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是对自己一段时间内表现的清晰概括,可以帮助我们反思并进行有效的改进。要注意总结的条理性和逻辑性。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一些英语学习资料,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记叙文和小说的区别篇一
我不大喜欢音乐。不知为什么,颜色与气味常常使我快乐,而一切的音乐都是悲哀的。即使是所谓“轻性音乐”,那跳跃也像是浮面上的,有点假。譬如说颜色:夏天房里下着帘子,龙须草席上堆着一叠旧睡衣,折得很齐整,翠蓝夏布杉,青绸裤,那翠蓝与青在一起有一种森森细细的美,并不一定使人发生什么联想,只是在房间的薄暗里挖空了一块,悄没声地留出这块地方来给喜悦。我坐在一边,无心中看到了,也高兴了好一会。
还有一次,浴室里的灯新加了防空罩,青黑的灯光照在浴缸面盆上,一切都冷冷地,白里发青发黑,镀上一层新的润滑,而且变得简单了,从门外望进去,完全像一张现代派的图画,有一种新的立体。我觉得是绝对不能够走进去的,然而真的走进去了。仿佛做到了不可能的事,高兴而又害怕,触了电似地微微发麻,马上就得出来。
总之,颜色这样东西,只有没颜落色的时候是凄惨的;但凡让人注意到,总是可喜的,使这世界显得更真实。
气味也是这样的。别人不喜欢的有许多气味我都喜欢,雾的轻微的霉气,雨打湿的灰尘,葱蒜,廉价的香水。像汽油,有人闻见了要头昏,我却特意要坐在汽车夫旁边,或是走到汽车后面,等它开动的时候,“布布布”放气。每年用汽油擦洗衣服,满房都是那清刚明亮的气息;我母亲从来不要我帮忙,因为我故意把手脚放慢了,尽着汽油大量蒸发。
牛奶烧烟了,火柴烧黑了,那焦香我闻见了就觉得饿。油漆的气味,因为崭崭新,所以是积极奋发的,仿佛在新房子里过新年,清冷、干净,兴旺。火腿咸肉花生油搁得日子久,变了昧,有一种“油哈”气,那个我也喜欢,使油更油得厉害,烂熟,丰盈,如同古时候的“米烂陈仓”。香港打仗的时候我们吃的菜都是椰子油烧的,有强烈的肥皂味,起初吃不惯要呕,后来发现肥皂也有一种寒香。战争期间没有牙膏,用洗衣服的粗肥皂擦牙齿我也不介意。
气味总是暂时,偶尔的;长久嗅着,即使可能,也受不了。所以气味到底是小趣昧。而颜色,有了个颜色就有在那里了,使人安心。颜色和气味的愉快性也许和这有关系。不像音乐,音乐永远是离开了它自己到别处去的,到哪里,似乎谁都不能确定,而且才到就已经过去了,跟着又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
我最怕的是凡哑林,水一般地流着,将人生紧紧把握贴恋着的一切东西都流了去了。胡琴就好得多,虽然也苍凉,到临了总像是北方人的“话又说回来了”,远兜远转,依然回到人间。
凡哑林上拉出的永远是“绝调”,回肠九转,太显明地赚人眼泪,是乐器中的悲旦。我认为戏里只能有正旦贴旦小旦之分而不应当有“悲旦”、“风骚泼旦”、“言论老生”(民国初年的文明戏里有专门发表政治性演说的“言论老生”)。
凡哑林与钢琴合奏,或是三四人的小乐队,以钢琴与凡哑林为主,我也讨厌,零零落落,历碌不安,很难打成一片,结果就像中国人合作的画,画一个美人,由另一个人补上花卉,又一个人补上背景的亭台楼阁,往往没有情调可言。
大规模的交响乐自然又不同,那是浩浩荡荡五四运动一般地冲了来,把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变了它的声音,前后左右呼啸嘁嚎的都是自己的声音,人一开口就震惊于自己的声音的深宏远大;又像在初睡醒的时候听见人向你说话,不大知道是自己说的还是人家说的,感到模糊的恐怖。
然而交响乐,因为编起来太复杂,作曲者必须经过艰苦的训练,以后往往就沉溺于训练之中,不能自拔。所以交响乐常有这个毛病:格律的成份过多。为什么隔一阵子就要来这么一套?乐队突然紧张起来,埋头咬牙,进人决战最后阶段,一鼓作气,再鼓三鼓,立志要把全场听众扫数肃清铲除消灭,而观众只是默默抵抗着,都是上等人,有高级的音乐修养,在无数的音乐会里坐过的;根据以往的经验,他们知道这音乐是会完的。
我是中国人,喜欢喧哗吵闹,中国的锣鼓是不问情由,劈头劈脑打下来的,再吵些我也能够忍受,但是交响乐的攻势是慢慢来的,需要不少的时间把大喇叭小喇叭钢琴凡哑林一一安排布置,四下里埋伏起来,此起彼应,这样有计划的阴谋我害怕。
