘦精精的小老头,退休后没几年就去世了。金阳的儿子金艰,跟我是电大同学,一个班上的。如今金艰也像他的父亲那样,霜雪满头,白得像大雪覆盖整个头颅一样,在阳光下分外刺眼。真担心金艰也像父亲那样走得太早。人的遗传基因作用于身体也太明显了。人逃不过生命的自然规律的,上帝规定了你有多少寿命,你就有多少阳寿,难以抗违。后来,谭退休了,经常上班的只有刘思众和刘绍平。陈端阳是新宁人,她来图书室上班的时间比较少,是因为她兼职厂内有线电视的工作吧。她与放电影的刘麻子汉林在一起上班,与刘汉林一同在有线电视室上班的,还一个脸寡白寡的年轻女子,她叫刘微波。她只有在工会开职工会议的时候,才走到我们职工食堂的三楼厂工会里来,倚着楼廊的栏杆,双手向后撑碰上,将本来很小的胸部,撑得有点微微的波浪在起伏着。这名字起得太有水平了,将胸波的起伏程度都写进去了。要是叫刘大波,就不太好听啦。因为与她的实际情况相比,刘大波的名字,太不相符了。
有时候我也来图书室来看一下报纸。偌大的阅览室,只有寥寥几个人在看书报。室内一片寂静,只有轻微的咳嗽声和翻动书报的沙沙声响,像偶尔翻起来的波浪闪动一下,又沉寂下去了。不像武冈图书馆内的阅读室那么逼仄。武冈的阅览室管理人员与来看书报的人,同在一室,管理人员的说话声,直接吵到了看书报的人。我们单位的阅读室管理人员与阅读人员是分开的,管理人员被关进隔开的屋里,有油漆一新的栅栏,从栅栏的空隙处,可以看得到他们。图书室的元老谭更生,戴一副老黄色框架的眼镜,坐在那里,眯缝着眼睛看着书。偶尔与坐在另一边的刘思众说一两句话。说话的声音,那么低,显然是为了不影响阅读的人们,而故意放低的。刘思众也是因为残疾,才从车间申请到厂工会的图书室里上班的。他的一只眼睛看不见的,沉重的眼睑永远打不开来,看不到他的睛珠子。他也喜欢戴着眼镜,用一只好眼,坐在栅栏后面的办公桌前,很入神地看着书。有时将眼瞟瞟窗外,观察看书的人们。厂里总有一些撕书拿走的人,很有可能是技工学校的学生。他们喜欢将钉在桌上的杂志,一本本地拆开拿走。有的喜欢将他认为好看的几页,从杂志里撕走。不过这种现象发生得极少极少。管理人员平时还是很注意的。一般的常客不会做这种没良心的蠢事。
在阅览室里,一本本当月的杂志,搁在桌子上,你拿不走它,因为它是钉在桌子上的木条上,在新杂志没有收到之前,它一直钉在那里。新的来了就取下旧的杂志,再把新杂志钉在木条上。我喜欢看的杂志有很多,像《八小时以外》《啄木鸟》《南风窗》《人民文学》《解放军文艺》《散文》《长篇小说选刊》《短篇小说选刊》《散文选刊》《散文诗》《文学评论》《知识与生活》《章回小说》《当代》《十月》《收获》《莽原》《芙蓉》《花城》等杂志,都是我每月必看,几乎把每一本的内容都看完了。阅读的时光好像是静止的,是另外一个时区,一坐到那里,人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所有红尘的喧嚣都离我而去,我的世界里,面对的只有作品中的人与物。
