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是对过往的一种回顾与反思。总结中应该着重强调解决了哪些问题和取得了哪些成果,突出主题。总结范文展示了不同人在总结过程中的思考方法和应对策略,对我们的总结有很大的启发。
塞下曲及译文篇一
卢纶(739年—799年),字允言,河中蒲州(今山西永济县)人。唐代诗人,大历十才子之一。唐玄宗天宝末年举进士,遇乱不第;唐代宗朝又应举,屡试不第。大历六年,经宰相元载举荐,授阌乡尉;后由宰相王缙荐为集贤学士,秘书省校书郎,升监察御史。出为陕州户曹、河南密县令。之后元载、王缙获罪,遭到牵连。唐德宗朝,复为昭应县令,出任河中元帅浑瑊府判官,官至检校户部郎中。不久去世。著有《卢户部诗集》。
塞下曲及译文篇二
唐天宝年间,汪伦听说大诗人李白旅居南陵叔父李冰阳家,便写信邀请李白到家中做客。信上说:“先生好游乎?此处有十里桃花。先生好饮乎?此处有万家酒店。”李白素好饮酒,又闻有如此美景,欣然应邀而至,却未见信中所言盛景。汪伦盛情款待,搬出用桃花潭水酿成的美酒与李白同饮,并笑着告诉李白:“桃花者,十里外潭水名也,并无十里桃花。万家者,开酒店的主人姓万,并非有万家酒店。”李白听后大笑不止,并不以为被愚弄,反而被汪伦的盛情所感动,适逢春风桃李花开日,群山无处不飞红,加之潭水深碧,清澈晶莹,翠峦倒映,汪伦留李白连住数日,每日以美酒相待,别时送名马八匹、官锦十端。李白在东园古渡乘舟欲往万村,登旱路去庐山,汪伦在古岸阁上设宴为李白饯行,并拍手踏脚,歌唱民间的《踏歌》相送。李白深深感激汪伦的盛意,作《赠汪伦》诗一首: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塞下曲及译文篇三
《和张仆射塞下曲六首》是唐代诗人卢纶的组诗作品。这六首诗通过写将军发令出征、夜巡射虎、雪夜慑敌、庆功宴舞、狩猎等场面,表现了边塞真实生动的军旅生活与将士们英勇无畏的性格,将边关将士英勇善战豪情满怀的磅礴气势描绘得生灵活现,跃然纸上。这组诗每一首都能独立成章,内容丰满,寓意隽永,气势雄阔。
【原文】。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鉴赏】。
《塞下曲》为汉乐府旧题,属《横吹曲辞》,内容多写边塞征战。原共六首,蘅塘退士选其四首。这是卢纶组诗《塞下曲》中的第三首。卢纶曾任幕府中的元帅判官,对行伍生活有体验,描写此类生活的诗比较充实,风格雄劲。这首诗写将军雪夜准备率兵追敌的壮举,气概豪迈。
诗由写景开始,“月黑雁飞高”并非眼中之景,而是意中之景。雪夜月黑,本不是雁飞的`正常时刻;而宿雁惊飞,透露出敌人正在行动。寥寥五字,既交代了时间为冬季,又烘托出了战前的紧张气氛。
“单于夜遁逃”,敌人夜间行动,并非率兵来袭,而是借月色的掩护仓皇逃遁。诗句语气肯定,判断明确,充满了对敌人的蔑视和我军的必胜信念,令读者为之振奋。
后两句写将军准备追敌的场面,气势不凡。“欲将轻骑逐”,将军发现敌军潜逃,要率领轻装骑兵去追击;不仅仅因为轻骑快捷,同时也显示出了一种高度的自信。当勇士们列队准备出发时,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起来,虽然站立不过片刻,刹那间弓刀上却落满了雪花。遮掩了他们武器的寒光。他们就像一支支即将离弦的箭,虽然尚未出发,却满怀着必胜的信心。
最后一句“大雪满弓刀”是严寒景象的描写,突出表达了战斗的艰苦性和将士们奋勇的精神。
本诗虽区区二十个字,却写出了当时的实情:单于在“月黑雁飞高”的情景下率军溃逃,将军在“大雪满弓刀”的奇寒天气情况下准备率军出击。一逃一追把紧张的气氛全部渲染了出来。诗句虽然没有直接写激烈的战斗场面,但留给了读者广阔的想象空间,营造了诗歌意蕴悠长的氛围。
