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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桑中篇一
译文。
《国风·唐风·绸缪》为先秦时代晋地汉族民歌,出自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全诗三章,每章六句。这首诗看法古今比较一致,大多承认所写内容是关于婚姻的。因诗中用了戏谑的口吻,曾疑为贺新婚时闹新房唱的歌,今按此解说。每章头两句是起兴,诗人借洞房花烛夜的欢愉之情,表达出了男女之间非常温馨、甜蜜的情爱。
此诗创作于先秦时代某天的傍晚时分,诗中的新人忙碌一整天虽然太辛苦了,但为了洞房花烛,遂立即傍晚成亲,于是兴致勃勃参加婚礼的作者为贺新婚而创作了这首诗,从诗中可以感受明显的戏谑玩笑味道,大约民间闹洞房时的口头歌唱就是这样子的。
赏析。
学者们认为跟婚礼有关,是因开头有“绸缪束薪”四字,“绸缪”二字很好理解,缠绕状,亦可引申为缠绵,“束薪”原本也很简单,就是扎起来的柴火,但学者魏源认为,它是一个比兴,古代娶嫁燎炬为烛,少不了要用干柴即“薪”,因此,《诗经》里所有关于娶妻的诗,都以“析薪”暗示。
他说得底气十足,可这个“因为——所以”,实在有些牵强,一个有妇之夫寂寞地伐木“析薪”之时,没准就会想起自家老婆的温柔,只要他这么一动念,在魏源先生眼中,就有要犯重婚罪的嫌疑了。
为什么“束薪”不可以是实指呢,假如你早几年去过北方,或者干脆就是个北方人,一定会对北方原野上那些露天的柴垛留有印象,《绸缪》是“唐风”中的一首,“唐”地即今山西临汾到太原一带,我问过老家在当地的朋友,都说小时候不但见过柴垛,还有草垛,麦秸垛等等,秋天里孩子们的一大乐趣就是抽来点着,苍色清风里那一团火光,远远地望过去甚是壮观。
先把那些淘气的孩子撂下,重新回到远古,撇开名家们甚是笃定的注释,只用我的`眼睛我的心去看那些字眼,是另一种场景,观众消失,背景隐退,连时空的参照都没有,我看到的,是无尽洪荒里的一场邂逅。在那个于史无载的黄昏,在谁家沉静的柴垛前,在三两小星的注视下,起初不经意的他和她,猝然间打了个照面。
遇见陌生人,不见得就有什么特别意义,我们每天都要见到那么多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习以为常,熟视无睹,即使有搭讪与寒暄,转眼就忽略不计。若是有人让你惊疑于这场“遇见”,让你有一种需要追根究底的不真实感,一定是这个人身上具有的某种化学元素,改变了“遇见”的形态。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这是内心的欢喜在呼喊。在见到你以前,没有任何预兆,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度过一生无数日子里的一个,清晨,正午,黄昏,这一天眼看将尽,我却在这光阴的拐角处,在这平凡的柴垛前,遇见你。
说起来是如此的轻飘,不过是两个人凑巧走到此处,抬抬脚的事情,可是在生命里,却是那样的不容易,几米有言:“我遇到猫在潜水,却没遇到你。我遇到狗在攀岩,却没遇到你。我遇到夏天飘雪,却没遇到你。我遇到冬天刮台风,却没遇到你。我遇到猪都学会结网了,却没遇到你。我遇到所有的不平凡,却遇不到平凡的你。”是啊,潜水的猫,攀岩的狗,夏天的雪花,冬天里的台风,乃至会结网的猪,都是身外之物,而你,却是一直盛放在我心中的那个人,好像一颗深埋已久的种子,在这一刻突然生根发芽结蕾绽放,一个“粲”字,传达出那种不可方物的光华。
只是,假如这遇见的背景,是刚刚进入的大学,或者,是初次报道的新单位,或者,再庸俗一点,是父母长辈安排的相亲宴,这个故事,都有延续下去的可能,“遇见”是一个序曲,后面更有轰轰烈烈的情节可以期待。可惜,都不是,他们唯一的时间的参照,是三两小星,唯一的空间的参照,是齐整的柴垛,这空旷的背景,固然使彼此的恋慕更加纯粹和令人感动,却不具备持续发展的可能。
