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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一
望断南飞雁。
不到长城非好汉,
屈指行程二万。
六盘山上高峰,
红旗漫卷西风。
今日长缨在手,
何时缚住苍龙?
【注释】。
六盘山:在宁夏南部,甘肃东部。
红旗:一九五七年在《诗刊》创刊号上发表时作“旄头”。一九六一年九月为宁夏干部书写此词时改为“红旗”,手迹发表在该年十月七日的《光明日报》。
长缨:见《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注释。
苍龙:《后汉书·张纯传》,“苍龙甲寅”。注曰,“苍龙,太岁也”。古时以。
太岁为凶神恶煞,太岁在地上,与天上岁星相应。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二
不见南师久,漫说北群空。当场只手,毕竟还我万夫雄。自笑堂堂汉使,得似洋洋河水,依旧只流东?且复穹庐拜,会向藁街逢!
尧之都,舜之壤,禹之封。于中应有,一个半个耻臣戎!万里腥膻如许,千古英灵安在,磅礴几时通?胡运何须问,赫日自当中!
译文翻译。
不见南方的军队去北伐已经很久,金人就胡说中原的人才已一扫而空。当场伸出手来力挽狂澜,终究还要归还我的气压万夫的英雄。自笑身为堂堂的大汉民族的使节,居然像河水一般,向东而流(比喻对金人的朝拜)。暂且再向敌人的帐篷(穹庐)走一遭,将来定要征服他们,下次与金主再见就要在我大宋的属国使节馆了。
是唐尧建立的城都,是虞舜开辟的土壤,是夏禹对疆域的分封。在这当中应有一个半个知耻的臣子站出来保卫国家。万里河山充斥着金人游牧民族的腥膻之气,千古以来的爱国志士的英灵安在,浩大的抗金正气什么时候才能伸张畅通?金人的命运用不着多问,祖国将像光辉灿烂的太阳照耀在空中。
送章德茂大卿使虏:陈亮的友人章森,字德茂,当时是大理少卿,试户部尚书,奉命使金,贺金主完颜雍生辰(万春节),陈亮便写了本词赠别。
北群空:语出韩愈《送温处士赴河阳军序》“伯乐一过冀北之野而马群遂空”,指没有良马,借喻没有良才。
只手:独立支撑的意思。
穹庐:北方少数民族居住的圆顶毡房。
藁街:在长安城内,外国使臣居住的地方。《汉书·陈汤传》曾载陈汤斩匈奴郅支单于后奏请“悬头藁街”,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腥膻:代指金人。因金人膻肉酪浆,以充饥渴。
以论入词而又形象感人,是此篇又一重要特色。陈亮在《上孝宗皇帝第一书》中说:“南师之不出,于今几年矣!河洛腥膻,而天地之正气抑郁而不得泄,岂以堂堂中国,而五十年之间无一豪杰之能自奋哉?”在《与章德茂侍郎》信中说:“主上有北向争天下之志,而群臣不足以望清光。使此恨磊磈而未释,庸非天下士之耻乎!世之知此耻者少矣。愿侍郎为君父自厚,为四海自振!”这首《水调歌头》便是他这些政治言论的艺术概括。叶适《书龙川集后》说陈亮填词“每一章就,辄自叹曰:‘平生经济之怀,略已陈矣!’”可见他以政论入词,不是虚情造作或抽象说教,而是他“平生经济之怀”的自觉袒露,是他火一般政治热情的自然喷发。梁启超《中国韵文里头所表现的情感》一文认为这类作品“都是情感突变,一烧烧到白热度,便一毫不隐瞒,一毫不修饰,照那情感的原样子,迸裂到字句上。我们既承认情感越发真,越发神圣;讲真,没有真得过这一类了。这类文学,真是和那作者的生命分劈不开!”这些话,可能有过甚其辞之处,但对理解和欣赏这首词还是有启发的。陈亮此词正是他鲜明个性的化身,是他自我形象的一种表现。
在抒发爱国豪情壮志、促进词体发展的大合唱中,陈亮高亢雄壮的歌喉征服了千百年来的“听众”。在陈亮所有的爱国词中,这首送章德茂的《水调歌头》独树一帜,写得颇具特色。整篇立意深远,章法整饬,同时体现了南宋抗金派词充满强烈的民族自豪感和抗战必胜的坚定信念的特点。这种词使人振奋,使人鼓舞,带有积极浪漫主义的气息。
词的上片紧扣“出使”的题目,下片的议论站得更高,触及了整个时事。
