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总结,我们可以更好地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写总结时,要注意语法和拼写错误的修正,保持语言的准确性与规范性。请注意,以下内容是对过去一段时间工作和学习的总结,希望能够给大家一些启示。
汪曾祺小故事篇一
经常有针对性地阅读。每逢书中他自认为重要和有参考价值的地方,都加以摘要,并做笔记。马克思的一生虽然颠沛流离,经济经常陷入困境,生活十分艰难。但他依然克服各种困难,坚持读书和科研。
汪曾祺小故事篇二
汪朗写给父亲汪曾祺作品的序中,提到汪曾祺以“人间送小温”来概括自我。“小温”形容他的散文很贴切,不闹、不烫,不纠枉过正。“小温”了一下,反衬着周围的冷。
勃莱说,“我用我的头脑里的经验写作,但我不写它们,我从它们出发来写作”。我觉得这句话也适合汪曾祺。很多时代性的东西,你在他的笔下找不到。他没有刻意叙述那些生活,他从这一生活出发,重塑了一个经验中的自我。许多完美东西,就这样有意无意地放在了时代的冷背景上。
意识形态的东西挡住了,难得。他也不让自我的情绪张扬,这给它的意境留下更多的空间。他的文学观点很朴素,但我觉得那是说的最透彻的。他反对伤感,“我觉得伤感主义是散文的大敌。挺大的人,说些姑娘似的话”。他也不赞成精巧,“那是两个聪明的脑壳在打架”。他喜欢动词、拟声词。他模仿很多声音,也用了很多不常见的拟声词,多到无法追究对错。他的文字是跳的,像孩子不好好走路。他喜欢琐碎事物,对这种触控可及事物的关爱伴随他的写作始终。
汪曾祺的作品,无论散文还是小说,结构都不复杂。他不善结构,但他喜欢穿插镶嵌,像《堂吉诃德》,只是他一个人扮演了骑士与随从,顺道也客串了贵妇人。可是,他有的是直觉和耐心,能从暖中感受冷来。他的散文中意犹未尽的东西多,比如他说“天牛的玩法是用线扣在脖子上看它走。令人想起……不说也好”,我也不明白他想起什么?想起。
战争。
批斗人的场景?或许,他这种不说反比说了更揪心。
读他的散文,能够当作自然文学。他心里装的东西多,但他不倒。他拟人化的写法,颇有生趣,有些禅的味道。“好容易,可重见天日了,它老先生于是坐在新大门旁边休息,吹吹风。神情中似乎是生了一点气,因为到这时已一声不响了”。
这是谁?这是一只土蜂。
“一道穿过天空的光线,一条在田鼠身后的雪地中的痕迹,一件具有朴素欲望的事,一种或两种需要的东西,某种从敞开的窗口进来的东西”,汪曾祺一个也不放过,都会感觉到,更确切地说是经过当下的写作活动回忆起来。汪曾祺散文的日常性,使我们在向往之后对身边的一切重新产生信心,日常生活的客观事物在精神光芒的照耀下,楚楚动人。他穿插着记下很多小事,几乎都以杯具性结尾,或者暗含着悲凉的意味,但又不易看出来。他觉得不应当把伤感单独拿出来写,所以他极力把这些东西日常化,变成了日常经验中的死亡。
“四月二日。月光清极。夜气大凉。似乎该再写一段作为收尾,但又似无须了。便这样吧,日后再说。逝者如斯”。这个结尾,相当于没有结尾。他的趣味,常常让我想起海顿。一个偶有惊喜,可是于智性,可是于情感强度的海顿。这种作品,过去不好找,此刻也不好找。
汪曾祺小故事篇三