我第一次和音乐接触,是八九岁的时候,母亲和姑姑刚回中国来,站始每天练习钢琴,伸出很小的手,手腕紧匝着绒线衫的窄袖子,大红绒线里绞着细银丝。琴上的玻璃瓶里常常有花开着。琴弹出来的,另有一个世界,可是并不是另一个世界,不过是墙上桂着一面大镜子,使这房间看上去更大一点,然而还是同样的斯文雅致的,装着热水汀的一个房间。
有时候我母亲也立在姑姑背后,手按在她肩上,“啦啦啦啦”吊嗓子。我母亲学唱,纯粹因为肺弱,医生告诉她唱歌于肺有益。无论什么调子,由她唱出来都有点像吟诗(她常常用拖长了的湖南腔背诵唐诗),而且她的发音一来就比钢琴低半个音阶,但是她总是抱歉地笑起来,有许多娇媚的解释。她的衣服是秋天的落时的淡赭,肩上垂着淡赭的花球,永远有飘堕的姿势。
我总站在旁边听,其实我喜欢的并不是钢琴而是那种空气。我非常感动地说:“真羡慕呀!我要弹得这么好就好了!”于是大人们以为我是罕有的懂得音乐的小孩,不能埋没了我的天才,立即送我去学琴。母亲说:“既然是一生一世的事,第一要知道怎样爱惜你的琴。”琴键一个个雪白,没洗过手不能碰。每天用一块鹦哥绿绒布亲自揩去上面的灰尘。
我被带到音乐会里,预先我母亲再三告诫:“绝对不可以出声说话,不要让人家骂中国人不守秩序。”果然我始终沉默着,坐在位于上动也不动,也没有睡着。休息十分钟的时候,母亲和始妨窃窃议论一个红头发的女人:“红头发真是使人为难的事呀!穿衣服很受限制了,一切的红色黄色都犯了冲,只有绿。红头发穿绿,那的确……”在那灯光黄暗的广厅里,我找来找去看不见那红头发的女人,后来在汽车上一路想着,头发难道真有大红的么?很为困惑。
以后我从来没有自动地去听过音乐会,就连在夏夜的公园里,远远坐着不买票,享受露天音乐厅的交响乐,我都不肯。
教我琴的先生是俄国女人,宽大的面颊上生着茸茸的金汗毛,时常夸奖我,容易激动的蓝色大眼睛里充满了眼泪,抱着我的头吻我。我客气地微笑着,记着她吻在什么地方,隔了一会才用手绸子去擦擦。到她家去总是我那老女佣领着我,我还不会说英文,不知怎样地和她话说得很多,连老女佣也常常参加谈话。有一个星期尾她到高桥游泳了回来,骄傲快乐地把衣领解开给我们看,粉红的背上晒塌了皮,虽然已经隔了一天,还有兴兴轰轰的汗味太阳味。客室的墙壁上挂满了暗沉沉的棕色旧地毯,安着绿漆纱门,每次出进都是她丈夫极有礼貌地替我们开门,我很矜持地,从来不向他看,因此几年来始终不知道他长得是什么样子,似乎是不见天日的阴白的脸,他太大教琴养家,他不做什么事。
后来我进了学校,学校里的琴先生时常生气,把琴谱往地下一掼,一掌打在手背上,把我的手横扫到钢琴盖上去,砸得骨节震痛。越打我越偷懒,对于钢琴完全失去了兴趣,应当练琴的时候坐在琴背后的地板上看小说。琴先生结婚之后脾气好了许多。她搽的粉不是浮在脸上——离着脸总有一寸远。松松地包着一层白粉,她竟向我笑了,说:“早!”但是我还是害怕,每次上课之前立在琴间门口等着铃响,总是浑身发抖,想到浴室里去一趟。
因为已经下了几年的工夫,仿佛投资开店,拿不出来了,弃之可惜,所以一直学了下去,然而后来到底不得不停止了。可是一方面继续在学校里住读,常常要走过那座音乐馆,许多小房间,许多人叮叮略略弹琴,纷纷的琴宇有摇落、寥落的感觉,仿佛是黎明,下着雨,天永远亮不起来了,空空的雨点打在洋铁棚上,空得人心里难受。弹琴的偶尔踩动下面的踏板,琴宇连在一起和成一片,也不过是大风把雨吹成了烟,风过处,又是滴滴嗒塔稀稀朗朗的了。
弹着琴,又像在几十层楼的大厦里,急急走上仆人苦力推销员所用的后楼梯,灰色水泥楼梯,黑铁栏杆,两旁夹着灰色水泥墙壁,转角处堆着红洋铁桶与冬天的没有气味的灰寒的垃圾。一路走上去,没遇见一个人;在那阴风惨惨的高房子里,只是往上走。
后来离钢琴的苦难渐渐远了,也还听了一些交响乐(大都是留声机上的,因为比较短),总嫌里面慷慨激昂的演说腔太重。倒是比较喜欢十八世纪的宫廷音乐,那些精致的minuet,尖手尖脚怕碰坏了什么似的——的确那时候的欧洲人迷上了中国的瓷器,连房间家具都用瓷器来做,白地描金,非常细巧的椅子。我最喜欢的古典音乐家不是浪漫派的贝多汉或肖班,却是较早的巴黑,巴黑的曲子并没有宫样的纤巧,没有庙堂气也没有英雄气,那里面的世界是笨重的,却又得心应手;小木屋里,墙上的挂钟滴塔摇摆;从木碗里喝羊奶;女人牵着裙子请安;绿草原上有思想着的牛羊与没有思想的自云彩;沉甸甸的喜悦大声敲动像金色的结婚的钟。如同勃朗宁的诗里所说的:
上帝在他的天庭里,
世间一切都好了。
歌剧这样东西是贵重的,也止于贵重。歌剧的故事大都很幼稚,譬如像妒忌这样的原始的感情,在歌剧里也就是最简单的妒忌,一方面却用最复杂最文明的音乐把它放大一千倍来奢侈地表现着,因为不调和,更显得吃力。“大”不一定是伟大。而且那样的隆重的热情,那样的捶胸脯打手势的英雄,也讨厌。可是也有它伟大的时候——歌者的金嗓子在高压的音乐下从容上升,各种各样的乐器一个个揣揣慑优了;人在人生的风浪里突然站直了身子,原来他是很高很高的,眼色与歌声便在星群里也放光。不看他站起来,不知道他平常是在地上爬的。
外国的通俗音乐,我最不喜欢半新旧的`,例如“一百零一支最好的歌”,带有十九世纪会客室的气息,黯淡、温雅,透不过气来——大约因为那时候时行柬腰,而且大家都吃得太多,所以有一种饱闷的感觉。那里的悲哀不是悲哀而是惨沮不舒。《在黄昏》是一支情歌:
在黄昏,想起我的时候,不要记恨,亲爱的……。
听口气是端方的女子,多年前拒绝了男人,为了他的好,也为了她的好。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一个人住着,一个人老了。虽然到现在还是理直气壮,同时却又抱歉着。这原是温柔可爱的,只是当中隔了多少年的慢慢的死与腐烂,使我们对于她那些过了时的逻辑起了反感。
苏格兰的民歌就没有那些逻辑,例如《萝门湖》,这支古老的歌前两年曾经被美国流行乐队拿去爵士化了,大红过一阵:
你走高的路吧,
我定低的路……。
我与我真心爱的永远不会再相逢,
在萝门湖美丽,美丽的湖边。
可以想象多山多雾的苏格兰,遍山坡的heather(石楠属植物),长长地像蓬篱,谈紫的小花浮在上面像一层紫色的雾。空气清扬寒冷。那种干净,只有我们的《诗经》里有。
因为我想她,想那。
本埠新闻里的姑娘。
想那粉红纸张的。
本埠新闻里的。
年轻美丽的黑头发女人。
完全是大城市的小市民。
南美洲的曲子,如火如荼,是烂漫的春天的吵嚷。夏威夷音乐很单调,永远是吉他的琮争。仿佛在夏末秋初,席子要收起来了,控在竹竿上晒着,花格子的台湾席,黄草席,风卷起的边缘上有一条金黄的日色。人坐在地下,把草帽合在脸上打瞌盹。不是一个人——靠在肩上的爱人的鼻息咻咻地像理发店的吹风。极单纯的沉涵,如果不是非常非常爱着的话,恐怕要嫌烦,因为耗费时间的感觉太分明,使人发急。头上是不知道倦怠的深蓝的天,上下几千年的风吹日照,而人生是不久长的,以此为永生的一切所激恼了。
中国的通俗音乐里,大鼓书我嫌它太像赌气,名手一口气贯串奇长的句子,脸不红,筋不爆,听众就专门要看他的脸红不红,筋爆不爆。《大西厢》费了大气力描写莺莺的思春,总觉得是京油子的耍贫嘴。弹词我只听见过一次,一个瘦长脸的年轻人唱《描金风》,每隔两句,句尾就加上极其肯定的“嗯,嗯,嗯,”每“嗯”一下,把头摇一摇,像是咬着人的肉不放似的。对于有些听众这大约是软性刺激。
比较还是申曲最为老实恳切。申曲里表现“急急忙忙向前奔”,有一种特殊的音乐,的确像是慌慌张张,脚不点地,耳际风生。最奇怪的是,表现死亡,也用类似的调子,气氛却不同了。唱的是:“三魂渺渺,三魂渺渺,七魄悠悠,七魄悠悠;阎王叫人三更死,并不留人,并不留人到五更!”成楞楞急雨样的,平平的,重复又重复,仓皇,嘈杂,仿佛大事临头,旁边的人都很紧张,自己反倒不知道心里有什么感觉——那样的小户人家的死,至死也还是有人间味的。
中国的流行歌曲,从前因为大家有“小妹妹”狂,歌星都把喉咙逼得尖而扁,无线电扩音机里的《桃花江》听上去只是“价啊价,叽价价叽家啊价……”外国人常常骇异地问中国女人的声音怎么是这样的。现在好多了。然而中国的流行歌到底还是没有底子,仿佛是决定了新时代应当有新的歌,硬给凑了出来的。所以听到一两个悦耳的调子像《蔷薇处处开》,我就忍不住要疑心是从西洋或日本妙了来的。有一天深夜,远处飘来跳舞厅的音乐,女人尖细的喉咙唱着:“蔷薇蔷薇处处开!”诺大的上海,没有几家人家点着灯,更显得夜的空旷。我房间里倒还没熄灯,一长排窗户,拉上了暗蓝的旧丝绒帘子,像文艺滥调里的“沉沉夜幕”。丝绒败了色的边缘被灯光喷上了灰扑扑的谈金色,帘子在大风里蓬飘,街上急急驶过一辆奇异的车,不知是不是捉强盗,“哗!哗!”锐叫,像轮船的汽笛,凄长地,“哗!哗!……哗!哗!”大海就在窗外,海船上的别离,命运性的决裂,冷到人心里去。“哗!哗!”渐渐远了。在这样凶残的,大而破的夜晚,给它到处开起蔷薇花来,是不能想象的事,然而这女人还是细声细气很乐观地说是开着的。即使不过是绸绢的蔷薇,缀在帐顶、灯罩、帽檐、袖口、鞋尖、阳伞上,那幼小的圆满也有它的可爱可亲。