上片开头概括了章德茂出使时的形势。“不见南师久,漫说北群空”,词一开头,就把笔锋直指金人,警告他们别错误地认为南宋军队久不北伐,就没有能带兵打仗的人才。“漫说北群空”用韩愈《送温处士赴河阳军序》“伯乐一过冀北之野而马群遂空”的字面而反其意,以骏马为喻,说明此间大有人在。从“当场只手”到上片结束,都是作者鼓励章德茂的话。“当场”两句,转入章森出使之事,意脉则仍承上句以骏马喻杰士,言章森身当此任,能只手举千钧,在金廷显出英雄气概。“还我”二字含有深意,暗指前人出使曾有屈于金人威慑,有辱使命之事,期望和肯定章森能恢复堂堂汉使的形象。无奈宋弱金强,这已是无可讳言的事实,使金而向彼国国主拜贺生辰,有如河水东流向海,岂能甘心,故一面用“自笑”解嘲,一面又以“得似……依旧”的反诘句式表示不堪长此居于屈辱的地位。这三句句意对上是一跌,借以转折过渡到下文“且复穹庐拜,会向藁街逢”。“穹庐”,北方游牧民族所居毡帐,这里借指金廷。“藁街”本是汉长安城南门内“蛮夷邸”所在地,汉将陈汤曾斩匈奴郅支单于首悬之藁街。这两句是说,这次遣使往贺金主生辰,是因国势积弱暂且再让一步;终须发愤图强,战而胜之,获彼王之头悬于藁街。“会”字有将必如此之意。这两句的意思是说:你暂且到金人宫殿里去拜见一次吧,总有一天我们会制服他们,把金贵族统治者的脑袋挂在藁街示众的。两句之中,上句是退一步,承认现实;下句是进两步,提出理想,且与开头两句相呼应。这是南宋爱国志士尽心竭力所追求的恢复故土、一统山河的伟大目标。上片以此作结,对章森出使给以精神上的鼓励与支持,是全词的“主心骨”。
下片没有直接实写章森,但处处以虚笔暗衬对他的勖勉之情。“尧之都,舜之壤,禹之封”三句,是指千百年来养育了华夏子孙的祖国大地,在这里主要是指北中国。尧、舜、禹是上古时代的帝王。都、壤、封就是国都、土地、疆域的意思。面对着大好河山,作者激愤痛心地问道:“于中应有、一个半个耻臣戎”,意思是说,在这个尧、舜、禹圣圣相传的国度里,在这片孕育着汉族文化的国土上生长着的伟大人民当中,总该有一个半个耻于向金人称臣的志士吧!“万里腥膻如许”三句,谓广大的中原地区,在金人统治之下成了这个样子,古代杰出人物的英魂何在?伟大祖先的英灵何在?正气、国运何时才能磅礴伸张?作者的这一连串责问,完全是针对朝廷上的主和派而发,在他的心目中,这些主和派是不折不扣的千古罪人。“耻臣戎”指以投降敌人为耻辱的爱国志士。“戎”指戎狄,这里就是指金人。“如许”,如此的意思。最后两句,总挽全词。“胡运”,金国的气运。词人坚信:金人的气数何须一问,它的灭亡是肯定的,宋朝的国运如烈日当空,方兴未艾。这充分表达了作者对抗金事业的信心。
全词不是孤立静止地描写人和事,而是把人和事放在发展变化的过程中加以表现。这样的立意,使作品容量增大,既有深度,又有广度。从本是有失民族尊严的旧惯例中,表现出强烈的民族自尊心、自豪感;从本是可悲可叹的被动受敌中,表现出打败的必胜信心。马卡连柯说过:过去的文学,是人类一本痛苦的“老账簿”。南宋爱国词的基调,也可这样说。但陈亮这首《水调歌头》,由于立意高远,在同类豪放作品中,要高出一筹。它通篇洋溢着乐观主义的情怀,充满了昂扬的感召力量,使人仿佛感到在暗雾弥漫的夜空,掠过几道希望的火花。这首词尽管豪放雄健,但无粗率之弊。全篇意脉贯通,章法有序。开头以否定句式入题,比正面叙说推进一层,结尾与开头相呼应而又拓开意境。中间十五句,两大层次。前七句主要以直叙出之,明应开头;后八句主要以诘问出之,暗合开篇。上下两片将要结束处,都以疑问句提顿蓄势,形成飞喷直泻、欲遏不能的势态,使结句刚劲有力且又宕出远神。词是音乐语言与文学语言紧密结合的特殊艺术形式。词的过片,是音乐最动听的地方,前人填词都特别注意这关键处。陈亮在这首思想性很强的《水调歌头》中,也成功地运用了这一艺术技巧。
他把以连珠式的短促排句领头的、全篇最激烈的文字:“尧之都,舜之壤,禹之封,于中应有,一个半个耻臣戎!”适当地安插在过片处,如高山突兀,如利剑出鞘,因而也充分地表达了作者火一般的感情,突出地表现了作品的主旨。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三
1956年,63岁的毛主席写下《水调歌头·游泳》一诗,诗依然壮志。他从上片对游泳的舒畅之感及时光流逝之感一直写到下片对社会主义建设蓝图在胸的自由联想。