十分讲究读书方法。他提倡博采众家,说:书在手头,不管它是什么,总要拿来翻一下,或者看一遍序目,或者读几页资料。有拓宽思路,增长知识等好处。对于较难懂的必读书,他的看法是硬着头皮读下去,直到读懂钻透为止。他还提倡在泛览的基础上,选取自己喜爱的书深入研究。在研究中,他主张要独立思考,注意观察与实践相结合,用自己的眼睛去读世间这一部活书,使所读的书活起来。对看不懂的地方,他认为若是碰到疑问而只看到那个地方,那无论看到多久都不会懂。所以跳过去,再向前进,于是连以前的地方也明白了。鲁迅十分重视运用剪报积累材料。曾说:无论什么事,如果陆续收集资料,积之十年,总可成一学者。
鲁迅嚼辣椒驱寒。
鲁迅先生从小认真学习。少年时,在江南水师学堂读书,第一学期成绩优异,学校奖给他一枚金质奖章。他立即拿到南京鼓楼街头卖掉,然后买了几本书,又买了一串红辣椒。每当晚上寒冷时,夜读难耐,他便摘下一颗辣椒,放在嘴里嚼着,直辣得额头冒汗。他就用这种办法驱寒坚持读书。由于苦读书,之后最后成为我国著名的文学家。
汪曾祺小故事篇四
“有毛的不吃掸子,有腿的不吃板凳,大荤不吃死人,小荤不吃苍蝇。”
汪老先生是这样描述自我的吃货特性的,如顽童般,却也真切,先生的文字中几乎可吃的不可吃的都拿来吃了个遍,还个个是顶真好吃的东西,别的不说,豆汁儿我就无法理解,真真是“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但,仍旧舍不得放下,食物在先生的笔下有声有色、有滋有味,饭间,端上一碗白米饭,捧上一本先生的书,仿若尝遍世间百味。
先生有时用笔极清雅,有时却又极放任,有时淡然如君子,有时戏谑似顽童。
记得还有一篇关于臭豆腐的文章,原文中的一段是这样的,“我们在长沙,想尝尝_在火宫殿吃过的臭豆腐,循味跟踪,臭味渐浓,快了,快到了,闻到臭味了嘛!到了眼前,是一个公共厕所!”哈哈哈!真是趣味,也就先生能将这等糗事写的直接坦诚,又趣味十足。
先生的散文短,直接,通透,淡若无质,却带着余味,总想再多看一点,却没有了,汪老先生总是这般喜欢吊人胃口。
先生的文字下除却吃食,还有花草、树木、虫鱼、鸟兽,人间草木四字形容得倒是真切。
先生写花,或淡雅,美得清新脱俗。
“都说梨花像雪,其实苹果花才像雪。雪是厚重的,不是透明的,梨花像什么呢?----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
或直接,粗俗如贩夫走卒。
先生的文字是跳的,像孩子不好好走路。他喜欢琐碎事物,对这种触控可及事物的关爱伴随他的写作始终。
汪曾祺小故事篇五
1939年,19岁的汪曾祺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据说,他当时之所以报考西南联大,是因为他听说这所大学的学生上课、考试很“随便”,可以“吊儿郎当”。
“随便”的汪曾祺最重要的“功课”就是逃课。系主任朱自清的课,汪曾祺照逃不误,更别说一般老师的课了。朱自清授课严谨,每堂课都留作业,还三天两头考试,这让汪曾祺叫苦不迭。起初,汪曾祺还老老实实地听课,后来实在忍受不了,索性一走了之。他不去,朱自清就点名:“汪曾祺,汪曾祺!”见没有回应,朱自清很生气。几次三番后,朱自清就经常严厉地批评汪曾祺。汪曾祺表面不吭声,心里对他很反感。
闻一多一副名士派头,不屑点名。但他的课,汪曾祺也逃。对此,闻一多心知肚明,可他并不在乎,没来上课就没来,不要紧,只要期末能写出好文章就行。到了期末考试,闻一多果然给经常逃课的.汪曾祺打了最高分。有一次,一位学生临近期末作业却写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找人代笔。结果,一夜之间文章就写好了,交给闻一多。闻一多看后大悦,连赞“比汪曾祺写得还要好”——闻一多哪里知道,这文章就是汪曾祺代写的。可见,汪曾祺虽逃课,但并没有影响学业。
