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后感是对一本书的心灵碰撞,是作者和读者之间心灵的汇聚和对话。写读后感的时候,要注重逻辑性和条理性,确保文章具备良好的结构和流畅的表达。接下来请大家阅读一些优秀的读后感范文,相信会给你带来一些启示和灵感。
十五遍读后感篇一
以前对《万历十五年》这本书,印象最深的是关于中国缺乏数字化管理的论述。当黄仁宇描述着一场杂乱无章的古代战争时,难以置信的统计和控制之劣,近乎荒谬,远远偏离了我对智勇双全的先民的恭敬想象。黄把中国形容成一个庞大的以礼仪统治的国家,由天子和官僚作道德楷模,指引小民的生活,而管理则是模糊和杂乱的。具体到基层州县,政务中充满了模糊的统计数字和含糊夸大的文字报告。
再读时,这个论断的真实性在我的头脑里大打折扣。黄无疑夸大了道德规训(抄一个福柯的词哈)的力量,并低估了地方官对地方的控制——很难想象这个由庞大税收养活的王朝没有潜质进行严格的税收,并把军事等方面的动员力深植到地方。
再读的亮点是关于官僚体制。根据黄的描述,庞大的文官集团并不象理想中的士大夫集团一样和衷共济、人人都是道德楷模。由于个人的力量相对整个体制(以及天子)的力量而言过于微小,为了寻求安全感,他们务必结成一些集团,谋取共同利益。讲到张居正时,黄说张的任人唯亲几乎是无从选取的,正因他应对数万人的官僚队伍,没办法考核和选取,只能选用自己了解的人。
联想到红楼梦中的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实际上是政治谋生手段,是自保和发展的必然要求。综观中国的选官制度,从汉朝的“举孝廉”,到魏晋的九品中正制的门阀世族子弟作官,再到隋唐的科举取士,只有加强了中央在体制中的权威,使每个人拥有同样的机会,在选官过程中才不会出现力量的聚合现象,即一个个体不需要投靠一有力实体以在竞争中获得机会。但这只是选官阶段,只是仕途的门槛。
既已成为进士,有了公务员资格(当然,在考取公务员资格过程中,古往今来,作弊一向是屡见不鲜的超体制行动),今后在仕途上的发展、能否得到肥缺和升迁机会,其评价途径就不得而知了。在明朝,每六年进行一次全国大考核,不任事的官员会被斥退或强迫退休。然而正面的褒奖从何而出?升迁的名单如何确定?想必不是件十分公开的事。就象这天的选民们并不知道也无从预测人大开过后有哪些新官上任。新闻联播里念名单的时候,我每每觉得他们是刚从哪个石头缝蹦出来的大圣。
没有简明可操作(如科举一般)的程序,单个的官员永远是最弱势的群体。在混沌而充满风险和竞争的体制中寻求自保的最好方式,便是结党。虽然圣人说“君子不党”,但君子要想实现“治平”和“升官发财”的理想,不党恐怕是不成的。
中国历史奇妙就奇妙在,它是由无数轮回组成。惊人的相似性是最富戏剧性的资料。于是在中国的官僚体制中,党同伐异、相互攻击和权谋妥协,一其始终。台上投票握手,台下踢脚,表面上看波澜不惊,小民仍颂之为人民公仆,斗争是永远无从与闻的。
黄认为中国官僚体制中,所依靠的道德缺乏约束,又没有良好的数字化管理,作为帝国真正主人的官僚集团内部存在无数利害冲突,构成了“一个带有爆炸性的团体”。有明一代,在万历后期,官员便已看透了中枢势微,只需敷衍应付。那时候的皇帝也不懂搞整风或者三讲,于是官场不良风气如瘟疫般泛滥,贪污腐败风行,并愈演愈烈,“使整个王朝走到了崩溃的边缘”,“其因此能勉强维持,实在是替代的办法尚未找到”,而且庞大、历史悠久如我们的帝国,仅靠“惯性的作用”也可继续存活若干年月。
对这个关于危机和崩溃的故事,我存在深深的怀疑。据我的印象,没有哪个王朝的崩溃是由吏制腐败直接、或有极大相关性间接导致的。想来想去都是地方武装势力坐大和外族入侵的结果。即使是苏式唯物史观高唱赞歌的农民起义,也但是是起到了较大的助力而已。也没有听说哪个王朝的诞生,是因了清明高尚的吏治,谁都知道中国的开国皇帝,基本都是立刻得天下,怎样也要打赢一场解放战争才能坐稳江山。而为了打仗而积蓄力量时,不可能广施仁政而不横征暴敛。
记得十几年前,天真的学长们走上大街,到处张贴标语如:“卖掉奔驰,还我钞票!”历史于是又一次证明,使中国社会持续稳定(或破坏它)的,不是百姓,而是控制着铁和血的“仕大夫”。
黄显然把帝国的体制看得过于单薄了,更需要思考到的是,体制的对立面是零散势单的无数愚民。除了以宣教方式起作用的一面,这个体制已经自发构成了某些游戏规则。这些规则产生于制度的罅隙,是基于自然界优胜劣汰的无政府状态,用吴思的词,这些就是“潜规则”。
古往今来很多的中国知识分子,都坚信中国是礼仪之邦,人人事事都尊制循礼。这种错觉掩住了无数双有穿透力的眼睛。
吴思把中国还原成一个暴力左右的社会,由一个个、一层层暴力集团统治。我认为,他用人类学的方法发现了“潜规则”,这一重大发现的好处对中国而言肯定超过了马克思对剩余价值的发现(况且好象这个剩余价值也不是马克思最早发现的)。鲁迅以前讲他一个朋友看史书,从字缝里只看出“吃人”两字,他和他的朋友都狂得很帅很有穿透力,偶很是心仪。