接着笔力一转,拨出雄音,“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点明此诗是“游泳”之主旨,同时又流露出诗人在江上所感到的舒展、空阔。诗人在1957年2月11日写给民主人士黄炎培的信中注解了此句:“游长江二小时飘三十多里才达彼岸,可见水流之急。都是仰游、侧游,故用‘极目楚天舒’为宜。”“楚天”当然是指长江中游地区的天空,这儿指武汉上空。
1954年中央人民政府决定修建武汉长江大桥。1955年毛泽东视察了全部工程。1956年毛泽东巡视南方,又视察了大桥的施工。6月1日、3日、4日毛泽东三次畅游长江,写下了此词。
宋玉《高唐赋》,称楚襄王梦见神女,神女说她“旦为行云,暮为行雨。”
原文:
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今日得宽馀。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风樯动,龟蛇静,起宏图。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翻译:
刚饮过长沙的.水,现又吃了武昌鱼。我在万里长江上横渡,举目眺望舒展的长空。哪管得风吹浪涌,这一切犹如信步闲庭,今天我终可以尽情流连。孔子在岸边叹道:光阴如流水般远去了!
江面风帆飘荡,龟蛇二山静静伫立,胸中宏图升起。大桥飞跨沟通南北,长江天堑将会畅行无阻。我还要在长江西边竖起大坝,斩断巫山多雨的洪水,让三峡出现平坦的水库。神女想必很健康,但她会惊愕世界变了模样。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四
1956年,63岁的毛主席写下《水调歌头·游泳》一诗,诗依然壮志。他从上片对游泳的舒畅之感及时光流逝之感一直写到下片对社会主义建设蓝图在胸的自由联想。
接着笔力一转,拨出雄音,“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点明此诗是“游泳”之主旨,同时又流露出诗人在江上所感到的.舒展、空阔。诗人在1957年2月11日写给民主人士黄炎培的信中注解了此句:“游长江二小时飘三十多里才达彼岸,可见水流之急。都是仰游、侧游,故用‘极目楚天舒’为宜。”“楚天”当然是指长江中游地区的天空,这儿指武汉上空。
1954年中央人民政府决定修建武汉长江大桥。1955年毛泽东视察了全部工程。1956年毛泽东巡视南方,又视察了大桥的施工。6月1日、3日、4日毛泽东三次畅游长江,写下了此词。
宋玉《高唐赋》,称楚襄王梦见神女,神女说她“旦为行云,暮为行雨。”
原文: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五
长空雁叫霜晨月。
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
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注释】。
忆秦娥:词牌名,本于李白诗“秦娥梦断秦楼月”。
娄山关:遵义市之北,从四川入贵州的要道。
【题解】。
一九三五年一月十六日至十八日,遵义会议开了三天,随后红军就经娄山关北上四川,想和张国焘的红四方面军会合。二月五日,在一个叫“鸡鸣三省”(四川,贵州,云南)的村庄,博古把军事指挥权正式移交给毛泽东。上任伊始的毛泽东求胜心切,敌情未明而猛功四川土城。没料到四川辣子们十分打得,红军兵数千,败下阵来。毛泽东当机力断,决定放弃和张国焘会合的这一长征初始目标,回贵州攻打战斗力薄弱的黔军。这是长征途中的最重大的战略转折。黔军企图凭娄山关天险力阻红军,会合川军、滇军和中央军聚歼红军于云贵川交界处。彭德怀亲自带兵以急行军在二月二十六日下午抢占娄山关,接着几天,又在娄山关周围歼敌二个师,取得了自从惨败湘江,损失一半人马以来的长征途上的第一个大胜利。这首词,应该是作于二月二十六日左右。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六
带湖吾甚爱,千丈翠奁开。先生杖屦无事,一日走千回。凡我同盟鸥鹭,今日既盟之后,来往莫相猜。白鹤在何处,尝试与偕来。