汪曾祺唯一不逃的是沈从文的课。汪曾祺大二时选修了沈从文的三门课,从此开始了他们长达几十年的师生之交。当时汪曾祺学习写作,每写出一篇作品,都要先交给沈从文看。如果沈从文觉得不错,就主动把作品推荐给上海期刊界的朋友以求发表,这样一来,汪曾祺逐渐引起了文学界的关注。沈从文不仅给汪曾祺的课堂作业打过全班最高分,还对人说:“汪曾祺的文章写得比我的还要好。”正是因为沈从文的鼓励使汪曾祺的写作才能充分发挥出来,汪曾祺对沈从文的课格外重视。
汪曾祺之所以要逃课,不是为了在寝室里睡觉或者出去打游戏,而是有目的的:一是为了读书,二是为了喝茶。只要有机会,汪曾祺就跟合得来的同学跑到茶馆里,一本书,一壶茶,一泡就是一整天。别人去听课,他去泡茶馆;别人做学问,他在写小说;别人念洋文书,他在翻线装书——不得不说,这些经历为汪曾祺后期写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1944年,汪曾祺以肄业身份离开西南联大,结束了他的大学生活。多年后,汪曾祺回忆起西南联大,认为母校留给他最宝贵的财富是“精神方面的东西,是抽象的,是一种气质,一种格调……如云流水,水流云在”。这也许正是对“逃课”最浪漫的注释。
汪曾祺小故事篇六
有很多作家,我都听过名字,却从来没有机会拜读过作品,汪曾祺便是其中的一位。这次读汪曾祺的散文,算是填补了一项自我的空白,实现了一个小小的目标。
汪曾祺的文字简洁明了,讲述的都是些日常生活中的小事,甜酸苦辣,花鸟鱼虫,山川湖泊,名胜旧迹,往事回忆等等,但涵盖的知识面却相当广阔,所见所闻谈来头头是道,足见其阅历的丰富。这些文字本身并没有什么惊人之处,但汇聚起来却令人感到了一种生动的场面,那便是真实的生活,好玩的生活。
他的文字中有很多都是谈论吃的,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涉及令人乍舌,假如把先生放在当下,我敢断定是名副其实的“吃货”一枚!不光光介绍了各地食物的异同与特色,还把自我的感受都如临其境地展示给了读者,描绘是动人和恰当的,很多地方都有令人会心一笑的共鸣。
先生也在众多的文字中屡屡提到_时西南联大时的历历往事,可见其对那段学习与生活的眷恋。因为自我对那段历史也颇感兴趣,故此读起来也格外亲切,怀念那些著名的大师,怀念在艰苦岁月中精英们的精神和成就,也从另一种视角了解到更多的轶事和趣闻。
才明白先生是沈从文的弟子,所以文集中专门收集了一篇文章是写沈从文和他的《边城》的。一来又把边城的情节再次回顾了一遍,并且还有美文赏析般的解说和其中人物创作原型的介绍,更有一些幕后的花絮与原委,对于喜欢文学写作的人来说是一次很好的引导与启发。
也喜欢先生写的父母与祖父母辈的人物,既包含了真挚的亲情,也从一个侧面让读者了解到了晚清与民国时期的世间百态与人情世故,那些平常人家的生活和环境蓦然就跃动在面前,鲜活了画面。那些看似平淡与不经意的文字间流露出的是中国文人的情怀。琴棋书画诗书酒、茶米油盐酱醋茶,都浮此刻这些小小的篇章之中,有生活的真谛,有闲情与雅趣,有山水和情韵,有人情的冷暖,在淡淡的文字与不经意的叙述之间展开了一幅世间的万象,真实又生动。
最终谈谈本书的装帧,其实也和文字一样,十分清新淡雅!相当贴合文字的意境,在适当的空间,还插入了些相应的国画,完全是锦上再添鲜花!
