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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散文诗篇一
路过京城做短暂停留,大约十几天的样子,卷缩在女儿的寓所,每日里听飞机呼啸着楼顶飞过,看投在对面窗户里的影子,树梢里的那两只黑喜鹊依旧欢歌。
几次在京城停留,去过故宫博物院、登过天安门城楼、住过大栅栏的四合院、起早看过天安门的升旗,唯独把香山和八达岭、十三陵、八宝山给遗忘了。后来想想也没什么,看过的没留下记忆,没去过的也没觉得有什么遗憾。六必居的咸菜疙瘩、四合院的煤球、北海的芥菜包子倒是久久回味。
国度跟我说:“六必居的咸菜如今很一般了,韭园村马致远家那边的才正宗。”我纳罕:“马致远?那个枯树下柱了拐杖,古道西风瘦马的瘦老头吗?”“对呀,马致远故居,我们周末去一趟可好?”
我乐不可支,满脑子都是小桥流水,老屋、枯树、夕阳、京西古道,可今天是周三呢!热锅蚂蚁,度日如年。
北京的天是蓝的,感觉要开apec二次会议的感觉,绝不是传说中的阴霾,也许是在郊区的缘故,总之,不见乌云,充满阳光。
935路公交到达东直门的时候,国度正在地铁里,就要过年了,外地人要早早地准备回去,有的早已启程,我的`归期也近,去留都是牵挂。
辗转换车到了门头沟外的终点站,两位背包的行者走在前面,很户外的那种装备,惺惺相惜,本想同行,怎奈人家没看上这一老一少,大踏步地前去了。
过了铁路,沿着弯道前行,一座古典牌楼在望,“韭园”到了。
早起还晴朗的天空,此时昏暗起来,风也吹刺骨,国度不得不从包里取出棉帽带上,我却感到可笑,东北以外的南方人真是不抗冻啊!
村里的民居该是京郊特有的那种味道,弯曲的屋檐、琉璃的椽子,一家一个小院,院里一定有树,那树枝上没有叶子,这冬天的老树黑魆魆的站在那里,任寒风摇曳枝条,树丫里的鸦窝也黑魆魆地团在那里,一个、两个、三个。
几只黑白相间的喜鹊喳喳地飞过,长长的尾巴,好听的声音,乌鸦呢?飞去京西古道了么?亦或是在古道上马蹄窝里休息。
一位穿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蓝涤卡大衣的农妇在兜售柿子,老式的秤盘、老式的框篮,东西不多,估计客人也不多,这本不是旅游的季节。
一缕清泉从水管子里汨汨流淌出来,国度忙从包里取出水壶灌满,不舍得喝,盖严了盖子又装回包里,他说这水比城里的干净,很甜。
碉楼的介绍遭风雨侵袭,雨淋日晒已经看不大清楚,一些农人默默地在一个亭子里汲水,山泉的哗哗声清凉着这个世外村庄,人无语、树无声,几条家犬追逐着跑过,看见生人汪汪几声,随后摇起尾巴跟随了我们,其中一只缠着国度,两只前蹄抱着他的大腿,长长的舌头垂涎着口水,眼巴巴地仰望,路边的一个孩子说,冬天游客少,这狗很久没有得到恩宠和赏赐了。
向右转过一个胡同,一座精致的小石桥就在那里,忐忑着走近,那桥柱上蹲着的猴子疑惑起来,默默地看着走近的陌生人。桥面不宽,一米多点的样子,拱形的桥身亦不长,五六步的距离,桥下是流水,细细的残喘,估计早就没有了浪漫的喧哗,那水花儿早就随着成吉思汗的灵去了蒙古草原了。
桥中央被一条细小的铁链拦着,孩童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跨过去,过了桥是一道影壁,上书“马致远故居”,影壁前是一尊老先生塑像,基座上刻有他的生平。
进门要买票,只是不知道收入是不是归于致远家?他有没有后人谁也不知道,我们已经习惯了买票,免费的午餐在寺庙。
小院子不大,方方正正的样子,东西厢房还在,一座正房坐北朝南(猜测),有旧物陈列,书画、烟壶、酒具、瓷器、林林总总,隔了糊了白纸的窗户,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阳光透进来,给那些带有明显蒙元痕迹的旧物平添一些神秘。
致远故居是典型的北京四合院建筑,青砖青瓦,一片青色,窗户的木格子很密实,窗户纸不知道被什么人捅破了多处,从黑暗的屋里可以看见外面的光,一片祥和宁静。
“东篱馆”该是他会客的地方,屋子正中是一幅字画一张八仙桌,两张木椅两侧排定。里间是卧室,一副“雨过琴书润,风来翰墨香”的木刻楹联挂在墙上,取名东篱该是效法五柳先生的世外桃源,此名此对许是老马人生的感悟,也是对生活的态度了。
老马曾在大元为官,被蒙古人画为三等人的他“一曲秋思成绝唱,半生杂剧到名家”着实不易,离开大都名城移居东落坡自有他的道理,躲避官府也未可知。
写剧可以评古论今,文人这点小心思早为世人所知,可惜的是,我们知道的只是剧名,内容是难以看到的,学校课本里要求的就是记住这些,足够考试用了,至于讲的什么故事,如何的曲调,和加分没有关系。
转了一圈,心底落寞的惆怅,始终没能逃脱枯树老藤昏鸦的影子,青灰色的院墙、青灰色的瓦、青灰色的天空,断肠人在天涯。
出了院门,原路返回去寻找京西古道,沿了山坡缓缓前行,坑凹不平的石头路面上,光滑着瘦马驼队的脚步。迤逦而行了一个公里,一根红白相间的栏杆横在长满荒草的古道上,两个胳膊上套着红箍的男人把我们拦住,想看古道瘦马留下的脚印吗?二十五元一位。我笑了笑往回走,我现在就在古道上啊!这条古道从这里进入太行山,蜿蜒几百里就是山西,几百年前的马帮就是这么走的,那个时候,路上也有收费的,蒙着面,拿着刀。
突然感觉身后有异动,猛一回头,一个老人正柱了拐杖从京西古道那边的山里走来,“咔哒咔哒”的马蹄声里惊起一树乌鸦,“哇哇”地四散飞去,夕阳西下,我在天涯。
古道散文诗篇二
翚(翚亦作徽)岭,一名大尖山,在绩溪县城西北,东北走向,是该县境内长江水系与钱塘江水系主要分水岭。徽水河出其北,翚溪河出其南。山脊自大源金钢岩至金沙黄岭,岹嶢逶迤长达百余里。
翚岭古道是徽宣、徽池州际古驿道的重要通道,亦是绩溪县境岭南、岭北通衢。它南起绩溪县城西门,过来苏桥、大徽村(今高迁村地段)、越翚岭、镇头、浩寨、分界山接旌德道,全长36公里,石板路,宽2至2.5米。其中翚岭段(约15公里),翻越大尖山垭口,海拔774米,唐宋时在岭巅设立关隘。目前古道维护良好,路面清爽干净,基本保持着原古风貌。
据资料载:翚岭陡峻难行。宋代王安石为江东提刑,由江西经徽州赴宁国府,经过此道留下《度麾岭》诗,诗中有“晓渡藤溪霜落后,夜过翚岭月明中”的佳句,广泛流传,家喻户晓。清人施润章亦有《过翚岭》佳作:“崇冈郁峻脂,鸟道绕山腹。仰探白日短,俯瞰阴霞伏。鱼贯渡行人,马瘦艰踝囹。春晴多好风,吹我岩壑绿。农耕岭上云,妇饭溪中犊。羁心旷登陈,瘠土见风俗。华阳灵迹闪,杖策寻石屋”。
随著名人诗章的广泛传播,翚岭古道亦在坊间名震遐迩。就连乾隆皇帝都慕名而来,兴致勃勃夜过翚岭,并错将露出半截石碑的“翚岭”误读成“羽岭”,以至一直讹传至今。
早8点,我们从绩溪镇头开始徒步,先走一段绕行在山林里的村村通路,到达一个叫岭上村的地方。
山路的西侧,阳光穿过雾霾洒在高昂奔放的山峦岩壁上。
过岭上村,进入一段机耕路,在机耕路左转弯处有一小路向右插下。站立岔路口向小路看去,虽积满尘土,但一块块橫鋪的青石板路基隐约可见,一直向看得见的山谷延伸——我们已进入到古道入口处。
我们踏着古道的石板,欢快的翚溪水在路边的石床上跳荡着。
古道蜿蜒,沿着翚溪一路往前。虽然春天里没有多少溪水,但还是可以听到溪流漫过石床奔流下泻的汩汩之声。尤其随着溪床岩石错落形成较大的落差时,微型瀑带给我们的是心情与流水一样的欢畅。
古道伴着山涧溪流,溪流缠着悠悠古道;溪流一路下山,我们一路随之前行。
春天来了,古道边枯萎的荆蔓下,小草正在一层层地吐出绿色。早春的山溪底部的卵石中,涓涓的溪流从石缝流过,发出淙淙的欢唱。不可遏制的是春天的欲望,流淌在寂静大山的谷底,一如被遗忘已久的天籁。
在溪流的歌唱中,我们一路行走,漫步每一块石板古道,渐渐走入大山的更远更深处。
横跨翚溪,一竹树笼罩的单拱石桥犹如长满蓬乱发丝的老者,经常年岁月风霜的摧折侵蚀,虽古韵犹在,但已显得有些苍老而衰怜。
过单拱石桥,继续前行一段,前方被一横亘的山梁阻住,出现一片小开阔地,开阔地东侧在古客栈的遗址上靠山建有一排护林的房舍。从这里开始,古道将犹游龙,昂起她沧桑的头,向着高拔陡峭的大尖山垭口盘旋游弋。
想象一下:晓月朦胧,山烟氤氲,泉水叮咚,布谷低吟,夜过翚岭的诗人,留宿于岭脚客栈之中,凝视着月光如水的清辉,思绪碾辗难寐,于是对月轻吟:“晓渡藤溪霜落后,夜过翚岭月明中、、、、、、”那是一种怎样的优美意境!