换成现代社会,有点像地铁站台的邂逅,当地铁缓缓驶来,隔着玻璃窗,你与对面的男子或女子四目相对,内心惊动,但又能怎样,你上去,他(她)下来,犹如相逢于黑暗的海面上,擦出耀眼的火花,再重新投入到人流汹涌之中,消失于对方的生命里。
诗经·桑中篇二
爰采唐矣?沬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麦矣?沬之北矣。云谁之思?美孟弋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葑矣?沬之东矣。云谁之思?美孟庸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注释。
鄘:春秋国名。在今河南淇县南,卫辉东北处。
爰:在什么地方。
唐:唐蒙,以名菟丝。
沫:音媚,古地名,在卫国境内春秋时期卫国的城邑,在今河南淇县南。
谁之思:思念的是谁。
孟:老大。
孟姜:姓姜的大姑娘。
期:约会。
桑中:沫邑的一个小地方,有人说是桑间,风俗放荡。
要:音邀,邀约。
上宫:城角楼。
弋:姓。
淇:淇水。
葑:音封,蔓菁菜。
译文。
采摘女萝在何方?就在卫国沐邑乡。思念之人又是谁?美丽动人是孟姜。约我来到桑林中,邀我欢会祠庙上,送我告别淇水旁。
采摘麦子在哪里?就在沐邑北边地。思念之人又是谁?美丽动人是孟弋。约我来到桑林中,邀我欢会祠庙上,送我告别淇水旁。
采摘芜菁哪边垄?就在卫国沐邑东。思念之人又是谁?美丽动人是孟庸。约我来到桑林中,邀我欢会祠庙上,送我告别淇水旁。
诗经故事。
最早的歌声一定是从山谷中飞出,从原野中飞出,从田间地头中飞出。
一十八岁的唐望楚就是一个会唱歌的好手。
唐家世代为祭司,社祠中的大小祭祀活动都由唐家的老人来主持,并一代代的传将下来,因此唐家祖祖辈辈也就都传下了一付好嗓音,登高一呼,声映十里,是很寻常的事呢。
当然也不会是天天都有祭祀活动的,也不能靠祭祀先人来养家糊口的,因此,务好农耕,仍是唐家主要的生计。
除了务农,还会一些法术的,祭司是通神通灵的人,进山识得兽印,下水寻得龟踪,听风辩得鸟迹,坐定入幽也能寻得你家十八辈的祖宗来见哦。这些都使得唐氏一门在乡里乡亲中有很高的威望,各家有了大小事,都会请唐家人去看看、坐坐、说说、解解。
若是有人生了病,就更得请唐祭司去瞧瞧了,一般的跌打、中暑、伤风、蛇咬,唐祭司嚼上一点草药抹一抹,让煎上一点苦汤喝一喝,总会好的。
若有五劳七伤之类的慢性不适,去唐家讨上一点黄粉状的药末子,或泡酒、或煮汤,服上三月半年的,就能治的差不多的。
唐家什么都好,可就是人丁不兴,到唐望楚出世时,他家已是五代单传了;说来也怪,唐家家境好时,任他娶妻纳妾的生的再多,只有一丁;家境差时,屋中唯糟糠一妻,也只传一丁。这样的人家,打仗拉夫的事自然就离他家很远了,唐家的祖祖辈辈也对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是深恶痛绝,一门心思的去寻那救人性命的法子去了。
因此唐望楚很小就识得了山间田野里的药草,八岁就会在社祠里唱辞请神,十二岁能下地锄草,十四岁跟着大人进山打猎,十六七岁时,和他一样大的孩子们就忙着当兵打仗的事了,而他却成了村中各种事都离不了的人物。
好嗓音、本事多、又长的帅,自成了姑娘们爱慕的对像;不管何地何时传出了唐楚望的歌声,那和唱的声音总此起彼落的从四方响起。
春来了,花开了,鸟儿的叫声也清脆了,下地干活、上山采药、挥网捕鱼,忙得流汗的唐望楚,歇息时总会扯开嗓子,吼上一阵。唱得那听见的人儿,面红心跳的躲在桑林之中,可又忍不住的应起歌来。
爰采唐矣?沫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麦矣?沫之北矣。云谁之思?美孟弋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葑矣?沫之东矣。方谁之思?美孟庸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鉴赏。