在以德治国的背后,是无数制度的缺乏和失去控制的现实,在那些空白的地方,滋生出基于达尔文理论的潜规则,实则这些潜规则才是支配中国社会结构运作的真正幕后老大。因此即使如黄氏笔下所描述的,万历皇帝正因立储问题与群臣交恶,消极怠工而使官僚机体败坏。整个帝国的真正规则,并没有受到任何损害(从善恶性质讲,以前也好不到哪儿去)。万历的行为可能只会给规则的运行带给更好的生存环境。
结党依旧,贪暴依旧,买官卖官依旧,上京开会上供跑官依旧,只是外部环境更宽松了而已。何况那时候交通不便,跑跑官也不会出车祸死在路上,想搞性贿赂也不用非得自己献身,成本实在低多了。形势一片大好。
(完全植根于西方土壤的资本主义,在中国是不存在对应物的。资本主义从西欧产生,然后铺展到全世界。而所谓“中国的资本主义萌芽”,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命题,是苏联五种社会模式的蹩脚注脚,围绕它的时刻地点的争论,是一场多么搞笑的学术闹剧!它唯一的贡献就是养活了中国那么多历史学家,又是出书又是评职称又是开学术研讨会,开心得不亦乐乎!)。
如果用中国根本不可能产生的所谓“数字化管理”来解释中国的朝代更替、帝国的崩溃过程,其荒谬程度能够与“关公战秦琼”比肩。更没法解释同样是中国封建王朝的清,又怎样存活数百年。(md,封建又是个我不能容忍的伪命题。)。
不是用历史去发现、质疑理论,而是将历史活生生地yan割后去注解理论。这么不历史主义的观点,竟然出自一个大历史学家的手笔,而大一时的我还以前那么崇信他。。。毕竟是个丫头片子啊。。。
吴思能发现潜规则,必须是从他对中国土匪,以及小民在乱世的生存选取的研究中获得的灵感。中国科班出身的历史学家大都认为“历史,就是制度的历史”,继而把制度局限在上层建筑范围,再缩小到对官制的研究,因此估计是没法象他这样独辟蹊径了。中国人的学术创新潜质是怎样被束缚的,能够想象一下。
最近也在重读王小波的杂文,发现他也写过一篇关于〈万历十五年〉的书评。关于这本书,王没什么高深见解,只是朴素地举了个反例。他说,中国要真用数目字管理,只能更糟——大跃进时,卫星上了天,经济和生产但是下了地。
不真正改变中国的机体运行环境和模式,生搬硬套来的东西全都靠不住。钱锺书说,西方什么东西到了中国都会走样,呵呵,是之谓也。
不管怎样说,〈万历十五年〉还是一部好书,正因我读的时候强烈愉悦,它带给我的启发层出不穷。作者读史的视角和纵横摆阖史料的潜质真是太强了!批评他,我多少有点黄口小儿的感觉。但是关注经济时代,批评也是增长点啊——以此乱糟糟的文字向黄先生致敬。
搞笑的是,20xx年曾与中华书局此书的责编@西丰客人兄一齐吃海底捞,饭中并未聊到此书。此刻看到此文和老兄的评论同在此书主页下,还真有点意思。
十五遍读后感篇二
黄仁宇先生的《万历十五年》是一部非常好的人文作品,我也不是第一次读了。可是正如其他好书一样,每次读都会有收获。这次我联系他的另一部作品《赫逊河畔谈中国历史》来读,发现一些有趣的问题以及自己的一些愚见。
我的答案是尽管进程会很慢,中国很可能仍然会走向商业化的社会而不是维持农耕文明。
原因是:人口压力。
讨论历史上的社会民族变迁很容易陷入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即究竟是文化的影响为主还是地理的影响为主,还是其二者混合的影响等等等等。。但是无论还是有一个比较量化的而且也是前提性的原因是比较少争议的,那就是人口压力。
两千年来中国经济中心逐渐南迁,从河洛到苏杭,这个其实应该是结果,原因是人口的逐渐南迁,以前瘴疠之地的湖南,福建,广东,因为北方土地几千年的耕作和人口繁衍而负担不起那么多的人口,到明清已经是帝国的重要省份了。倘若没有外敌的入侵,继续多出来的人口无处吃饭,而科技的水平又不能飞速的发展,必定导致往外洋移民。因为倘若科技水平进步跟不上人口增长速度人口则空间扩张。
当然,这个过程绝对是残酷的。宗中国土地的历代帝国,其运行的纲领都是保护落后经济扼杀商业苗头,维持均衡。其最重要的原因是持续的人口压力,故而百姓只要能温饱就可以了,其他一概免谈。这也是儒家思想为什么需要被封为至高标准,崇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否则,在低技术条件下,无法靠极端低效率的法律程序来管理社会。可是当帝国最边缘的省份也人口辐轴的时候,因经济破产而不但爆发的全面战争,会迫使沿海的居民不断移居海外,而中央政权也将没有能力进行约束。华夏民族会因为生活所迫而象现在一样在泛太平洋地区扎根,从而逐渐形成一个稳定贸易圈。
那么这个结论跟现在事实上的中国有何关系呢,结论是,发展科学技术以缓和人口增长带来的压力,是中国最重要的事情。因为现在地球已经太小了。
