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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忙里偷闲,相继借出差或旅游的机会,去一些高校闲逛过。这些高校,像一座座名山,或者一首首老歌,总有些能让你心动的地方。

北大的湖光塔影被人写得太多太多了,姑且不表;武大的珞珈山林壑清幽,芳草萋萋,若逢樱花灿烂的季节,门票都要卖到10块钱,不过这可害苦了没带学生证的学生或喜欢宁静的师生;湖南大学和湖南师大,则借助岳麓山、岳麓书院之瑰美和荫护,自成洞天。去年一个清晨游历其间时,见男生女生们捧书就读于爱晚亭上、小溪流旁,自是艳羡不已;而离我最近的中山大学,虽然至今不知道那些湖啊、亭啊叫什么名儿,但那一大片一大片的草坪就像海浪一样,一直在眼前漾啊漾的。

这些风景可有哪块属于我?还是都像公园里那块竖立的牌子:“游人止步”?

老话说得好,英雄莫问出处。这是从“问”的角度而言。但是,从“被问”的角度而言,真正的英雄也没必要避讳出处。刘玄德卖过草鞋,朱元璋当过和尚,高尔基卖过苦力,沈从文也就读过小学,这些并未使其形象受损,更未能阻止其建功立业或立言、立德。

很多人以拥有名声在外的大学母校,和遍布“江海”、“魏阙”的校友为荣,这无可厚非。因为他们的确付出了很多,才取得了这样的“资格”。

而迄今为止,我是一个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母校的人。就像“铜头铁额”的孙猴子,无父无母,从石头中“刷”地蹦出。因为我一直是自学,至于成没成材则不能由自己说了算。若真要说母校,从我主观的角度来说,湖南师范大学和中山大学,都可以勉强沾点边。因为我的中文自考专科和本科分别是由这两所学校主考的,毕业证上也盖有这两所学校的大印。但这也只是一厢情愿而已,人家认不认我这个“后娘的崽”,还是另外一回事。

回想起来,我的求学经历是比较复杂、与众不同的,也可以说是特定年代、特定环境下的特殊“个案”。当同龄人先后走进象牙塔,成为天之矫子时,我却像电脑游戏《风云》中的主角步惊云一样,为了生计和理念,在江湖上历练、躬行了10余年。期间,杀富济贫、出生入死、刀头舔血,自有另一番天地。

腾挪闪跳之余,走进中大时,我已经是成人了。而分管我们的,正是中大成人继续教育学院。




中大屹立在珠江和新港路之间,由孙中山先生一手创立,鲁迅等大师在此执教过。而早在魏晋南北朝时,世袭康乐公的谢灵运也曾被宋文帝“弃市”于此,故中大也有康乐园之称。

中大的文科大楼是去的最多的。一般是双休日清晨7点起床,像往常一样不吃早餐就匆匆搭上公交车。从正门直入100多米,就可以看见一幢写有“文科大楼”的建筑,那里就是我们中文自考生的“培训基地”。

中文刊授中心在四楼,当时有3、4位工作人员,成天忙着回答考生问题、卖教材、开辅导班。其中有一位50多岁的女老师,说话比较权威,后来才知道是这里的负责人。当时,为自考生拿学士学位“门槛”过高的问题,我专程采访过她和中大成人继续教育学院、省学位办、省高教厅自考办,并借机找她开了个“后门”,得以提前报了毕业论文,以两年最快的速度拿下了本科。

辅导班上课地点要么在文科大楼,要么在一教或三教,有在职攻读硕士学位班、自考大专班、自考本科班。其中自考班分为几种:双休日班、考前班、全日制班。读全日制班,我倒觉得没必要。双休日班我也只去听了《中国通史》,当时觉得无甚新意,老想打瞌睡,后来干脆不去了,安心睡觉。考前班是尽量要去的,一天60块钱,多数情况下是由出题老师讲课。上课免不了是要划“重点”的,但很多必考科目是全国统一命题,划了也没用。间或有选修课,但划得范围很宽,远比本校的本科生内容多。因为省高教厅自考办“大大的狡猾”,事先设了个题库,临考前在好多套题里抽。讲课老师不可能知道抽到哪些题,只能题无大小一律“通扫”。当你将老师划的内容都掌握了时,其实那门课你已学得差不多了。自考讲究“宽进严出”,毕业率不到10%。所以,其基本功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扎实的,也许比不上名牌学校的部分学生,但相对一般学校的部分学生来说,专业水准是不会逊色的。

