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曾试图在平淡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写一篇文章。写作是培养人的观察、联想、想象、思维和记忆的重要手段。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范文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优秀范文,欢迎大家分享阅读。
抒情散文阅读欣赏篇一
我总以为大兴安岭奇峰怪石,高不可攀。这回有机会看到它,并且走进原始森林,脚踩在积得几尺厚的松针上,手摸到那些古木,才证实这个悦耳的名字是那样亲切与舒服。
大兴安岭这个“岭”字,跟秦岭的“岭”可大不一样。这里的岭的确很多,横着的,顺着的,高点儿的,矮点儿的,长点儿的,短点儿的,可是没有一条使人想起“云横秦岭”那种险句。多少条岭啊,在疾驶的火车上看了几个钟头,既看不完,也看不厌。每条岭都是那么温柔,自山脚至岭顶长满了珍贵的树木,谁也不孤峰突起,盛气凌人。
目之所及,哪里都是绿的。的确是林海,群岭起伏的林海的波浪。多少种绿颜色呀:深的,浅的,明的,暗的,绿得难以形容。恐怕只有画家才能描出这么多的绿颜色来呢!
两山之间往往流动着清可见底的小河。河岸上有多少野花呀。我是爱花的人,到这里我却叫不出那些花的名儿来。兴安岭多么会打扮自己呀:青松作衫,白桦为裙,还穿着绣花鞋。连树与树之间的空隙也不缺乏彩:松影下开着各种小花,招来各色的小蝴蝶—它们很亲热地落在客人身上。花丛里还隐藏着珊瑚珠似的小红豆。兴安岭中酒厂所造的红豆酒,就是用这些小野果酿成的,味道很好。
看到数不尽的青松白桦,谁能不学向四面八方望一望呢?有多少省市用过这里的木材呀,大至矿井、铁路,小至椽柱、桌椅。千山一碧,万古常青,恰好与广厦、良材联系在一起。所以,兴安岭越看越可爱!它的美丽与建设结为一体,美得并不空洞。叫人心中感到亲切、舒服。
及至看到了林场,这种亲切之感更加深厚了。我们伐木取材,也造林护苗,一手砍一手载。我们不仅取宝,也作科学研究,使林海不但能够万古常青,而且可以综合利用。山林中已经有不少的市镇,给兴安岭添上了新的景色,添上了愉快的劳动歌声。人与山的关系日益密切,怎能不使我们感到亲切、舒服呢?我不晓得当初为什么管它叫兴安岭,由今天看来,它的确有兴国安邦的意义。
抒情散文阅读欣赏篇二
悲天悯人,厚德载物。猎人们世代传承并恪守着一条铁律,不得猎杀孕兽与幼兽。深山里的猎人不仅仅是好猎手,还是优秀的兽医,对那些为邻为友的动物们怀一颗医者父母心。他们在获得自然馈赠的同时,更感恩上天的厚生之德,他们深知,掠夺性狩猎无异于断绝自己的生路。
母性,伟大而无私。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母性的光辉如同日月,母性的行为是世间最原始,最质朴的大爱。
相传有位老人世代捕捉泥鳅为生,日子虽然不算宽裕,却也衣食无忧。老人临终前把儿子叫到床前,传授他捉泥鳅的心诀,并告诫儿子:第一,惊蛰到春分期间是泥鳅交配与产卵期,不可下地捉泥鳅;第二,捉泥鳅只能为生,不可贪利。不然,会受到上天的惩罚,或者暴病而死。
可这儿子,好高骛远,本来衣食无忧,却想高官厚禄。于是,把父亲临终的教诲丢到爪哇国里,只要他所到之处,泥鳅便断子绝孙。而他家中,夜夜笙歌,日日酒肉,好一派官宦人家气派。为了表现自己的伎俩,他用玻璃打造出十口水缸,一字摆放在院中,为的是表演“九龙戏水”。那泥鳅在他念叨中,口尾相连,一串串,一串串地在水缸中翻滚,犹如九龙戏水,景况无不让人称奇,也屡试不爽。那一日,达官莅临,高朋满座,人们对他的“九龙戏水”期待已久,更是不甚好奇。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却不见“九龙戏水”的奇观,十口水缸里无数的泥鳅,一条条地紧贴在玻璃壁上,一动不动。突然,天上乌云涌动,艳阳顿逝,本已天示警戒,当豁然警醒。可是,他依然无动于衷,他走近水缸,捋起袖口,双手伸入水缸中,瞬间,他“哇”地一声,倒毙在地上。只见,一条条大肚子的母泥鳅密密麻麻的,死死地咬在他的手上,脸面上。
此后,人们奔走相告“人作孽,天发怒,母泥鳅都会咬死人”。
乐极生悲,物极必反的道理人人都懂,却不能时时身体力行,难怪天怨神怒。即使一肚子卵子的母泥鳅,一旦母性被激发了出来,她们为了不断子绝孙,为了同类不遭灭绝,也会同心向死。
万物都应该拥有其基本的生存权,这种权力必然得到相对的制约与平衡,应该受到尊重与必要的呵护,否则,再平衡的过程既漫长有残酷。就像,我们人类赖以生存的环境一样,过度的开发与掠夺,已经付出了沉重而沉痛的代价,而且再修复的努力,路漫漫而修远矣!
