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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突围读书笔记300字篇一
因前几日与朋友聊天时,提及到苏轼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因此又想到了余秋雨《山居笔记》中的一篇文章苏东坡突围。余秋雨先生在这篇文章中,主要是对苏东坡得罪以后,在黄州这段时间的残酷经历和自省作了深刻而精辟的概述。
苏东坡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文学家之一,他同时也是画家,书法家,政治家。他一生去过很多地方,其中很多地方远比黄州美丽,可是僻远的黄州能给他带来历史的震动和惊喜,他把深厚的历史意味和人生意味投注给黄州,黄州成了他最重要的人生驿站。他著名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以及前后《赤壁赋》就出于此处。
这一切来自他来黄州的原因和心态。他从监狱里走来,带着极小的官职,实际上以一个流放者的身份走来,他带着官场和文坛泼给他的浑身脏水,带着满心的侥幸又满心绝望的走来,他被人押着远离自己的家眷,没有资格选择除黄州以外的任何一个地方,当时的黄州荒凉萧条,他只得住在一所寺庙里。四周寂静,一个朋友也没有。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完成了一次永载史册的文化突围。黄州注定要与这位伤痕累累的突围者进行一场继往开来的壮丽的对话。
苏东坡来黄州前,正处在一个被史学家称作“乌台诗狱”的案件中,这个案件的具体内容是特殊的,但集中反映了文化名人在中国社会中的普遍遭遇。
苏东坡在黄州其实很凄苦,他当时优美的诗篇,只不过是对凄苦的挣扎和超越。他在黄州的生活状态用一封封的美妙绝伦,光照中国书法的笔墨写成的信,千辛万苦从黄州带出来,却换不回一丁点儿的友谊的信息。总而言之,原来的世界已在身边轰然消失,他在精神上的孤独无告,对一个文化人而言,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那阙著名的“卜算子”用极美的意境道尽了这种精神的遭遇: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捡拾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正是这种难言的孤独,使他彻底洗去了人生的喧闹,去寻找无言的山水,去寻找远逝的古人。在无法对话的地方寻找对话。然而他这时写诗文也不追求社会轰动了。他在寂寞中反省过去,觉得自己最大的毛病是才华外露,缺少自知之明。他的这种自省不是一种走向乖巧的心理调整,而是一种极其诚恳的自我剖析,目的是想找回一个真正的自己,他在无情的'剥除自己身上异己的成分,在这一过程中佛教帮了他大忙,使他习惯于淡漠和静定。他渐渐回归于清纯和空灵。
这一切使苏东坡经历了一次整体意义上的脱胎换骨,也使他的艺术才情获得了一次蒸馏和升华,他真正成熟了,也和古往今来的许多大家一样,成熟于一场灾难之后。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从来不再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向周围停止申诉的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结果,引导千古杰作的前奏就此奏响于黄州。于是就有了《念奴娇*赤壁怀古》和前后《赤壁赋》。
我喜欢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家中的墙壁上就表了一幅(是陈香梅的书法):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苏东坡突围读书笔记300字篇二
人们有时也许会傻想,像苏东坡这样让中国人共享千年的大文豪,应该是他所处的时代的无上骄傲,他周围的人一定会小心地珍惜他,虔诚地仰望他,总不愿意去找他的麻烦吧?事实恰恰相反,越是超时代的文化名人,往往越不能相容于他所处的具体时代。中国世俗社会的机制非常奇特,它一方面愿意播扬和轰传一位文化名人的声誉,利用他、榨取他、引诱他,另一方面从本质上却把他视为异类,迟早会排拒他、糟践他、毁坏他。起哄式的传扬,转化为起哄式的贬损,两种起哄都起源于自卑而狡黠的觊觎心态,两种起哄都与健康的文化氛围南辕北辙。
苏东坡到黄州来之前正陷于一个被文学史家称为“乌台诗狱”的案件中,这个案件的具体内容是特殊的,但集中反映了文化名人在中国社会的普遍遭遇,很值得说一说。搞清了这个案件中各种人的面目,才能理解苏东坡到黄州来究竟是突破了一个什么样的包围圈。
为了不使读者把注意力耗费在案件的具体内容上,我们不妨先把案件的底交代出来。即便站在朝廷的立场上,这也完全是一个莫须有的可笑事件。一群大大小小的文化官僚硬说苏东坡在很多诗中流露了对政府的不满和不敬,方法是对他诗中的词句和意象作上纲上线的推断和诠释,搞了半天连神宗皇帝也不太相信,在将信将疑之间几乎不得已地判了苏东坡的罪。在中国古代的皇帝中,宋神宗绝对是不算坏的,在他内心并没有迫害苏东坡的任何企图,他深知苏东坡的才华,他的祖母光献太皇太后甚至竭力要保护苏东坡,而他又是非常尊重祖母意见的,在这种情况下,苏东坡不是非常安全吗?然而,完全不以神宗皇帝和太皇太后的意志为转移,名震九州、官居太守的苏东坡还是下了大狱。这一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就很值得研究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在专制制度下的统治者也常常会摆出一种重视舆论的姿态,有时甚至还设立专门在各级官员中找岔子、寻毛病的所谓谏官,充当朝廷的耳目和喉舌。乍一看这是一件好事,但实际上弊端甚多。这些具有舆论形象的谏官所说的话,别人无法声辨,也不存在调查机制和仲裁机制,一切都要赖仗于他们的私人品质,但对私人品质的考察机制同样也不具备,因而所谓舆论云云常常成为一种歪曲事实、颠倒是非的社会灾难。这就像现代的报纸如果缺乏足够的职业道德又没有相应的法规制约,信马由缰,随意褒贬,受伤害者无处可以说话,不知情者却误以为白纸黑字是舆论所在,这将会给人们带来多大的混乱!苏东坡早就看出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认为这种不受任何制约的所谓舆论和批评,足以改变朝廷决策者的心态,又具有很大的政治杀伤力(“言及乘舆,则天子改容,事关廊庙,则宰相待罪”),必须予以警惕,但神宗皇帝由于自身地位的不同无法意识到这一点。没想到,正是苏东坡自己尝到了他预言过的苦果,而神宗皇帝为了维护自己尊重舆论的形象,当批评苏东坡的言论几乎不约而同地聚合在一起时,他也不能为苏东坡讲什么话了。