这是一首情诗。分歧只在于是暴露世族贵族男女欲乱成风之作,还是青年男女的相悦之词。《毛诗序》云:“《桑中》,刺奔也。卫之公室欲乱,男女相奔,至于世族在位,相窃妻妾,期于幽远,政散民流而不可止。”朱熹等持前说者大多是受《毛诗》影响,并举姜、弋、庸乃当时贵族姓氏为证。而持后说者往往纯从诗意把握,认为全诗轻快活泼,表现了青年男女的炽烈爱情,并无讽刺之意,更谈不上是贵族男女欲乱后的无耻自白。
从诗本身来看,前者证据不足,仅凭姓氏难以论定主人公身份。况且,诗序本就是汉儒以“比兴”解诗的产物,其对诗旨的解释时有牵强附会之处。但后说似乎又过于主观。按近人郭沫若《甲骨文研究》云:“桑中即桑林所在之地,上宫即祀桑之祠,士女于此合欢。”又云:“其祀桑林时事,余以为《鄘风》中之《桑中》所咏者,是也。”孙作云亦有同样的.见解。鲍昌《风诗名篇新解》推衍郭氏之说,认为上古蛮荒时期人们都奉祀农神、生殖神,“以为人间的男女交合可以促进万物的繁殖,因此在许多祀奉农神的祭典中,都伴随有群婚性的男女欢会”,“郑、卫之地仍存上古遗俗,凡仲春、夏祭、秋祭之际男女合欢,正是原始民族生殖崇拜之仪式”,“《桑中》诗所描写的,正是古代此类风俗的孑遗”,“决不能简单斥之为‘欲乱’”。这种文化人类学的解释,可以说是很中肯綮的。
诗三章,全以采摘某种植物起兴。这是上古时期吟咏爱情、婚嫁、求子等内容时常用的手法之一,也就是说,在上古时期,采摘植物与性有着某种神秘的或是象征性的联系,至于两者之间在文化上为何能牵系在一起或如何发生瓜葛,这与原始交感巫术有关,在此不作详论。但若从现代美学角度来看,以采摘植物起兴爱情等题材,在审美上和爱情上倒也有一定的同构同形关系,因为炽热的情欲与绿意葱茏的草木都可给人带来勃然的欣悦。所以,以“采唐”、“采麦”、“采葑”起兴,在含蓄中有深情,形象中有蕴意。
“兴”以下的正文中,主人公完全沉浸在了狂欢后的甜蜜回忆里。除每章改换所欢爱者外,三章竟然完全相同,反覆咏唱在“桑中”、“上宫”里的销魂时刻以及相送淇水的缠绵,写来又直露无碍,如数家珍。似乎以与多位情人幽会为荣乐,表现了一位多情浪子渔色后的放荡、得意心态,其句式由四言而五言而七言,正是这种心态的表露,尤其每章句末的四个“矣”字,俨然是品咂、回忆狂欢之情时的感叹口吻。近人或认为孟姜、孟弋、孟庸当是一人,若如此,似不合《诗经》中运用复沓的家法。《诗经》中用复沓虽只更换个别词汇,但无论更换的是动词、名词,诗意上多有所递进或拓展,比较典型的如《周南·芣苢》中的“采之”、“有之”、“掇之”、“捋之”、“袺之”、“襭之”,一字之差,却记叙了一个完整的劳动过程;若此诗中三姓实指一人,一者整首诗三章全为重复,不免过于臃肿拖沓,毫无意味;二者也与“群婚性的男女欢会”的诗意不合。因此不取此说。
此篇在今天看来虽然格调不那么高,但音韵谐和,读来圆美流转,琅琅上口。若依自古以来的“用诗”体例,抛开其隐含的本意,作为一首热烈活泼的情歌来看,也无不可。
诗经·桑中篇三
这首诗描写的是初春景物,刚下过一阵雨,暖日和风,溪水盈盈.河岸上,草绿花红,柳荫浓密.渲染出明媚,和暖的氛围和生机无限的意境.
这首诗前两句写出了由雨而晴,由湿而干,溪水由浅而满,花草于风中摇曳,大自然充满了春的律“动”;第三句写出了牧童柳荫下酣睡的'自然悠闲的“静”,加上第四句“一牛吃过柳阴西”的时动时静,形成了这首诗独特的生活情趣和原始朴素的美感.
诗经·桑中篇四
孑孑干旄,在浚之郊。
素丝纰之,良马四之。
彼姝者子,何以畀之?
孑孑干旟,在浚之都。
素丝组之,良马五之。
彼姝者子,何以予之?
孑孑干旌,在浚之城。
素丝祝之,良马六之。
彼姝者子,何以告之?
注释。
孑孑:特出之貌。指旗显眼,高挂干上。干旄(音毛):以牦牛尾饰旗杆,树于车后,以状威仪。干通竿、杆。浚:地名。旄,同“牦”,牦牛尾。
纰(音皮):连缀。在衣冠或旗帜上镶边。
姝(音书):美好。畀(音必):给,予。
旟(音于):画有鸟隼的旗。都:古时地方的区域名。毛传“下邑曰都”,下邑,近城。
组:编织。
旌(音京):旗的一种。挂牦牛尾于竿头,下有五彩鸟羽。
祝:“属”的假借字,编连缝合。
告(音谷):作名词用,忠言也。一说告同予。
译文。
高高飘荡牦牛旗,仪仗来到浚城郊。
雪白丝绳镶旗边,骏马四匹向前奔。
美丽动人好姑娘,你要什么送给你?