塞下曲及译文篇四
首句写战马飞奔,有如风驰电掣。写“骏马”实际上是写驾驭骏马的健儿们,马壮是为了借喻兵强。在唐代前期,胡马南侵是常有的,唐高祖李渊甚至一度被迫“称臣于突厥”(《旧唐书·李靖传》)。因此,健儿们杀敌心切,斗志昂扬,策马疾行。
“出渭桥”和“辞汉月”,是指出军队的出发点和行军路线。“出渭桥”而“鸣鞭”,正所谓快马加鞭,进一步烘托出健儿们的急切心情,也渲染了军事任务的紧迫和唐军士气的旺盛。气势雄浑,大有高唱入云之势。
从“辞汉月”到“破天骄”,即从军队出发到克敌制胜,是一个极大的转折。“插羽”,鞍上箭。“天骄”,匈奴曾自称“天之骄子”,这里泛指敌人。从“弯弓”到“插羽”,瞬间就完成了这样一个大转折,省掉了多少鏖战情节和厮杀场面的描写,足见布局的简洁,笔法的洗炼。然而这又是十分自然的、可信的。既然是兵强马壮,士气高昂,自然就会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天兵所向,势如拉枯摧朽。这是符合逻辑和顺理成章的。也暗示将领指挥得当,这次战役完全符合“兵贵神速”的兵法要求。
五、六句描写“破天骄”后的战场景象。在正义之师面前,敌人不堪一击,土崩瓦解,望风而逃。古人认为客星呈现白色的光芒,就是战争的征兆。星芒已尽,就意味着战争结束。北方沙漠、草原,广阔无垠,浩瀚如海,故名瀚海。“海雾消”,指漠北战争气氛已经消失。
麟阁,即麒麟阁,汉代阁名,在未央宫中。汉宣帝时曾绘十一位功臣像于其上,后即以此代表卓越的功勋和荣誉。霍嫖姚,指霍去病,汉武帝时大将,曾任“嫖姚校尉”。清人王琦云:“末言功成奏凯,图形麟阁者,止上将一人,不能遍及血战之士。太白用一‘独’字,盖有感于其中欤。然其言又何婉而多风也。”(《李太白全集》注)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两句确实或有讽刺之意。同时也是以士卒口吻表示:明知血战凯旋后只能有“上将”一人图形麟阁,但他们仍因能报效国家、民族而感到自豪和满足。功业不朽不一定必须画像麟阁。这更能体现健儿们的英雄主义和献身精神,使此诗具有更能震撼人心的悲壮色彩。诗人为“济苍生,安社稷”,是“愿为辅弼”的。但他一直希望功成身退,归隐林泉。他多次表示要“功成身不居”(《商山四皓》),“功成谢人间”(《翰林读书言怀》)。从中可以窥见诗人的素志和生活情趣。这首诗前六句为总的铺叙以引出结尾两句的感慨。在前六句中,前三句描绘出师时的雄壮,后三句妆摹破敌时的英威。全诗笔力雄健,结构新颖,篇幅布局,独具匠心。
塞下曲及译文篇五
《和张仆射塞下曲六首》是唐代诗人卢纶的组诗作品。这六首诗通过写将军发令出征、夜巡射虎、雪夜慑敌、庆功宴舞、狩猎等场面,表现了边塞真实生动的军旅生活与将士们英勇无畏的性格,将边关将士英勇善战豪情满怀的磅礴气势描绘得生灵活现,跃然纸上。这组诗每一首都能独立成章,内容丰满,寓意隽永,气势雄阔。
《塞下曲》为汉乐府旧题,属《横吹曲辞》,内容多写边塞征战景象。卢纶《和张仆射塞下曲六首》全系五绝,虽然受和诗的限制,但他却善于运用这种诗体。这种诗体本不必须遵用诗律,五七言皆可,但卢纶凭他出色的文才,以六首精巧的五绝组成了这部如画的佳作。这六首诗分别写发号施令、射猎破敌、奏凯庆功等等军营生活,语多赞美之意。