春寒料峭,春雨如丝,虽然不是春光明媚,却也春意盎然。庭前小溪旁一株大柳树,犹如老妇人满头华发似的枯枝,一夜的春雨,便滋润了,枝条上爬满了汩汩的嫩黄色的蕾,似乎这一夜之间,千树万树换了新装。春天就是这么神奇,即使雨中有些薄凉,身体却会生发出腾腾升华的热情,这时,脸是烫的,手心里会渗出微微的汗珠,不像冬天里的那种干瘪。
就是这么个季节,也是这颗柳树下面,一只芦花大母鸡张开她湿湿的翼膀,拢着,护着一群黄脚黄啄的鸡雏。母鸡轻轻地,“咯咯,咯”的叫唤,轻柔而温软,似乎是回来归去的召唤,又像是对襁褓中鸡雏的催眠曲。我被这优美的声音勾引了,陶醉了,情不自禁地趋向她,依立在她的身边,那把乳黄色的小伞遮着我,还遮着这只芦花大母鸡。母鸡的翼膀下,时而也有骚动,里面不时地传出鸡雏“叽呀,叽呀”鸣叫声,像被哥哥姐姐欺负了的小弟弟小妹妹向妈妈的控诉。安静的时候,鸡雏在母鸡妈妈翼膀间浓密的羽毛中探出头来,圆圆的眼珠,咕噜咕噜地,好奇地向外张望。鸡雏俏皮的样子也逗,可爱极了,美妙的雏音清脆悦耳。我被吸引了,情不自禁地蹲了下去,这才发现,原来鸡妈妈一直是蹲着的,蹲的时间久了,身体偶尔也会晃晃,可鸡妈妈担心鸡雏暴露雨中,依然努力地稳住身体,不时地甩甩头上的积水,一直窝窝地,拢着腋下的鸡雏。
又一只鸡雏露了出来,这会儿是在鸡妈妈的`脚下,它紧盯着母鸡脚胫上那片花白的羽毛发呆,并试探着去啄,一次,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它竟然把那片羽毛啄了下来并衔在嘴上。这时的母鸡明显疼痛,只见她的脚在抽搐,在流血,身体在摇晃,翼膀下又是一阵骚动,这时,母鸡“咯咯,咯咯”的召唤声,雏鸡“叽呀”、“叽呀”的惊恐声,此起披伏……。翼膀下很快恢祥和的宁静,雨还在下,它们还是窝窝地,家家地。
大约午后,雨过天晴。明丽的阳光晒干了母鸡身上花白的羽毛,十几只雏鸡随着鸡妈妈轻柔的“咯咯,咯”声,啄食地上的草儿虫儿,而鸡妈妈的脚胫上,却清晰地留下了血迹。这时的鸡妈妈,肯定忘记了疼痛,她享受在做为妈妈的幸福中。
鸡妈妈在雨中的艰辛与温柔,久久地映在我的眼前,即使被雏鸡伤了,痛了,流血了,依然全身心地呵护着她的雏鸡们。这样的母性,感动着我的情怀,撼动了我的灵魂。
七十年代末期,在江南的农村,只要家中有了三五只番鸭,子女的学费与平日里的油盐就靠谱了。我老家人习惯把母鸭称作“鸭么(母)”,那个时代,我的家里也有两只母亲视为珍宝的鸭么。那时候,我还是个因为母亲对鸭么精心呵护会心生嫉妒的少年。因为母亲对它们的重视,我也对它们亲近了,在母亲忙的时候也会认真地侍候它们。
老家的土番鸭,宽宽而金黄色的嘴,扁长,扁长。红红的眼脸下一对碧绿的眼睛很是可爱。它宽宽的身体上披上厚厚的,白莹莹的羽毛。矮墩墩的脚,粗壮而金黄,走起路来慢悠悠,晃悠悠地,像那个时代下乡视察的胖墩墩的干部。