高高飘荡鸟隼旗,仪仗来到浚城头。
雪白丝绳镶旗边,骏马五匹向前奔。
美丽动人好姑娘,你要什么赠予你?
高高飘荡羽毛旗,仪仗来到浚城里。
雪白丝绳镶旗边,骏马六匹向前奔。
美丽动人好姑娘,你要什么聘娶你?
诗经故事。
浚河水流哗啦啦,浚邑城出了个美娇娃,娇娃浚邑城中住,南大街上第五家。
浚邑城中伊老爷子的小孙女伊花花,年方一十六岁,自从春上在浚河柳林社祠中,对歌子出名后,名声就传出去了。以前五国四方加卫国的老少爷们都认为美女只在齐国出,可自打伊花花对歌亮相后,这个看法就变了;都说齐国女子好,花花更比齐女妙。
龙果果的父亲是楚国大司马,果果是响当当的高干子弟,那年正好一十八岁,正值春情萌动之时,虽说是楚国也有很多的好女子,可那时的楚国,还是蛮荒之地,而卫国地处中原,发达文明楚国自然是无法比的,所以果果自已和家里都一心一意的想娶一个卫国姑娘,这就和卫国的男子都想娶一个齐国的美女的心情是一样的。
龙果果到卫国时正是春季,一路上除了饱览卫国景色外,就是到处打听那家有绝色的女子;听说浚邑柳林社祠春上有男女青年对歌相会时,就也匆匆的赶了去。
龙果果见伊花花时,对歌正在浚河岸边进行;龙果果赶去看了,只是伊花花唱歌时,他在浚河的对岸,远远看去只见柳树下一个窈窕的白衫女子,飘飘然、袅袅婷,轻启珠喉,音若黄鹂,语词敏捷华美,唱得一干小伙子都败下阵来,后来许国的唐公子开唱了,才和伊花花唱了个棋逢对手。
龙果果隔着一河,想对歌可声音难传,只好静静的听伊花花和许公子唱着,最后见伊花花从柳树下走了,才发觉天已快黑了,回旅店的路上就一路打听过去了,才知道了对歌的女子叫伊花花。
第二天,龙果果就把他很威风的旄牛尾巴作流苏的旗子插在了大车上,用四匹花马拉车,又准备了几件楚山玉佩作礼物,就打算到浚邑城中求婚去了;当他带着随从坐着车,款款行到浚郊时,却看见前面走着一队人,车子上也飘着一杆旗,旗子周边织丝绳,上面还绣了一双展翅飞舞的`大凤凰,前面是五匹白马拉着车,后面抬礼的人也比自已的多。
龙果果一见,驾车在郊外打了几个转转,想了想,此去无益,就驾车回到了住所,忙派人送信回府,随后就是日夜不安的等着家里的来人来信了。
一个半月后,家里的人终于来了,还带来了他在信上说要的所有物品,此时已是夏初了。
那一天浚邑城的百姓可算是开眼了,龙果果驾着六匹白马拉着的大花车,后面还跟六辆黄亮亮桐油车,上面的人个个衣鲜明亮,礼物也全明摆在了车上,黄灿灿的是金,白晃晃的是玉,五颜六色的绸和缎,上飞下跳的是鹤与猿,一杆随风起舞的白色大旗上,绣着一个花不愣登的大老虎,周围缀满了银色的丝绳,最让人新奇的是上面还有一条像征着主人身份的白旄牛尾。
龙果果游了浚郊绕都城,绕完都城逛大街,等到缓缓行到南大街上第五家伊老爷子的大门口时,看热闹的人早已拥的是水泄不通了;待到随从去叫开门,说明来意后,伊老爷子亲自出门来了。
可伊老爷子一句话说出,龙果果的头就晕了,就也没下车来,去进那伊家的门。
伊花花三天前就嫁与了许公子。
孑孑干旄,在浚之郊。素丝纰之,良马四之。彼姝者子,何以畀之?
孑孑干旟,在浚之都。素丝组之,良马五之。彼姝者子,何以予之?
孑孑干旌,在浚之城。素丝祝之,良马六之。彼姝者子,何以告之?