破青萍,排翠藻,立苍苔。窥鱼笑汝痴计,不解举吾杯。废沼荒丘畴昔。明月清风此夜,人世几欢哀。东岸绿阴少,杨柳更须栽。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七
此词上阕以首句中“甚爱”二字统摄。次句用“千丈翠奁开”之比喻,盛赞带湖景色之胜,说明“甚爱”原因。放眼千丈宽阔的湖水,宛如打开翠绿色的镜匣一样,一片晶莹清澈。面对如此美景,难怪“先生杖屦无事,一日走千回”了。这是用夸张写法来说明“甚爱”程度,句格同杜诗“一日上树能千回”:闲居无事,拄杖纳屦,徜徉湖畔,竟一日而千回。下面写因爱湖之“甚”,而及湖中之鸟,欲与这结盟为友——这是用的拟人法。“凡我”三句,是写对眼前鸥鸟之愿:希望既结盟好之后,就应常来常往,不要再相猜疑了。这里“莫相”之“相”,虽然关系双方,但实际只表词人绝无害鸟之心,望鸥鹭尽情栖游,无须担惊。《左传·僖公九年》有这样记载:“齐盟于葵丘曰:‘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后,言归于好。’”词里这几句格式,当为《左传》辞句套用,纯是散文句法。
“白鹤”二句,是写对眼前鸥鸟之嘱:托其试将白鹤也一起邀来。由爱所见之鸥鹭,而兼及未见之白鹤,其“爱”更进一层。以上极写带湖之美及对带湖之爱,固然表露了词人摆脱了官场尔虞我诈的烦恼和明枪暗箭的惊恐以后心情之宁静,但在这宁静之中又透露出几分孤寂与无聊。试想,一个“壮岁旌旗拥万夫”(作者《鹧鸪天》中语)的沙场将帅,竟然落得终日与鸥鸟为伍,其心境之凄凉,可想而知。妙在词中表面上却与“愁”字无涉,全用轻松之笔,这大概就是词人后来所说的“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丑奴儿》)的手法。如此表达,意境更深一层。
过片紧承上阕遐想。作者一片赤诚,欲与鸥鸟结盟为友,然而鸥鸟是“破青萍、排翠藻,立苍苔”:它们立于水边苍苔之上,时而拨动浮萍,时而排开绿藻,对词人的美意不理不睬。其意从下句“窥鱼笑汝痴计”中可以看出。原来他们“立苍苔”,“为有求鱼心,不是恋湖水”,与词人“同居而异梦”。专心“窥鱼,伺机而啄在词人看来,只是一种“痴计”,对此,他当然只能付之一“笑”了。这“笑”,既是对鸥鸟“何时忘却营营”的讽笑,也是叹自己竟无与无友。“多情却被无情恼”的苦笑。看来,鸥鸟亦并非词人知已,并不懂得词人离开官场之后此时的情怀,所以他怅然发出了“不解举吾怀”之叹。盟友纵在身旁,孤寂之心依旧,无人能释分毫。可见,词人所举之杯,根本不能为永结盟好作贺,只能浇胸中块垒罢了。虽然人们常说“举杯浇愁愁更愁”,但词人并没有被愁所压倒。“废沼荒丘畴昔,明月清风此夜”,他从自己新居的今昔变化中,似乎悟出了社会沧桑和个人沉浮的哲理——“人世几欢哀”。词人本是心情郁闷,却故作看破红尘、世态炎良。变得益发旷达开朗,因而对隐居之所带湖也更加喜爱了。“东岸绿阴少,杨柳更须栽。”要作久居长栖之计了。词到此处完篇,对开首恰成回应。
如果说上阕旨意全在不写之中写出,那么下阕则就是在委婉之中抒发了。然而其语愈缓,其愈切,感情愈发强烈,较上阕又进一层。天地之大,知己难寻;孑然一身,情何以堪!虽有带湖美景,但纵是盟鸥,也不解已意,作者心绪可知了。可见,这首词表面是写优游之趣,闲适之情;分明是抒被迫隐居、不能用世的落寞之叹,孤愤之慨。清代刘熙载《艺概·词曲概》云:“词之妙莫妙于以不言言之,非不言也,寄言也。”细玩稼轩此作,确有“不言言之”之妙。
此词写于宋孝宗淳熙九年(1182年),作者被主和派弹劾落职闲居带湖之初。淳熙八年(1181年)的冬末,四十二岁的作者,正是年富力强,应当大有作为的时候,却被南宋政权罢官,回到刚落成不久的信州上饶郡带湖新居,开始了漫长的归田生活。这首词即作于作者罢官归家不久。