十五遍读后感篇三
彼时的四十八年,恐怕会熬老几代人。然而四十八年的孤独,或许会熬空一个人,大明有这样一位皇帝,便是这样一个孤独患者。公元1620年,万历皇帝朱翊钧长眠定陵,安详而孤独地结束了他马拉松式的四十八年统治。
昏黄的背景之中,万历皇帝着朝服端居高座。脸型微胖而方,眉宇挺拔,显得慈善稳重,目微下视显得慵懒颓废,似乎正映衬了他执政后期的生活状态,但是每每当我仔细端详时,总被那深邃得不可测的目光所深深吸引——这不禁引起我深深的思考,一幅明末宫廷百态的历史轴卷徐徐在眼前展开。
当一位位如低贱的戏子一样的历史人物浮出历史长河时,便可以被台下的人任意涂鸦,肆意戏谑了。东施的小眼睛或许被涂抹得别有风韵,西施嘴角的微痣可能被放大得不堪入目。看客们早已忘却原本的角儿的真面目,只会人云亦云,他们拍手嘲讽那个以荒诞不经著称的演员——万历。然而,万历似乎是一个不太会生气的皇帝,因为它被气惯了。
我们的故事从一位郁郁不得志的s官员开始,有一天他想出了一招火箭式的升官之路,做法便是用死谏强迫皇帝接收其未必高明的建议,从而给其他人种错觉——s忠君爱国。而真实的s,却是在极其阴损地谋取名利。因为如果s因为直谏被处死,便会留名青史,这是古代文人最高的荣誉了,同时皇帝便会被认定成一个昏君,这是所有帝王所忌讳的;可皇帝如果采纳了s的建议,造成的后期效应亦只有皇帝一人买单。总之,这是一项稳赚的生意,重点是不违读书人所谓的“道义”,何乐而不为?于是,大小官员争先恐后地“触龙须”找死,犹如那恐怖的伪道德的洪水,万历被包围了!
曾有过这样的臆想,或许来自于悬疑电影的影响,觉得有一天我所熟识的所有人,都把我当作一个陌生人看待,我的意志在死寂中崩溃,崩溃,崩溃,即使臆想结束还心有余悸。而万历的生活并非臆想,而是面对天下的精英的日日攻心。面对孤立无援的处境,万历恐怕也只有选择退避了,而这一退就是三十年。因为他太善良了,善良得让所有人都以为软弱可欺,甚至遭受官员侮辱,作为天子至尊也只给了那个s官员廷杖和降级;因为他太无奈了,无奈的是无力改变文官制度千百年来造成文官的畸形而矛盾的性格——被歪曲的“杀身成仁”,俸禄的低下造成深重的结党营私的“非礼”行为,但依然以儒家传统道义为他们的精神支柱,从中给予恶行以通用的合理性;因为他太有智慧,深知只有退避方可保留他外强中干的皇帝的权威,深知皇权纵然高贵,却是必须建立在以承认文官道德及信仰的基础之上的,可那明明丑恶!因为他太“民主”,太尊重那些不该尊重的人,视那些人为“爱卿”而非“奴才”。
他即使是三十年未上朝,依然亲自主持了“三大征”,平定了杨应龙之乱、平宁了
十五遍读后感篇四
万历十五年是公元1587年,平平常常的一年,作者黄仁宇开篇即说道"当日四海升平,全年并无大事可叙",既然如此,作者又是为何执意将此年份用作书名?作者指出,该年份发生的一些不为史学家注意的小事,虽是"末端小节",但实质上确是"前事之节症、后事之机缘,期间因果,恰为历史之节点"。从这些小事上,也许更能看清楚历史的真面目,还原一个本来的神宗,和神宗统治下的明王朝。
作者开篇即为读者介绍了皇帝的繁重工作,每日早朝、祭天祀祖、庆节封赏、见宾阅军等等活动都是由皇帝亲为,并按照严苛的礼仪行事。皇帝贵为天子,即为天命所选之人,是全国臣民无上权威的象征,也是全国臣民行动的指南。因而,皇帝的许多行动也带有象征性,不可过分随性,以乱礼法。
事实上,作为庞大的帝国,要想井而有序地运行,包括皇帝在内的整个文人官僚阶层都明白,仅依严刑峻法是不够的,甚至是错误的。有效的统治必须以"礼"治人,儒家的礼教已实行千年,"礼"之所以能被有效地贯彻并非强大行政力量的强制,也不是严酷惩罚性后果的威慑,而是自上而下"穿透式"的实行和"上行下效"的学习、模仿。这一系列活动的关键人物即是皇帝,这位天选之子、人之楷模要"事必躬亲"地践行礼教规范,再由文官记录并撰文,传颂天下以为范。
尽管皇帝作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掌有至上权利,但皇帝在维持统治的礼教面前也是无能为力的。文中以早朝为例,从朱元璋时起就确立的早朝制度意在督促皇帝主动了解国情,行使权力。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工作狂,自朱元璋后,早朝制度逐渐成为皇帝的包袱,想甩也甩不掉,这种百官受累、皇帝厌倦的制度却又不得不实行,原因即在"礼"。早朝制度是先帝所定,不仅百官要遵守,当朝皇帝也不能避免,不上早朝即是不守祖训。
弘治皇帝因宫中失火彻夜未眠,精神恍惚之余用央求的语气要求免朝一日,经过大学士们的商议才同意辍朝一日,足见皇帝为"礼"所累。若皇帝有不符合礼教之态,整个文官集团,包括皇太后等皇室成员会群起而攻之,进而矫正,以复规矩,达到合"礼"。十七岁的万历皇帝因一场纵酒狂欢、恣意而为的游园闹剧被认为是有失礼教,皇太后自责督育不足,众百官齐奏何为之过,甚至皇太后以废失德之君以立新主为要挟迫使万历悔改。