那么,批评苏东坡的言论为什么会不约而同地聚合在一起呢?我想最简要的回答是他弟弟苏辙说的那句话:“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他太出色、太响亮,能把四周的笔墨比得十分寒伧,能把同代的文人比得有点狼狈,引起一部分人酸溜溜的嫉恨,然后你一拳我一脚地糟践,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在这场可耻的围攻中,一些品格低劣的文人充当了急先锋。
他说是“无不”,也就是百分之百,无一遗漏。这种数量统计完全无法验证,却能使注重社会名声的神宗皇帝心头一咯噔。
又如李定。这是一个曾因母丧之后不服孝而引起人们唾骂的高官,对苏东坡的攻击最凶。他归纳了苏东坡的许多罪名,但我仔细鉴别后发现,他特别关注的是苏东坡早年的贫寒出身、现今在文化界的地位和社会名声。这些都不能列入犯罪的范畴,但他似乎压抑不住地对这几点表示出最大的愤慨。说苏东坡“起于草野垢贱之余”,“初无学术,滥得时名”,“所为文辞,虽不中理,亦足以鼓动流俗”,等等。苏东坡的出身引起他的不服且不去说它,硬说苏东坡不学无术、文辞不好,实在使我惊讶不已。但他不这么说也就无法断言苏东坡的社会名声和世俗鼓动力是“滥得”。总而言之,李定的攻击在种种表层动机下显然埋藏着一个最深秘的原素:妒忌。无论如何,诋毁苏东坡的学问和文采毕竟是太愚蠢了,这在当时加不了苏东坡的罪,而在以后却成了千年笑柄。但是妒忌一深就会失控,他只会找自己最痛恨的部位来攻击,已顾不得哪怕是装装样子的可信性和合理性了。
又如王珪。这是一个跋扈和虚伪的老人。他凭着资格和地位自认为文章天下第一,实际上他写诗作文绕来绕去都离不开“金玉锦绣”这些字眼,大家暗暗掩口而笑,他还自我感觉良好。现在,一个后起之秀苏东坡名震文坛,他当然要想尽一切办法来对付。有一次他对皇帝说:“苏东坡对皇上确实有二心。”皇帝问:“何以见得?”他举出苏东坡一首写桧树的诗中有“蛰龙”二字为证,皇帝不解,说:“诗人写桧树,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说:“写到了龙还不是写皇帝吗?”皇帝倒是头脑清醒,反驳道:“未必,人家叫诸葛亮还叫卧龙呢!”这个王珪用心如此低下,文章能好到哪儿去呢?更不必说与苏东坡来较量了。几缕白发有时能够冒充师长、掩饰邪恶,却欺骗不了历史。历史最终也没有因为年龄把他的名字排列在苏东坡的前面。
又如李宜之。这又是另一种特例,做着一个芝麻绿豆小官,在安徽灵璧县听说苏东坡以前为当地一个园林写的一篇园记中有劝人不必热衷于做官的词句,竟也写信给皇帝检举揭发,并分析说这种思想会使人们缺少进取心,也会影响取士。看来这位李宜之除了心术不正之外,智力也大成问题,你看他连诬陷的口子都找得不伦不类。但是,在没有理性法庭的情况下,再愚蠢的指控也能成立,因此对散落全国各地的李宜之们构成了一个鼓励。为什么档次这样低下的人也会挤进来围攻苏东坡?当代苏东坡研究者李一冰先生说得很好:“他也来插上一手,无他,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官,若能参加一件扳倒名人的大事,足使自己增重。”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这种目的确实也部分地达到了,例如我今天写这篇文章竟然还会写到李宜之这个名字,便完全是因为他参与了对苏东坡的围攻,否则他没有任何理由被哪怕是同一时代的人写在印刷品里。我的一些青年朋友根据他们对当今世俗心理的多方位体察,觉得李宜之这样的人未必是为了留名于历史,而是出于一种可称作“砸窗了”的恶作剧心理。晚上,一群孩子站在一座大楼前指指点点,看谁家的窗子亮就拣一块石子扔过去,谈不上什么目的,只图在几个小朋友中间出点风头而已。我觉得我的青年朋友们把李宜之看得过于现代派、也过于城市化了。李宜之的行为主要出于一种政治投机,听说苏东坡有点麻烦,就把麻烦闹得大一点,反正对内不会负道义责任,对外不会负法律责任,乐得投井下石,撑顺风船。这样的人倒是没有胆量像李定、舒亶和王珪那样首先向一位文化名人发难,说不定前两天还在到处吹嘘在什么地方有幸见过苏东坡、硬把苏东坡说成是自己的朋友甚至老师呢。
又如——我真不想写出这个名字,但再一想又没有讳避的理由,还是写出来吧:沈括。这位在中国古代科技史上占有不小地位的著名科学家也因忌妒而陷害过苏东坡,用的手法仍然是检举揭发苏东坡诗中有讥讽政府的倾向。如果他与苏东坡是政敌,那倒也罢了,问题是他们曾是好朋友,他所检举揭发的诗句,正是苏东坡与他分别时手录近作送给他留作纪念的。这实在太不是味道了。历史学家们分析,这大概与皇帝在沈括面前说过苏东坡的好话有关,沈括心中产生了一种默默的对比,不想让苏东坡的文化地位高于自己。另一种可能是他深知王安石与苏东坡政见不同,他投注投到了王安石一边。但王安石毕竟也是一个讲究人品的文化大师,重视过沈括,但最终却得出这是一个不可亲近的小人的结论。当然,在人格人品上的不可亲近,并不影响我们对沈括科学成就的肯定。
围攻者还有一些,我想举出这几个也就差不多了,苏东坡突然陷入困境的原因已经可以大致看清,我们也领略了一组有可能超越时空的“文化群小”的典型。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要单独搞倒苏东坡都是很难的,但是在社会上没有一种强大的反诽谤、反诬陷机制的情况下,一个人探头探脑的冒险会很容易地招来一堆凑热闹的人,于是七嘴八舌地组合成一种伪舆论,结果连神宗皇帝也对苏东坡疑惑起来,下旨说查查清楚,而去查的正是李定这些人。
苏东坡开始很不在意。有人偷偷告诉他,他的诗被检举揭发了,他先是一怔,后来还潇洒、幽默地说:“今后我的诗不愁皇帝看不到了。”但事态的发展却越来越不潇洒,1079年7月28日,朝廷派人到湖州的州衙来逮捕苏东坡,苏东坡事先得知风声,立即不知所措。文人终究是文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从气势汹汹的样子看,估计会处死,他害怕了,躲在后屋里不敢出来,朋友说躲着不是办法,人家已在前面等着了,要躲也躲不过。正要出来他又犹豫了,出来该穿什么服装呢?已经犯了罪,还能穿官服吗?朋友说,什么罪还不知道,还是穿官服吧。苏东坡终于穿着官服出来了,朝廷派来的差官装模作样地半天不说话,故意要演一个压得人气都透不过来的场面出来。苏东坡越来越慌张,说:“我大概把朝廷惹恼了,看来总得死,请允许我回家与家人告别。”差官说“还不至于这样”,便叫两个差人用绳子捆扎了苏东坡,像驱赶鸡犬一样上路了。家人赶来,号啕大哭,湖州城的市民也在路边流泪。
长途押解,犹如一路示众,可惜当时几乎没有什么传播媒介,沿途百姓不认识这就是苏东坡。贫瘠而愚昧的国土上,绳子捆扎着一个世界级的伟大诗人,一步步行进。苏东坡在示众,整个民族在丢人。
全部遭遇还不知道半点起因,苏东坡只怕株连亲朋好友,在途经太湖和长江时都想投水自杀,由于看守严密而未成。当然也很可能成,那末,江湖淹没的将是一大截特别明丽的中华文明。文明的脆弱性就在这里,一步之差就会全盘改易,而把文明的代表者逼到这一步之差境地的则是一群小人。一群小人能做成如此大事,只能归功于中国的独特国情。
小人牵着大师,大师牵着历史。小人顺手把绳索重重一抖,于是大师和历史全都成了罪孽的化身。一部中国文化史,有很长时间一直捆押在被告席上,而法官和原告,大多是一群群挤眉弄眼的小人。
究竟是什么罪?审起来看!