辛弃疾(公元1140年-12),南宋爱国词人。原字坦夫,改字幼安,别号稼轩,汉族,历城(今山东济南)人。出生时,中原已为金兵所占。21岁参加抗金义军,不久归南宋。历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浙东安抚使等职。一生力主抗金。辛弃疾艺术风格多样,以豪放为主,曾上《美芹十论》与《九议》,条陈战守之策。现存词600多首,其词抒写力图恢复国家统一的爱国热情,倾诉壮志难酬的悲愤,对当时执政者的屈辱求和颇多谴责;也有不少吟咏祖国河山的作品。题材广阔又善化用前人典故入词,风格沉雄豪迈又不乏细腻柔媚之处。由于与当政的主和派政见不合,后被弹劾落职,退隐,公元1207年秋,辛弃疾逝世,年68岁。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八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原注】。
“原”指高原,即秦晋高原。
【注释】。
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和宋太祖。
风骚:《诗经·国风》和屈原的《离骚》,泛指文学。
天骄:汉朝人称匈奴为“天之骄子”,见《汉书·匈奴传》。
成吉(ki)思汗(han2):建立了横跨欧亚的大帝国的蒙古征服者。
射雕:《史记·李广传》称匈奴善射者为“射雕者”。
【题解】。
题解: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八日,毛泽东从延安飞重庆,同国民党进行了。
十三天的谈判。其间柳亚子屡有诗赠毛,十月七日,毛书此词回赠。随即发表。
重庆《新华日报》上,轰动一时。
【作法】。
这词的“成吉思汗”和《十六字令》的“离天三尺三”,一个不是汉名,
个是直接引用民谣,都不必拘守平仄。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九
把酒对斜日,无语问西风。胭脂何事,都做颜色染芙蓉。放眼暮江千顷,中有离愁万斛,无处落征鸿。天在阑干角,人倚醉醒中。
千万里,江南北,浙西东。吾生如寄,尚想三径菊花丛。谁是中州豪杰,借我五湖舟楫,去作钓鱼翁。故国且回首,此意莫匆匆。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十
《把酒对月歌》是明代诗人唐寅创作的一首七言古诗。这首诗前六句赞颂李白善于写明月,说李白的诗至今还有人在吟诵。中间四句表示向李白学习的愿望,特别要学习李白饮酒赋诗的狂放性格。最后六句写作者自己虽无李白那样的诗才,但一定要像李白那样,不追慕功名,藐视权贵。这首诗通过歌咏李白,表现了作者蔑视权贵,视功名如粪土而以诗酒自娱,不拘礼法的豪迈情怀。
【原文】。
李白前时原有月,惟有李白诗能说。
李白如今已仙去,月在青天几圆缺?
今人犹歌李白诗,明月还如李白时。
我学李白对明月,白与明月安能知!
李白能诗复能酒,我今百杯复千首。
我愧虽无李白才,料应月不嫌我丑。
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长安眠。
姑苏城外一茅屋,万树梅花月满天。(梅花一作:桃花)。
【鉴赏】。
此诗语言通俗易懂,主要表达诗人对李白的敬仰之情,也表现了诗人豪放的性格。
此诗多以俗语入诗,大有民歌之特征。因为受小说、戏剧这些大众文学的`影响,明代诗词中陋、俚、俗比比皆是,本不足为奇。但此诗因多用俚俗语,甚至遭到清代诗词评论家们的讥讽,云“俗不可耐”。其实,以唐伯虎的才情性格,应不亚于唐宋诗词人物。他在俚语中体现的是“自我”,注重的是精神追求,而不是外在的表现形式。首先,他肯定了自己的“无才”和“丑”,然而马上转笔锋于“月”这个静谧之物,超凡脱俗莹然而出,更反衬出才子情怀。所以,“不登天子船”“不上长安眠”(长安表示仕途)这是非常洒脱的,最后两句拉近了“天上人间”的距离。整部作品任意挥洒、不失天然之趣。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十一