听大人们议论,番鸭的肉很好吃,是城里人七月半进补的上品。于是我心想,等我长大了我要让母亲好好进补进步。几年后,我用自己第一次领到的工资特意买了一只番鸭,和家人一起品尝。那肉,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鲜而不臊,烧过的锅的都是香的,骨髓里都是甜的。母亲把羽翼做了一把孔明扇,用鸭绒做了大侄女冬天穿的暖鞋,剩下的羽毛卖了,听说还够一个月的盐钱。老家的土番鸭,真的全身都是宝。
鸭么,一般连续生一窝鸭蛋,一窝差不多三十来个,然后便专心孵化。番鸭下的蛋比鹅蛋稍小,蛋壳白色的,细腻而光滑,韧而不脆。番鸭蛋断然不是用来食用的,是用来孵化雏鸭的,十只雏鸭能抵上公家人一个月的工资吶。
开始脱绒的鸭么就是下蛋快结束了,正准备孵化。这时要为它窝好窝,把它下的蛋放进窝里,把它脱的绒铺在窝里。由于它的价值,记得母亲是把鸭窝置放在床头边的,主要是防鼠防猫,也因为孵化时的番鸭特别温顺,对人特别依恋。
鸭么在孵化的二十八天里很辛苦。它不断地脱绒毛为鸭胚保温,不时地用它的啄,用它的脚翻动鸭蛋,使鸭蛋能够均匀地受热。乖的鸭么要不是因为凉蛋的需要,几乎这二十八天都是静静地呆在窝里,下蛋时从早吃到晚的鸭么,只要在孵化中,一天最多出来吃两三顿,吃完后排尽身体的秽物,然后干干净净地回到窝里。鸭么夜以继日地消耗自己的身体,用体温孵化它的雏鸭。
二十八天的艰辛付出,雏鸭破壳了,一只只乳黄色的雏鸭活泼可爱。可这时的鸭么,身上几乎没有一丝儿的绒毛,它的羽毛也枯涩了,很容易折断。孵化前七八斤体重的鸭么到孵化结束时却不到三斤,走道都会摇摇晃晃的,那神态,简直就是一次生死的轮回。母性特别好或者体质不够好的鸭么常常会累死在窝里。那情境,见了都会心酸。因为这种的事件,我见到过母亲好几次流泪。
为了同类不遭灭绝,同心向死的泥鳅;鸡妈妈在雨中的艰辛与温柔,即使被雏鸡伤了,痛了,流血了,依然全身心地呵护着她的雏鸡们;为了孵化雏鸭,累死在窝里的鸭么。想到这些,我的心就会特别地宁静,这种宁静是对母性的肃然起敬。
我们感恩母亲的伟大。是否?假出一点点时间,给母亲一个亲切地问候,或者静听一次母亲的唠叨。等到母亲年过花甲的时候,不仅仅是回家看看母亲,陪母亲吃一个年夜饭。能否为母亲梳个头,把母亲为我们耗尽心血而冰凉了的双脚暖在怀里。即使一夜,哪怕一生就这么一夜。
我们在讴歌母亲的同时,或者也会联想到上天馈赠给我们为邻,为友,为食的动物们。想想它们的母性,想想它们生存的环境,我们真的没有理由不珍惜环境,爱惜山河,善待动物了。
若能如此,花儿会更鲜丽,草儿会更芳菲,水会长笑,山会长青。
抒情散文阅读欣赏篇三
就这样梦英和三英你一言我一语的,指桑骂槐、明里暗里整整骂了一个上午,原本以为凤英会出来说话,等她出来说话时再跟她狠狠地干。没想到一个上午凤英却与其他人谈笑自如,如同没有听见一般。她俩自讨没趣,下午也就停骂了。
话说鸿海自生了立清以后,又陆续生了三男二女,共六个孩子,可以说是人丁兴旺。大儿子立清已经在家娶妻,成家立业,二儿子社安到人家做了上门女婿,还有二男二女尚未完婚。