怎么审?打!
一位官员曾关在同一监狱里,与苏东坡的牢房只有一墙之隔,他写诗道:
遥怜北户吴兴守,诟辱通宵不忍闻。
通宵侮辱、摧残到了其他犯人也听不下去的地步,而侮辱、摧残的对象竟然就是苏东坡!
请允许我在这里把笔停一下。我相信一切文化良知都会在这里颤栗。中国几千年间有几个像苏东坡那样可爱、高贵而有魅力的人呢?但可爱、高贵、魅力之类往往既构不成社会号召力也构不成自我卫护力,真正厉害的是邪恶、低贱、粗暴,它们几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无敌。现在,苏东坡被它们抓在手里搓捏着,越是可爱、高贵、有魅力,搓捏得越起劲。温和柔雅如林间清风、深谷白云的大文豪面对这彻底陌生的语言系统和行为系统,不可能作任何像样的辩驳,他一定变得非常笨拙,无法调动起码的言语,无法完成简单的逻辑。他在牢房里的应对,绝对比不过一个普通的盗贼。因此审问者们愤怒了也高兴了,原来这么个大名人竟是草包一个,你平日的滔滔文辞被狗吃掉了?看你这副熊样还能写诗作词?纯粹是抄人家的吧?接着就是轮番扑打,诗人用纯银般的嗓子哀号着,哀号到嘶哑。这本是一个只需要哀号的地方,你写那么美丽的诗就已荒唐透顶了,还不该打?打,打得你淡妆浓抹,打得你乘风归去,打得你密州出猎!
他一心想着死。他觉得连累了家人,对不起老妻,又特别想念弟弟。他请一位善良的狱卒带了两首诗给苏辙,其中有这样的句子:“是处青山可埋骨,他时夜雨独伤神,与君世世为兄弟,又结来生未了因。”埋骨的地点,他希望是杭州西湖。
不是别的,是诗句,把他推上了死路。我不知道那些天他在铁窗里是否抱怨甚至痛恨诗文。没想到,就在这时,隐隐约约地,一种散落四处的文化良知开始汇集起来了,他的诗文竟然在这危难时分产生了正面回应,他的读者们慢慢抬起了头,要说几句对得起自己内心的话了。很多人不敢说,但毕竟还有勇敢者;他的朋友大多躲避,但毕竟还有侠义人。
杭州的父老百姓想起他在当地做官时的种种美好行迹,在他入狱后公开做了解厄道场,求告神明保佑他;狱卒梁成知道他是大文豪,在审问人员离开时尽力照顾生活,连每天晚上的洗脚热水都准备了;他在朝中的朋友范镇、张方平不怕受到牵连,写信给皇帝,说他在文学上“实天下之奇才”,希望宽大;他的政敌王安石的弟弟王安礼也仗义执言,对皇帝说:“自古大度之君,不以言语罪人”,如果严厉处罚了苏东坡,“恐后世谓陛下不能容才”。最有趣的是那位我们上文提到过的太皇太后,她病得奄奄一息,神宗皇帝想大赦犯人来为她求寿,她竟说:“用不着去赦免天下的凶犯,放了苏东坡一人就够了!”最直截了当的是当朝左相吴充,有次他与皇帝谈起曹操,皇帝对曹操评价不高,吴充立即接口说:“曹操猜忌心那么重还容得下祢衡,陛下怎么容不下一个苏东坡呢?”
对这些人,不管是狱卒还是太后,我们都要深深感谢。他们比研究者们更懂得苏东坡的价值,就连那盆洗脚水也充满了文化的热度。
据王巩《甲申杂记》记载,那个带头诬陷、调查、审问苏东坡的李定,整日得意洋洋,有一天与满朝官员一起在崇政殿的殿门外等候早朝时向大家叙述审问苏东坡的情况,他说:“苏东坡真是奇才,一二十年前的诗文,审问起来都记得清清楚楚!”他以为,对这么一个轰传朝野的著名大案,一定会有不少官员感兴趣,但奇怪的是,他说了这番引逗别人提问的话之后,没有一个人搭腔,没有一个人提问,崇政殿外一片静默。他有点慌神,故作感慨状,叹息几声,回应他的仍是一片静默。这静默算不得抗争,也算不得舆论,但着实透着点儿高贵。相比之下,历来许多诬陷者周围常常会出现一些不负责任的热闹,以嘈杂助长了诬陷。
就在这种情势下,皇帝释放了苏东坡,贬谪黄州。黄州对苏东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苏东坡突围读书笔记300字篇三
正如,苏辙的那句话“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他太出色、太响亮,使得那些品格低下的谏臣有了嫉妒的目标。苏轼然后就被你一拳我一脚的批评,贬损。在这些人中,那些既没有真本事,又没有良好品德的酸文人就成了急先锋。在当时的社会中,有名的文人都会是先被社会捧起很高,之后再被重重的摔下。被捧到多高,就会摔多重。在这种没有职业道德,又没有制度的当时,有名还未必是一件好事。这成了阻止他的第一条封锁线。
像舒坦、李定、李宜之这样的人,每一个都没有做人的基本道德,没有人情。舒坦,忘恩负义,在给皇帝的揭发信中,把举荐自己当官的恩人卸载了上边。李定,一直嫉妒苏东坡,而不知进步,没有理性地攻击苏东坡。李宜之,一个绿豆大小的官,他却来来“揭发”苏东坡,为的可能不是什么别的,而是为了给自己增重吧。沈括,他的朋友,还检举过苏轼与他离别时送给自己的诗。像这样的人还有很多。这是第二条封锁线。
所有这些,在苏东坡身边形成了一道绵延无休止的包围圈。
在我们看来这样的包围圈是无法突围出来的,而苏东坡却坚持了下来,完成了这个在我们看来无法实现的目标。他没有害怕,没有退缩。试图为自己辩护,细说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流言。乌台诗案是他明白了“亮剑精神”,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也要死出个名堂。但是,他找不到可以慷慨赴死的理由。顿时,他仿佛是一个被命运玩弄的小丑,一个命运的奴隶。这是一种真正精神上的孤独无告,对于一个文化人,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
在这之后,他发现了做人应该低调,不能张扬。他通过自省,正确地剖析了自己,找到了自己突围的方向。他以坚持不懈,不畏强权,自强不息的精神化作动力,冲出了包围圈。他突出了重围,像凤凰涅槃一般,经过砺炼,他成熟了。最后的成熟,包含了多少的困苦和无奈,多少的诬蔑和陷害,多少的磨砺和艰难。