来上课的大部分是在职的,有些人大清早从外地赶来,大夜晚赶回去,在车上就要消耗4、5个小时甚至更多,非常辛苦。我也是挤出时间来上课的,手机不敢关,好几次“铃铃”响起。其中一次,有人报料:某高校一位刚入校不久的女硕士研究生失踪。为了不影响学习,等到傍晚下课后,我才带着实习生风尘仆仆赶往事发高校,找失踪者同学、老师采访,然后回去赶稿交稿,回家时已经深夜。

上课时,中午时间短不方便回去休息。一般是先去校外拥挤的麦当劳买个套餐,一手掂着汉堡包,一手拿着可乐,边喝边踱到学校。在学校的大草坪上随便找个地方,就吃开了。完事后,嘴一抹,靠着大树就打起了盹。草坪成了芬芳的床。

毕业论文是在黄文杰副教授的指导下做的,题目是《报刊中的错别字分析》。当时,对学术并无太多的感觉,之拣了这个汉语题目,是觉得自己在报社,搜集材料方便。那时,像一个专门罚款的市容卫生人员,每当在报纸上发现一个错别字,就好象看到一个人往地上吐了一口痰,高兴得很。本地几份大报的错别字可被我挑出不少,当然挑得最多的,还是自己任职的报纸。因为评报栏上有现成的“刺”,它们都是校对、读者或采编人员挑好的。

毕业论文答辩那天,大礼堂内全部坐满了人。校领导高声说,从此,你们就是中大的毕业生,是中大人了!




毕业后,与中大的缘分并未就此终止。

出于工作的关系,从1997年开始,几届中大中文、哲学、历史、人类学的本科生,都有跟我和同事们实习过的。一声声的“老师”,让我们这些毛头小子受宠若惊。其中有一位是中文系的“才女”,不过据说当时傍了大款,但并不幸福。还有一位女生的“事迹”被同事弄上了头版头条,说是实习期间发表了近10万字的新闻,毕业时被很多单位争抢。其实,那些新闻除极少量是她采写的外,大多数是我们记者替她加的名字而已。谁的人缘好、谁勤快,谁发的文章就多,早成了心知肚明的事实。这些实习生,有的后来成了同事和朋友,也有的和“老师”演变为“师生恋”,甚至“登堂入室”成为夫妻。当然,也不乏充当了“第三者”的角色,爱得死去活来,传得沸沸扬扬。

那些风花雪月的故事还是就此打住,言归正传吧。否则,会有损无冕之王的光辉形象和大学女生的淑女形象。

两年后我考研。当初首选中大,招生简章、试卷买好了,教材买了一部分,导师——全国第一个女文学博士艾晓明也联系上了。她看了我毛遂自荐的材料后,并未嫌弃我的自考经历,而是将我划为“优秀考生”的行列,除了谈及一些注意事项和重点书目外,还将一位刚毕业的得意门生的电话告诉我,说与师兄的沟通可能比与老师沟通更有利。可惜枉费了她一片好心,我最后还是另择枝桠了。

在中大上过一次政治考研辅导班,上课的都是本校老师。那时候林代昭、岳华亭等“名师”都还没在广州安营扎寨,所以也没什么选择和比较的。那次我陆续听了5天课,然后苦读了10天,总共以15天的时间攻克了政治。第二年,我上了“林大师”等人的课,他们信誓旦旦地押题,让我信心大足,发誓要考上70分。结果,教育部学生司“老奸巨滑”,“大师”们大题一道也没押中,幸亏我看书是“通扫”型的,才混了个及格。

最难忘的是两次在中大参加硕士研究生入学考试。中大第一教学楼前人山人海,厕所也排起了长龙。我早晨、中午临考前,都是在一教前面的草坪上看书看笔记。临阵磨枪,其实效果还是有一些的。看累了,报纸一摊,把身体铺平在草地上,用书盖住眼睛,小憩一会。去年政治开考前,一个男生看了最后一眼政治书,然后把它往天上一抛,接着跳起来一脚将它踢飞,动作煞是潇洒。我冲他一笑,他也笑了。

今年考试时,我看见一个因患小儿麻痹症而双腿残疾的考生,拄着拐棍一步步艰难往台阶上走,那矮小的身影让我感到一种力量;一位毕业于北大的曾经的同事,意外地出现在同一考场;我带过的一位中大的实习生,在另一考场奋笔疾书;考完外语时出得校门时,忽见一位女子冲我打招呼,原来是就职于政府机关的通讯员,旁边站着的是前来陪考的老公。她白天工作整整八个小时,为了考试,只得每天凌晨一点钟睡觉,六点多起床……