刘绍平是后来去厂图书室上班的。他原来是在基建,从长沙县铜官镇招来的普工,进厂时分到厂基建科做泥水工。说一口乡里乡气的长沙话,与正宗长沙城里人的口音,有着很大的区别。我上电大的时候,他还在基建科,我毕业后没过多久,他就因为做泥水工时,在基建施工时,弄伤了一条腿,歇了大半年的时间。他就以工伤为由,向厂部打报告,要求调动工作,到图书室去上班。厂里同意了他的请求。我电大毕业后的第二年,就到了厂工会,与刘绍平是一个部门了。我在厂工会的办公室,刘绍平来工会三楼开会时,我主动打他的招呼,还在散会时,悄悄地叫他来办公室,给他一本一页可以写三百个字的方格纸,或者一两支圆珠笔。他女儿正在上小学,需要这些东西。我去借书的时候,他很热情地接待我。站在玻璃柜台的后面,与我说着闲话。我要借哪本书,只要没有借出去,他就会给我拿哪本。一些书我打算私吞不还了,他也不问我要。像《静静的顿河》这套书,我就是从刘绍平的手上借到的,可惜只有第二、三、四卷,第一卷图书室没有,说有人借走了,一直没有还来。这三本书,我也学人家没有还,至今搁在我邵阳老家的书柜里。后来,厂子倒了,图书室四五万本书,被工会主席倒卖了,用大卡车装了好几车,从后门拉走了。卖书的钱,全部装进了私人的口袋里,财务科都不知情呢。败家子们没有东西可以捞一把了,连几本破书,也要拿去卖钱。现在后悔当初要是从刘绍平那里多弄些书回来就好了。早先要是知道这些宝贵的图书,被这个欠下巨债的工会头头拿去卖钱,真的会想办法截留一些书的。像很多初版的史书,二十四史,图书室好像都有的。不过,这些书弄回来也是个负担,没有地方搁下它们。家里的书,已经一个书柜和一个阳台上的一柜壁柜塞得满满当当的,没有余地装书了。一些旧书我认为不太重要,就处理到一楼的杂屋里,过几天去看,这些书被人撬锁拿走了。
我离开单位去外地打工后,听妻说,刘绍平得病死了。他的老婆一直打着单身。女儿在外地打工。我去年在邵阳时,还见到过刘绍平的妻子。她跟我住在汽制一村,几年不见,显得更加苍老,背都有些驼了。
好时光总是留在记忆之中,过去的国企才能具备的好处,多得数不清,其中能让人静静读书的福利,现在恐怕在一些私企里,是找不到,甚至在一起国企里,也难寻觅踪影。六月份我去邵阳日报,特地上到三楼,看看那里还有没有图书室,想在图书室里翻翻报纸,我来到原来是图书室的房间,发现这里不是阅览室,而是一个财务室了。我在三楼走来走去,也没有发现阅览室的存在。心想,原来的阅览室,现在被拆掉了吧。那个脸上长有雀班的女子,到哪里去了?一定是退休了吧。她一退休,图书室也就没了。邵阳日报原来的图书室很小,当不得我们单位图书室的一只角,窄窄的一间房子,里面没有什么藏书,订购的报刊也少得可怜。可就这么一间小小的图书室,报社也不让它生存。可能是报纸的销量正在走下坡路,被互联网冲击得难以支撑下去,削砍开支,压缩经费,图书室就这样被裁减了。如今的报社编辑室,看不到一张稿纸,不像先前,编辑的案上,总是堆满了老高一摞的稿纸,有的还是好几摞呢,稿件将编辑完全包围了。人就一头扎在稿件的围墙之中,埋头编稿。现在呢,编辑室里除了人之外,就是人手一台液晶屏台式电脑,桌上除了电脑之外,别无长物,你找不到一张稿纸和一支笔。你完全看不出这是编辑室,以为误闯游戏室呢。笑泉还在邵阳日报做副刊编辑的时候,他就说,报社早就不收纸质稿件了。你寄来的纸质稿件也不会看,更不会发稿的。因为报社裁掉了打字员,没有人将你的纸质稿件输进电脑的。你如果用纸质稿件寄到报社,还指望发表,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是不可能的事。倒是一些大报有良心的编辑,会收一些纸质稿件。像邵阳的散文家刘志坚,还是坚持用笔写稿,投寄到羊城报去。晚报的编辑会将他的稿件输进电脑,发了出来。大报也没有打字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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