石板路顺山势盘旋上行,节节登高。古道石阶幽径、绵延不绝。路边的密林,山莺啼转;朝雾中的山峦奇峰中,淡淡的岚雾迷蒙。
一路往上攀行,一路风景如画。一路石板古道,一路的笑语欢声。山路回转,林木变幻,峰峦峡谷,风景这边独好,真是一点也不虚也。
转过一个山脊,石板古道又穿过一片幽幽竹林,修竹苍翠,光影斑驳。清风走过,竹叶婆娑,凉意顿生,意境清幽。
古道在竹林里穿行,竹叶婆娑临风,在古道上空摇曳,一线阳光从竹丛的青枝翠叶中滑落下来轻洒在古道的石面上。
穿过竹林的的风,轻轻摇曳着古道上空片片竹叶,竹枝随风舞动。似乎可以看到阳光在摇曳的竹影中舞蹈,又似乎是在这个寂静的大山里,竹子在向我们招摇,低语。
经过年深月久地磨砺,古道上的石板很多都深深地嵌入山体之中,被岁月和枯草深深掩埋了。而裸露在尘土外面的石板路面,早已经变得光润平滑了。
岁月如风,流年似水。春回山川,古道流光。
阳春的阳光,大片大片地洒满了沧桑古道。古道上铺砌的每一块石板,都在这岁岁年年的春光中被雕琢,被镌刻,被凝固。
在春光的再一次凝眸中,我们这群户外人欣欣然地走过了这条千年古道,以一种难以忘怀的心境,走过层层石阶的每一块石板。
这一刻,山里是岑寂的,寂然中让人感到了只剩下古道幽幽,芳草碧碧。
10:30左右,我们到达大尖山山脊垭口,走在高高的山岭之上,山梁踩在了我们的脚下,行进中,我们可以眺望着群峰深壑的险峻壮观,可以感受着崇山峻岭的磅礴气势。
翚嶺雄关位于岭颠的山口处,关隘海拔774米,为宋代(1555年)所设,名“翚岭关”,在关头建城蝶,为军事要塞,目前已圮废,只留下山脊上不易辨识的稀少残垣。
视线东移,山势逶迤,如巨龙横卧;巍峨壮观,如屏风耸立。
走在向南无限伸展的山脊颔部横嵌的石板古道上,风景也越加美如画卷。寂静的大山无语,苍穹之下,看巍巍山崖壁立,眺远处群峰伟岸。
虽然早已经日上中天了,但群峰之间依然罩着久久不散的岚雾,天空馄饨依然。即便在阳光下也不肯散去的雾霾,让山峰变得更加朦胧和遥不可及。大山和大山之间的距离依然是我们的目光无法丈量的。
我们走在春天的山岭上,野樱桃花在早春寂寞的山岭间灿然盛开。
细细的深灰色枝条,如同无数个伸向远方的细细手指,伸向远空,伸向穹宇,伸向梦境。
就在这细细的枝条上,无数枚晶莹剔透的碎花绽放了,在紫红色花托中绽放开来的花瓣却是粉红柔嫩,薄瓣织锦,嫩似冰云。
星星点点的细碎柔红花瓣,沿着千万条枝头竞相盛开。或远眺,或近观,花海锦云,如诗似梦,层层重叠,如同在蓝色天幕的屏风上,刺绣了无数的灿烂缤纷。
花色粉红,灿烂争妍,成串成片,娇嫩夺目。它们是山中灿烂春天的领航者,有着一花引领白花艳的效应。
一路向前,在接下来的山路上,陆陆续续地看到成簇成片这般繁花似锦的风景。
女人如花,女人一旦融入到花境之中,那姹紫嫣红的一片,究竟让吟吟而语的采花仙子们落入何枝辨也难。正是:女人如花颜色好,融入春光更妖娆。君看山峦花丛里,樱花美眉谁更娇?!
一路美景,一路山花,一路春光,一路欢笑。
古道春色,临壑玉树,花锦如梦,心已醉痴。
下到南侧半山处,一方靠壁亭洞出现在眼前。该亭洞紧靠山壁而建,名曰“极芳亭”。洞宽约5尺、高6尺、深也有6尺。洞顶上的一处水槽清泉甘洌清润,沁人心脾,水槽周围的几块石刻字迹隐约可见。
大约11时:30分,我们在半岭亭处休息,消灭自带的补充干粮。
经过休息、补充,体力充沛之后,我们又继续上路前行。古道平缓向下,绕过一道山梁,穿越进入高拔的原始松林。
古道的外侧是一片斜而陡的坡地,坡上古松华盖。一棵棵两人合抱不过来,二三十米高的松树,树干笔直傲然矗立在斜坡之上。
松林茂密,枝枝相交、层层松针,阵阵松涛,古道松花空翠香。
林荫森森,山风阵阵,曲径幽幽,暗香盈盈。正当大家在林丛中找寻幽香来自何处时,一抬头,目光交汇于一株鹤立林丛之上,悠然的在空中摇曳的高树上。走进细看,这是一棵山中野海棠,恣意的枝头新绿的嫩叶间缀满青绿的小花,一撮撮细密的花柄上琼薄的花瓣簇拥着芝麻点儿似的青绿花蕊,溢出阵阵的幽香。
古道悠然下降,眼前的景色交替变换,披满松绿的蜂峦再次变的壁立高耸,苍茫翠黛。
脚踏石到了,一方两米多高的巨型石壁前光而平的石坪上,经过人们脚板的踩磨,在阳光的反射下竟显得有些流光溢彩,光鉴照人。
据说古人路过时,常在此石上踏磨,可以保平安,带来福愿。
过踏脚石,可以看到山脚的耕地、田野,岭脚处的大徽村也可遥见。
走完古道,心情却久久难以平静,古道的美感留在心中的映像是那般的深。当晚上回家翻阅着那一挪图片,再次回味古道深情余韵,心弦再次被砰然拨动,泉涌的思绪硬是把身体拉到键盘前,非得搜索枯肠,挪列些乱调陈词将心中的感受定格成一行行自认为可以赏读的文本。
当思绪随图片和回味付诸指尖敲击的动作完成之后,心情终于有了释然般的平静。
再见了,古道!
但愿我笨拙的笔没有辱没你的生动……。
古道散文诗篇三
耳边,聆听着风儿的协奏曲。凛冽的寒风呵,化作成刀儿的魅影,刮过满是皱纹的脸庞,赚的行人批判似的自言自语。
身边,一路默不吭声的老马打了个寒颤。回想着,它也有多久没有饱尝那鲜嫩的青草了啊,尽管那已黯然无光的.眸里没有丝毫的抱怨,但肚子部分清晰可见的肋骨的轮廓,强烈地表达了为的不满。
“哗啦哗啦”轻快流淌的小溪,此刻也印入我的眼帘。清澈的溪水,像一条银色的小哈达,犹如在招呼客人的请进,有死渴望客官止住脚步返回故乡的将来。
未几,发现了一处在小溪对面的人家,一架部分地方已经腐朽的小木桥事他们穿过小溪的必经之路。此刻,人家的烟囱里冒出了一缕若有若无的青烟,他们现实抱成团,直到山腰那高,才愿依依不舍的离别。
枯干的的树藤上落着几只乌鸦,享受着眼前的悲凉。
泪已颤两行!