组诗的第一首,歌咏边塞景物,描写将军发号时的壮观场面。前两句用严整的对仗,精心刻划出将军威猛而又矫健的形象。“鹫翎金仆姑”,是写将军的佩箭。“金仆姑”,箭名,《左传》:“乘丘之役,公以金仆姑射南宫长万。”箭用金做成,可见其坚锐。并且用一种大型猛禽“鹫”的羽毛(“翎”)来做箭羽,既美观好看,发射起来又迅疾有力,威力无穷。“燕尾绣蝥弧”,是写将军手执的'旗臶。“绣蝥弧”,一种军中用作指挥的旗臶,《左传》:“颖考叔取郑之旗蝥弧以先登。”这种象燕子尾巴形状的指挥旗,是绣制而成的,在将军手中显得十分精美。这两句没有直接写将军的形貌,只是从他身上惹人注目的佩箭、旗臶落笔,而将军的矫健身影已经屹立在读者面前。诗中特意指出勇猛的“鹫”和轻捷的“燕”这两种飞禽,借以象征人物的精神状态。通过这两句的描写、衬托,一位威武而又精明干练的军事将领的形象,跃然纸上。后两句写发布新令。将军岿然独立,只将指挥令旗轻轻一扬,那肃立在他面前的千营军士,就齐声发出呼喊,雄壮的呐喊之声响彻云天、震动四野,显示出了豪壮的军威。“独立”二字,使前两句中已经出现的将军形象更加挺拔、高大,并且与后面的“千营”形成极为悬殊的数字对比,以表明将军带兵之多,军事地位之显要,进一步刻划了威武形象。那令旗轻轻一扬,就“千营共一呼”,在整齐而雄壮的呐喊声中,“千营”而“一”,充分体现出军队纪律的严明,以及将军平时对军队的严格训练,显示出了无坚不摧、无攻不克的战斗力。这一句看似平平叙述,但却笔力千钧,使这位将军的形象更为丰满突出,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五言绝句中,像这首诗这样描写场面如此壮阔,声势如此浩大的作品,并不多见。前两句对仗工整,在严整中收敛力量;后两句改为散句,将内敛的力量忽然一放,气势不禁奔涌而出。这一敛一放,在极少的文字中,包孕了极为丰富的内容,显示出强大的力量。
卢纶(739年—7),字允言,河中蒲州(今山西永济县)人。唐代诗人,大历十才子之一。唐玄宗天宝末年举进士,遇乱不第;唐代宗朝又应举,屡试不第。大历六年,经宰相元载举荐,授阌乡尉;后由宰相王缙荐为集贤学士,秘书省校书郎,升监察御史。出为陕州户曹、河南密县令。之后元载、王缙获罪,遭到牵连。唐德宗朝,复为昭应县令,出任河中元帅浑瑊府判官,官至检校户部郎中。不久去世。著有《卢户部诗集》。
塞下曲及译文篇六
这首诗写了由于匈奴南侵引起新的战争,但在杰出将领的率领下,勇敢的战士们又一次赢得了战争的胜利。
中原地区长期遭受北方游牧民族的侵扰,唐时北方突厥非常凶悍,对李唐王朝形成了长期严重的威胁。诗人选择汉军抗击匈奴的题材,部分原因即在于此。
塞下曲及译文篇七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天兵下北荒,胡马欲南饮。
横戈从百战,直为衔恩甚。
握雪海上餐,拂沙陇头寝。
何当破月氏,然后方高枕。
骏马似风飙,鸣鞭出渭桥。
弯弓辞汉月,插羽破天骄。
阵解星芒尽,营空海雾消。
功成画麟阁,独有霍嫖姚。
白马黄金塞,云砂绕梦思。
那堪愁苦节,远忆边城儿。
萤飞秋窗满,月度霜闺迟。
摧残梧桐叶,萧飒沙棠枝。
无时独不见,流泪空自知。
塞虏乘秋下,天兵出汉家。
将军分虎竹,战士卧龙沙。
边月随弓影,胡霜拂剑花。
玉关殊未入,少妇莫长嗟。
烽火动沙漠,连照甘泉云。
汉皇按剑起,还召李将军。
兵气天上合,鼓声陇底闻。
横行负勇气,一战净妖氛。
译文
五月的天山雪花仍在飘洒,看不见花朵开放只有刺骨的严寒。
笛子吹着《折杨柳》的曲调,又何处寻觅杨柳青青的春天。
拂晓时分随着号令之声作战,晚上枕着马鞍露宿入眠。
只愿用腰下悬挂的宝剑,为君王过关斩将,打败敌人。
我军向北方荒远地带进军,因为那里的游牧民族经常南下侵扰。
横曳戈矛前往战场,身经百战,只是因为受皇恩眷顾太深了。
在大沙漠里握雪成团而食,夜里拂去沙土露宿于旷野。
什么时候才能打败敌人,然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呢?