有时候,体验挫折磨难正如唐僧师徒的九九八十一难一般,正是人生成长的必须要走过的驿站。它是人生心灵的一次涅槃,是一次人生的一次蒸馏的体验。
成熟并不简单。
苏东坡突围读书笔记300字篇四
我非常喜欢读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前后读过多少遍都记不清了,但每次总觉得语堂先生把苏东坡在黄州的境遇和心态写得太理想了。语堂先生酷爱苏东坡的黄州诗文,因此由诗文渲染开去,由酷爱渲染开去,渲染得通体风雅、圣洁。其实,就我所知,苏东坡在黄州还是很凄苦的,优美的诗文,是对凄苦的挣扎和超越。
苏东坡在黄州的生活状态,已被他自己写给李端叔的一封信描述得非常清楚。信中说: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
我初读这段话时十分震动,因为谁都知道苏东坡这个乐呵呵的大名人是有很多很多朋友的。日复一日的应酬,连篇累牍的唱和,几乎成了他生活的基本内容,他一半是为朋友们活着。但是,一旦出事,朋友们不仅不来信,而且也不回信了。他们都知道苏东坡是被冤屈的,现在事情大体已经过去,却仍然不愿意写一两句哪怕是问候起居的安慰话。苏东坡那一封封用美妙绝伦、光照中国书法史的笔墨写成的信,千辛万苦地从黄州带出去,却换不回一丁点儿友谊的信息。我相信这些朋友都不是坏人,但正因为不是坏人,更让我深长地叹息。总而言之,原来的世界已在身边轰然消失,于是一代名人也就混迹于樵夫渔民间不被人认识。本来这很可能换来轻松,但他又觉得远处仍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自己,他暂时还感觉不到这个世界对自己的诗文仍有极温暖的回应,只能在寂寞中惶恐。即便这封无关宏旨的信,他也特别注明不要给别人看。日常生活,在家人接来之前,大多是白天睡觉,晚上一个人出去溜达,见到淡淡的土酒也喝一杯,但绝不喝多,怕醉后失言。
他真的害怕了吗?也是也不是。他怕的是麻烦,而绝不怕大义凛然地为道义、为百姓,甚至为朝廷、为皇帝捐躯。他经过“乌台诗案”已经明白,一个人蒙受了诬陷即便是死也死不出一个道理来,你找不到慷慨陈词的目标,你抓不住从容赴死的理由。你想做个义无反顾的英雄,不知怎么一来把你打扮成了小丑;你想做个坚贞不屈的烈士,闹来闹去却成了一个深深忏悔的俘虏。无法洗刷,无处辩解,更不知如何来提出自己的抗议,发表自己的宣言。这确实很接近有的学者提出的“酱缸文化”,一旦跳在里边,怎么也抹不干净。苏东坡怕的是这个,没有哪个高品位的文化人会不怕。但他的内心实在仍有无畏的一面,或者说灾难使他更无畏了。他给李常的信中说:
吾侪虽老且穷,而道理贯心肝,忠义填骨髓,直须谈笑于死生之际。……虽怀坎坛于时,遇事有可遵主泽民者,便忘躯为之,祸福得丧,付与造物。
这么真诚的勇敢,这么洒脱的情怀,出自天真了大半辈子的苏东坡笔下,是完全可以相信的,但是,让他在何处做这篇人生道义的大文章呢?没有地方,没有机会,没有观看者也没有裁决者,只有一个把是非曲直忠奸善恶染成一色的大酱缸。于是,苏东坡刚刚写了上面这几句,支颐一想,又立即加一句:此信看后烧毁。
这是一种真正精神上的孤独无告,对于一个文化人,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那阙著名的“卜算子”,用极美的意境道尽了这种精神遭遇: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正是这种难言的孤独,使他彻底洗去了人生的喧闹,去寻找无言的山水,去寻找远逝的古人。在无法对话的地方寻找对话,于是对话也一定会变得异乎寻常。像苏东坡这样的灵魂竟然寂然无声,那么,迟早总会突然冒出一种宏大的奇迹,让这个世界大吃一惊。
然而,现在他即便写诗作文,也不会追求社会轰动了。他在寂寞中反省过去,觉得自己以前最大的毛病是才华外露,缺少自知之明。一段树木靠着瘦瘤取悦于人,一块石头靠着晕纹取悦于人,其实能拿来取悦于人的地方恰恰正是它们的毛病所在,它们的正当用途绝不在这里。我苏东坡三十余年来想博得别人叫好的地方也大多是我的弱项所在,例如从小为考科举学写政论、策论,后来更是津津乐道于考论历史是非、直言陈谏曲直,做了官以为自己真的很懂得这一套了,洋洋自得地炫耀,其实我又何尝懂呢?直到一下子面临死亡才知道,我是在炫耀无知。三十多年来最大的弊病就在这里。现在终于明白了,到黄州的我是觉悟了的我,与以前的苏东坡是两个人。(参见李端叔书)。
苏东坡的这种自省,不是一种走向乖巧的心理调整,而是一种极其诚恳的自我剖析,目的是想找回一个真正的自己。他在无情地剥除自己身上每一点异己的成分,哪怕这些成分曾为他带来过官职、荣誉和名声。他渐渐回归于清纯和空灵,在这一过程中,佛教帮了他大忙,使他习惯于淡泊和静定。艰苦的物质生活,又使他不得不亲自垦荒种地,体味着自然和生命的原始意味。
这一切,使苏东坡经历了一次整体意义上的脱胎换骨,也使他的艺术才情获得了一次蒸馏和升华,他,真正地成熟了——与古往今来许多大家一样,成熟于一场灾难之后,成熟于灭寂后的再生,成熟于穷乡僻壤,成熟于几乎没有人在他身边的时刻。幸好,他还不年老,他在黄州期间,是四十四岁至四十八岁,对一个男人来说,正是最重要的年月,今后还大有可为。中国历史上,许多人觉悟在过于苍老的暮年,换言之,成熟在过了季节的年岁,刚要享用成熟所带来的恩惠,脚步却已踉跄蹒跚;与他们相比,苏东坡真是好命。
引导千古杰作的前奏已经鸣响,一道神秘的天光射向黄州,《念奴娇·赤壁怀古》和前后《赤壁赋》马上就要产生。
苏东坡突围读书笔记300字篇五
读你的时候,你只吟“大江东去”的豪迈,只唱“千古风流人物”的激昂,想你的时候,你只高呼“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只叹“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问你的时候,你却说“一蓑风雨任平生”.