邢氏家族在队里一姓独大,一手遮天。看到张伟与邢氏家族闹矛盾,鸿海、立清父子俩,便想从中捞一点儿好处,竟无中生有的捏造一些事情,说张伟是如何的狡猾,对王福和邢氏家族怎样有意见等等,不断地往他们的耳朵里传输,以博得王福夫妇的欢心,在生产队里弄点轻省事干。而王福他们却信以为真,对张伟的意见则更大了,总想千方百计的去报复。
一天,上工的铃声响了,凤英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把孩子交给了婆婆元喜,拿起劳动工具,一路小跑着去上工。
凤英若无其事的回过头去,看了看她后面的几个人,他们瞟了王福一眼,心里暗暗的骂道:“看你个王八羔子,横行霸道到几时!”自认倒霉,干自己的活去了。
立清父子整天在王福身边溜须拍马,如愿以偿地干上了小队的记工员,成天跟在王福后面,检查质量,点头哈腰,忙前忙后,活像一只哈巴狗。
你瞧,插秧时节,大家都在起早贪黑,口叉黄土背朝天地辛勤的劳作,他俩却拿着一根米尺,在检查插秧的质量。
他俩走到哪个班的田间,站在田埂上,把尺子随手往田里一丢,然后弯下腰去数你一米内所插的秧苗数。在尺子量过的地方,如果达不到规定的数量,每缺一窝就要按一定的比例扣工分。
一般来说,抽检时是要检查质量差的,可是凤英所在的那个班组,一季秧插下来,抽检的几乎全是凤英一人。凤英也清楚,其他班组检查的是质量,而来她所在的班组,来找的是茬子。因为每当来到田头,王福就指指点点,和立清嘀咕:“仍然查她的,就不信她每天的质量都合乎标准!”有时候,还故意提高嗓门,有意思的让凤英听见。
话虽这么说,但是,凤英每日所承受的压力是可以想象的。说得好听,是干活讲究质量,说的不好听,是整日提心吊胆,像防贼一样的时时提防着他们,不得不这样做!因此,不论他们怎样检查,都没有抓住任何把柄。
再说书记文成炳,虽说生有四男二女,自己是书记,但是仍然斗不过王文兄弟俩,自己和家人可没少受他兄弟俩的气。
文成炳在外受王文的威逼,无奈成了名副其实的傀儡书记;家人在生产队里,又受够了王福夫妇俩的气。
文书记的老婆危金香,身材魁伟,干活麻利,但是心直口快,待人热心,爱管一些闲事。往往会不知不觉地得罪人,加上脸上有几颗麻子,因此,好多人背地里都称她叫“麻子香二”。人家叫“麻子香二”都在背地里,王福夫妇俩却是当着面叫,还时常动不动的与她对骂。
危金香的大儿子文义成年近一十九岁,因为危金香与一队的何桂香关系较好,何桂香生有两男三女,大儿子吴升才在大队学校教书,大女儿吴升英也十七八岁了,聪明伶俐,如花似玉,也该谈婚论嫁了。经人介绍,与文义成准备订下终身。这对青年男女情投意合,双方家长也满心欢喜。
可万万没有想到,半路里却杀出个程咬金。王文得知此事,便去找他老表——一队长邢芳。王文说明意图,与邢芳作了精心的谋划,邢芳便亲自登门做工作。
威逼利诱之下,何桂香不得不登上危金香的家门,退还了所有的彩礼,推脱了这门亲事,并向危金香赔罪,请求文家谅解!