骏马像狂风般地驰骋,在清脆的马鞭挥动声响中,飞快地奔出了渭桥。
我们全副武装离开京城开赴边疆,奉命前去击破前来侵扰的匈奴。
敌人的队伍被瓦解,边境的危机被解除,敌军的营寨已空无一人,战争的气氛消失了。
成就大功而画像麒麟阁的,只有霍去病一人。
白色的骏马,多沙的边塞,细碎的石粒,这一切都是因你而梦魂牵绕的。
这愁苦的日子真不堪忍受,我远远地思念戍守边疆的你。
秋天萤火虫满纱窗地乱飞乱撞,月光照在我的闺房前久不离去。
梧桐叶在秋天里被摧落,空落的沙棠枝更让人心感萧条。
常常独自吟唱着《独不见》,虽然流下了许多伤心的泪水,可是这一切也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
匈奴为掠夺秋季丰收的粮食而悍然入侵,朝廷派出军队抗击。
将军受命出兵,战士们行军到塞外,在龙沙一带暂时安营扎寨。
边塞的月光伴着弓影,胡地的雪霜拂过剑锋。
战士们还远没有进入玉门关,少妇们不要长声感叹。
烽火在沙漠深处燃起,连绵直到甘泉宫,照亮了甘泉宫上空的云层。
汉武帝握剑拍案而起,回头召来李广将军。
战斗的气氛弥漫着天空,震天的鼓声,连山坡底下都可清晰听闻。
横行战场靠的是勇敢的气魄,在将士们的奋勇拼杀下,一仗就消灭了敌人。
注释
天山:指祁连山。
折柳:即《折杨柳》,古乐曲名。
金鼓:指锣,进军时击鼓,退军时鸣金。
天兵:指汉朝军队。
衔恩:受恩。甚:多。
海:瀚海,大沙漠。陇头:田野。
高枕:高枕无忧。
鸣鞭:马鞭挥动时发出声响。渭桥:在长安西北渭水上。
天骄:指匈奴。
海雾:沙漠上的雾气,指战争的气氛。
麟阁:即麒麟阁。霍嫖姚:即霍去病。
云砂:细碎的石粒,指边塞风光。
沙棠:植物名,果味像李子。
独不见:《独不见》是乐府古题,吟诵的是思而不得见的落寞愁绪。
虎竹:兵符。龙沙:即白龙堆,指塞外沙漠地带。
剑花:剑刃表面的冰裂纹。
殊:远。嗟:感叹。
甘泉:甘泉山,秦时在山上造甘泉宫,汉武帝扩建。
合:满。陇底:山坡下。
负:凭借。妖氛:指敌人。
鉴赏
李白有《塞下曲》六首。元人萧士赟云:“此《从军乐》体也。”这一组诗与其他许多初、盛唐边塞诗一样,以乐观高亢的基调和雄浑壮美的意境反映了盛唐的精神风貌。
塞下曲及译文篇八
组诗的第二首,写将军夜猎,见林深处风吹草动,以为是虎,便弯弓猛射。天亮一看,箭竟然射进一块石头中去了。通过这一典型情节,表现了将军的勇武。诗的取材,出自《史记·李将军列传》。据载,汉代名将李广猿臂善射,在任右北平太守时,就有这样一次富于戏剧性的经历:“广出猎,见草中石,以为虎而射之。中石没镞,视之石也。因复更射之,终不能复入石矣。”首句写将军夜猎场所是幽暗的深林;当时天色已晚,一阵阵疾风刮来,草木为之纷披。这不但交代了具体的时间、地点,而且制造了一种气氛。右北平是多虎地区,深山密林是百兽之王的猛虎藏身之所,而虎又多在黄昏夜分出山,“林暗草惊风”,着一“惊”字,就不仅令人自然联想到其中有虎,呼之欲出,渲染出一片紧张异常的气氛,而且也暗示将军是何等警惕,为下文“引弓”作了铺垫。次句即续写射。但不言“射”而言“引弓”,这不仅是因为诗要押韵的缘故,而且因为“引”是“发”的准备动作,这样写能启示读者从中想象、体味将军临险是何等镇定自若,从容不迫。在一“惊”之后,将军随即搭箭开弓,动作敏捷有力而不仓皇,既具气势,而形象也益鲜明。后二句写“没石饮羽”的奇迹,把时间推迟到翌日清晨(“平明”),将军搜寻猎物,发现中箭者并非猛虎,而是蹲石,令人读之,始而惊异,既而嗟叹,原来箭杆尾部装臵着白色羽毛的箭,竟“没在石棱中”,入石三分。这样写不仅更为曲折,有时间、场景变化,而且富于戏剧性。“石棱”为石的突起部分,箭头要钻入殊不可想象。神话般的夸张,为诗歌形象涂上一层浪漫色彩,读来特别尽情够味,只觉其妙,不以为非。