——题记。
近日拜读了余秋雨的《苏东坡突围》,随他走进《千年庭院》,触摸早已风干了的泪痕,或悲或叹,或思或悟,一时感触颇多.
余秋雨先生告诉我,你是黄州的儿子.在八百多年前的宋朝岁月里,你陷于被称为“乌台诗案”的案件中,随着心怀叵测的小人的恶意围攻,你被长途押解,贬谪黄州,你却只说了句“一蓑风雨任平生”.
你,一个后起之秀,名震文坛,作为苏家三杰之一,唐宋八大家之一,却因此而落难,就像你弟弟所说的一样“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
在监狱里,你被侮辱,被摧残,你用纯银般的嗓子哀嚎着,哀嚎到嘶哑,这本是一个只需要哀嚎的地方,你写那么美丽的诗就已经荒唐到底了还不该打打,打得你浓妆淡抹,打得你乘风归去,打得你密州出猎.
就这样,你经受不住日复一日,通宵达旦的逼供,你闭了闭眼,就承认了,你以一个流放罪犯的身份,带着官场和文坛泼给你的浑身脏水,孤独的走进了荒凉的黄州,你如同一只小蝌蚪在汹涌澎湃的大海里颠簸,“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梦想虽然属于美丽,现实毕竟归于涩意,你品尝了生活的酸甜苦辣,尽受了官场的炼狱洗礼,于是乎,余秋雨先生告诉我:“正是这种难言的孤独,使他彻底洗去了人生的喧闹,去寻找无言的山水,去寻找远逝的古人.他渐渐回归于清纯和空灵,习惯于淡泊和静定,在艰苦的中垦荒种地中,体味着自然和生命的原始意味.”我想,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身世与经历,才造就了你大气磅薄的词风,酣畅淋漓的书意吧!
余秋雨先生告诉我,你是黄州的儿子.你走到黄州赤壁,面对着赭红色的陡峭石坡,浩荡东去的大江,你闭眼深思,你把自己的`精神力量给黄州注入了意味,结果——引导千古杰作的前奏已经鸣响,一道神秘的天光射向黄州,《念奴娇?赤壁怀古》和前后《赤壁赋》马上就要产生,不朽的篇章终于在黄州诞生了!余秋雨先生说:“这一切,使苏东坡经历了一次整体意义上的,也使他的艺术才情获得了一次蒸馏和,他,真正地成熟了--与古往今来许多大家一样,成熟于一场灾难之后,成熟于灭寂后的再生,成熟于穷乡僻壤,成熟于几乎没有人在他身边的时刻.”
余秋雨先生告诉我,你是黄州的儿子.你清醒了:哀吾生之须臾倒不如托遗响于悲风,取山间之色,听江上清风之歌唱.你不再悲观,不再耿耿于怀.你在黄州兴修水利,奖励耕织,清廉从政.黄州成全了你,你成全了黄州.你以天下为己任,忧国忧民.现实中的残酷,竞争中的激烈使我内心深处伤痕累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再读你,再想你,你的诗篇让我感动,你的心境让我感到慰藉.
苏东坡突围读书笔记300字篇六
苏东坡突围主要是对苏东坡得罪以后,在黄州这段时间的残酷经历和自省作了深刻而精辟的概述。以下是小编搜集整理的苏东坡突围。
欢迎阅读供大家参考和借鉴!
苏轼这样可遇而不可求的文化大师,我们总认为他身边的人是珍惜他,尊敬他的。可是,大师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超前的文化意识总是被当时的小人扭曲和误解。于是,苏轼这样一个“温和柔雅如林间清风,深谷白云”的大文豪便在邪恶,粗暴面前不知所措了。但是,这样一个历史文化大师锻烧出来了!他“成熟于这样一场灾难,成熟于灭寂后的再生,成熟于穷乡僻壤,成熟于几乎没有人在他身边的时刻。”
我想,对于灾难总是不可避免的,或许我们不能成为苏轼这样的大文豪,但是起码我们会在灾难中蜕变,在灾难后学会自我剖析,然后一步步走向成熟。当我看到邪恶的小人对于苏轼的“打得你淡妆浓抹,打得你乘风归去,打得你密州出猎。”时,我更深刻地感到了苏轼在经历“乌台”的显示的力量。这是挫折的力量。如果没有这一次灾难,怎么会有苏东坡的“梦中了了醉中醒。”怎么会有他的“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又怎么会有他的“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这一次灾难,使苏东坡流落黄州,而黄州成全了苏东坡,他在这里变得真诚,洒脱,写下了千古名句。
有人说过“灾难可以摧毁一个人,也可以成就一个人。”我希望我是后者,我希望在困难面前,我能像苏东坡这样坦荡,这样大气,这样超然,然后在风雨过去之后反省自己,乐观的走下去。或许这样做需要足够的自信和正义,我相信我能使自己充实,使自己自信,使自己豁达地面对人生!
有人将评论余秋雨先生的历史。
散文。
见诸报端,言语之间颇有些不恭之词.秋雨先生十分恼火,于是连篇累牍地一通发泄,他发表的一些散文中,这种情绪溢于文字之间.最具代表性的是他最近出版的《山居笔记》当中一篇叫作《苏东坡突围》的文字.
我喜欢读散文,当然也包括秋雨先生一些写得不错的散文.但对他以历史为题材的散文中所表现出来的某种情绪和理念,读后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特别是那篇《苏东坡突围》.英雄气短,伟人困厄,这本来在世界历史上都是带有规律性的事情,更何况是在黑暗的中世纪.因为他们杰出,因为他们超越同时代的大多数人.他们不被常人所理解,特别是不被世俗所理解是很正常的.东坡先生也常有"高处不胜寒"的感受.东坡先生在宋代文坛独树一帜,就是在中国历史上也有其重要的位置.作为一位文学天才,一位书法大师,他是出类拔萃的.他又是当时一位著名政治家,显赫一时.由于他代表的利益集团,政治主张及自身的历史局限等十分复杂的原因,而遭到排斥,贬谪,这也是历史中很正常的事情.也许正因为如此,正因为这种特有的身世与经历,才造就了东坡先生大气磅薄的词风,酣畅淋漓的书意与不同群伦的政治才干.纵观古今中外的历史,去考察历史人物,那种被理想化了的,既在文坛得意,又在政坛显赫,名利场中双双获利的杰出人物,实在难寻难觅.