鉴赏。
《干旄》一诗,古今解其主旨之说甚多,据张树波《国风集说》所载,有十三种。各家之说,可谓洋洋大观,但其中影响较大的,也不过《毛诗序》为代表的“美卫文公臣子好善说”、朱熹《诗集传》为代表的“卫大夫访贤说”和现代一些学者所持的“男恋女情诗说”三种,恰好代表了古代经学汉学、宋学两大体系和五四运动兴起后新学的观点。推敲起来,如果从文本本身所含信息出发去理解诗旨,似乎还是“卫大夫访贤说”比较可取些。按:毛传解“四之”、“五之”、“六之”为“御四马也”、“骖马五辔”、“四马六辔”,认为“良马四之”、“良马五之”、“良马六之”是说大夫驾车建旌旄而行。对此清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说:“服马四辔皆在手,两骖马内辔纳于觖,故四马皆言六辔,经未有言五辔者。”又引孔广森语曰:“四之、五之、六之,不当以辔为解,乃谓聘贤者用马为礼。三章转益,见其多庶。《觐礼》曰:‘匹马卓上,九马随之。’《春秋左传》曰:‘王赐虢公、晋侯马三匹。“楚公子弃疾见郑子皮以马六匹。’是以马者不必成双,故或五或六矣。”这儿,他指出了毛诗说的关键性破绽。另外,马瑞辰稽考古文献,指出:“是古者聘贤招士多以弓旌车乘。此诗干旄、干旟、干旌,皆历举召贤者之所建。”(同上)由此又可见,相比较而言,“男恋女情诗说”谓此诗写一个男性贵族青年乘车赶马去见他的情人,虽从字面上也解释得通,但不如“卫大夫访贤说”那样证据较充足一些。或许,有人会像清姚际恒那样,以为“《邶风》‘静女其姝’、《郑风》‘彼姝者子’,皆称女子,今称贤者以姝,似觉未安”(《诗经通论》)。但清方玉润《诗经原始》说得好:“‘西方美人’,亦称圣王,则称贤以姝,亦无所疑。”
诗全用赋体,采用重章叠句的结构,但完全重复的句子仅“彼姝者子”一句,这似乎也突出了那位“姝者”在全诗中的重要性。持“美好善说”的毛诗说以为“姝者”是卫国好美善的大夫,持“访贤说”的朱熹则以为“姝者”是卫国的贤人,但他们都认为“之”指代的是卫大夫。毛诗说以“之”为“贤者乐告以善道”(同上)的对象,朱熹以“之”为“答其礼意之勤”(同上)的对象。“之”指代的应是上文的“彼姝者子”,若取“访贤说”,那“之”必然是指被访的贤人。“何以畀(予,告)之”,正是访贤大夫心中所想的问题:将赠送他们什么东西以示礼敬?将告诉他们哪些事需要请教?从诗艺上说,“在浚之郊”、“在浚之都”、“在浚之城”,由远而近,“良马四之”、“良马五之”、“良马六之”由少而多,章法是很严谨的,而“何以畀之”、“何以予之”、“何以告之”用疑问句代陈述句,摇曳生姿,真觉“踌躇有神”(牛运震《诗志》),反映访贤大夫求贤若渴的心理可谓妙笔生花。
清邓翔《诗经绎参》说此诗是东汉张衡《四愁诗》“所夺胎”,因为张氏诗中有“美人赠我金错刀(金琅玕、貂襜褕、锦绣段),何以报之英琼瑶(双玉盘、明月珠、青玉案)”之句。邓氏持“好美善说”,故有此言。不过他所说的此篇诗作对后世的影响,还是很可信的。
诗经·桑中篇五
爰采唐矣?沫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麦矣?沫之北矣。云谁之思?美孟弋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葑矣?沫之东矣。云谁之思?美孟庸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注释:爰:在什么地方。唐:唐蒙,以名菟丝。沫:音媚,古地名,在卫国境内春秋时期卫国的城邑,在今河南淇县南。谁之思:思念的是谁孟:老大。孟姜:姓姜的大姑娘期:约会桑中:沫邑的一个小地方,有人说是桑间,风俗放荡。要:音邀,邀约。上宫:城角楼弋:姓淇:淇水葑:音封,蔓菁菜赏析:《桑中》描写男子邀约女子相会的情歌。诗从劳动中的采唐、采麦、采葑起兴,引出对美丽的姑娘的相思。诗以变换地理方位和姓氏的`方式反复咏唱,正是民歌抒情的特点。而每节末尾三句的复唱,正抒发着男子对相会情节美好的想象,有桑间的等待,上宫的约会,淇水口上的送别,真是诗情画意,动人心田。
诗经·桑中篇六
汎彼柏舟,在彼中河。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
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汎彼柏舟,在彼河侧。
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
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注释。
姑娘婚姻不得自由,向母亲倾诉她坚贞的爱情。一说姑娘爱恋一个男子,却遭到了母亲的反对。
髧:(音旦)头发下垂状。
两髦:(音毛)男子未成年时剪发齐眉。
仪:配偶。
之:到。
矢:誓。
靡它:无他心。
只:语助词。
特:配偶。
慝:(音特)邪恶,恶念,引申为变心。
译文。
轻轻摇荡柏木舟,在那河中慢慢游。
头发飘垂那少年,是我相中好侣伴。发誓至死不另求!