记叙文和小说的区别篇二
广义上说,散文素有“美文”之称。散文除了有精神的见解、优美的意境外,还有清新隽永、质朴无华的文采。经常读一些好的散文,不仅可以丰富知识、开阔眼界,培养高尚的思想情操,还可以从中学习选材立意、谋篇布局和遣词造句的技巧,提高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
狭义上说,美文是指散文中的抒情性散文。抒情性散文在“五四”时期常被称为“美文”,其出现和成长,对于保卫和繁荣新文学创作有着重要的意义。证明“旧文学的宣示权威,在表示旧文学之自以为特长者,白话文学也并非做不到”(鲁迅《小品文的危机》)。其出现稍晚于杂文,然而在后来获得了很大的发展。
在孙勇的博客看到了《中国随笔选粹》的投稿,说心里话这些作品的质量还是很不错的,光从标题看,就能看得出来作者是用心写作的,甚至有个别作品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说到散文与随笔的区别,严格的界线没有,我举一个例子,漓江出版社搞的那个年度散文或者随笔选,说实话选的作品是有交叉的。
散文里头有随笔,随笔里头也有散文,当然,大散文包括随笔,但随笔是散文的一个“支系”属于散文。
包括广东《随笔》杂志,你能说它登的都是随笔吗!有些是实际意义上的散文。
大概念的散文包括随笔,随笔不包括散文,你选散文的时候把随笔选进去了,这没有错,但是如果随笔选本里头选些散文的.意味特别浓厚的话,就有点不妥了,如果你把《绝版的周庄》选进去了,那就有人说你了。
散文一个“散”字,但是强调了“文”;随笔呢,强调了一个“随”。
随笔更接近于说话,散文呢更接近于文本。
实际上随笔就是杂说,但是又不是杂文,杂文一般很硬朗、很精短,比较犀利,比较有思想。
随笔呢可以随便一些,不需要那么锋芒毕露,甚至于不需要很深的思想。
随笔的概念绝对不是“文”的那种概念,就是随便的那种概念,你把握住这一点就行了。
我也写随笔,那是受报社负责人委托在报纸上开专栏,人家给的命题就是写一些历史人物,我就写了一些关于历史人物方面的随笔。
我知道有好多台湾人特别喜欢随笔,梁实秋就是其中的一位代表,说说中年,说说老年,说说茶说说自己对世风的感受等等,这种带有随便说的文字都称之为随笔。
反过来说它不随便的时候它文气足的时候那是“下午茶”,那种东西都是散文了。
散文和随笔的起笔法也不一样。
咱进理发店,理发店有一种理发方法叫拉直板儿,还有那种烫发卷儿,烫的时候要非常认真的来做,还要往里拐一下,这全是散文;那些中年人老年人来到理发店,理发师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咔嚓,三两下弄弄走人,这就叫随笔(现场掌声、笑声响起)。
我也就随便说说,不一定准确。
再一点随笔也不一定只说理,它还要说生活,说着说着没了。
不管怎么说,不管是随笔还是散文,都得有那个味,随笔幽默的成分更大一些,随笔的文字当中,那种激昂,那种狡黠,那种计诡,那种幽默,在随笔里头恰恰能释放得很好;而散文里边那种聪慧、那种细腻、那种真挚,在散文里头呀一看这个作者真精明啊真智慧啊!把文字炒得那么的细发呀!反来覆去做的那道菜,非常的精致,你读着读着两者都会让你拍一下案,特别是好的随笔会让你不断的拍案。
还有一点,年轻人要想写好随笔不太容易,年轻人一进入就进入散文了,但真正的好散文是能打动人的,读着能让人眼前一亮。
【二】随笔:
是散文的一个分支,是议论文的一个变体,兼有议论和抒情两种特性,通常篇幅短小,形式多样,写作者惯常用各种修辞手法曲折传达自己的见解和情感,语言灵动,婉而多讽,是言禁未开之社会较为流行的一种文体。
散文:
有广义和狭义两种概念。
广义的散文,在古代指的是一切不押韵的文章。
不过,古代没有“散文”这一个名称;“散文”这个名称是“五四”时期才有的。
在现代,广义的散文包括了除去诗歌、小说、戏剧、影视文学之外的一切叙事性、议论性、抒情性的文体,如秦牧在《海阔天空的散文领域》中说,“不属于其他文学体裁,而又具有文学味道的一切篇幅短小的文章,都属于散文的范围”。
这样,就有了抒情散文,叙事散文和议论散文等的分类。
狭义的散文则专指抒情散文。