八百年前东坡先生的遭际,本已尘封于历史之中,然而秋雨先生英雄爱英雄,惺惺惜惺惺,张起讨伐之帜,一篇《苏东坡突围》的檄文,对当时曾攻讦过东坡先生的人口诛笔伐,用词之尖刻,情绪之激昂,在文字之中极尽铺张.其中一段文中这样写道:"贫瘠而愚昧的国土上,绳子捆扎着一个世界级的伟大诗人,一步步行进.苏东坡在示众,整个民族在丢人."真可谓一诵三叹.东坡先生在天之灵,如果能拜读到秋雨先生这篇激扬文字,想必也会为之动容的.但我之所以不甚明白的是秋雨先生为何为东坡先生打这样一桩历史公案?最近看到《中华读书报》转载的一篇批评秋雨先生散文的文章才知道,秋雨先生为什么这样愤愤不平.在当今这样一个时代,这样一个开放的社会,言论如此之自由,当然不可能阻止别人的批评.于是想到苏东坡,想到东坡先生的遭遇,想到东坡先生的杰出与伟大,这种同感便油然而生,于是便去为苏东坡去突八百年前的围.
正如,苏辙的那句话“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他太出色、太响亮,使得那些品格低下的谏臣有了嫉妒的目标。苏轼然后就被你一拳我一脚的批评,贬损。在这些人中,那些既没有真本事,又没有良好品德的酸文人就成了急先锋。在当时的社会中,有名的文人都会是先被社会捧起很高,之后再被重重的摔下。被捧到多高,就会摔多重。在这种没有职业道德,又没有制度的当时,有名还未必是一件好事。这成了阻止他的第一条封锁线。
像舒坦、李定、李宜之这样的人,每一个都没有做人的基本道德,没有人情。舒坦,忘恩负义,在给皇帝的揭发信中,把举荐自己当官的恩人卸载了上边。李定,一直嫉妒苏东坡,而不知进步,没有理性地攻击苏东坡。李宜之,一个绿豆大小的官,他却来来“揭发”苏东坡,为的可能不是什么别的,而是为了给自己增重吧。沈括,他的朋友,还检举过苏轼与他离别时送给自己的诗。像这样的人还有很多。。。。这是第二条封锁线。
所有这些,在苏东坡身边形成了一道绵延无休止的包围圈。
在我们看来这样的包围圈是无法突围出来的,而苏东坡却坚持了下来,完成了这个在我们看来无法实现的目标。他没有害怕,没有退缩。试图为自己辩护,细说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流言。乌台诗案是他明白了“亮剑精神”,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也要死出个名堂。但是,他找不到可以慷慨赴死的理由。顿时,他仿佛是一个被命运玩弄的小丑,一个命运的奴隶。这是一种真正精神上的孤独无告,对于一个文化人,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
在这之后,他发现了做人应该低调,不能张扬。他通过自省,正确地剖析了自己,找到了自己突围的方向。他以坚持不懈,不畏强权,自强不息的精神化作动力,冲出了包围圈。他突出了重围,像凤凰涅槃一般,经过砺炼,他成熟了。最后的成熟,包含了多少的困苦和无奈,多少的诬蔑和陷害,多少的磨砺和艰难。
有时候,体验挫折磨难正如唐僧师徒的九九八十一难一般,正是人生成长的必须要走过的驿站。它是人生心灵的一次涅槃,是一次人生的一次蒸馏的体验。
成熟并不简单。
因前几日与朋友聊天时,提及到苏轼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因此又想到了余秋雨《山居笔记》中的一篇文章苏东坡突围。余秋雨先生在这篇文章中,主要是对苏东坡得罪以后,在黄州这段时间的残酷经历和自省作了深刻而精辟的概述。
苏东坡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文学家之一,他同时也是画家,书法家,政治家。他一生去过很多地方,其中很多地方远比黄州美丽,可是僻远的黄州能给他带来历史的震动和惊喜,他把深厚的历史意味和人生意味投注给黄州,黄州成了他最重要的人生驿站。他著名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以及前后《赤壁赋》就出于此处。
这一切来自他来黄州的原因和心态。他从监狱里走来,带着极小的官职,实际上以一个流放者的身份走来,他带着官场和文坛泼给他的浑身脏水,带着满心的侥幸又满心绝望的走来,他被人押着远离自己的家眷,没有资格选择除黄州以外的任何一个地方,当时的黄州荒凉萧条,他只得住在一所寺庙里。四周寂静,一个朋友也没有。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完成了一次永载史册的文化突围。黄州注定要与这位伤痕累累的突围者进行一场继往开来的壮丽的对话。
苏东坡来黄州前,正处在一个被史学家称作“乌台诗狱”的案件中,这个案件的具体内容是特殊的,但集中反映了文化名人在中国社会中的普遍遭遇。
苏东坡在黄州其实很凄苦,他当时优美的诗篇,只不过是对凄苦的挣扎和超越。他在黄州的生活状态用一封封的美妙绝伦,光照中国书法的笔墨写成的信,千辛万苦从黄州带出来,却换不回一丁点儿的友谊的信息。总而言之,原来的世界已在身边轰然消失,他在精神上的孤独无告,对一个文化人而言,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那阙著名的“卜算子”用极美的意境道尽了这种精神的遭遇: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捡拾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正是这种难言的孤独,使他彻底洗去了人生的喧闹,去寻找无言的山水,去寻找远逝的古人。在无法对话的地方寻找对话。然而他这时写诗文也不追求社会轰动了。他在寂寞中反省过去,觉得自己最大的毛病是才华外露,缺少自知之明。他的这种自省不是一种走向乖巧的心理调整,而是一种极其诚恳的自我剖析,目的是想找回一个真正的自己,他在无情的剥除自己身上异己的成分,在这一过程中佛教帮了他大忙,使他习惯于淡漠和静定。他渐渐回归于清纯和空灵。
这一切使苏东坡经历了一次整体意义上的脱胎换骨,也使他的艺术才情获得了一次蒸馏和升华,他真正成熟了,也和古往今来的许多大家一样,成熟于一场灾难之后。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从来不再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向周围停止申诉的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结果,引导千古杰作的前奏就此奏响于黄州。于是就有了《念奴娇*赤壁怀古》和前后《赤壁赋》。