时间依旧不留情意地流逝。转眼间,西下的太阳的余晖也愈来愈暗淡,温热的光仍温暖不了我冰冷的新。可有奈何?难道又要在叠一次背后小路上的脚印?走下去吧,怀着思乡的情绪,化作奋斗的烈火,欣赏寂寞的风景,坚强地走下去吧!
“同学们,这首词事什么名字?”
“天净沙・秋思!”
古道散文诗篇四
仲春三月,大理古城内外花事正酣,繁丽如梦。古街老屋、石路溪畔飘来的缕缕清香,让你猜不透来自哪种花类。是静洁的梨花,还是热烈的杜鹃?是娇羞的桃花,还是矜持的玫瑰?蔓藤上攀援的蔷薇花,老院里伸出的木瓜花,更像是春姑娘婚礼的伴娘——随风摇曳,不争不竞,也就避开游人“花开堪折”的念头。
一片茫然感向我扑来。于是,如痴如醉毫无定向地走入巍山县。
第二天清早,我在古城内的月华街饭馆吃早餐时,与古宅前闲坐的老人谈论夜间那神秘的声响。老人指着县城东山方向说,千百年来,古城周边一条古道,靠贩运为生的马帮不停过往。大小不一的马群驮着丝绸、茶叶、中药、工艺品等珍贵物件,从西北而来,向西南而去,在国与国之间持续着贸易往来,近年马帮少见了。
他看我失望的样子,向街心一指,笑着告知:水坝街上还留着一处经营了几百年的老马店。当年,马帮的伙计和现代过往的游人,只要到巍山,都愿意在那里歇脚!
我踏着隐现着马蹄印的青石古路来到水坝街。几经打听,终于在众多古旧宅院之间,找到了李家老马店。
我拉开老店的两扇木门,一条避免走马滑蹄的鹅卵石甬道,向老园深处延伸。尽管我的脚步很轻,仍然惊动了老马店的主人。一位满头白发、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太太健步走来,招呼着远来的客人。那笑声、那语气、那动作、那表情,让我想到电视剧《新龙门客栈》中那位精明、泼辣的年轻女主人。我敢打赌,半个世纪前的她,无论就相貌、经营谋略而言,还是从待人接物的技巧来讲,都能“红透”整个水坝街。
老人家叫米德润,是云南边陲巍山古城最后一家老马店的忠实守望者。老人尽管年过八旬,依然精神矍铄,耳聪目明。老人说,她婆家姓李,所以这里叫李记世生客店。这家客店从清代就开始经营,已历经五代人掌店。老店主要接待南来北往的“马帮客”,故此也被人们呼作“老马店”。她从十四岁嫁到李家,二十岁独掌客店的“经营大权”,屈指算来,已有六十余年了。
米老太太在我不断提问下,眯着双眼遥望天际,追忆起马帮往来的繁盛时期。她说,那段时日,络绎不绝的马帮不断进出她家的大门,院内有时聚集一、二百匹健马。年轻貌美、心灵手巧的米德润既要照顾客人的吃住起居,又要看护好马厩里的马匹。作为马店的当家人,首先要懂得识马。看一眼马的“头旋儿”和眼神,就能知道它是否能远行千里而不倒架。在老人娓娓道来之时,我恍然看到旧时光景——远行丝绸之路的马帮客人住店,想与短途客人换一匹千里良驹。于是,米家媳妇亮相在二人之间,笑声朗朗,论语香脆,在品鉴“龙驹”与“劣驹”之间秉持公正,议价精准。马客们纷纷拥戴老店的“商务代表”。由此,马店多年来总是笑语欢颜,一团和气,没有发生过马客以劣马换走好马的事。
米老太太的老伴早已亡故,儿子在外打工,她独自坚守着这座李记世生客店。老人说,现在虽然很少见到马帮的老客户入住了,但当年许多“马客”还是陆续来这里追怀旧时岁月,把这里当作南诏故地的一景。每当见到当年的老客户,老人与他们会大笑一场,大醉一场,挥泪忆往事,谈笑到天明。按说,老人现今有儿子赡养,又早过了古稀之年,该享享清福了,但是米德润老人情系老马店,已经把这里的老屋、老井、老门楼以及过往的老客户当作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我扫视老店的院落,登上历经数百年风霜雪雨,构架明显老化却顽强支撑百余年的木楼客房,见下面是敞开的马厩,上面是阁楼,是马帮客人休息的地方。老人笑声不断,一把拉住我,走向更为破旧的阁楼。随着木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随着老人爬了上去。但见一排排地铺占用了大半个房间,除了墙角有简单的洗漱用品外,没有任何摆设。老人站在地铺前,双手把被褥一扬,用力一抖,挥舞几下,一床被褥就整整齐齐地铺展在眼前。看到年逾八十的老人身手矫健不减当年,我兴奋地为她鼓起掌来。
当我向“老马店的守望者”问起现今的客房价格,又是大吃一惊。老人说,不管是老客还是新客,住一天一律2元。当然,吃饭还是由客人自行解决。老人说,做饭的炊具、厨具以及热水一一免费提供,就像当年一样。
多么纯朴的老人!多么深情的守望者!
临别,老人从院中的古井里提上一桶清水,请我品尝一下。她说,只要进老马店的人,都是与这里有缘的人。总不能连水都不让客人喝一口吧!
古道散文诗篇五
在我的家乡,因为一条溪的名字,西风吹来也瘦。
瘦的还不只是西风,还有溪流,因为树的枯竭连山脊也瘦。
这当然是上个世纪的事了。那时我因母亲残病而辍学,就像一粒风干的草籽,又飘落到古道溪。从此我瘦弱的肩膀,扛起沉重的犁铧,跟在牛的身后,开始翻耕瘦瘦的稻田。因为不甘沉沦,我不希望自己心灵也瘦,于是爱上了写作。
这样的日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我的日子不再瘦如西风。到了春天,翻过一个叫冬的季节,我听见了破冰的声响,那是大地解冻的声音。我从那条古道走出来,去了镇政府。那时候桂塘还不是镇,只是个乡,我有幸成为驻村的一员,我与农民之间似乎有了一层隔膜。虽然那时我还未褪去农民的外壳,我觉得那些日子似乎也很瘦。人与人之间,或者说一个基层干部与农民之间,似乎总有那么一道看不见的鸿沟。我在反省自己,我不想披上干部的外衣连良知也瘦,那是我所不愿看到的。随后我去当了管水员,看上去应该是件美差,那个管理处在一个中型水库里,四周是高大茂密的树,和蓝天倒影在碧水里,与人世间似乎也有了一层隔膜。但我不再觉得日子也瘦,瘦的只是那些倒映在水中的事物。为此,在那些平静的日子里,我的心灵已不再平静,因为我的爱情依然是瘦瘦的,就像冬天的树枝,试图萌芽。我渴望属于自己的那些丰盈的日子。
那个美丽的季节,应该是秋天,吹来的秋风虽然瘦瘦的,树枝上却结满了硕果。我完成了人生的一个转变,由一个单身汉变成了男人,再变成一个父亲。那些瘦瘦的日子不见了,我的生活日渐丰满。可我内心深处渴望的,依旧是告别那枯干的生活。天道酬勤,我终于如蝉又完成了一次蜕变。透明的壳再无法包裹我的梦想。我由一个企业职工又变成了个吃皇粮的人。然而不堪回首的是,我因蹉跎了太多的岁月,我已不再满足那些瘦瘦的.日子。一灯如豆,我于是再次拿起手中的笔,开始耕耘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那是我心灵的感悟。
虽然我依旧是清贫的,但我的日子不再瘦了,那些吹过田园的秋风不再瘦,山水不再瘦,心灵也不再瘦。这个世道人心更不能瘦——我想人类的良知总有发现的时候。
这本小小的散文集,共收入本人散文作品49篇。这些文字大多是我在基层工作、生活期间断断续续写的,作品拙朴、稚嫩,但却透着泥土的芬芳,它关乎的是草根们的生存状态——悲与喜,苦与乐,以及它们忍辱负重、坚韧不拔的奋斗精神!该书之所以能够顺利出版,得力于县委、县政府领导的亲切关怀,以及县老科协的大力支持。另有彭梁心、曾祥辉、刘昌儒、梁厚能诸位先生,为本书提供了大量图片,在此一并感谢!