成年以前的神宗处处受张居正和皇太后的管教,不得胡作非为,更不得恣意妄为,有板有眼地遵守着"礼"的规制。但在其成年后,张居正去世时,神宗尽管已经大权在握,却绝望地发现纵使再无喋喋不休的张严师和皇太后,他依然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获得突破"礼"的自由,这一点充分暴露在立皇子时。
"立长不立幼"的固化观念使得整个文官阶层不惧严刑、前赴后继地反对神宗,使得他连立皇子都不能自己决定,因为不守祖训即是违背礼教,而不守礼教将会被推向道德的反对面,除非神宗想做昏君,否则就必须被文官集团牵着走。此时的文官集团已经成为礼教的象征,而在强大的礼教面前,即便贵为天子,也不得不屈服,成为礼教的代言人。
皇帝从礼教中受益,统治全国,同时也为礼教所虏,成为礼教的代言人。没有礼教,就没有稳定的社会秩序,而没有皇帝,礼教就不可能有效地实施。这种相辅相成的关系使得皇帝逐步沦为统治帝国的工具,借助这个工具,文官集团可以尽享鱼肉百姓之乐,而免受严苛礼教之苦。
十五遍读后感篇五
近日拜读黄仁宇先生的《万历十五年》,此书英文名为“1587,ayearofnosignificance”,可直译为“平淡的1587年”。黄仁宇先生并非如传统史记般琐碎地描写该年事记,而是以1587年为支点,将明后期的历史支撑开来,更大的意图在于从人性角度阐释中国文明史。我不是学历史的,所谓“门内看行道,门外看热闹”,在热闹之余,渐觉历史大潮从心中涌过,一时感慨万分,以求一吐为快。
一历史。
历史本无所谓错与对,但人们在讨论历史的时候总爱如此评论:“如果当年韩信在汉中自立为王……”,“假如元朝大军向日本进发不遇到海难……”,这些言论无法改变已过去的事实,有意义的在于总结经验,以改造未来。昆德拉所言“永远隆起的硬块”意亦如此。
历史是欲望推动的,众多的欲望组成之合力是人类社会发展至今的力量之源。人类开始住在树上,想到地面生活更好,就到了地面。先是打猎为生,后觉得植物也不错,于是开始了种植。当然,这其中固然有很多冲突和矛盾,比如在有的人想从树上跑下来的时候,其他的强烈反对,“野兽来了怎么办?”“在地上怎么睡啊?……,这些反对和赞成冲突融合,推动了人类的进步。
最初的人类公社,是人类最团结的时刻,因为那时人常常挨饿,用马斯洛的理论来说,就是人的需求还处于最低层——生理需求。要吃饱饭这统一的欲望就是团结的基石,同一团队的人必须要相互配合才能猎取到食物。但通常这仅局限于内部,在部落与部落之间,如何获得更多的食物就不再是能靠协作解决的问题,资源争斗(抢地盘)则成了更能解决问题的手段,战争和掠夺由此而生。
在生理需求得到满足之后,更高层次需求相应而生。得到尊重变成了理所当然的追求。由于得到尊重的主体必然是个人的,这种欲望彻底破坏了团结,成员之间相互冲突,出现了社会等级。
二道德。
等级制度的确立并没有彻底解决个人与个人之间的欲望的冲突,这种用暴力或者其他强制性力量对冲突进行缓冲,这种冲突急迫地需要解决,同时胜利者希望自己的地位能够长久保持,因而道德呼之而出。
道德实际上就是对欲望的抑制,是对欲望冲突最有效的协调中和。
道德是神秘主义的法律,法律则意味着工具性,这种神秘主义色彩和工具性相互矛盾的两大特性同存。神秘主义是人类思维的黑洞,是超越人类理性思维之外的东西,中间蕴涵着最强大的能量,这就是道德这个工具难以控制的根源。希特勒从这个黑洞里舀了一点能量出来便世界大乱,拉登沾了一点就能制造“9.11“。
道德自然而然地成为抑制人的欲望的工具,道德本身的神秘主义特点就意味着对道德的理解的多样性。古希腊的毕达哥拉斯学派对如何吃面包都做了严格的规定,这让今天的我们感到好笑;伊斯兰教的妇女们个个是蒙面大侠,让汉人望而生畏;纵欲主义和禁欲主义的争论今天依然激烈,这说明了道德由于其神秘主义特性,无力完成对欲望的彻底控制,道德只是神秘主义的法律,而不是单纯的法律,有时相反成了欲望冲突中的武器工具。
事实上中华帝国从古到今,道德都成为了最美妙的工具,自大汉王朝开始,就以道德为根基建构社会制度,但德治始终是美丽的梦想,当管理体系中的大多数成员都把道德当成有效手段,整个社会呈两幅画面,一方面,道德追求是人人挂在口头的目标,然而私下大家都非常默契对追求自己的私欲。出了清官就是楷模——楷模本身就意味着稀有罕见,然后大家都怀着万分景仰的心态仰望海瑞,心中却想着自己的勾当,却谁也不肯去做海瑞,这就是中国政界的现状。这也是中国整个社会状况的缩影,绝大多数人都将仁义道德披上,穿上这件漂亮绚烂的衣服,以高尚的名义,行苟且之事。
中国古代的德治,毕竟是种境界,全民景仰,只因无法实现而不去要求自己的生活,然而现在的情况是,以国家的名义公然撒谎,在大家都知道是谎言的情况下,搞政治教育,三个代表,事实上连统治者自己也知道是个谎言,公然推行与所言不符之政策,此实为世界奇观之最。