危金香明知其中的原委,因此,也没有难为何桂香。好端端一门亲事,就这样活生生的结束了!这件事确实给了文家不小地打击!
平常的欺辱,此刻的夺妻,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文义成的心头,“不报仇雪恨,誓不为人!”文义成暗暗发誓。
当年征兵,文义成怀着报仇雪耻的一腔热血,怀着保家卫国的雄心壮志,走进了军营,在武空某后勤基地服役。由于他勤奋学习,刻苦专研,一年以后就成为一名合格的机械师。他在服役期间,曾被评为全团的学习标兵,技术能手,荣立过三等功两次,入了党,被提升为检修班班长。立功喜报送到家中,全家老小无不欢欣!危金香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子有出息。
邢秀担任了校长,但是,绝大多数学校的日常工作仍然靠张伟去做。比如外出开会,每周的日常工作安排等等,就少了一个与大队领导的联系与沟通。
邢秀来到学校主持工作后,也许是对学校工作的关心和重视,王文来学校的时间明显地多了,几乎是每天必到。但是,按大队领导的分工,分管教育的仍然是吴运山主任,学校工作的那些琐事,王文是不应该插手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王文就是一门心事的'只记得往学校跑!
不知是事先有约定,还是心理感应,王文来不来、什么时候来,邢秀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每逢王文来学校,无论她是什么课程,她都立即安排学生作业,去陪王副书记说话谈天。
虽然他们的谈话一般都在办公室,但是,顺意小学的教师每人一个班,上课时间,办公室里是根本没有人的。无论他俩是谈天,还是说地;是谈公事,还是说心里话,都无人问津、也无人知晓。至于谈的是什么内容,只有她们俩才知道。
但是,时间一长,教室里没有老师上课,课堂上也就不安静,也难免出现一些打闹现象。有的学生回家就告诉了家长,也有过往的群众亲眼看见,大家相互一传,邢秀的“聊天校长”、“作业老师”的美名便传开了。
一天,邢秀在上数学课,课堂上,有两个学生在下面窃窃私语,并且一边讲话,还一边还不时地瞅瞅讲课的邢秀。邢秀提醒了几遍,这两个学生也不知趣,趁邢秀讲课时,又在下面嘀咕。
一道题讲完之后,邢秀有意的点了其中的一个学生回答问题,由于他俩一直在下面交头接耳,老师所讲的内容,全然不知!
邢秀大为恼火,下课后,便把那两个学生叫到了办公室问话。
“整整一节课,你俩都在那里一个劲的讲话,我还以为你们都会呢!真没想到一点也没听进去。要不是顾及你俩的面子,早就把你俩赶出了教室!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俩那样感兴趣,今天,你俩必须给我讲清楚!”邢秀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气呼呼的说道。
那两个学生低着头,相互瞅了瞅,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
这下邢秀更火了。“你们还笑!?再不老老实实的给我讲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邢秀恼羞成怒的训斥道,边说边用手指指了一下那两个学生的脑袋。
“他……他……他们……”其中一个学生看看邢秀,又看看他的同伴,不敢照实说。
“他,他,他们怎么啦?”邢秀大声的问。
“实话实说,老师不怪罪你们!”她缓和了一下语调。
“什么?”邢秀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说你是‘聊天校长’、‘作业老师’!”学生重复道。
“什么叫‘聊天校长’?”邢秀又问。
“是说你不给学生上课,天天都和王副书记在办公室聊天!”
“那‘作业老师’又是怎么回事呢?”
“喔——,还挺有根有据的!那你们听谁说的?”邢秀强忍着怒火,小声地问那学生。
“你还不知道啊?生产队里的人可都在讲呢!”其中一个学生不解地回答说。
“你们不管我知道不知道,先把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告诉我!”邢秀斩钉截铁地说。
“前天星期天,我去生产队的打谷场上玩,社员们聚在一块休息的时候,他们就问我……我就在课堂上把知道的讲给他听。”那学生就把听到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邢秀,说到最后,还指了指旁边的那个学生。
两个孩子一溜烟地跑出了办公室。
“唉!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邢秀听了学生的述说,既气又恼,沮丧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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