古道散文诗篇六
清风半夜鸣蝉。
稻花香里说丰年,
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天外,
两三点雨山前。
旧时茅店社林边,
路转溪桥忽见。
辛弃疾的词清新、刚毅、干脆、利落。我很喜欢。这首《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是辛弃疾在上饶写的,写的是夜行黄沙岭,虽然写的是夜行,但后人读来却没有一点辛劳凄苦的感觉。似乎辛老祖宗把一切内心的感怀都融进了对大自然的陶醉中,给人以美的享受。
黄沙岭是一座山岭,古时从上饶到铅山八都(现在叫稼轩)、石塘一带常要翻越此山岭。从上饶到黄沙、上泸,也经过这里。
辛卯兔年的三月初六,我决定成行了。上午九点五十分,天虽然阴着,既然决心已定,我也就不管天气如何了。我骑着一辆旅行自行车出发,经茅家岭、尊桥、后坪、骆村、于十一点半到了黄沙岭北面山脚下的石上村。乡村公路也就到此为止,接下来便是翻山的古道了。
一石上村。
在我的印象中,石上村在七十年代时是很繁华的。那时人们乘车出行的少,徒步出行的多。即使出远门也有不少人无钱坐车而只好艰辛地徒步而行,所以黄沙岭岭南和岭北的人往来几乎都是翻山越岭的。处于岭脚下的石上村便是行人打尖歇脚的地方,也就显得特别热闹。
如今的石上村已风光不再了,寂静清冷,除了路边一两家小卖铺外几乎看不到行人。因为造了新房子,原来的旧房子和繁华的村街都成了残破的古迹了,而田地也荒多种少,显得有点凄凉。和小卖铺的人一聊,说是现在打工更能挣钱,年轻人谁还愿意种田啊。
我快要走出村庄时,竟然惊动了一些村民,他们惊呼:有一个人,有一个去黄沙岭的人。虽然现在不是稻花香的季节,但仍然可以看出,农民们并不怎么关注是否丰年的问题了。呜呼,风霜依旧,沧海桑田。
二从岭北登黄沙岭。
走出石上村便开始了艰难的黄沙岭山道行了。我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五十分。
黄沙岭路程不算长,上山五里,下山五里,但坡度比较陡。所以翻越黄沙岭还是累的。特别是以往的民众,一般都是负重而行,听老一辈的人说,一提到要走黄沙岭人们都有点害怕。挑担从山脚到山顶,短短的五里路,途中要歇息十几次。
刚走上黄沙岭的一段路还不能称之为山道。因为这段路的周围都是田地,农民们为了便于下田操持农事,对这段路会经常整修,因此只能算是田间小道。走在这段路上,我的心情较好,眼前豁然开朗。看着这还未春耕的田地,我竟有了“听取蛙声一片”的感觉。
是的,还没到蛙声一片的季节。清清的田水中小蝌蚪已长大而不见了,小青蛙却又还没出来。即使蛙声季节,大白天的蛙声也没那么欢,但此时的鸟声却是太美了。这个季节有两种鸟叫得最陶醉人,一是咕咕鸟,二是水刮刮鸟。
咕咕鸟,学名叫鹧鸪。在江南水乡,一开春漫山遍野一片“咕咕咕——咕”的清脆鸟叫,这便是咕咕鸟的叫唤声。咕咕鸟的叫声听起来有一种深远、柔情、甚至一种少女乞求爱情的凄凉感觉,让人欲听不忍,欲罢不能。
水刮刮鸟也是开春以后叫的。叫起来是“水刮刮,水刮刮……”连续好多遍不停,煞是热闹。上饶人根据这种叫声便把这鸟称之为水刮刮鸟。一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种鸟的学名叫什么。水刮刮鸟的叫声响亮、欢快、有一种陶醉于得到了宝贵爱情的感觉,让人既感到嫉妒,却又喜欢欣赏它的欢乐。
这两种鸟的叫声混杂在一起,有时此起彼伏,交替唱和,有时又同时相融,混声交合,简直就是一组报春的交响乐。听起来让人梦醒,又让人欲睡,陶醉其间。
就在这一片美妙的鸟鸣声中我推着自行车走上了山道。随着登高,周围的田地都到我的脚下去了,山上没有大树,茂盛的灌木丛覆盖着山体,一片郁郁葱葱。杜鹃花也稀稀落落地开在了绿色的灌木丛中。有人喜欢一片红,而我却更喜欢这万绿丛中的点点红。红绿相衬、相偎、相映,给人以祥和、融洽、温馨,不似那清一色的单调、枯燥、乏味。
这里的山道基本上是原始的古道,路面铺就的鹅卵石经人们的常年踩踏和山水的冲刷,已残缺不全了。而一些横跨小山沟上的桥则是石块水泥搭建的,很明显这是现代人所为。一路上虽然春意盎然,心情愉悦,可是体力却渐渐地不支了。一百多斤的人还要伺候一辆笨重的自行车,在这样的路上行走确实让人感到费力。
劳累让我想歇息一会儿,正好转过山包一个凉亭忽现在我眼前。我好高兴,顿时想起了辛老祖宗的词句,“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忽”啊,这个“忽”字啊,真是神来之笔。只有在这弯弯的山道上,你才会体味到这个“忽”字的精彩啊。
在凉亭中歇息了一会儿,我又继续推着自行车攀登。抬头看看,离山口不远了。我又望着这讨厌的自行车,心里想,翻过山顶下山了你总不可能再折磨我了吧。正想着,迎面从山口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看样子约五十多岁的人。他俩一看到我大为惊讶,当得知我是户外活动的他们就更惊讶了。“干嘛这么作践自己呀?”说着摇摇头顾自己下山去了。望着他们的背影,我同样惊讶得茫然无措。本来就体力不支,兴致大减,又被他们一说,更如凉水浇顶,浑身乏力了。无奈何,还是一步一挪地登上了山口。
登上山口一看时间,十二点五十分,刚好花了一个小时时间。
山口是一块几百平方米的平地,山路右边一个大凉亭,里面供奉着神像;往前过去有几栋房子,好像是进行宗教活动的地方。左边有一栋房子,里面也供奉着神像。而靠路左边则有一硕大的焚香炉,奇怪的是炉外写着“洗国耻”三个大字。因为山口处没有其他人,所以不清楚这种设置是怎么回事。
站在山口,四周一片寂静,没有鸟鸣,灌木丛也稀落了。我忽然想起辛老祖宗的词句“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明月怎能惊动树枝上的鹊儿呢?半夜蝉会鸣吗?据说在两种情况下蝉会鸣,一是白天,二是气温高。既是清风就不大可能热,又是半夜,我真不懂,是我糊涂,还是辛老祖宗糊涂。
太惬意了,带着这份在大自然中得到的满足,我开始从岭南下山而去。
三从岭南下黄沙岭。
下山时看了一下时间,十三点。
上山确实太累了,现在下山总会好些吧。心里想着,人也就感到轻松了。放眼一望岭南的山,山沟里都是干枯的茅草。山体几乎都是裸露的黄色的土石,而风化了的就与黄沙差不多。我想,这大概就是黄沙岭名称的来历吧。
这天也是,却又洒起雨点了。还好雨点不大,老天也体谅我,知道我是来体验辛老祖宗词中的意境的,也就给了两三点雨。于是我又想起辛老祖宗的词,“明月别枝惊鹊”,“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真是的,真是的,既有明月,又有七八个星,何又来两三点雨呢?这辛老祖宗真是糊涂了吧。我却又猛然想起了不是有太阳雨吗,诗中也有“东边日头西边雨”的诗句,辛老祖宗夜行黄沙道的时候,莫非是半天星月半天雨吗。唉,不想了,困难又来了。
原以为下山轻松,却不知更麻烦。推车上山只需用力,下山你却拉不住它。你要刹车,他就不走,你不刹车,它拼命往下冲,人跑不过它。刹车太急,它一个猛停,能让你猛向前而摔一个跟斗。真没想到伺候一辆自行车,下山比上山更难。于是我只好采取点刹的办法,慢慢地伺候它下山。
岭南的路比岭北的路更陡峭,路面损坏也更严重。一路下来,走走停停。由于没什么值得观赏,所以比较寂寞。于是我放开嗓子唱了起来:
山路弯弯不见人,
大山巍巍不见边。
我唱山歌解烦闷,
只愿有人在眼前。
山路弯弯不见人,
大山巍巍不见边。
我唱山歌心里乐,
只愿山美泉水甜。
太爽心了,带着对大自然的崇敬,我离开凉亭下到岭南山脚下的大屋村,再骑行到了辛老祖宗词中写的茅店。我终于完成了翻越黄沙岭的行程,一看时间,十三点五十八分。