我的母亲我的天,为何对我不相信!
轻轻摇荡柏木舟,在那河边慢慢游。
头发飘垂那少年,是我相中好侣伴。发誓至死不变心!
我的母亲我的天,为何对我不相信!
诗经故事。
共姜是想着馀的,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那种思念越切,想得让她心痛。
十六岁时她就嫁给了馀,新婚之夜熟悉了他,那个沉稳的、言语不多的馀,那个被卫釐侯立为太子的馀。
馀娶共姜时已是二十八岁了;早年间卫釐侯考查后人,选立太子,就让几个孩子都散落到了民间去历练,到后来,他的弟弟和接交了很多的江湖奇士、学会了交际、礼、乐、射、驭等等,而馀却一门心思的扎到了田间地头,对天时、节气、历法、天象、耕、织、渔、猎等等知道了很多,小百姓们也都愿意和馀在一起相处。
卫釐侯认为馀务的是国之根本,加上馀是长子,大臣们也是向着馀的,就立了馀为太子,可他的心中着实是喜欢和要多一些,在后来的时间里,对和的赏赐也多了许多,而馀当了太子后,仍和当太子之前一样的,忙于考察着每一年的耕种稼收,当然,那一年卫釐侯为他娶了共姜。
共姜是很漂亮的,太子的夫人啰,当然是在全国挑选的好女子呢。馀娶了她后,做事就更加谨慎了,每天也回的比以前早了很多,早早的回家陪着共姜,年龄上的差异,使得馀很是心疼共姜。娶了共姜后,馀也没生出再纳别的女子为妃的想法,他觉得此生有共姜为伴,也就够了。
两人恩恩爱爱的过了十多年,如果事情是平平常常的发展的话,如果馀不是太子的话,那么这两人之间将是平平淡淡又甜甜蜜蜜的渡过一生的;可馀是太子呢,并且是一个非常诚实、非常务实的人,所以一切都生出了变故来。
卫釐侯死后,馀继了卫侯的位,新君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安葬死去的老子卫釐侯,这也是卫釐侯早几十年前就交给馀去办的事,墓是早就修好了的。
事情办的很顺利,一个月后,馀领着文武百官把卫釐侯的棺木送去了墓地安葬,共姜戴着重孝,送安葬的队伍出了东门,看着馀领着队伍远去,一直到看不见时,才款款回到宫中,等着馀的归来。
一直等到天黑定以后,馀也没见回转,正心焦时,有人回报说墓地里出了大事了,正心慌时,和回来了,哭着对共姜说,墓门塌下把馀关在了墓道里了。
共姜的心口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醒时已是三天之后了。而人也到了卫宫后面的一个荒芜冷清的大院中,身边有四五个老年宫女听着使唤,门上有三四个老门丁看着,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守在她的身边,直流着眼泪。
和当了卫武公,那卫宫自然是他住的`地方了,就把共姜母子迁到了后院。
共姜能行动后,去了墓地看望,沉重的墓门石早已实实的落下,非万钧力无法打开,更何况先王的墓道一封,是任何人也不能动的了,透过石门,共姜切切的感到馀在门后凄惨绝望的样子,他是在喊叫,可没有喊别的人,只是一个劲的叫着共姜,这个世界上若还有让他留恋的东西,也只能是共姜了。
共姜的头要撞上石门时,她的女儿哭了,哭声止住了她的行动,她对着墓门喊道:“馀,孩子们大了,我再来陪你。”擦了擦泪,可无论如何也拭不干净,只好任它滴涌,扯着几个孩子,上了车,回了城。
从那时起,共姜每晚都会梦见馀。卫武公把馀封为了共伯,自然是不能称侯了。
天下没有不操心儿女的父母,共姜的母亲很替女儿担心的,虽说是卫武公供养着母子四人,可那共姜还三十岁不到呢,今后那漫长的岁月,一个人着实难熬,就让共姜的父亲上朝时奏请了卫武公,请恩允共姜改嫁,卫武公很大谅的就应了下来,并且还介绍好几个合适的人选。
共姜的母亲心里一个石头就放下了半块,急急忙忙的派人去接了女儿回家,吃过饭后,就细细的和女儿说开了此事,话一开头,就被女儿拦了回去,那共姜说:
汎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汎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鉴赏。