汪曾祺小故事篇七
大约是,作家邓友梅说,他跟汪曾祺相识近50年,没见他人前发过火,没听他人后贬过人,只听他流露过两次“不以为然”的情绪。其中一次是这样:有次汪曾祺与两位文学新星一道外出参加活动,这二位嫌酒店档次低,要搬出去,嫌介绍时把他们排在后边,要退席,说起话来气冲斗牛。有人谈起孙犁同志的文学成就,说他是少数几个真懂文学的人,他的语言是只能体会,不能模仿的.。他们把嘴一撇说道:“可是孙犁也有缺乏自知之明之处,对我们这批人也想指手画脚。他写文章惹我们,我们就联合起来轰他,怎么着,他还不是叫我们轰得在读者眼里掉了价?”汪曾祺听了直摇头,小声跟邓友梅说:“我不信未来的世界就是这些人的!他们要掌了权,一点不比‘四人帮’时期的日子好过,他们当了政我绝不再干。咱不吃这碗饭啦行不行?”邓友梅说,这是汪曾祺“最激动的一次谈话”。
汪曾祺小故事篇八
1939年,19岁的汪曾祺从上海经香港、越南来到昆明,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据说,他当时之所以报考西南联大,是因为听说这所大学的学生上课、考试很“随便”,可以“吊儿郎当”。
西南联大时的汪曾祺是个什么样子?他同宿舍的人回忆道:“头发留得很长,穿一件破的蓝布长衫,扣子只扣两个,趿着一双布鞋——不提脚后跟,经常说笑话,还抽烟,很颓废的.那种样子。”当时汪曾祺住在校外的民强巷,房租只是象征性地给房东一点,而且经常拖欠。白天,他或者看书,或者搬一个小板凳,坐在廊檐下胡思乱想,或者漫无目的地到处游逛。晚上,在纸片上断断续续地写作。他不停地抽烟,抽得满地都是烟蒂,有时烟抽完了,就在地上找找,拣起较长的烟蒂点了火再抽。由于没有床,他就睡在一个高高的条几上——条几也就一尺多宽。仅有一条棉絮,无论冬夏,都是拥絮而眠。
在西南联大,汪曾祺最重要的“功课”就是逃课。系主任朱自清的课,汪曾祺也照逃不误,更别说一般的教师了。朱自清授课严谨,每堂课都留作业,三天两头考试,这让汪曾祺叫苦不迭。起初汪曾祺还不敢冒犯,老老实实地听课,后来实在忍受不了,索性一走了之。他不去,朱自清就点名:“汪曾祺,汪曾祺!”见没有回应,朱自清很生气。几次三番后,朱自清就严厉地批评汪曾祺。汪曾祺表面不吭声,心里却“很不喜欢”。
闻一多一副名士派头,不屑点名。但他的课,汪曾祺也逃,有一搭没一搭地上。对此,闻一多心知肚明,可他并不在乎,没来就没来,不要紧。到了期末考试,闻一多却给这个经常逃课的汪曾祺打了最高分。有一次,一位学生临近期末作业却写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找人代笔。一夜之间文章就写好了,交给闻一多。闻一多看后大悦,连赞:“比汪曾祺写得还要好!”——闻一多哪里知道,这文章其实就是汪曾祺代写的。
汪曾祺唯一不逃的是沈从文的课。汪曾祺大二时选修了沈从文的三门课,从此开始了他们长达几十年的师生之交。当时汪曾祺学习写作,每写出一篇作品,先交给沈从文看。如果沈从文觉得不错,就主动把作品推荐给上海期刊界的朋友,并以求发表,这样一来,汪曾祺逐渐引起了文学界的关注。沈从文不仅给汪曾祺的课堂作业打过全班最高分——120分,而且还对人说:“汪曾祺的文章写得比我的还要好。”
沈从文不但在学业上关照汪曾祺,生活中也是关怀备至,他经常请汪曾祺来家里吃饭。次数多了,连其夫人张兆和都知道汪曾祺最近读了什么书、做了什么事。有一次,汪曾祺喝酒喝得多了,便在昆明街头一躺,睡着了。不承想,沈从文正好路过,看见了,还以为是哪位酒徒喝多了,便过去扶,结果一看,恰是他的得意门徒汪曾祺。“这小子又喝高了!”沈从文心疼地唠叨一声,便把汪曾祺扶回家里,为他泡了一壶浓茶,喂他喝了,才把酒劲醒过来。还有一次,汪曾祺害了牙病,腮帮子肿得老高,去看沈从文,沈从文开门一看,一句话没说,出去买了几个大橘子抱着回来了。