我喜欢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家中的墙壁上就表了一幅(是陈香梅的书法):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苏东坡突围读书笔记300字篇七
这本书大学时候就读过,后来又读了苏东坡的文集,里面有大量尺牍奏章等议论文,最经典的还是《赤壁赋》等流传甚广的代表作。他的诗集我是有的,还没有来得及看,读书的计划很多,只能就迫切的下手。《苏东坡传》第二次读才真觉得好,林语堂的原文经张振玉翻译以后仍然能那么流畅,实在让人羡慕。
2
关于苏轼的印象,也许最好是从他写给弟弟苏子由的词开始:
孤馆灯青,野店鸡号,旅枕梦残。渐月华收练,晨霜耿耿;云山摛锦,朝露漙漙。世路无穷,劳生有限,似此区区长鲜欢。微吟罢,凭征鞍无语,往事千端。
当时共客长安,似二陆初来俱少年。有笔头千字,胸中万卷;致君尧舜,此事何难?用舍由时,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闲处看。身长健,但优游卒岁,且斗尊前。
个人极喜欢这首词,其“劳生有限”语,深得人生况味。下片既有抱负,又有感叹,复融合亲情之理解,感人至深。苏轼的一生,用“用舍由时,行藏在我”概括真是再恰当不过。真正能理解他的,恐怕只有他的弟弟。
3
林语堂在序言中说:
我们未尝不可说,苏东坡是个秉性难改的乐天派,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是散文作家,是新派的画家,是伟大的书法家,是酿酒的实验者,是工程师,是假道学的反对派,是瑜伽术的修炼者,是佛教徒,是士大夫,是皇帝的秘书,是饮酒成癖者,是心肠慈悲的法官,是政治上的坚持己见者,是月下的漫步者,是诗人,是生性诙谐爱开玩笑的人。可是这些也许还不足以勾绘出苏东坡的全貌。我若说,一提到苏东坡,在中国总会引起人亲切敬佩的微笑,也许这话最能概括苏东坡的一切了。
这段介绍苏轼的话倒成了经典,可见林语堂这个人是多么有趣有才。
余秋语有一篇《苏东坡突围》,我读过两遍,还是记不住他说了些什么,余氏的解读常有一种想当然的意味,泛滥的抒情只适合少年人。林语堂的这段话泛观则好看,要真正理解却需要了解了苏东坡一生之后,才明白其精严。另外,外人眼中的苏轼都大概有旷达可爱的特点,我从他的文章里读到的除了这些,还有苦涩。这种苦涩是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的也是生命的苦涩,人生是那么漫长,文字不能总是拯救我们,该承受的还是要承受一遍,只是苏东坡比我们更看得开。诗词的超越性固然会让我们暂时忘却痛苦,但如果没有敏锐地感觉过痛苦,那些经典辞章大概也写不出来了。
4
原序接着说:
他的诗词文章,或一时即兴之作,或是有所不满时有感而发,都是自然流露,顺乎天性,刚猛激烈,正如他所说的“春鸟秋虫之声”,也未尝不可比作他的诗句:“猿吟鹤唳本无意,不知下有行人行。”他一直卷在政治旋涡之中,但是他却光风霁月,高高超越于苟苟营营的政治勾当之上。他不忮不求,随时随地吟诗作赋,批评臧否,纯然表达心之所感,至于会招致何等后果,与自己有何利害,则一概置之度外了。
我个人是不赞成“高高超越于苟苟营营的政治勾当之上”这样的说法的,宋代文人涉足政治程度极深,苏轼参加科举后来又做官,先是写了大量的策论,后来又写大量的奏章,也写过一些场面话,身在官场,他不可能做到“高高超越”,这本也不必强求,但是苏东坡毕竟是一个有超越精神的人,所以他不会像为做官而做官的人一样入戏太深,他终究能够在做官之外找到生命的价值,这才是最值得钦佩的。盲目拔高古人,有时也是希望自己内心可以更自由一些吧。历史上真正自由的文人,大多是远离了官场的。
5
原文:在玄学方面,他是印度教的思想,但是在气质上,他却是道地的中国人的气质。从佛教的否定人生,儒家的正视人生,道家的简化人生,这位诗人在心灵识见中产生了他的`混合的人生观。人生最长也不过三万六千日,但是那已然够长了,即使他追寻长生不死的仙丹露药终成泡影,人生的每一刹那,只要连绵不断,也就美好可喜了。他的肉体虽然会死,他的精神在下一辈子,则可成为天空的星、地上的河,可以闪亮照明,可以滋润营养,因而维持众生万物。这一生,他只是永恒在刹那显现间的一个微粒,他究竟是哪一个微粒,又何关乎重要?所以生命毕竟是不朽的、美好的,所以他尽情享受人生。这就是这位旷古奇才乐天派的奥秘的一面。
“佛教的否定人生,儒家的正视人生,道家的简化人生。”这个说法十分精辟。在林语堂看来,苏东坡受佛教的影响很大,但是从他的作品中来看,主要还是儒家的精神和道家的精神。在苏东坡身上,佛教作为一种宗教的影响远不如它作为一种文化的影响,佛教的文化精神与道家的文化精神是相通的,那就是“出世”,这种精神与各种宗教仪式无关,中国知识分子有许多人都同时具备儒家的入世精神与释道的出世精神,用朱光潜先生的话来说,就是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真正具有这样精神的人才能平衡得失,苏东坡无疑做到了。
用一生去完成一道关于哲学的证明题,这样的生命是真好。
抛开仪式层面不谈,佛家说四大皆空,道家说道法自然,这二者很容易在山水之间合一,一旦一个文人学会了吸收各种可能对自己有效的文化,他自然会消解掉学说之间的矛盾。单就各家学说而言,每一种都在竭力证明自己全对而别人错得离谱,但这并没有妨碍中国文人将各种学说融为一炉。
在屈原那里,入不得则死;到了陶渊明,不能仕则隐;李白入过朝廷终于离开,纵情山水实不忘有为;杜甫是非常典型的儒家,所谓一粥一饭未尝忘君;李商隐一生不得志,让他名垂千古的是他的情诗……当然还有许多文人为政治之火所焚烧,不得好死……由此我们可以窥见文化史的复杂性,即便思想早熟如中国,世界依然是复杂的,劣根性左右了人,所以即便我们有那么好的思想,依然会干出许多恶劣的事情来。反过来说,即便人类如此无能,彼此为难,我们依然还是创造出了诸多美好的东西,对于洁身自好的人来说,这或许是保持动力的主要理由。
苏东坡突围读书笔记300字篇八
苏东坡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文学家之一,他同时也是画家,书法家,政治家。以下是小编搜集整理的《苏东坡突围》。
欢迎阅读供大家参考和借鉴!