古道散文诗篇七
荒芜的戈壁上,驼铃声远
凌乱的胡杨在迎风飘扬
感觉到,戈壁依然那么滚烫
犹如刚刚发生过一场激战
浓浓硝烟还没有尽散
战马还在嘶叫,风在刮,旗在飘
到处丢盔弃甲,火光冲天
浴血的沙棘和刺玫花
映红了整个戈壁滩
发现,你是那么英勇
飞霜冷月染洒着你的铠甲长袍
可是,边塞的烽火还在燃烧
你横刀跃马,威风凛凛
刀光剑影下,敌人四处逃窜
曾几何时,你壮怀激烈
横扫漠北,踏破贺兰山缺
走在戈壁的`古道上
发现,你是那么亲切
在荒漠中站成松柏的姿态
我想,用脚步震响时空的回声
穿透戈壁高山,还有刀枪
跨越历史的天空
跟随你的脚步,沿着
戈壁古道,一路进发
古道散文诗篇八
黄山不远处的郊外,空气怡然,并没有太多的喧嚣。
从远处凝望看着一片黄灿灿的緑釉衬托出来的山脉起伏,别具一幅。
田野里的老牛在闲暇地啃着,几杆电线从远处而来。
这是哪,无非就是山野田间。可我总觉得这才是大自然的真趣。比起繁华的喧嚣,跟吸引我。也许骨子里我就是山野人家。
在田间,我走进緑釉看着黄灿灿地一片油菜花,竟想起了梵高。
他是如此的热爱生命,热爱大自然。
是的,大自然是那么的平凡,淳朴。它的真实也许不能打动每一个人,也许人们并不在意。可是它真真实实打动我了。
被它的淳朴,被它的真实,被它的天趣打动了。
我在绿丛中不愿离去,不愿回到喧嚣和嘈杂之中,不愿再回到那似景的繁华之中。
在春天的焕发下,树木在生绿。在田野中,在路灌两侧,在山脉起伏之中。自由地生长。
河水在静静地流,像似在激流。感觉自己像船儿一样,在心里划动。
人们在垂钓,垂钓着鱼儿,静静地等待。
我坐在石阶上看着垂钓,看着河水在静静地流淌,真的有鱼儿吗?对面林立的高楼耸立在江边,一座文明古桥连接着。绿坪岸上已经没了游鸭,小船在轻轻的划着,几垂杨柳在等候。
这时,几个小女孩欢快的走了过来,在这欣赏。可我已经看不到船儿,它在哪呢!小女孩坐在围栏上拍照,不担心吗?已经没有人了,这还是挺大胆的。她们走了,仅仅欣赏了一会。
我已然坐在石阶上,看着正在建造的高楼,几个高塔在不停的摇晃。岸边上的人群来不及欣赏,只不过好似繁华。
河水已然在静静地流,依然像激流。在天空的衬托下,显得非常的蓝。
远处几座忽隐忽现的山脉,在云朵的衬映下,愈发的迷人。
几耸高楼阻挡了我的视线,还可以看的更远。
尽管景色不是那么的迷人,山脉不是那么的壮观。绿坪很远,树木在生长,小草在发芽,小桥挺多,只是欣赏的人群不多,只是叫它湿地公园而已。
天空还是那个天空,河水还是那个河水,山脉依旧在。
我还在坐在石阶上,看着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白云在天空中,在蔚蓝的天空中。
希望是河里的鱼儿,天空中的小鸟,想白云。
我坐在石阶上,已经开始疼了。不过已经疼习惯了,没有人会跟我一样,傻傻地坐在这里,一语不发,拿着笔和纸写着写着。
也许,我天生的没有太多的欲望,只是心中的美好。
坐在新安江岸上,看着人们拿着手机在不停的拍照,在拍风景。可我感觉不到,也许是生长在这里的关系,对这里的一切都已经蓦然。也许还未找到我的风景。可是我想,也许永远的找不到了。
河水在静静地流淌,快流进我的心里吧!我的心灵需要洗涤,它快要被抛弃了,被无情的景色抛弃了。我已经感受到了,那前所未有的恐惧,在这恐惧之中,心灵是如此的脆弱,坚强快要被击碎。心中的美好已经在残缺,感觉到被眼前占据了心灵。
或许我不该这样,不该这样的迷恋。河水不能洗涤心灵,它只能在静静地流淌,阻挡不了任何,更不能流入人的心灵。
雨后的天空,朦朦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站在这里,看着远方的山脉,若隐若现。山脉并不高却很绵延。
我没每次来这,都有不同的体会。也曾在这写过生。今天我看着这美景已没有了艳丽,却多了一份沉重。看那山峰跌起互相藏着,雾已经笼罩在绵延的山峰,阴霾似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压抑,天啊!我要释放这种压抑,我真希望自己能飞向那山脉净去阴霾,拨云见日。只可惜,只可惜,我没有那个能力。任凭那阴云笼罩在上空,啊!谁来拨开我心中的阴霾。
远处的山峰不见得会比我的心情好,她们也需要蔚蓝的天空。不一会,下起了小雨,我没有带雨伞,也不用带雨伞。就让它淋吧!其实,我还挺喜欢下雨的,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空气清新了许多,心情也会清新起来。山脉在雨中更显得娇润,也许,别人体会不到,可我却又同感。也许是天生的性情所致,看到的事物也会不同。
看到的山不像山,看到的水不似水。喜欢那风景却不喜欢它的艳丽,更喜欢它的平凡。
细雨中,我的心情越来越平静,平静的像河水一样。
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被人冷落的庭院,高立的围墙阻挡着河水。庭院的墙角生长着一颗苍劲的古松和婀娜多姿的树枝,虽然已没有了树叶,但是却显得特别的古道沧桑。
院墙的外皮已经脱落,露出青砖红瓦。似乎已经被人们抛弃了,椭圆的门亭已没了铁栏,墙上还有镂空的石雕。从远处看真的别具一格,内心还是向往这种古道的东西,认为这才是美。比起现代的建筑更具价值,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古松翠绿,矗立在河岸边,像一位倘向天空的老者,似乎向人们证明着什么?证明曾经的文明,只是现在的人们不屑于欣赏而已。此时此刻的我才明白,徽州的古建文明,它不在乎外表而注重内蕴。庭院的破旧不仅没有失去她的美,反而更加衬托出了它的内在,越来越显露它的古道沧桑。
像一位智慧的老者,在把它的知识传播。只有心里向往这种美好,才会真正领悟。
世间的美好,绝不仅仅是瞬间的短暂的,而应该是永恒的不被抛弃的,无论经历了怎么的沧桑。
人们常说:拥有智慧的人,往往是老者。
我想在这里说的是,智慧往往是经历了风雨之后才能彰显,古道之美彰显的不就是智慧吗!它不屑于争锋吃醋,不与现代争美丑。它只是静静地向人们展现,没有太多的华丽和美艳。当被人们遗忘时,它不会感到无奈。现代的建筑只会被外表暂时的吸引,它相信古道之美会往人们的心里去,而且会被深深的吸引。
因为这就是徽文化,没有华丽的徽文化。
古道散文诗篇九
“盐马古道上的人啊,马铃铛是响起的,人是情意深的,盐巴掉进河里,人的情可以拿出来。火里煮出的盐巴最甜,从心里说出的话真……”
月夜,一位五十多岁的彝族汉子,在弥勒坝深处唱响了山歌。我的眼角湿了,心久久难以平静,盐马古道上的马帮、背夫,在歌声里清晰地向我走来。
解放前,怒江州没有公路,盐马古道连接了怒江州的边四县和兰坪,是通向内地的通道。怒江州境内的边四县没有盐,只有兰坪县有盐。兰坪有九井盐矿,即啦井、温井、上井、期井、兴井、老姆井、下井、小盐井、温庄井。
兰坪各族人民,早在元代以前,就在盐卤水溢出地方淘井取卤煎盐。九井盐矿中,尤以啦井最出名。以啦井为中心,形成了怒江境内的滇藏古道、盐路山古道、碧江营盘古道、六库保山古道、贡山六库古道等多条盐马古道。
耿耿于怀的盐马古道情思,血泪浸透的背盐驮盐路上的民歌,每每回到老家,看着对面碧罗雪山上的积雪,夕阳下千山万壑的澜沧江峡谷,村庄的炊烟袅袅,我就会痴想在外婆讲的故事里。
难以释怀的盐马古道,我总在设计自己的徒步路线,从原碧江县城知子罗开始,翻越碧罗雪山到达营盘,再沿当年杨玉科将军为斗盐灶主们,分盐巴给附近穷苦老百姓而被抓的路线走,也就是营盘、武邻邑、啦井,再从啦井到三岔河、山神庙、金顶一线的盐路山,一直到大理的剑川县城。