总结:当道德变成谎言的时候,对欲望的抑制无能为力的时候,何不撕掉这层厚厚的包袱,以获新生?欲望是动力,过分地抑制欲望,也让一切都变得死气沉沉,自春秋战国之后,中国从此败落,盖为此。
十五遍读后感篇六
明万历十五年,即公元1587年,在中国历史上原本是及其普通的年份。但是黄仁宇先生在《万历十五年》这本书中,以该年前后的史事及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物为中心,抽丝剥茧,梳理了中国传统社会管理层存在的种种问题,并在此基础上探索现代中国应当汲取的经验,教训。
黄仁宇先生在这本书中,分别讲述了万历皇帝朱翊钧,首相张居正、申时行,古怪的模范官僚——海瑞,孤独的将领——戚继光以及自相冲突的哲学家——李贽六位历史人物的生平事迹。他们互相独立,同时之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令人印象深刻的有好多地方。
万历皇帝不同于明王朝之前的皇帝,他的职责和权限已与前代大有不同。他的祖先一言一行都被臣下视为道德标准,而他却是在他的臣僚教育之下长大的。他的责任范围乃是这群文臣们所安排的,他的情感更需做绝对的抑制。他与他的祖先们虽然在他们臣僚的协助下,平常生活工作的形式相似,但在本质上却毫不含糊。
明太祖朱元璋立国之初设立了作为行政工具的文官制度,但此时的文官却早已成熟。多少年来,文官已经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力量,强迫坐在宝座上的皇帝在处理政务时摈弃他个人的意志。皇帝没有办法抵御这种力量,因为他的权威产生于百官的俯伏跪拜之中,他实际上所能控制的则至为微薄。此时的文官们需要的只是一个个性情平淡的君主作为天命的代表,其任务就是在他们争端无法解决时做出强制性的仲裁。他们要求这位守成之主与日常的生活隔绝,在仲裁中不夹带个人的嗜好和偏爱以引起更多的纠纷。简单的说,就是皇帝最好毫无主见,因此更足以代表天命。这种关系,已经由万历的曾叔祖弘治做出了榜样。弘治皇帝越是歉抑温和,听凭文臣们的摆布,文臣们就越是称颂他为有道明君。
这样一个皇帝,实际上已经不是国事的处置者,而是处置国事的一个权威性的象征。他应该做到寓至善于无形。如果他能够保持感情与个性的真空,经常演习各种礼仪,以增强抽象的伦理观念,他就和上述要求恰相符合。到万历皇帝这一年,由于其特殊性,更是能通过各种事例体现这一点。万历皇帝在从政后期,看破这一点,虽然依旧有被老祖宗赋予的权力,但是这权力已经“无能为力”,遂转而“无为”。
他的两任首辅兼老师俨然是两个极端,张居正锋利,申时行圆滑。无论是锋利还是圆滑的处事风格,目的都是为了万历朝堂的稳固。可惜,历史悠久的文官制度所带来的弊端,以道德代替法律,终究让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无法真正解决问题。张居正死后被他一手培养的皇帝批判,后人也颠沛流离。申时行也不得善终,无法功德圆满。抛去他们首辅的身份而言,精通儒学的他们,将忠君做到了极致。万般皆下流,惟有读书高。如果我是张居正,如果我在1584年还活着,我一定泪流满面。身为读书人,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他所有读书人的高傲,和自己向往的君子之风,在万历皇帝的猜疑中,灰飞烟灭。可是人间再无张居正,人间再无申时行。这一切一切的源头,是当年暗流不断的朝堂,更是绵延了几千年的文官制度。
海瑞就是这一制度下最具代表的人物。他是个清官,毋庸置疑。但清官不是万能的。他清廉、节俭、不畏权贵、不屑与官场的腐败之风为伍,这是从小接受的儒家教育的结果。他将道德视为至高无上的准则,甚至在判案过程中依旧秉承着道德原则。“他不是依靠强有力的机构而只凭个人的判断去裁决为数众多、头绪纷繁的争执,其是否能一一做到合情合理,无疑是一个极大的疑问。”他会失败,毋庸置疑。这并非是他个人之错,政府不用技术和经济的力量扶植民众,而单纯依靠政治上的压力和道德上的宣传,结果只能是事与愿违。而遏制法治的成长发育,以抽象的道德代替法律,是极为危险的一种方式。海瑞以一己之力想对抗整个文官集团,甚至在他被免官之时说“举朝之中,皆妇人也。”只会削减他同僚对他的同情。
相对于海瑞,戚继光这个武将甚至可以说是更明白为官之道。戚继光有着很高的军事能力,在当时全国边防守卫混乱的情况下,他成功组建并训练了戚家军,使这支部队成为了抗倭的一把利刃。明朝中后期有才能的武将已经消失殆尽,笔者说,戚继光是一位孤独的将领。不似明前期的武将似百花争奇斗艳,这个时期,只有戚继光一枝独秀了。不得不说,明前期的军事力量非常强悍。自古以来就有这么一句话,文官可乱国,但只有武力可以覆国。所以每个朝代都在尽力打压武将的权利。明朝也不例外。“帝国的军队,经常的任务是面对内部的叛逆,而非外部的侵略者”。这句话,放在今天来看,简直是不可思议。在当时却是实实在在的现实。书中对边界军队的描述来看,不知有多少马匹,不知有多少士兵,没有组织的军队后勤补给,可以说边防的守卫军,形同虚设。无法想象,这个时期积贫积弱不仅仅是百姓,军队也无法避免。