这是因为随着文体的发展,叙事散文中的通讯特写、传记文学、报告文学等,已经发展成为独立的文体,各成一类;议论散文则有了专门的名称——杂文,也从散文中分了出来,剩下的只有抒情散文,这就是狭义的散文。
记叙文和小说的区别篇三
可以负责地说,当过编辑和没当过编辑看待文章绝对是两种心里。
我以往读名著或一些名家范文,基本上都是以一种虔诚的心态,一味地接受,然后强制性吸收、揣摩、临摹,很卑微,把自己定位在一个会写字却都文字、艺术无缘的位置。直到当上编辑打开一篇文章,成为这篇文章的第一评价人,才蓦然发现,自己与文字离的这么近,咫尺之距,才明白任何文章中都存在文字,任何人都有创造和发掘艺术的能力。只是知不知道的问题。
作为一名编辑可以得到最基本的两个好处,第一学习人家优点,将这优点消化,从而明确自己,或者是学习;第二是自省,这一点是最最重要的,自以为,成长不是重在疯狂汲取,而是弥补了多少缺点,只有成缺点一点点被改过,人才会蜕变,像蛇一样一点点将死皮脱去,便是一种涅磐。例如一张画,上面有你为自己画的斑斓的色彩和图案,你会选择在上面大涂靓色尽绘图案,还是剜去瑕疵剔除杂色?一棵树,只有不停袪除害虫,努力修复伤疤,时刻矫正倾斜才有可能长成参天之材。
编辑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责任。放任自由时起时落的人是不可能成功的,那些人的梦想不过是挂在墙上的夕阳沙滩——一幅没有海风与阳光的景色躯壳、美丽标本。如果你想看些书,却总没有翻书的心情,或是抱着书,思维徒然游弋在文字冰冷的外壳之外,那何不去打开一篇未编辑的小说?可以试试,打开之后你会不由自主认真起来,产生一种责任,这种责任是平常人都有的,它会无形中鞭策你,让人渐渐陷入文字组建的故事或场景中。而你,会像一个园丁那样,安静地为自己眼下的故事纠正姿态,为眼下的美景拔掉杂草。或者是另一种情况,那就是为眼前的故事感情起伏,抑或为眼前的美景折服、叹为观止。
编辑当久了人便会把编辑的文章当成一柄境子,从中明了自己的长处,发现自己的弊端。很多人会被自己的故事和感情迷惑,产生舐犊子之心,不满别人的评价,从而愤懑不平。如果当一个你编辑过的文章的作者以同样的感情找到你的时候,你只要稍为反省一下便会明白,自己当初的心里是何等的狭隘。同时,那个被你编辑文章的人说出他写文章里的目的和想要表达的.感情,被你赋予了另一种看法,你亦会明白故事是个三维立体,横一面侧一面。一般,一个称职的编辑都会为产生一种谨慎的自信,这就是治疗缺陷的一方上好药材。
涉足文字不久的人或一直无法步入正途的人更要尝试一下,当一回编辑,特别是对最简单的字眼或符号所迷惑的人,例如“的,地,得”句号豆号应用。网络出现给了更多人的表现机会,文章陡然间铺天盖地,良莠不齐,语句词汇字眼符号顿时错误横生。在仔细阅读和修改那些最原始没有经过修饰边幅的文章时,你很容易就发现其中百出的笔误和谬语,发现这一点便可以很好地抑制自己的笔误。因为自己对自己文章往往是逼仄的,所以很难及时发现有什么不对,就感觉有了不妥,也会时常揣测难以定夺。
个人觉得文章里的基本规则尤为重要,如果没有这些规矩岂不和没有交警和红绿灯的马路一样?横冲直撞,乱成一团。从某种意义说上,文明或是艺术建立发规则之上。是如对于美来说,如果脑中没有一个关于美的概念,美何在?好比勾口与金阁寺,他如果不在脑中产生一个想象、勾勒出他对美的定义,那当他见到金阁寺,与牛见到花有何两样?对于牛来说花和草不过都是食物罢了。
想成为一个网络编辑很简单,只要有一颗负责的心,和不多的文化修为足矣。关键是要不要尝试,勇于尝试是人生最基本的天赋。不尝试,鸟不可能会游,兽不可能会走。只是远远地看着观望着不就等同于放在阴暗处的纸张,发霉是迟早的事,更痛苦的事,是你会发现那些敢在自己生命上画彩的人已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被打击是正常的,经常会见编辑被作者打击到辞退。想来可笑,何苦如此重视自己,把自己当成一篇文章的主宰者?自己不过是一篇文章的第一个读者,自己所说的不过是一个读者的想法。而那些作者却喜欢褒奖赞美自己的编辑们。于是,说真话又被打且辞退的编辑便产生一种“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想法。其实两者都有错。喜欢敝帚自珍的作者是不用过多在意的。而欲辞退的编辑该自省了,明月难道只照到沟渠了?除非你不想被照而躲起来,不然广袤的月光怎么可能只照到沟渠?越是错误的批语越能锻炼一个人的性格。上帝为什么让有些人出生就呼风唤雨?却让另一些人出生便饥寒交迫?如果仅因为不公平就抱怨,那不都成了带壳的软体动物了?试想一下,有朝一日呼风唤雨的人和你一起饥寒交迫了,谁会活下去?这时,你就应该感谢你的上帝了。