“五一”长假里,我终于踏上了啦井镇盐马古道之旅,这次行程虽然只走了设计的盐马古道路线的五分之一,但我搜集到了大量的资料,深入采访各个阶层的盐民,心灵被深深震撼了,而沿途所见所闻,今昔对比,让我感慨万分。
盐马古道上很难见到马帮了,那些背夫的血泪被荒草覆盖,崇山峻岭中的小路,被一棵棵高大的树木和蓬蓬花树抹去了痕迹。断断续续的踪迹,盐马古道艰辛可见一斑。
当我走过古镇盐乡啦井,石板路上似乎听到历史的叹息,土坯垒成墙的古盐铺、高高的木板门铺后缝补的、刺绣的和纳鞋底的人,夕阳下的宁静恍惚了一段历史的凝重;走在盐马古道上,我的手轻轻将石板上烙下的深深马蹄凹槽抚摸,赶马调自心底飞起,激越和悲伤交织填满了胸怀。
悠悠古盐路,马铃铛的声音不时响起,零星的三两匹马驮着柴走过。路旁,不时有野放的马匹、牛羊、猪。
历史已经翻过了一页,可是回头看看历史的足迹,还是让人有说不完道不尽的故事。盐马古道,我的徒步只是开了个头,魂牵在古道那些大树的根铺叠成的台阶上。
古道散文诗篇十
何岭古道位于福建省莆田市仙游县城东北隅约20公里处,是仙游最长的古道之一,汉以前号“虎岭”,因山顶一巨石似虎而得名。汉代何氏九兄弟往九鲤湖隐居,登上虎岭,故改称为“何岭”。
目录简介特点历史与传说简介。
地理及历史沿革。
何岭是一条盘山蜿蜒的石阶古道,高峻陡峭,海拔600多米,全长5公里,宽3米。据《仙溪志》载:先是里人陈符俊捐资铺筑石阶,姓鲍的居士建庵于岭畔,僧如月砌以巨石,明万历年间,钟山湖亭下岳后张二田植护路林。清光绪十年(1884年)重修,历经。
现状。
何岭现存石阶4045级,全长5公里,岭道两旁,松枫古树挺拔苍翠,路亭和摩崖点缀其间,原每隔一弯曲处有一座路亭,计18亭,现仅存5座。何岭从前是仙游通往古邑、永泰、福州、尤溪等地的关隘,地势险要,自古以来为兵家必争要地。岭顶有座高耸的古建筑――何岭关。关上石额“何岭关”三个大字,是清咸丰五年(1855年)仲夏知县铨庆所书,在关口还有小古塔、土地庙、哨所等古建筑物。
特点。
自然风景。
何岭神奇,而且雄伟、壮观。天气晴朗的日子,从岭顶俯瞰,中低山夹峙的呈“8”字型的东、西平原尽收眼底。“8”字下大上小,东西走向的公路,给“8”字披上一条彩带,从上向下行,但见“8”字的上部小了、小了,直至消失,而下部逐渐变大,看得清房子、果树、庄稼和“带子”上爬行的“方匣子”。阴雨天的何岭别有一番景致。有时大雾笼罩山岭,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见,汽车打开防雾灯,也只能以最慢的速度下行。行着,行着,一刹儿冲出雾区,眼前一片开阔,山下的平原又跳进你的眼帘。有时山上明亮,山下大雾迷漫,整个东、西乡平原全部被云雾遮住,云海茫茫,远处的中山只露出尖尖的角儿。大雾汹涌,但始终只漫至山腰。这时你置身高处,自觉仙人一般,你无论是乘车滑行,还是顺古道下山,你都感觉到自己轻飘飘地,在仙界飘行。难怪这个县被称之为仙游。雨过,雾散,这时映入你眼帘的是一派无边的绿色。这绿可是来之不易。早年的何岭乱石丛生,除了在近公路处开采石料外,再没有什么可取的`了。要说有,那就是山下农民不停地上山砍柴。所谓柴,并非什么了不起的树木,不过是芒萁骨以及与芒萁骨一样高的小灌木而已。七十年代末,何岭被仙游县政府定为封山育林区,并用飞机播下了大量松籽。种子的生命力确实不能低估,松籽发芽、生根,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顽强地生长。人说地瘦栽松柏,一点不假。如今松林郁郁葱葱,生机盎然,经过雨水的洗刷,显得更青、更翠。山风吹过,松涛阵阵,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这片人工造就的速生林,这含有几分森林味的成片的绿,是当今难得的一处景观。与青松相衬的是红花。阳春三月,正是映山红开放的季节,何岭头的映山红又与别处不同,个体不高,花朵不大,满山遍野。这里一丛,那里一簇,连成花的海洋。
人文古迹。
何岭的摩崖和诗文题刻甚多,有宋开国侯陈谠的“何岭”、“忠孝”书迹,明嘉靖三年(1524年)何晋的五言诗:“仙兴何岭间,岭我姓何同,金月名传久,丹书妙英口,乾坤余胜概,古今仰高风,禄石题双姓,潦然其始终。”大岩壁上有民国吴威题刻:“剑气破山裂,马首来自东,高歌大风起,天与一关雄。”在楼梯层的石壁上有光绪十九年(1893年)六月,仙游知县严禁砍伐路树的告示勒石于路旁,还有陈二十七娘捐资修铺何岭大石阶等题刻,以启迪行人。题吟何岭的诗词更多,如宋蔡襄诗“何岭巍峨欲插天,回头人与白云连,桃花不点寻常路,从此依稀度九仙。”御史黄廷宣诗:“祠事淮南有八公,何家九子又乘风,不知汉武术方外,曾否寻思到此中。”宋县尉吴有定诗“昔闻九仙灵,今登九仙地,袅袅一炉香,寥寥千载事。”等等。古道何岭虽被公路车轮所替代通行,行人日稀,但古道名胜古迹犹存。
历史与传说。
历史。
宋初,林居裔在游洋山区举义旗,宋廷派杨克让带兵前往讨伐。林据险固守何岭,杨不能克,后分兵绕道莆田莒溪,才被平定。1925年北伐军入闽,北洋军阀周荫轩团闻风取道何岭夜遁。1934年1月,十九路军“闽变”失败后,蒋介石嫡派卫立煌部八十三师先头部队494团,也从永泰取道何岭南下,追剿十九路军。1949年,中共闽中游击队集结兴泰,扼守何岭关。同年8月,也从何岭进军,会师榜头,解放仙游城。宋代以前,何岭大道原从“仙脚迹”处转向“攀九鲤”,经“白蛇过路”,再沿旧岭上关。后因原道地处偏僻,易遭匪盗劫掠,才改辟成这条岭路。之后,折桂里人陈符复首先捐资辅筑岭路石级,以便行人登跋。明万历年间,兴泰里下厅(在今钟山乡)张二田营造岭路护路林。清光绪十年至二十六年(1884--1900),大磨(今榜头下明)郑君畴,用十年时间,募资重修岭路。光绪十九年(1893年)六月,仙游知县王某把严禁砍伐路林的告示刻在路旁的大石上,其字迹至今尚存。还有一姓鲍的居士,建庵于岭路旁,供往来行人歇脚。过去曾有“何岭十八亭”之说,现只剩下六亭。其中以“半岭亭”建筑最为壮观,该处古树成荫,岩泉清甜,俯瞰东乡平原,屋宇栉比,阡陌纵横,一派风光,尽收眼底,是个憩息的好地方。何岭古道旁摩崖石刻甚多,在岭上“白蛇过路”旁,太师亭下的大石上,刻有“何岭”二字,是南宋孝宗时书法名家陈谠所书,笔迹雄浑峻逸。大石上还刻有明嘉靖三年(公元1524年)何晋的五言诗:“仙兴何岭间,岭我姓何同。”关隘横楣上的“何岭关”三字,是清咸丰五年(公元1855年)仙游知事张铨庆所书,民国初年,仙游民军旅长吴威率军过何岭,作诗“剑气破山裂,马首来自东,高歌大风起,天与一雄关”,也刻在岭顶路旁的石壁上。旧岭路边的一块石上,还有宋代后坂陈说之题刻的篆书“甘泉”。题咏何岭的诗词,自古及今,连篇累帙。如宋代大学士蔡襄(枫亭人)的“何岭巍峨欲插天,回头人与白云连;桃花不点寻常路,从此依稀度九仙”的诗作,给何岭古道增添无限情趣。自1958年何岭公路通车以后,何岭古道虽已日渐衰废,但其十里雄姿,千年古迹,仍不失为人们游览的好去处。
传说。
何岭古道传说福建省何岭古道,相传二千多年以前,何氏九仙曾经此往九鲤湖炼丹,因而得名。何岭关,耸立在榜头镇北部山麓,东南距大坑里山1公里,海拔600多米,地形险要,气势雄伟,是仙游县东部的主要关隘,向为兵家用所必争。何岭古道即从岭麓盘山蜿蜒而上,长五公里,铺砌石阶,便于行人登跋,现存4045级。过去,这是仙游永泰间的交通要道,兴泰山区的土特产,也多经由此道外销。
古道散文诗篇十一
这是一个有历史和文化的古道,它的起点在古都长安,西行千里到吐蕃,也就是今天的拉萨。因为唐朝文成公主远嫁吐蕃松赞干布,走的就是这条象征民族团结、融合之路,所以这条融入了政治经济与文化交的道路就称之为唐蕃古道。