旧说多将这首诗与《邶风》中同名之作混为一谈,认为是共姜自誓之作。或以为卫世子共伯早死,其妻守节,父母欲夺而嫁之,誓而弗许,作此诗(《毛诗序》);或认为是共伯被弑,共姜不嫁自誓,作此诗(三家诗)。古人称丧夫为“柏舟之痛”,夫死不嫁为“柏舟之节”,皆原于旧说。而这些旧说多胶柱鼓瑟,实不可取。
其实诗意一看就很明白:主人公原是一个待嫁的姑娘,她选中的对象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郎,——只消看他披着两髦,尚未加冠就可以知道。姑娘的选择未能得到母亲的同意,所以她满腔怨恨,发誓要和母亲对抗到底。
这首诗反映了《诗经》时代民间婚恋的现实状况:一方面,人们在政令许可的范围内仍享有一定的性爱自由,原始婚俗亦有传承;另一方面普遍的情况已是“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取妻如之何?非媒不得”(《齐风·南山》),礼教已通过婚俗和舆论干预生活。所以诗中女子既自行择欢,却又受到母亲的制约。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诗中也就表现了青年男女为了争取婚恋自由而产生的反抗意识,这是一个很新很有价值的信息。
这首诗还接触到一个更为普遍的社会问题:无论古今中外,在择偶的问题上,母亲和女儿的意见往往不能一致。母亲相中的,女儿不屑一顾;女儿中意的,母亲坚决不准带回家来。这种事不但古代有,今天还有;不但中国有,外国也有。例如白俄罗斯民歌《妈妈要我出嫁》中,妈妈给女儿挑了好多人家,女儿的表态都是“妈妈我不嫁给他!”印度尼西亚民歌《哎哟妈妈》中,女儿为自己辩解说:“哎哟妈妈,你不要对我生气,年轻人就是这样相爱。”
妈妈也曾年轻过,为什么一旦成了妈妈,就不理解年轻人的心思了呢?这是因为女儿是跟着感觉走,而妈妈多了些岁数,就多了些世故。这是因为妈妈健忘,多了些功利,就少了些热情;多了些理智,就少了些感觉。老是看家底呀,看文凭呀,看几大件呀,女儿都烦透了。殊不知“甜蜜的爱情从哪里来?是从那眼睛里到心怀”——与家底无关、与文凭无关、与几大件也无关。
母女的意见不统一,爱情就发生了危机。女儿要么放弃己见,要么作坚决的抗争。看来诗中女主人公是持后一种态度的:至死誓靡它!坚决到这种程度,母亲也就难办了。但要为娘的改变主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女主人公一面誓死维护爱情,一面从内心发出沉重的叹息:娘呀天啊,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是有眼力的呢!这一声叹息,使得诗的内容变得沉甸甸的。
和《国风》、《小雅》中的多数篇章一样,这也是一首歌词。在形式上属于典型的两章叠咏:中心意思在第一章中已经说完,但只唱一遍不够味;所以第二章变易韵脚上的字,将同样的意思再唱一遍。实际上也就一支曲子,两段歌词,结尾处以咏叹作副歌。这种形式,在当代歌曲中,也还是很常见的。
诗经·桑中篇七
爰采唐矣?沬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麦矣?沬之北矣。云谁之思?美孟弋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葑矣?沬之东矣。云谁之思?美孟庸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注释:
爰:在什么地方。
唐:唐蒙,以名菟丝。
沫:音媚,古地名,在卫国境内春秋时期卫国的城邑,在今河南淇县南。
谁之思:思念的是谁。
孟:老大。
孟姜:姓姜的大姑娘。
期:约会。
桑中:沫邑的一个小地方,有人说是桑间,风俗放荡。
要:音邀,邀约。
上宫:城角楼。
弋:姓。
淇:淇水。
葑:音封,蔓菁菜。
译文。
采摘女萝在何方?就在卫国沐邑乡。思念之人又是谁?美丽动人是孟姜。约我来到桑林中,邀我欢会祠庙上,送我告别淇水旁。
采摘麦子在哪里?就在沐邑北边地。思念之人又是谁?美丽动人是孟弋。约我来到桑林中,邀我欢会祠庙上,送我告别淇水旁。
采摘芜菁哪边垄?就在卫国沐邑东。思念之人又是谁?美丽动人是孟庸。约我来到桑林中,邀我欢会祠庙上,送我告别淇水旁。
鉴赏。