卢纶(739年—7),字允言,河中蒲州(今山西永济县)人。唐代诗人,大历十才子之一。唐玄宗天宝末年举进士,遇乱不第;唐代宗朝又应举,屡试不第。大历六年,经宰相元载举荐,授阌乡尉;后由宰相王缙荐为集贤学士,秘书省校书郎,升监察御史。出为陕州户曹、河南密县令。之后元载、王缙获罪,遭到牵连。唐德宗朝,复为昭应县令,出任河中元帅浑瑊府判官,官至检校户部郎中。不久去世。著有《卢户部诗集》。
塞下曲及译文篇九
首联两句,分述了敌我两军的态势,指明了这场战争的性质。“塞虏”,塞外的强盗,含有轻蔑、贬斥之意。当时的北方诸胡,有的还是原始部落,有的则转向世袭王权制,处于原始社会解体时期。他们对唐王朝的物质文明常怀觊觎之心,故边境屡遭蹂躏边塞战争大都起因于此。“乘秋下”,是指到了秋收季节,他们就乘隙而入,烧杀劫掠。“天兵”,天朝的军队,含有歌颂、赞美之意。他们堂堂正正,出塞去抗击胡虏。通过措词的褒贬色彩,表明了诗人鲜明的爱憎。
颔联两句,与首联“天兵”照应。“虎竹”,兵符,分铜虎符与竹使符两种,合称虎竹,由朝廷和将领各执一半,发兵时相对合作为凭证。“将军分虎竹”,是指将领接到征战的诏令。“战士卧龙沙”,指军队已抵达塞外战场。“龙沙”,指白沙堆沙漠,在楼兰国附近。这两句属对工整,气势磅礴。从将军到战士,同仇敌忾,威严整肃,争相建功报国。刚刚颁发诏令,很快就已深入敌区,表明进军神速,所向无敌。清人吴汝纶说这两句“有气骨有采泽,是太白才华过人处”(《唐宋诗举要》),是深中肯綮的。
颈联两句,描写边塞风光和战斗生活。“胡霜”与首联的“秋”相照应。“边月”、“胡霜”,均为静物。皎洁的月色,银白的寒霜,笼罩在一望无际的荒漠上,造成一派朦胧苍凉的气氛。而“弓影”飘移,“剑花”闪烁,则包含着战士的行动。用“随”和“拂”这样两个锤炼而得的动词把两者结合起来,就使静物和人物的动态融为一体,显得生机勃勃。这就构成一种奇妙的意境:于苍茫中见壮美,于异彩中显飘逸。诚如沈德潜所说:“只弓如月,剑如霜耳,笔端点染,遂成奇彩。”(《唐诗别裁》)弓与月,形状相似;剑与霜,颜色相同。诗人巧妙地利用它们的某种共性,使它们之间的联系显得自然、和谐,使艰苦的军旅生活衬托得轻松、愉快。因此邢昉说:“以太白之才咏关塞,而悠悠闲淡如此,诗所以贵淘炼也。”(《唐风定》)在尾联中以诗中主人公的口气抒发了“天兵”的必胜信念和献身精神,把全诗推向了高潮。“玉关殊未入,少妇莫长嗟”,是征人向少妇劝慰:未获全胜,玉门关还不能入,请亲人耐心等待,不必长吁短叹。大有“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英雄气概。据《后汉书》,班超上疏云:“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这里是反其意而用之。《艺苑雌黄》云:“直用其事,人皆能之。反其意而用之者,非学业高人,超越寻常拘挛之见,不规规蹈袭前人陈迹者,何以臻此!”李白之善于用典,大率类此。结局不落边塞诗以乡愁,闺怨作结的窠臼,而造成余音袅袅余韵无穷之感。这别具一格的结尾,使贯串全诗的壮美情怀更加完善,崇高精神得到升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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