从西宁西行一小时便道湟源县城,接着向西南方向开始了艰辛的旅程。路一直向山上蜿蜒盘旋,从两千米一下子升到了3500米的日月山。这是一个地理标志,也是一个历史纪念碑。在地理意义上,日月山是黄土高原和青藏高原的分界线。所以到了西宁并不是到了青藏高原,只有到了日月山才算真正到了青藏高原。海拔的攀升,气候的改变,让人感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眼前有了草原,有了雪山,也有了沙漠,与日月山下的湟水河谷完全是两回事。
在历史上,日月山与文成公主有着不解之缘。当年唐文成公主西嫁吐蕃,一路西行至此,为了表示自己远嫁吐蕃的决心已定,使唐蕃两国能够和平共处,便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宝镜扔下山,摔成两瓣,变成了如今的日月山。她的此举感天动地,传说山那边的一条河水也为此而感动,便随文成公主向西流去,后人称之为倒淌河。
沿唐蕃古道继续向南,过倒淌河约50公里便到海南州共和县。虽是初夏,这里却有截然不同的气候与人文环境。县城躲一块低洼平地里,城中有条没有水的河,两旁各有一条路,上街河下街。这两条主要的街道便是整个县城。县城两边是地势较高的塬地,寸草不生,也不知道塬上是沙是土,只要大风一来,沙尘暴弥漫全城,到也不奇怪,是县城及周边没有太多绿色植被的缘故吧。一个下午刮了好几次大风,沙尘暴闻风而至,却也有幸亲眼目睹满城尽带黄沙尘的自然景观。没办法只得去买个墨镜来遮挡着这来无踪去无影的沙尘和刺眼的光线。要说买墨镜,这街上到有好多眼镜店,大都是外地人来此做生意,生意估计也好做。当地是藏族自治州,藏民习惯随时随地带着墨镜,用来抵御强光的刺射及来去无常的沙尘。
青海有着很多少数民族,少数民族中以藏族最多,100多万的藏族人分布在青海省六个州,在仅有560万人口的青海省中占据了绝对优势。有藏民的地方就有藏传佛教的发扬光大,当然共和也不例外,毕竟他是一个藏族自治州的州府所在地。这里和别的藏区一样,在很多较高的地方都能看到随风舞动的经幡。虔诚的风永不停止地诵读这些书写整齐的佛教经文。与别的地方不同的是,这里是十世班班禅的故乡。
藏传佛教在藏民心中已根深蒂固,千年不变的信仰,永恒的昆仑山神,伴着虔诚的信徒走过了一春又一夏。
古道散文诗篇十二
茶香时节,与友人一行翩然径山。沿东径至半山腰,春阳明丽,花草绚烂。在水云涧茶厂门口下车,一眼看见竹匾上摊晾着新绿的茶青,澹香袭人,备感亲切。主人雪梅姐笑言:“径山茶大面积采制还没开始呢,目前仅有这些少量的乌牛早品种应市。”
在佛指园茶庄小坐,大厅洁净明亮,白墙上,有巨幅写意国画《径山品茗图》,楷书对联分列两旁:“千载香茗径山茶,出类拔萃水云涧。”淳朴的主人奉上径亭新茶,在龙泉水的滋润下,茶芽活色生香,娇绿耀眼;细品慢啜,似乎心灵都为之澄净。“心有径,茶为道。”多么富有禅理的诠释呀。
阔别一年半,二度前来,上山的古道已修缮一新,于是,回味着春茗余韵,向唐代古刹径山寺进发。修竹青葱,幽邃翠微。据说古道原本崎岖,后来为方便游人香客,做了较大整改,并在沿途建了几座驿亭,这对年老体弱者而言,无疑是个福音。踩在平坦的山径上,不仅心生感恩,毕竟时代在发展,人性化自然是受大众欢迎的。
山势高峻,巨石嵯峨。道旁,不时看见旧石条,在一处竹林间,还发现不少旧石础,想来,是昔日径山的遗物。春风轻拂,时见山花吐蕊,更有三两枝桃花也已开颜。
路经大片高山阳坡茶园,雪梅姐说,这就是佛指园的茶基地之一,海拔约近700米。阳光普洒着垄垄茶树,可茶叶尚未萌芽,春节前的那场雪冻伤了不少茶,那些焦枯的叶子至今还耷拉着。虽然雪灾对产量的影响很大,但新茶的内质却胜过往年呢。
附近山冈,一家古朴的“农家乐”即将开张,想象着他日再游径山,下榻于此,望月操缦,联句啜茗,风雅堪比颜真卿与江东名士的杼山茶聚矣。
邂逅一口山泉,石壁上,还隐约镌刻着“佛,圣水”字样。真想效仿古人,掬水煮茶,洒然忘忧。“佛”字前,一枝黄花微微摇曳,情趣怡人。前行数步,还有一块“寿圣无疆”的题刻,为幽静的古道平添几许祥和。而在绿竹怀抱的望江亭,遥望苍茫远山,更是涤荡心扉。
地势渐缓,已到东坡洗砚池。看状况,也是新修不久的。路口有亭,曲桥临水;迂回而入,是“几”字形碑廊,碑文尚未镌刻,但内容已用粉笔书就,一一读来,耐人寻味。如:“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甚于欲得”、“有求皆是苦,放下得自在”和“不用求真,唯须息见”等,皆发人深省。
遐想间,一丛野茶在竹荫中射来的光照下,叶片熠熠生辉,不禁大喜。不远处,还矗立着几杆金镶翠竹,传说这种黄绿相间的巨竹,是陆羽游历径山记录茶事时,随手以墨笔刷竹幻化而成,可谓神奇之至。
约莫半个时辰,走完新修的径山古道,抵达宋孝宗御碑亭前。放眼连绵青嶂,仿佛“万山拜其下,孤云游此中”。尤其是那一树白玉兰,在翠竹、蓝天的映衬下,分外雍容。与九龙壁擦身而过,前方即为“五山十刹之首”的径山兴圣万寿禅寺。
宋时,径山寺盛行“茶宴”,并且有一套完整的仪式规则。端平二年(1235)和开庆元年(1259),日僧圆尔辨圆、南浦绍明先后嗣法于径山寺,归国时,带去茶典和茶道具,并在东瀛传播“径山茶宴”和“末茶”之法。因此,径山被誉为“日本茶道之源”。
茶心既至,进与不进,已无区别。沿径山寺绕行,突然发现,梵墙缝隙中,斜插着一朵洁白的玉兰,在微风中摇曳。看来,有心参禅未必得,无意礼佛法喜至呀。
出“入不二门”,来到径山之巅的绿神茶苑。牌楼是毛竹搭建的,门楣题额和两侧楹联,皆出自武林茗耆戴盟老人手笔:“绿水青山为爱茗香频入座,神清气爽欣同知己细谈心。”不远处,黛瓦之上,玉兰落英片片散落,其景堪怜。进入外院,穿过“绿叶清泉一壶同乐,神怡心旷满座皆春”大门,内廷中,有一堵照壁,一个斗大的草书“茶”字镶嵌其中。茶苑是一幢古雅的江南民居,也是诸多茶事活动的雅集地。
循“径山茶香”上楼,是一间宽敞的品茗厅,径山禅茶法钦祖师的道影高悬。忆及志载:“产茶之地,有径山四壁坞及里山坞,出者多佳品,凌霄峰尤不可多得……开山祖法钦师曾手植茶树数株,采以供佛,逾年蔓延山谷,其味鲜芳,特异他产,今径山茶是也。”
依南窗落座,径山四峰,夹谷相望。敦厚的苑主方林兄递来一杯径山春茗,阳光映射,茶茸闪烁,轻抿一口,沁人心田,不愧“真色、真香、真绿”之誉。和先前品试的径山茶有所不同,这款绿神新茶,是当年著名茶家刘祖生为鼓励方林扩大茶园栽培面积,赠送的无性系良种“浙农139”特制的呢。
古道散文诗篇十三
本来,是能够按时回家的。不曾想到,一时疏忽竟然远离了,开往城里的最后一趟末班车。不得不在单位再小住一宿。
由于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仍然趴在电脑前的键盘上,随意的敲打,以至于快十二点了还是那样的亢奋,丝毫也没有一点睡意。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倦怠也渐渐浸入我的机体。顿时哈欠连天,不得不做了个简单的洗漱,倒床便睡。
学校四周围死一般的寂静,间或有几只蝈蝈在那儿低吟唱和,冥冥之中的我,陷入到深沉的休眠状态。也太困了,秋凉的晚风穿过窗纱,逼近我的身体,嗖嗖的凉意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已经是天大亮。
老伴的手机铃声奏响,只见她欠起身子,从床头桌子上拿过手机,划开屏幕。手机的喇叭中传来:
“妈妈,今天是中秋节!您们十点钟能赶回宜昌家里么?”儿媳在手机的那头说着。
“应该是可以的!”老伴回应。
“今天过节,我们一家到当阳的跑马岗去赶中饭。”
“嗯,嗯,好得!拜拜!”