《桑中》,《诗经·鄘风》的一篇。为先秦时代鄘国华夏族民歌。全诗三章,每章七句。诗篇通过“我”分别同贵族女子孟姜、孟弋、孟庸偷情生活的描写,揭露了卫国贵族之间的淫乱生活。这首诗的内容,历来有不同的解说。《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作品赏析:
此诗三章,全以采摘某种植物起兴。这是上古时期吟咏爱情、婚嫁、求子等内容时常用的手法之一,也就是说,在上古时期,采摘植物与性有着某种神秘的或是象征性的联系,至于两者之间在文化上为何能牵系在一起或如何发生瓜葛,这与原始交感巫术有关,在此不作详论。但若从现代美学角度来看,以采摘植物起兴爱情等题材,在审美上和爱情上倒也有一定的同构同形关系,因为炽热的情欲与绿意葱茏的草木都可给人带来勃然的欣悦。所以,以“采唐”“采麦”“采葑”起兴,在含蓄中有深情,形象中有蕴意。
“兴”以下的正文中,主人公完全沉浸在了狂欢后的'甜蜜回忆里。除每章改换所欢爱者外,三章竟然完全相同,反覆咏唱在“桑中”、“上宫”里的销魂时刻以及相送淇水的缠绵,写来又直露无碍,如数家珍。似乎以与多位情人幽会为荣乐,表现了一位多情浪子渔色后的放荡、得意心态,其句式由四言而五言而七言,正是这种心态的表露,尤其每章句末的四个“矣”字,俨然是品咂、回忆狂欢之情时的感叹口吻。近人或认为孟姜、孟弋、孟庸当是一人,若如此,似不合《诗经》中运用复沓的家法。《诗经》中用复沓虽只更换个别词汇,但无论更换的是动词、名词,诗意上多有所递进或拓展,比较典型的如《周南·芣苢》中的“采之”“有之”“掇之”“捋之”“袺之”“襭之”,一字之差,却记叙了一个完整的劳动过程;若此诗中三姓实指一人,一者整首诗三章全为重复,不免过于臃肿拖沓,毫无意味;二者也与“群婚性的男女欢会”的诗意不合。
此诗若依自古以来的“用诗”体例,抛开其隐含的本意,作为一首热烈活泼的情歌来看,也无不可。它的一个最大特色,是自言自语,反复咏唱,每章的前半段只换了两三个字,采集对象换了,地点变换了,美女的姓氏换了,而后半段一字不易。无论是等待、幽会还是送别分手的地方,都没有变换。主人公完全沉浸于自己和美女约会的美好回忆之中。
创作背景。
《鄘风·桑中》是一首情诗,历来没有争议。分歧只在于是暴露世族贵族男女淫乱成风之作,还是青年男女的相悦之词。《毛诗序》云:“《桑中》,刺奔也。卫之公室淫乱,男女相奔,至于世族在位,相窃妻妾,期于幽远,政散民流而不可止。”朱熹等持前说者大多是受《毛诗》影响,并举姜、弋、庸乃当时贵族姓氏为证。而持后说者往往纯从诗意把握,认为全诗轻快活泼,表现了青年男女的炽烈爱情,并无讽刺之意,更谈不上是贵族男女淫乱后的无耻自白。按近人郭沫若《甲骨文研究》云:“桑中即桑林所在之地,上宫即祀桑之祠,士女于此合欢。”又云:“其祀桑林时事,余以为《鄘风》中之《桑中》所咏者,是也。”孙作云亦有同样的见解。鲍昌《风诗名篇新解》推衍郭氏之说,认为上古蛮荒时期人们都奉祀农神、生殖神,“以为人间的男女交合可以促进万物的繁殖,因此在许多祀奉农神的祭典中,都伴随有群婚性的男女欢会”,“郑、卫之地仍存上古遗俗,凡仲春、夏祭、秋祭之际男女合欢,正是原始民族生殖崇拜之仪式”,“《桑中》诗所描写的,正是古代此类风俗的孑遗”,“决不能简单斥之为‘淫乱’”。
赏析:
《桑中》描写男子邀约女子相会的情歌。诗从劳动中的采唐、采麦、采葑起兴,引出对美丽的姑娘的相思。诗以变换地理方位和姓氏的方式反复咏唱,正是民歌抒情的特点。而每节末尾三句的复唱,正抒发着男子对相会情节美好的想象,有桑间的等待,上宫的约会,淇水口上的送别,真是诗情画意,动人心田。
诗经·桑中篇八
桑中。
作者:诗经朝代:先秦爰采唐矣?沫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麦矣?沫之北矣。云谁之思?美孟弋矣。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葑矣?沫之东矣。云谁之思?美孟庸矣。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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