此词上阕以首句中“甚爱”二字统摄。次句用“千丈翠奁开”之比喻,盛赞带湖景色之胜,说明“甚爱”原因。放眼千丈宽阔的湖水,宛如打开翠绿色的镜匣一样,一片晶莹清澈。面对如此美景,难怪“先生杖屦无事,一日走千回”了。这是用夸张写法来说明“甚爱”程度,句格同杜诗“一日上树能千回”:闲居无事,拄杖纳屦,徜徉湖畔,竟一日而千回。下面写因爱湖之“甚”,而及湖中之鸟,欲与这结盟为友——这是用的拟人法。“凡我”三句,是写对眼前鸥鸟之愿:希望既结盟好之后,就应常来常往,不要再相猜疑了。这里“莫相”之“相”,虽然关系双方,但实际只表词人绝无害鸟之心,望鸥鹭尽情栖游,无须担惊。《左传·僖公九年》有这样记载:“齐盟于葵丘曰:‘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后,言归于好。’”词里这几句格式,当为《左传》辞句套用,纯是散文句法。
“白鹤”二句,是写对眼前鸥鸟之嘱:托其试将白鹤也一起邀来。由爱所见之鸥鹭,而兼及未见之白鹤,其“爱”更进一层。以上极写带湖之美及对带湖之爱,固然表露了词人摆脱了官场尔虞我诈的烦恼和明枪暗箭的惊恐以后心情之宁静,但在这宁静之中又透露出几分孤寂与无聊。试想,一个“壮岁旌旗拥万夫”(作者《鹧鸪天》中语)的沙场将帅,竟然落得终日与鸥鸟为伍,其心境之凄凉,可想而知。妙在词中表面上却与“愁”字无涉,全用轻松之笔,这大概就是词人后来所说的“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丑奴儿》)的手法。如此表达,意境更深一层。
过片紧承上阕遐想。作者一片赤诚,欲与鸥鸟结盟为友,然而鸥鸟是“破青萍、排翠藻,立苍苔”:它们立于水边苍苔之上,时而拨动浮萍,时而排开绿藻,对词人的美意不理不睬。其意从下句“窥鱼笑汝痴计”中可以看出。原来他们“立苍苔”,“为有求鱼心,不是恋湖水”,与词人“同居而异梦”。专心“窥鱼,伺机而啄在词人看来,只是一种“痴计”,对此,他当然只能付之一“笑”了。这“笑”,既是对鸥鸟“何时忘却营营”的讽笑,也是叹自己竟无与无友。“多情却被无情恼”的苦笑。看来,鸥鸟亦并非词人知已,并不懂得词人离开官场之后此时的'情怀,所以他怅然发出了“不解举吾怀”之叹。盟友纵在身旁,孤寂之心依旧,无人能释分毫。可见,词人所举之杯,根本不能为永结盟好作贺,只能浇胸中块垒罢了。虽然人们常说“举杯浇愁愁更愁”,但词人并没有被愁所压倒。“废沼荒丘畴昔,明月清风此夜”,他从自己新居的今昔变化中,似乎悟出了社会沧桑和个人沉浮的哲理——“人世几欢哀”。词人本是心情郁闷,却故作看破红尘、世态炎良。变得益发旷达开朗,因而对隐居之所带湖也更加喜爱了。“东岸绿阴少,杨柳更须栽。”要作久居长栖之计了。词到此处完篇,对开首恰成回应。
如果说上阕旨意全在不写之中写出,那么下阕则就是在委婉之中抒发了。然而其语愈缓,其愈切,感情愈发强烈,较上阕又进一层。天地之大,知己难寻;孑然一身,情何以堪!虽有带湖美景,但纵是盟鸥,也不解已意,作者心绪可知了。可见,这首词表面是写优游之趣,闲适之情;分明是抒被迫隐居、不能用世的落寞之叹,孤愤之慨。清代刘熙载《艺概·词曲概》云:“词之妙莫妙于以不言言之,非不言也,寄言也。”细玩稼轩此作,确有“不言言之”之妙。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十二
原文:
把酒对斜日,无语问西风。胭脂何事,都做颜色染芙蓉。放眼暮江千顷,中有离愁万斛,无处落征鸿。天在阑干角,人倚醉醒中。
千万里,江南北,浙西东。吾生如寄,尚想三径菊花丛。谁是中州豪杰,借我五湖舟楫,去作钓鱼翁。故国且回首,此意莫匆匆。
杨炎正是一位力主抗金的志士,由于统治者推行不抵抗政策,他的卓越才能、远大抱负无从施展。这首词通过对自家身世的倾诉,来表达他那忧国忧民的爱国热情。真实地表现了他那种感时抚事、郁郁不得志的心理活动。虽然这首词哀怨伤感是主要氛围,但作者并非完全消沉,一蹶不振。全词立意炼句不同一般,豪放、沉郁而又风姿卓约,艺术上有其特殊之处。
词的上片,写怀才不遇、壮志难酬之愁思,悲壮而沉郁。起首两句,轻描淡写愁态,夕阳西斜,词人手持酒杯,临风怀想,突发奇问。斜日,除了实写景物,点明时间外,同时还有虚写年华流逝之意,暗寓岁月蹉跎、青春不再的感慨。“无语问西风”,谓所问出之于心而不宣之于口。所问者西风,除了点明秋令外,也有与上句的“斜日”同一寓意。这两句是对仗,使人不觉。接下来“胭脂”两句,自然是发问的内容。