中国几千年间有几个像苏东坡那样可爱、高贵、而有魅力的人呢?可爱、高贵、魅力之类往往既构不成社会号召力也构不出自我卫护力,真正厉害的是邪恶、低贱、粗暴,他们几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无敌。现在苏东坡被他们抓在手里搓捏着,越是可爱、高贵、有魅力,搓捏得越起劲。
诬陷者所推断出来的“险恶用心”,可以看作他们自己的内心,因此应该由他们自己来承担。我想一切遭受诬陷的人都会或迟或早想到这个简单的道理,如果这个道理能在中国普及,诬陷的事情一定会大大减少。
他在寂寞中反省过去,觉得自己以前自己最大的毛病就是才华外露,缺少自知之明。一段树木靠着瘦溜取悦于人,一块石头靠着晕纹取悦于人,其实能拿来取悦于人的地方恰恰正是它们的毛病所在,它们的正当用途绝不在这里。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
成熟的人处事低调,不张扬,不偏狭。不言则已,言必惊人。按古人所云:四十不惑。“不惑”该是对成熟的一个恰当的注解吧。
因前几日与朋友聊天时,提及到苏轼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因此又想到了余秋雨《山居笔记》中的一篇文章苏东坡突围。余秋雨先生在这篇文章中,主要是对苏东坡得罪以后,在黄州这段时间的残酷经历和自省作了深刻而精辟的概述。
苏东坡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文学家之一,他同时也是画家,书法家,政治家。他一生去过很多地方,其中很多地方远比黄州美丽,可是僻远的黄州能给他带来历史的震动和惊喜,他把深厚的历史意味和人生意味投注给黄州,黄州成了他最重要的人生驿站。他著名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以及前后《赤壁赋》就出于此处。
这一切来自他来黄州的原因和心态。他从监狱里走来,带着极小的官职,实际上以一个流放者的身份走来,他带着官场和文坛泼给他的浑身脏水,带着满心的侥幸又满心绝望的走来,他被人押着远离自己的家眷,没有资格选择除黄州以外的任何一个地方,当时的黄州荒凉萧条,他只得住在一所寺庙里。四周寂静,一个朋友也没有。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完成了一次永载史册的文化突围。黄州注定要与这位伤痕累累的突围者进行一场继往开来的壮丽的对话。
苏东坡来黄州前,正处在一个被史学家称作“乌台诗狱”的案件中,这个案件的具体内容是特殊的,但集中反映了文化名人在中国社会中的普遍遭遇。
苏东坡在黄州其实很凄苦,他当时优美的诗篇,只不过是对凄苦的挣扎和超越。他在黄州的生活状态用一封封的美妙绝伦,光照中国书法的笔墨写成的信,千辛万苦从黄州带出来,却换不回一丁点儿的友谊的信息。总而言之,原来的世界已在身边轰然消失,他在精神上的孤独无告,对一个文化人而言,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那阙著名的“卜算子”用极美的意境道尽了这种精神的遭遇: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捡拾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正是这种难言的孤独,使他彻底洗去了人生的喧闹,去寻找无言的山水,去寻找远逝的古人。在无法对话的地方寻找对话。然而他这时写诗文也不追求社会轰动了。他在寂寞中反省过去,觉得自己最大的毛病是才华外露,缺少自知之明。他的这种自省不是一种走向乖巧的心理调整,而是一种极其诚恳的自我剖析,目的是想找回一个真正的自己,他在无情的剥除自己身上异己的成分,在这一过程中佛教帮了他大忙,使他习惯于淡漠和静定。他渐渐回归于清纯和空灵。
这一切使苏东坡经历了一次整体意义上的脱胎换骨,也使他的艺术才情获得了一次蒸馏和升华,他真正成熟了,也和古往今来的许多大家一样,成熟于一场灾难之后。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从来不再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向周围停止申诉的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结果,引导千古杰作的前奏就此奏响于黄州。于是就有了《念奴娇*赤壁怀古》和前后《赤壁赋》。
我喜欢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家中的墙壁上就表了一幅(是陈香梅的书法):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苏东坡突围读书笔记300字篇九
读你的时候,你只吟“大江东去”的豪迈,只唱“千古风流人物”的激昂,想你的时候,你只高呼“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只叹“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问你的时候,你却说“一蓑风雨任平生”。
近日拜读了余秋雨的《苏东坡突围》,随他走进《千年庭院》,触摸早已风干了的泪痕,或悲或叹,或思或悟,一时感触颇多。
余秋雨先生告诉我,你是黄州的儿子。在八百多年前的宋朝岁月里,你陷于被称为“乌台诗案”的案件中,随着心怀叵测的小人的恶意围攻,你被长途押解,贬谪黄州,你却只说了句“一蓑风雨任平生”。
你,一个后起之秀,名震文坛,作为苏家三杰之一,唐宋八大家之一,却因此而落难,就像你弟弟所说的一样“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
在监狱里,你被侮辱,被摧残,你用纯银般的嗓子哀嚎着,哀嚎到嘶哑,这本是一个只需要哀嚎的地方,你写那么美丽的诗就已经荒唐到底了还不该打打,打得你浓妆淡抹,打得你乘风归去,打得你密州出猎。
就这样,你经受不住日复一日,通宵达旦的逼供,你闭了闭眼,就承认了,你以一个流放罪犯的身份,带着官场和文坛泼给你的浑身脏水,孤独的走进了荒凉的黄州,你如同一只小蝌蚪在汹涌澎湃的大海里颠簸,“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梦想虽然属于美丽,现实毕竟归于涩意,你品尝了生活的酸甜苦辣,尽受了官场的炼狱洗礼,于是乎,余秋雨先生告诉我:“正是这种难言的孤独,使他彻底洗去了人生的喧闹,去寻找无言的山水,去寻找远逝的古人。他渐渐回归于清纯和空灵,习惯于淡泊和静定,在艰苦的中垦荒种地中,体味着自然和生命的'原始意味。”我想,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身世与经历,才造就了你大气磅薄的词风,酣畅淋漓的书意吧!
余秋雨先生告诉我,你是黄州的儿子。你走到黄州赤壁,面对着赭红色的陡峭石坡,浩荡东去的大江,你闭眼深思,你把自己的精神力量给黄州注入了意味,结果——引导千古杰作的前奏已经鸣响,一道神秘的天光射向黄州,《念奴娇?赤壁怀古》和前后《赤壁赋》马上就要产生,不朽的篇章终于在黄州诞生了!余秋雨先生说:“这一切,使苏东坡经历了一次整体意义上的,也使他的艺术才情获得了一次蒸馏和,他,真正地成熟了——与古往今来许多大家一样,成熟于一场灾难之后,成熟于灭寂后的再生,成熟于穷乡僻壤,成熟于几乎没有人在他身边的时刻。”
余秋雨先生告诉我,你是黄州的儿子。你清醒了:哀吾生之须臾倒不如托遗响于悲风,取山间之色,听江上清风之歌唱。你不再悲观,不再耿耿于怀。你在黄州兴修水利,奖励耕织,清廉从政。黄州成全了你,你成全了黄州。你以天下为己任,忧国忧民。现实中的残酷,竞争中的激烈使我内心深处伤痕累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再读你,再想你,你的诗篇让我感动,你的心境让我感到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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