还得谈一下尝试。以前我觉得,大海很美很迷人,就像所有媒体影视图片文字里一样,叫人心旷神怡,深深折服。后来去了海边,却发现一个不一样的海,它有它腥臭的海风,有它特殊的脾气,它不会为了让你惊叹就收敛自己,它会让你对它高入云端的梦想直接落入海面回归现实。于是,很失望。直到后来离开,很久之后才发现,海委实很美,只是那种美,那种感觉表达不出来,任何表达出来的都是苍白的,一切只有心知道。
群山绵延起伏,苍凉浑厚,一直想去一趟,匍匐在它脚下,然后让长久以来对它敬仰皈依它的胸怀。后来梦想成真,在群山间久居一段时日。然后一切,都与想象中相悖,曲折难行的路山,烈日曝晒,汗流浃背,不时一阵暴雨,泥泞四溅。最后我黯然离去,回归人声鼎沸、鳞次栉比、声色犬马的城市。而,每当疲惫迷茫的时刻却总会回想起,那浩荡的山风和万山阒然的情景,心底油然而生一脉清凉,灵魂不禁被涤荡得清澈了,随后心就像一片落叶安静落定在真实的虔诚之上。
以前常常会幻想初恋会是什么样子,初吻会是什么感觉,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统统都接触过,方才明白并非那样美妙,初吻甚至第一次性接触,无不透露着尴尬、羞涩,难耐和负罪感。但每每回忆起来,却甘之如饴流连忘返。天真的幻想变成真实的过去,对一切看得清,反而更加向往。
还有一种体会,这是一种特殊,带着宿命的味道,只是说说,与尝试关系不大。那就是亲人伤逝,巨大的悲恸。经常接触到此类的情景,虽说都与我无关,但还是会偶尔经常写一些。直到有一天,至亲逝去,才明白痛苦不是像刀伤剑伤一样,一下痛不欲生,一下呼天抢地。那不是暴雨,下完了就没了,而是笼罩在心间浓厚的阴霾,长久驱之不散,所有的阳光都被拒之千里,真正的快乐似乎死掉一般,偶尔一笑也不过是为了笑而笑。直到浓雾渐渐散去,那种痛苦仍残留在心头,不时会被回忆或熟悉的事物触及,便是一种惆怅,犹如叶间凝聚的冰冷水滴,“啪溚”一声坠落,没有预兆,措手不及,出了难过别无他法。事发至今,我再没有用大量的文字去描写至亲死亡时的情景,虽然这题材就在眼前。
并非说所有的事物都要尝试,这不现实,也不是说把罪恶划分到尝试的范围之内,只要那些平时只要想做的顺手或努力做就可以做的。例如你喜欢一女孩,那就可以尝试着追,虽然不一定成功,但至少比后悔强。有一次,傍晚时分,我在天安门前的广场一角席地而坐,旁边还坐着个偏瘦的外国人。这时,一个清洁妇女,一手拿着长柄簸箕,一手拿着笤帚将目光锁定在一个被踩扁的烟蒂上。她用笤帚想把那烟蒂扫簸箕里,熟料,固执的烟蒂竟然一翻身落地板砖夹缝里去了,一眼看去,几乎看不出来。于是,她带着侥幸的心理离开了。我心中暗暗鄙视这个不负责任的清洁工。与此同时,那个外国人也看见了,他自然起身,前去,将烟蒂抠起装进口袋,一系列动作很协调,如自己丢一枚硬币被捡起一样。回忆把那一刻给记住了,每当我回忆起天安门,总不会把它忘记,心里很不舒坦。若是当时那个小小的动作是我的,我想我会很乐于回想起天安门,而不是刻意不回忆它。
浮士德如果没有接触过后来一系列事物,是不可能说出:你真美啊,请停一停吧!但最后是什么力量使他忽视了身边的魔鬼,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的话呢?答案,经历和体悟,明白了诸多事情之后,一切都有可能。
既然是小说,自然不宜说多。不过还是希望有条件的人能够多多尝试,如果喜欢写文章,做一回网络编辑可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记叙文和小说的区别篇四
我常常回首,回首我走过的足迹,发现所走过的步履紊乱且匆忙。在我经历的人生中,曾失去很多美好的东西,我曾努力去跋涉去攀登,在我生命的花丛里,我曾努力去寻找朝霞中本该属于我的那朵最靓的红玫瑰。曾幻想伴你去拾取蔚蓝大海边那颗最美的小贝壳,但太多无奈撞碎了我的梦幻,我像一只受伤的小鸟跌落于冰窟之中,当我睁开双眸时,蓦然发现岁月已逝去了许多。
然而,一首《何必流连》却使我从无望的回首中惊醒过来,那歌写得好:“何必叹息,何必流连,穷困挫折里磨练。”夕阳西下,明朝还会东升,擦干眼泪抬起头,成功靠自己寻求。抛开忧伤挥挥手,迈开大步向前走,使我懂得不必为过去没有得到的东西而忧伤,坎坷和挫折更能磨练一个人的意志。