词人来到江边,见秋江上满眼芙蓉,红艳夺目,与其时自家心境大相径庭,所以心里嘀咕,产生了这样奇怪的想头,正如伤春的人,责怪花开鸟鸣,可谓推陈出新之笔,以此暗写愁怀,颇为沉郁。“放眼暮江千顷”句,补出上文见芙蓉时己在江边,不疏不漏,“暮”字又回应“斜日”。这千顷大江,“中有离愁万斛,无处落征鸿”,转出写愁正题。以往文人写愁,方式较多:李煜以“一江春水向东流”(《虞美人》)喻之;贺铸以“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青玉案》)喻之;李清照以“双溪舴艋舟,载不动”(《武陵春》)喻之;皆构思新颖,设想奇特。这里,词人化用庾信“谁知一寸心,乃有万斛愁”(《愁赋》)句,以“万斛”言愁之可量,量而不尽,使抽象无形之愁,化为形象具体之物,比喻妥贴、生动。紧接着“无处”一句,再次极言愁之多,强化愁情:离愁满江,竟连飞鸟立足栖息的地方都没有,何况人呢?愁之无边无际,由此可以想见,真是凄恻悲凉至极。这一句在上面两句的形象比拟基础上对愁情加以浓笔重抹,直至写足写透。以上七句,分作四层写壮志未酬之愁情。
从淡笔轻写到暗笔意写,再转为明笔直写,最后又加以浓笔重写,层层递进,层层渲染。在这淡浓、明暗的映衬中,愁情愈发显得强烈、鲜明。当时,词人已三十四岁了,仍然是一介布衣。满腹经世之才,无处施展,的确使人愁肠寸断。这种“报国欲死无战场”的悲壮沉郁之情,至此淋漓尽致,达到高潮。于是在笔墨酣畅之后,词人又出以淡笔,使语气变得平缓。
“天在阑干角,人倚醉醒中”:暮色苍茫,唯有阑干的'一角还可见一线天光;倚着阑干,愁怀难遣。“醉醒中”,非醉非醒、似醉仍醒的状态,是把酒浇愁(醉)而后放眼观物(醒)情貌的捏合,与东坡《江城子》词“梦中了了醉中醒”句所说的相近。词人饮酒之所以醉,是由于内心积郁,愁肠百结;而仍醒,是因为胸中块垒难平,壮志未酬。两句一边收束上片的离愁别绪,一边又启下片的心理矛盾。结构上显得变化多端,感情上也顿挫有致,视象上又现出一幅落拓志士的绝妙画图。
下片,词人即调转笔锋,着重刻画报国与归田的心理矛盾。开合张弛,忽纵忽擒。首先是过片三句承接上片意脉,由词人自言其人生道路:客游他乡,披风戴雨,萍踪浪迹,飘泊不定;接着,由此发出人生如寄的感叹,化用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三径就荒,松菊犹存”的意,寄寓田园之思。并且紧跟问句,愤然发问:谁是国中豪杰?答语显然:国中豪杰舍我其谁!而英雄又何处可用武?词人无奈地说:“请借我浪迹江湖的舟楫”;我愿效法范蠡大夫,做个钓鱼隐士。把退隐心情表现得委婉有致而又酣畅淋漓,渲染得十分饱满。
这几句真实反映了词人遭受了人生的种种挫折,抱负未得施展,理想不能实现,从而憔悴失意,无可奈何的苦衷。《水调歌头·登多景楼》一词有“可怜报国无路,空白一分头”、“此意仗江月,分付与沙鸥”,坦露的也正是这种思想。这种思想在当时的爱国志士中带有普遍性和典型性。辛弃疾与之唱和的词中就有“倦游欲去江上,手种桔千头。”这些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慨和悲愤,饱含着多少辛酸苦辣。最后两句,笔调顿挫。在那股去国离家,退隐田园的感情洪流奔腾汹涌之时,骤然放下闸门。从而强烈表现了词人立志报效国家的拳拳之心;倾吐了对故国山河的无限眷恋;形象生动地再现了词人既欲摆脱一切,又彷徨无地的心态,以及憨厚、忠悃的性情。它与屈原“忽临睨夫旧乡,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离骚》)的爱国精神一脉相承。
综上所述,这是一首十分明显的感怀秋日的词。作者与辛弃疾是至交。人品、气节十分相似,词品、格调也很相近。公元1178年(即淳熙五年),杨炎正与辛弃疾共同乘舟路过镇江、扬州,曾写下有名的《水调歌头·登多景楼》,抒发报国无路、虚度光阴的苦楚。《水调歌头·登多景楼》与此词内容相似,词情亦颇有相通之处,可以对照着看。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十三
作者:辛弃疾朝代:南宋体裁:词带湖吾甚爱,千丈翠奁开。
先生杖履无事,一日走千回。
凡我同盟鸥鸟,今日既盟之后,来往莫相猜。
白鹤在何处?尝试与偕来。
破青萍,排翠藻,立苍苔。
窥鱼笑汝痴计,不解举吾杯。
废沼荒丘畴昔,明月清风此夜,人世几欢哀?