汪曾祺之所以要逃课,一是为了读书,二是为了喝茶。只要有机会,汪曾祺就跟合得来的同学跑到茶馆里,一本书,一壶茶,一泡就是一整天。别人去听课,他去泡茶馆;别人做学问,他在写小说;别人念洋文书,他在翻线装书——这就是汪曾祺。
1944年,汪曾祺以肄业身份离开西南联大,结束了他的大学生活。多年后,汪曾祺回忆起西南联大,他认为,母校留给他最宝贵的财富是,“精神方面的东西,是抽象的,是一种气质,一种格调,难于确指,但是这种影响确实存在。如云流水,水流云在”。
汪曾祺小故事篇九
汪曾祺是文坛公认的写短文高手,而他与人交往中的幽默机智,更显出了做人的魅力。
一次,作家苏叔阳和汪曾祺在大连开会。苏叔阳在大会发言中间用了“骈四俪六”的成语,但他错将“骈”读成了“并”,还将“掣肘”的“掣”错读为了“制”,虽然有许多人听出了错误,但碍于面子,谁也没有给苏叔阳指出来。吃晚饭时,苏叔阳和汪曾祺在一个饭桌上,趁大家专心吃饭不注意时,汪曾祺悄悄塞给苏叔阳一个条子,低声对他说:“吃完饭再看。”苏叔阳不知条子上写的什么,急不可耐地溜进洗手间,展开一看,脸“腾”地红了。原来,纸条上汪曾祺用秀丽的字写道:“骈”不读“并”,读“片”;在空了一行后,又写道:“掣”不读“制”,读“彻”。当时,苏叔阳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心头,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他控制住情绪,小声对汪曾祺说:“汪老,谢谢!谢谢您!”汪曾祺却用瘦长的手指嗔怪地戳戳苏叔阳的脸,慈祥的目光里露出了顽童般的笑意。
20世纪80年代,有一次,作家陈国凯去湖南开会,开饭时,他看见一个老头已坐在饭桌前,面前并放着一杯酒。当时,陈国凯只听说过大名鼎鼎的汪曾祺,并未见过其人。他刚坐到那老头旁边时,就有人给他介绍了汪曾祺。还不等陈国凯说话,就听汪曾祺大笑道:“哈哈,你就是陈国凯啊,想不到你竟是这个鬼样子!”陈国凯一下子就被这个可爱的老头逗乐了,也大笑着问汪曾祺:“你想我应该是什么样子?”汪曾祺依然笑道:“我原来以为你长得很高大,想不到你却骨瘦如柴。”
从此,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
对此,铁凝也感同身受。那次,全国作协开会,有人指着一个正走过来的女孩子对汪曾祺说:“那就是文坛上风头正劲的铁凝。”汪曾祺站起来“呵呵”地笑着走到铁凝跟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铁凝,你的脑门上怎么一点头发也没有呀!”
铁凝一愣,便被他的幽默逗得前仰后合,也将两人陌生的距离感一下子拉近了。后来,铁凝深情地回忆道:“那一刻,仿佛我是他久已认识的一个孩子。”
1986年,高晓声和汪曾祺去香港访问时同住一室,两人常喝酒,聊天至深夜。1992年,汪曾祺去南京,高晓声去看望他。一见面,汪曾祺就从头到脚将高晓声看了个遍,忽然找到老朋友似的,指着他脚上的皮鞋,说:“这双皮鞋还没有穿破啊?”
经汪曾祺这一说,高晓声便想起来了什么。原来,1986年高晓声去香港时穿的就是这双鞋,难怪被记性特好的.汪曾祺一眼就认了出来。
汪曾祺经常就是以这种亲切的方式与人打招呼,而这种表达的方式,无一例外地让每个人的内心都感觉温暖。文坛上普遍对他的评价是:汪曾祺先生亲切温润,善解人意,又不失可爱。他不但是个难得的好人,还是一个总想着别人的人,更是一个从来不伤害别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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