我们再也无心贪懒觉,翻身下床。洗脸、嗽口,煮了点饺子吃罢后,就直往州府口车站赶去,眼看就快要到了,只不过五十米开外,可是,仍然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见一辆班车发车走了。我翻转手臂,看看左手腕上的手表,时针和分针正好落在九点过五分。时间不是太晚。
我们不得已只能搭乘下一趟班车,前往宜昌的乘客都陆续上了车,九点二十分左右发车了。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坐到宜昌北山坡下车,由儿媳开车来接我们。
小车顺着东山,直接进入到高速通道,走不多远,进入到g42沪蓉高速,眨眼功夫“当阳西”高速收费站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下高速再走一段乡村公路,我们按计划胜利的到达了目的地。
亲家,早就在门口迎候着我们,我们稍许歇息了一会儿,满桌美味佳肴已经呈现在我们面前。
“开饭罗!都往桌子跟前围。”亲家公、亲家母热情的招呼着。
我们也不讲客气,风卷残云一般,满桌佳肴所剩无几。
吃过中饭,亲家又要留我们吃了晚饭再走。盛情难却,只好作罢。
等吃过晚饭,已经是夜晚九点多钟了。我们坐在车上,在明月清辉下的狭窄的土路上,车身颠簸的十分厉害,四周围的乳坵,大的、小的、高的、矮的,就像一下子向我们聚拢来,晃得我们有些眩晕。
走之前,天空中一轮明月在我们车前,我们的车子跟着月亮追赶,她一下子害羞的钻进朵朵白云之中,跟我们玩起了捉迷藏得游戏来。她一会儿钻出云层,一会儿又藏起来。
明月清辉下的山峦,远远近近,松涛是这样喧嚣又悠远,它有着浩浩的气势,波伏如潮,大起大落,时又悠然平和,淡淡而舒缓。我的心情,时不时被松涛抚摸,被松涛涌动,遂觉时间苍然而久远。望着被松枝抚蓝的那一方小小的天,一任松的涛声将我浮托而起,飘飘然然,天荒地远。这时候,时间在倒转,岁月在回流,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我不知道回转去多久,但我觉得是回转去好久,好久。
这里是一个土岗叫跑马堤(也叫跑马岗),跑马堤本没有堤,不但没有堤,那里原来是一洼湖地,大小水库、堰塘,星罗棋布。
相传,三国时期西蜀大将关云长与儿子关平曾在这一带镇守,关公忠义神勇,文武双全。他夜间研读兵书,白天习武跑马,经常横刀跃马于官垱得胜山、脚东跑马岗一带,然而,由于湖地常年积水,杂草丛生,给关公跑马带来极大的不便,老百姓看在眼里,十分不安。于是,下至河溶莫家湖,上至官垱郭家岗,莫、郭、陈、王、周等几大族乡民联合起来,修筑起一条十多里长的土堤。从此,关公在堤上跑马练武更加得心应手,同时长堤也起到一些拦截水患的作用。四方百姓敬关公如神,常因关公在此跑马而自豪,并习惯地称这段堤为跑马堤。
一千多年沧桑巨变,这里的绝大部分土堤或被洪水冲毁,或遭挖掘平整,只留下官垱响堂台附近一段土堤至今保存完好,这段堤长约五百多米,宽三十多米,高二十多米,全部用挖来的生土填筑而成,想当年筑堤工程之大,令人赞叹称奇。
今天的跑马堤,车辆南来北往,客商云集。东有繁华闹市,楼房鳞次栉比,南边荷浪无垠,莲子久负盛名,堤下数百亩精养鱼池,鱼肥味美供不应求。更有稻香醉人,百花争艳,好一处如诗如画的鱼米之乡。
在一刹那,一点点松涛休止的间隙,我忽然想,我如果是在此间搭上一个草棚,住在此间,日日静静地聆听松涛,哪里也不要去,那是有多美?白天,可以坐听松涛,也可以在松的涛声里,去种一块小小的菜地,或者花圃,入夜,夜的松涛,怎又不叫人向往?夜,明月清辉,洗净了一般,山岗上弥漫着月的清辉,淡淡飘忽,如丝如缕。
古道散文诗篇十四
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早就从同事那听说过这个地方,夏津黄河古道森林公园,心想已久。前两天,在微信上看到那里的桑葚节开幕,想想那肥美的桑葚,瞧一瞧的冲动又多了些许。恰逢周末,风和日丽,便与朋友欣然前往。
出了城区,沿着316省道,在高德地图的导航下,骑车西下,一边卖力的蹬着,一边与朋友畅聊,乐乐呵呵,好不热闹,真若脱笼之鹄。十几公里后拐入乡间小道,另一番滋味迎面扑来,一边是引黄干渠内悠悠的黄河水,一边是黄油油的麦田,此刻正值麦子成熟,饱满的麦穗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的夺目,散发着丰收的气息。微风习习,树荫阵阵,我嘴里哼唱着: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那种内心的畅快,那种身体的舒适,那种灵魂的舒展,是在办公桌前,是在高楼大厦间,不曾体会到的。
享受之后,我们在“高德”先生的带领下迷了路,走上了一条土路,大约十公分厚的沙土层,下面凹凸不平,骑上去疙疙瘩瘩,颠颠跛跛,有种要把五脏六腑颠出来的感觉,好在距离不慎太长,大约两公里。更糟糕的是,路况不好也就罢了,竟然偏离了原来的路线,比预计的路线要多行9公里,我们一面艰苦的骑行,一面抱怨高德地图多么的不靠谱,但不靠谱也得依靠人家,否则更不知道何去何从。
到达目的地已接近中午,此时直觉口中干渴,双腿酸疼,在小摊上买了一瓶水,一顿牛饮,直觉痛快。我们走的是侧门,首先映入视线的是大云寺,整个寺体建筑群是红色的墙体,清灰的琉璃瓦,前面的广场上布满了摊贩,兜售着自己的卖品。
在这里,我们没有逗留,径直前行进入到桑葚采摘园,路旁一棵一棵合抱粗的桑葚树沐浴在阳光下,一颗一颗的桑葚长在叶叉上,有的发绿,有的暗红,生的摸上去硬硬的,熟透了的软软的,一碰就会从叶子间滑落。还有黑色的桑葚,看上去就很美,美的诱人,美的心醉,不忍心大口大口的吃,只能一颗一颗,轻轻咬下去,慢慢品尝,如同品酒,若同饮茶。沿着观光路是一朵一朵太阳花,黄的,红的,紫的,沿着路面开向远方。
眼睛享受够了,肚子可挺不住了。东转西转走到一家叫大程快餐的小店里,小店的门头不算大也不豪华,但是里面很是宽敞,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至于原因,时间很是知道的,我们进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微胖的女人,一脸笑容,一边拿着点菜的小本子,一边热情的给我们介绍菜品吃食,最后我们俩点了两盘加鸡蛋的焖饼。老板娘没有上小本上写,显然我们的菜品够不上档次。老板娘并没有因此嫌弃我们,反而乐乐呵呵地把我们引到有风扇的座位坐下,又泡来了一壶茶水,两只玻璃杯。一路导航用电量比较大,手机眼瞅着要罢工,老板娘又热情地送来了充电器,帮忙充上电。朋友直夸真是好人!在这样的小店里,也不必担心天价焖饼的事发生。这样的小店踏实,放心,如家。
从小店里出来已是下午三点,不得不要折返回家。想想还有五十多公里的路要走,心里也不停地打鼓。可是鼓打得再响也要踏上行程。重新选择了路线,这次叮嘱好同伴再也不能走错了路线,此时多一公里都会令人崩溃。一路上骑骑停停,走走歇歇,由于车子座子窄小,长时间的骑行,屁股生疼,不知道该放在座子上啊,还是悬在座子上。两条腿酸疼无比,每蹬一圈,都好像是在里面挤出一点力气一样,脖子肩胛骨僵硬。最要命的是高德地图又带领我们进了“坑”里,前面是一条看不见头的坑坑洼洼的土路,再要是颠过去,估计非得散架不可,索性我们下来推着自行车,虽然是慢了点,感觉却要好得多。
终于在小路上骑走了近三个小时后,穿过一片浓密的树林,见到了那条宽阔的省道316,再也不用七拐八拐,再也不用颠颠跛跛,这条路到了,家也就不远了。
红红的夕阳,一点一点的没入青云,路上三三两两都是回家的行人。跋涉在外的人更能感觉到回家真好!
两个人,两辆单车,一路骑行,从早到晚,穿街过巷,行程尽130公里;行古道,采桑葚,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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