东岸绿荫少,杨柳更须栽。
水调歌头诗词鉴赏篇十四
带湖吾甚爱,千丈翠奁开。先生杖屦无事,一日走千回。凡我同盟鸥鹭,今日既盟之后,来往莫相猜。白鹤在何处,尝试与偕来。破青萍,排翠藻,立苍苔。窥鱼笑汝痴计,不解举吾杯。废沼荒丘畴昔,明月清风此夜,人世几欢哀。东岸绿阴少,杨柳更须栽。
赏析:
1181年,宋孝宗淳熙八年的冬末,四十二岁的作者,正是年富力强,应当大有作为的时候,却被南宋政权罢官,回到刚落成不久的信州上饶郡带湖新居,开始了漫长的归田生活。这首词作于罢官归家不久,反映了词人当时的生活,包含了抑郁和悲愤的思想感情。在词中,他表示要与鸥鹭为友,寄情于山水,他想到带湖的今昔,感慨人世间的悲欢和变迁,实际上是在忧虑国事,叹惜自己的远大志向不能实现。
词题称“盟鸥”,与鸥鸟结盟,相约为友。李白诗:“明朝拂衣去(归隐去),永与白鸥盟。”词人把自己要表现的思想内容,放置在一种浪漫主义的寓言形式里。词人离开官场生活之后,有一种失去倚托之感。异乡沦落,知音难得,只有到大自然里寻找同情者了。
带湖新居,是他倾心所爱的,在这儿他找到了一些慰藉。所以,开头便说:“带湖吾甚爱,千丈翠奁开。先生杖屦无事,一日走千回”。水光山色,能怡悦性情。作者十数年来,奔走于世俗的名利场,与尔虞我诈的官宦角逐,他感到厌倦了。大自然的美好环境,使他得到暂时的解脱。他“仗屦无事”,在“千翠奁”的带湖畔“一日走千回”,以消除他胸中的积闷。“凡我”五句,告诉读者,词人在这样的环境离群索居,实在是寂寞的!所以他发出了“来往莫相猜”,“白鹤在何处,尝试与偕来”的呼唤。这是他真实的心声。透过这种曲折反映出来的词人的心声,读者可以测知词人的思想感情处在一种非常苦闷的状态之中。他是不甘寂寞的!
下片“破青萍,排翠藻,立苍苔。”自然界的'这些飞禽,无论鸥鸟也罢,白鹤也罢,它们翩翩而来,又扑翅而去,它们能给人一定程度的安慰,毕竟是自然物罢了,是难以成为人的知音或伙伴的。“窥鱼笑汝痴计,不解举吾杯。”它们怎能知道词人在那儿举杯饮酒,是为浇愁呢。它们只知道自己唯一的乐趣:站在湖边的青苔上,等待着鱼儿游来。于是,词人幡然省悟了:对自然物的期待是靠不住的!但是,此时孤独的词人,又能期待谁呢?当他的思绪回到人类社会现实时,时世的变迁,又使他无限感慨:“废沼荒丘畴昔,明月清风此夜,人世几欢哀。”但是,词人的壮怀并没有因此破灭,他对生活依然寄托着无限的深情:“东岸绿阴少,杨柳更须栽。”把眼前这一片庭园整治好了,多栽植些柳条,以便使旧日荒凉的地方,兴旺起来。足见,词人此时的思想情怀是痛苦的,充满矛盾的,但他毕竟对生活还是热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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