至于哲学家李贽,他不相信卫道士们口中的「存天理,灭人欲」,认为衣食住行就是天理,人欲是一种很正常的存在,这是实话。但是,他也是矛盾的,就如同千千万万与他一样,从小接受儒家文化教育长大的书生们,似乎是在思想上认同道德,而大部分人却不能身体力行。李贽说出了他们不敢承认的真话,却只是停留在了表象上,而真正的问题来源于这个时代与社会,让他无法从中超脱出来。他的一生都在试图与整个社会抗争,而自身也是矛盾的,最后,自杀在了监狱中,也许,这就是这个封建时代的悲剧。
作者将这一年放进了世界史中,让人对西方的崛起和东方的衰落有了一个大致的对比。从这一年开始,世界悄然改变,西方书写了一部大国崛起史。表面上四海升平的大明,已经走到了它发展的尽头。
十五遍读后感篇七
《万历十五年》很有名,我也已经读过好几遍了。近来再重读一遍,又有了一些新的感受。
中国古代政治的最鲜明特点是观念治国。
早在国人历史早期,古人便凭借想象将世界和自身进行描述和理解。这倒也不稀奇,几乎所有文明的早期都有这个特点。但将想象充分赋予到政治中的,中国却是为数不多的。最好的例子是周公旦分封诸侯国。周公同几乎所有的古人一样,不能科学地理解天下的构成;他同时认为周王贵为天子,万民理应万世顺从,但后来的事实表明,并非如此。周朝人力图使政治体制顺应自然,但由于知识的局限,实际是让自然顺应了他们的意志,这便造成了政府行为自上而下的惯例,而中国人的性格在周朝初年最终形成,后世之人自觉不自觉地接受了这一观念,改都改不了。
再到后来,观念由对天的感性过渡到对儒家思想的理性。历朝历代的首要任务与其说是治国,莫不如说是对儒家思想的推广和执行;皇帝及中央政府的最重要责任与其说是推布政令,莫不如说是身先士卒,践行儒家礼仪,与万民做表率。至此,儒家思想也可以称之为儒教了。
造成这一现象的是中国的自然环境和政治传统。中国地域太大,自古而然,技术发展的限制迫使从周公起的统治者以观念规划全国,形成一套独有的政治体制。这种体制的特点是上端细致入微,下端粗糙肥大。上端的统治者一是看不清下端复杂多变的实情,二是实在没有能力去处理数以千万计的分散在各地的小自耕农集团。为了统治的便利,只有靠观念,即后来的儒家道德。这种道德一来可以统一文官观念,让他们即使分散在各地,与中央隔绝,也能力解当地的疑难;二来可以规范百姓,使他们各自安分守己,少为国家制造麻烦。道德的产生是因技术的无奈,而实战的结果表明,道德的力量远远超过行政和司法,这就是我们反复强调“以德治国”的原因。
这种德治方式在起初是有利的,最有力的证据就是秦汉、隋唐创造的盛世王朝。然而时代在发展,我们永远也找不到放诸四海而皆准道理,永远也找不到一劳永逸的创造。这种制度的优越性到了明清时期再也无法维持下去,中国在历史的坐标系中开始走下坡路,这也许就是黄仁宇先生创作《万历十五年》的缘故。
《万历十五年》并非只写万历十五年这一年的故事,也并非只写万历年间的故事,他写的是中国古代政治制度优越的终结,是对“以德治国”的深刻剖析。取名“万历十五年”也许只是个象征,也许只是因为音韵的和谐。
深扎根在现代人的心灵深处,因为中国处于封建社会几千年,而进入现代社会还不到一百年。这种扎根的结果就是鲁迅先生所说的中国人的劣根性,这就是现代中国人还存在的诸多毛病。即便是年轻人,任你穿的很“哈韩”,吃的很“欧美”,唱的很“港台”,但骨子仍未脱离中国人的“奴性”以及其他任何“恶劣性”!儒教讲究“仁”,二“人”即为“仁”,中国人是研究人的人,最擅长“玩人”、“治人”、“整人”,因而任何朝代的任何一级组织的任何一次改革与反改革、革命与反革命,始终绕不开人事的问题,最终的落脚点都是对人的整肃。
十五遍读后感篇八
读罢黄仁宇的《万历十万年》,不得不对本书作一个高度的评价。短短四个篇章,从万历及两位首辅的角度揭示了大明帝国在长期“不事朝政”的万历手下正常运转的奥秘;后三篇章选取了万历年间具有代表性的三个人剖析了万历这个时代。其中最令人感慨的,必是张居正、申时行两位首辅。在笔者眼中,前者是一位素质过硬的政治家,后者是一位聪明绝顶的官僚。但如果给他们打分的话,两者我都不会给满分,因为两个聪明一世的人在同一个问题上犯了不一样的错误,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一不一样的人眼中有不一样的历史。
在分析、比较这两位首辅之前,笔者认为有必要阐明这样一个观点:不一样的人眼中有不一样的历史。同样一段《明实录》中的史料,由于史官对事件背后的故事不会有详尽交代(甚至是为了政治利益能够篡改历史),不一样的人会从同一段史料中得到不一样的结论。