我们,千万不必为过去的辉煌而骄傲,也不必为过去的失意而沉沦,重要的是把握现在,憧憬明天。
于是我不再回首,不再空虚,不再叹息。
昂走灿烂的微笑,去迎接初升的旭日,勇敢地面对生活。
我对自己说,不必回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拿出勇气去面对明天。
二
曾经自信地对自己说,生活很美好,一定要赢得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可是,随着时光的飞逝,那份执着不再,那份自信不再,代替的是消沉与忧郁。
我不知道生活为何如此捉弄人,面对生活,真的好无奈。
无奈让自己觉得是时代的落伍者,所有的拼搏努力都不能在生活的海洋里激起美丽的浪花,因为自己实在太渺小了。也许,这不足以令我如此自卑,但走的路是那样曲折和不尽人意,生活并非想象中那样美好,几回受伤,几回落泪,直到伤痕累累对生活再没有激情时,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空虚,又是多么的孤独。
生活就像一片黑暗的海洋,看不到蓝天,白云,海鸥,浪花……。
自己像一叶孤舟,在恐惧绝望中颠簸,在孤寂落泊中守候真诚。
人生没有一个目标,就像黑夜的航程没有灯塔,只能徘徊不前,永远达不到理想的彼岸,我要给自己点燃心中的那盏灯,照亮黑夜的航程,我要给自己一个目标,使自己不再迷失方向。我相信自己仍然有希望和理想,有追求和奋斗目标。
生活并没有捉弄我,原来我太吝惜付出,付出是勇气,也是自信。只有付出才有收获,没有付出的生活曾使我空虚,我想,有付出的生活一定很充实,很美丽。
三
三月的雨在下过不停,打湿了我的情感,又一次滋扰了我平静如水的心,六月的雨,飘飘扬扬地洒着,轻柔得令我生痛。
在这傍晚的雨夜里,心也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忧伤的雨,而我在这一刻里竟是如此的挂念你,想你的心情也只有自己才懂。
在这个等待的季节,经过一次深深爱过之后的`感情别离,才感悟思念是如此凄美,如此动人,也如此懮伤。多想留住那一份真诚与企盼的心,留住那心与心的互拥,留住那一刻彼此曾有过的温馨与浪漫,留住那许许多多个有你有我的日子。但这一切却如掬在手中的水,一点点地流失了,你不再轻柔如昔,不再为我静听细语丝丝,你是那样的沉默,那样的无情,又是那样满不在乎的样子彻底地将我的心揉碎。
一次次锥心的痛楚,一次次难过的失望,原来皆因这一切早已落空,一切都已如风飘逝了。
难道真爱真的如此令人憔悴吗?这是一种怎样的刻于心扉的情怀呀!
或许,我该感谢你。是你,曾让我体会到去爱别人的浪漫与幸福。是你,曾陪我走过每个孤寂落寞的夜晚,撑亮了这个漫长的雨季。是你,为我燃亮了那爱的火炬,为我的人生增添了许多诗情画意。
这份情感,我不想解释。
四
褪退以往的装扮,独自在寂静的午夜,饮泣昨日的心事。
怎能忘怀,与寂寮与阳光与欢乐与悲忧,一同共度的每个黄昏与日夜,怎能忘却,静坐一隅伴着幽幽的歌声,弹唱最凄美伤心的曲调。
丢失的灵魂就像无依无靠般浮在大海的深处,浮浮沉沉,何处是飘泊的岸?
夏的脚步尽管来得飞快,却不及蠢动的思绪,牵动了多少旧日的忧伤怨与悔恨。
迈向多变的夏季,雨又在平凡而潮湿的季节里诞生着新的生命。
记叙文和小说的区别篇五
刘家村的刘柱家祖祖辈辈有怕老婆的传统。刘柱的爷爷身材高大,但生性阴柔,说话慢声细语,按现在的话说就是“伪娘”;刘柱的奶奶正好相反,身材矮小,但生性阳刚,说话粗声粗气,按现在的话说就是“女汉子”。男人就像地瓜秧,架不起来,她一个女人家只好上阵,里里外外一把手,撑起了一个家,他爷爷也自愿臣服于他奶奶之下。
别看刘柱的奶奶在刘家当了一辈子家,可她却不愿意自己的独生儿子刘富贵跟他爹一样,懦弱、胆小,她想让刘富贵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无奈事不由人,刘富贵的身高遗传了母亲,只有一米五几,性格却遗传了父亲,一说话就是娘娘腔。他娘经常看看他的个头,听着他的话音,回过头骂自己的男人一顿:“你说,你也就个头配称个男人,咱富贵咋不随你呢?”然后长叹一口气,说:“咱们家,真是黄鼠狼下豆雏子——一辈不如一辈!”