考研有时是天堂,有时也是地狱。




中大的草坪一直清香如初。

去年中秋,一位中大的朋友发了张贺卡给我,上书:“月圆之夜,中大的草坪上,会否有一盏灯笼为你盛开?”其实,所谓灯笼,也就是拿个红桶,装些水,把蜡烛置于其中。一个接一个,一片连一片,远远看去,整个草坪上全是“红灯笼”、“红桔子”。当然,这种盛况,是我根据别人的描述想象的,因为自己一直无缘领略。

但研究生院和永芳堂是要常光顾的,因为代报名就在那里进行。永芳堂几乎可以用“巍峨”两个字形容:高高的阶梯,高高的大门,雄浑的结构,复旦的相辉堂和它比起来,就相形见绌了。很多年级的毕业照就是在这里照的。堂右侧,是研究生院;堂远处,是草坪;堂前面,是一组黑黝黝的雕像。传言此处原是一片坟地,造这么多雕像,是为了“镇鬼”。这不知是真是假的传言,将“神”和“偶像”存在于此的意义,统统给消解了。一直没仔细看那些雕像,今年四月陪研友加网友恍惚去中大闲逛时,才挨个好好看过。边看边猜,终于一一对上了号:孙中山、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魏源、黄兴等等,个个来头不小,“镇鬼”想必是不成问题的。

中大也常有热闹之时。前些日子,中大77、78级毕业生回校参加毕业20周年庆祝。其中有8位以上的市级领导和一系列的商界人士,但学者陈平原却成了最受人瞩目的人物,不少记者对他进行了专访。报纸上登出了他提供的照片:毕业前夕与同学坐在中大草坪上,背后是夕惺亭。不知平原君当初是否也挚爱那块草坪?

中大见证并参与了我的成长。中大中文是全国重点学科,其学术水准怎样,我不敢妄加评论。客观地说,在中南五省,她应该是最好的。即使在全国,排在前10名也应该不成问题。不过很遗憾,在年轻的时候,我和大多数学生一样,并未能体会到学术的精深和思维的乐趣。我们匆匆地掠过一座座宝山,而所得无几。这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毫不讳言,中大中文的教材除少数能称得上精品外,有不少是粗制滥造的:黄纸封皮,纸张低劣,错别字多,没有书号,几无美感和深度可言,而定价并不低,我当时戏称它们为“非法出版物”。这些“非法出版物”,很难让人享受到学习的乐趣。老师们的讲课由于“功利性”色彩强了点,最后能留下深刻印象的并不多。好些老师的名字我已经想不起来。

虽然毕业证上有中大的红印,虽然中大自考生属于中大成人继续教育学院分管,可我知道,始终有一种“隔膜”横亘在中间,缺乏“同一”的感觉。我从未认为自己是完全意义上的中大人,当然,别人也不这么认为。记得今年3月,想去中大报考六级,电话里的女声说:“本校的应届生或往届生可以报名。”我心存侥幸地问:“自考的行吗?”一个冷冰冰的回答扔了过来:“不行!”

这种尴尬并不是我独有的。北京大学成教院署名“阳光”的学生,在前几期《中国大学生》杂志头条位置发表的一篇文章上“郁闷”地说:北大和北大的学生并不完全“认同”他们,他们也怀疑自己的“身份”和当初的选择。或许,这就是“边缘人”的尴尬。

而一些普通高校的学生也有着这种尴尬,不敢轻易将学校名示人。一些名牌学校以“老大”自居,轻视甚至排斥“他者”。如前些年,一位考研者考了清华大学某专业第一名,因“出身”不好,结果还是被刷。在其他学校,也或多或少存在这种歧视。
“边缘人”一定需要别人来认同吗?名与实究竟哪个更重要?我们的“母校”在何方?

值得庆幸的是,总还有那么一些名校、名师能够海纳百川不捐细流,能够兼容并包不问出处。拿曾经替我查分的老教授郭汝嵩的话说就是:“欢迎一切志士仁人。宽容、大度!这边风景,气氛独好!”

我从此将拥有平生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母校。有这样的母校,夫复何求?

而中大中文,据说今年硕士招生50人,但保送的名额占了一半,公费指标几乎被用完。绝大部分考进去的学生,都将面临自费。全国不少高校,情况类似。

只是依然难忘记,中大草坪上,曾经仰面而憩的身影。那时,大地就是我的本源,天空是我的栖所,而草地则是一个承载自由梦想的场,记载着一个行者的歌声与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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