例如在谈到隆庆年间的首辅高拱被黜一事时,黄仁宇认为是高拱一句“十岁孩童如何治天下”的言论体现了其谋逆之心,从而得出张居正与冯保联合罢黜高拱是维护了大明江山的结论。在笔者看来,这一结论多少有些荒谬。第一,从政治意图来看。明朝文官大部分是政治动物,他们的所作所为必定贴合“赢利远大于风险”这必须律。“高拱谋反”的获利无非是继续做首辅或者自我登基,而付出的却是身家性命乃至九族安危。况且太平盛世谋反乃是滑天下之大稽!第二,从史料看来,并无充足的资料能够证明“高拱谋反”(史料中并无高拱收买内侍、准备兵丁武器等行动)。若将黄仁宇先生的“谋反”理解为“摄政”,那么对于一个10岁的天子,任何人成为首辅必然都会“摄政专制”。第三,从结果来看,如果高拱是真的谋反,他的下场会是罢黜这么简单吗?第四,就张居正、冯保和高拱的关系来看,他们完全有理由陷害高拱。张居正并非高拱的亲信,高拱对权力的独揽已经引起了诸多大学士的不满,自然也危及张居正的安全。而高拱对冯保的升迁也屡次阻拦,足以引起他的愤恨之情。所以,高拱被黜是张居正和冯保的阴谋,他们将高拱原话中的“孩童”改为“天子”,这句话便有了十足的杀伤力。这么一个简单的文字游戏获得的回报便是张居正的首辅地位和冯保的司礼监秉笔太监一职。能够说除了获利之外,张居正能够自保,冯保能够复仇。
除了对“高拱罢黜”一事笔者与黄仁宇先生观点不一样外,“徐阶是强占土地的富豪、地主”和“郑贵妃是聪明的女政治家”的观点笔者也不是完全认同。此外还需指出黄仁宇先生在第一章中所犯的一个小错误,即宫女“许配”给太监后并非成为“答应”。“答应”是侍奉皇上的地位较低的宫女,而这种被称为“对食”的现象并非是光明正大的。
以上是笔者阐述的一个基本观点:不一样的人眼中有不一样的历史。
二“官僚”和“政治家”的名词解释。
下头笔者将对“官僚”和“政治家”连个名词进行简单的解释。在笔者看来,政治家相对于官僚,对政事更加负责,出发的角度基本上是江山社稷、道德礼仪;而官僚关心更多的是自身的地位和安全。在那里不妨列举几位名人。徐阶(嘉靖年间首辅)是政治家和官僚的综合体,并且他在这两方面都相当出色,在嘉靖年间的首辅之争中不但政绩上有所建树,最终也得以保全自身;严嵩是不折不扣的官僚,他应对蒙古骑兵入侵京城附近地区的行为作出的“不抵抗”的决定至今令人唾弃;海瑞是一个纯粹的政治家(实际上他是懂得官场之道的,可是却绝不践行),但很不幸的是他也是一个不合格的政治家;抗倭名将戚继光也是一位优秀的政治家和官僚的综合体。
笔者说张居正是一名政治家,并非说他不懂为官之道,只是他升迁太过刚愎自用,不知韬光养晦,才在死后遭挖坟鞭尸抄家(这和多尔衮何其相似!),所以不能称之为合格的官僚;说申时行是一位出色的官僚,但同时他也是一名较为合格的政治家,毕竟治理黄河和封贡互市都是他不可抹杀的功劳,但因为他在“争国本”事件中太过圆滑,首鼠两端的行为触犯了文官集团坚守的道德礼仪,所以才黯然退出政治舞台。若两人做比较的话,张居正是政治家的代表,而申时行是官僚的代表。
三张居正和申时行。
自古以来,君权和相权是一种博弈平衡的关系。可是在明代,作为君权外围的宦权也加入了这种博弈。君权的外围有宗室、外戚和宦官三种,但在明朝,宗室被打压(为了防止靖难之役重演),外戚势力弱小,宦权得以提高(尤其是东厂出现之后)。就相权而言,在明太祖朱元璋撤销宰相后跌入低谷,但之后出现的内阁又极大地提升了文官集团的权力。大学是手中有权力,而言官御史们有战斗力,他们的目的有的是为了个人私利,但大部分是为了江山社稷或道德礼仪,所以文官集团内部也是矛盾重重。君权时而联合相权对抗宦权,时而联合宦权对抗相权,但都是为了寻找权力的平衡点。若宦权与相权联合,那儿皇权便岌岌可危(天启年间的魏忠贤及阉党造成的动乱就是一例)。对于张居正和申时行而言,前者维护的是相权(是自身的相权而非整个文官集团的权力),后者维护的是君权。
这种情景的产生,主要原因在于两人所处的时代环境不一样。张居正当政时,万历正处于青少年时期,不可能完全独立地把握政局,所以张居正扮演了臣子、导师和严父三种主角。他是一位合格的教师,教习经史,并适当调整科目以使万历朝向正确的方向发展(避免了万历沉迷书法而重蹈宋徽宗的覆辙);他也是一位合格的臣子,对于一个10岁的天子,他联合宦官冯保、外戚李太后稳定了政局,避免了朝政动荡。同时在前期,他肃清吏治,任用贤人,使得大明帝国能够正常运转。但作为一名“严父”来说,他的行为太极端,在万历心中播下了仇恨的种子暂且不说,他当政后期任人唯亲、扶植私党、排除异己都在与他有利益冲突的文官心中埋下了导火索。更重要的一点是,由于张居正和其亲信势力过于庞大,影响到了皇权,所以张居正死后的悲惨结局也可想而知。张居正确实有过硬的政治素质,但太过刚愎自用、傲慢自大,才不会有一个完美的收场。此外,还需张居正一个并非高瞻远瞩的决策,那就是“考成法”。最初施行时确实增加了财政收入,但也导致了明朝中后期一个极为严重的社会矛盾——流民现象。所以张居正当政前期的表现令人叹服,但后期其盲目自大却又令人扼腕叹息!
作为张居正的亲信和万历的教师,申时行成为首辅的时候,万历已经成为了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加之张居正的前车之鉴,申时行的政治风格更倾向于温和稳重。例如张居正刚去世时,言官大臣纷纷上述弹劾,申时行既不参与弹劾自我的教师(在其他人眼中他不搞政治投机),也不维护自我的教师(不与众矢之的统一战线以维护自身安全),但暗中他还是极其照顾张居正的家人,多次暗中阻止吵架等活动。由此可见,申时行处事确实圆滑。而却他上任之后立刻废除了张居正的“考成法”,大大缓解了社会矛盾;他任用潘季驯治理黄河,对蒙古采取封贡互市政策,这都是他不可磨灭的攻击。但作为一名官僚而言,他对君权的态度在“争国本”事件上与文官集团的道德立场完全相悖,导致辞官回家的惨淡收场。
在对待君权的态度上,张居正的极左做法触怒了君权,申时行的极右做法触犯了相权,所以他们在权力博弈中并未找到平衡点,结局也就不那么完美。可是在“成王败寇”的权力斗争中,千百年来哪有完美的结局呢!
四这本书带给我们的启示。
黄仁宇先生在书中也降到了海瑞、戚继光和李贽三人,他们代表了不一样阶层不一样环境的人,但同样怀有“治国平天下”的梦想。当年明月曾说过:“‘知行合一’这句话,张居正读懂了,海瑞没有读懂。”我想戚继光和李贽也都读懂了,仅有海瑞一个人生活在他那“非黑即白、非是即非”的教条主义世界中。
应对同样的现实,戚继光顺从了,人们在他的杀敌保固与为官的左右逢源中却读不出他的无奈与孤独;李贽选择了出价,却始终无法割舍对这个社会的关心,同样更不会有人读懂他孤傲的悲凉。
这本书给我们展示了一个历史的大失败,大明帝国这台生锈的机器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只是依靠文官集团和几个强有力的君主在维持着齿轮的正常运转。张居正的折腾(京察、考成等)造成或加剧了社会矛盾,而申时行、王锡爵等人的“无为而治”反而更加有效。但最终,崇祯皇帝,这个有勇气、有骨气、有决心可是缺乏知人和远见之明的君主改革了驿站制度,社会矛盾加剧,加之四方战火和天灾人祸,导致了整个大明帝国的灭亡。
之后建立的大清帝国,类似的体制、类似的经济模式也预示着历史的大失败会继续上演。中国的这种所谓的封建专制体制并不见得比资本主义落后,只是一个延续了上千年的制度在腐败的铁锈出现后,自然落后于一杆新制的枪炮。
十五遍读后感篇九
一、这本书:
这本书历史是和其他人的时候是不一样的,这本书面阐述帝王朝下代表人物的缩影,以一个历史背景情况下去讲解了这几个人不一样的生活。
二、内容:
(一)万历:
人们都非常羡慕他的出身。却不知其实是一个被笼子里面关着的人,他离开自己的紫禁城的次数屈指可数。相处的人第一个是他的母亲、第二个是他的老师兼着他的下属张居正;第三个是自己的陪伴冯保;自己被安排结婚、闲来过纵的放松却又被周围的人所所用更多的名义所限制,想去有所建树去发现却被大臣的引着走。
(二)申时行:
看破事物规律的人,其相信一件事情分两半,一半为阳,一半为阴。其所做事都会留有余地,不会过激。在政治生涯中这认为张居正没有一个善终的原因是他忽略了文官的力量,文官由科举考试而产生,其力量在武官之上也是必然趋势。所以他会在现实生活中被很多人批评为没有原则的政客,但是其也坚持他调济折中的原则。
(三)海瑞。
一个制度的化身,把书本里面的东西在现实生活中体现的淋漓尽致。其在官场上也就成为了别人之间相互博弈的刀子。用的好则可以帮助自己去除掉自己的对手,但同时也担当者被自己的误割。敬之,怕之,远之。
(四)戚继光。
一个懂政治的武官,其所要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在军事上有所一定的建树,但是光会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是不够的,在生存竞争中考验的是一个人的综合能力。其施展着自己的宏图除了自己本身的原因之外,还靠着张居正在后面的大力支持。但若是自己的战友离去了之后,自己也会伴随着离去的局面。
三、感悟:
那个时代背景下啊,每一个人接受着相同的教育,我们的思想都是在这一起的,及时连皇帝都无不受着这种思想所引导,就是活着的祖宗。我们所接受的教育和生活的规则内顺着走我们可以像申时行一样,做个和事老;若想改变像张居正,做个引向人;若做遵循像海瑞一样,做个执行者;在社会的趋势中我们显得如此的渺小,我们都是接受着同样的思想,但是我们对单生活却有不一样的选择。在这里面我认为其都是为优秀的人,他们都活出了自己的价值。让我们这些晚辈都看到了过去人们的影子,会有着无尽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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