刘富贵十八岁生日刚过,母亲就为他找媳妇了,她是怕找晚了,自己的儿子找不到媳妇。因为她许下了一袋米、一刀肉的高价谢媒礼,四里八乡的媒婆四下出动,给刘富贵说媒,没想到说了足有一个加强连,人家听听男方是刘富贵,就摇摇头。媒婆子碰壁的次数多了,就对刘富贵家的谢媒礼死了心,不再给他说媒。
就在刘富贵的娘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儿子朝光棍的道路越走越近时,事情有了转机。刘富贵二十八那年,村里老会计因病去世,因为刘富贵念过初中,出身又好,村里让他干了会计。那会,乡下有句话说“干个大队差,顶个小县官”,刘富贵当上大队会计,也算是光宗耀祖了,这时,他的婚姻大事开始有转机了。邻村的丁媒婆给他说了邻村张有福的女儿张菊花,但刘富贵的娘一听就直皱眉,刘富贵一听就直摆手。
为啥?那张菊花身高一米八三,相貌丑陋,身材魁梧,据说能单手举起一百多斤的碌碡(注:石制的圆柱形农具),而且脾气火爆,动不动就跟人家试吧试吧身手,就为这,今年二十六了,一直没找到婆家。刘富贵的娘怕她会欺负儿子,刘富贵是嫌张菊花太丑。
刘富贵的娘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对儿子说:“这事呀,娘寻思着,还是愿意吧!”刘富贵嘟哝着:“为啥?那张菊花就是个母夜叉,她进了门,还不骑在俺头上拉屎?”刘富贵的娘说:“这一点丁媒婆说了,她张菊花是楞,但人家还算是通情达理,不会平白无故欺负人,再说……”刘富贵的娘咽了一口唾沫,又说:“娘看了,那张菊花屁股像盘磨,老人都说,这样的屁股能多子多福!”刘富贵还想反对,他娘说:“就这么定了!”他娘在这个家一直说一不二,刘富贵只好屈从了。
二
张菊花出名出在入洞房那天。刘家村娶媳妇有个规矩,入洞房得男人把女方背入洞房,刘富贵看着张菊花的山神个头就打怵,但在伙伴们的起哄下,他不得不屈下身子,张菊花也在众人的推搡下往刘富贵的身上靠去。刘富贵运足丹田之气,想把张菊花背起来,但试了几试,张菊花的脚就是没离开地,刘富贵头上的冷汗却冒了出来,他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众人,想让他们饶了自己,众人都是来找乐子的,哪里肯轻易放过他们,他们更加起劲地闹腾起来,大有不把张菊花背起来,就不让他们举行婚礼之势。
乡下有句话,叫“来得早,过得好”,意思就是新娘过门过的越早,日子过得就越好。眼看时间逼近中午,张菊花急了,她一把将众人推开,抱起刘富贵就往洞房里跑,这下子可热闹了,人们一下子炸开了锅,男的叫,女的笑,老的喜,少的闹,用一个词说——沸腾。
有人说刘富贵娶得不是媳妇,而是一头野驴——自那天以后就“野驴”“野驴”的就叫开了。村里人都说,这一下有刘富贵受的了,可他们只说对了一半。刚开始一年,“野驴”张菊花竟然对刘富贵很好,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她给他做饭,给他洗衣服,早上给他打荷包蛋。有一次刘富贵在村民赵二家喝醉了,她把他背回家,还给他洗脚……村里人都很奇怪,这么个三寸钉、枯树皮是怎么把一个女武松降服的?也有人说,新媳妇过门装三天,过点时间她的原形就露出来了。
果然,一年后的夏日夜晚,刘富贵家传来一声怒吼,在外乘凉的村人听得出那是野驴张菊花的嗓门,于是都围在刘富贵家的院墙外偷听。他们先是看到两包什么东西从刘富贵家院墙里飞出,掉在地上,散成一片,村里人一看,竟是桃酥,这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可是稀罕之物。村民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这时,刘富贵家的大门开了,从里边跑出一个人,赶紧去捡那些桃酥,有人认出,他是村民刘大强,看热闹的忙问:“大强,这是咋了?”刘大强没说话,捡起那些桃酥就匆匆地跑远了。
记叙文和小说的区别篇六
下岗工人于老大正趴在小桌上写稿子想赚稿费呢,他的老伴兴冲冲地跑进来说:“老于,你还骂我,看这是什么?”于老大抬起头一看,老伴手里拿着一大把票子,笑着说:“那张假钱,让我花出去啦,你还骂我笨不!”于老大一愣:“怎么回事?”“我越想越窝囊,脑子一转弯,他们熊我,我就不会熊他们?我上了一辆中客,嘿,买1元钱的票,找回来99元。”于老大一听,顿时黑了脸:“你混蛋!咱们已经被人家坑了,怎么还好再坑别人!”老伴让他骂得不敢吭声,心想,我上当你骂我笨;我补救了,你又骂我混蛋;这老婆还怎么当!她退到灶间悄悄地抹眼泪。
于老大越想越窝火,他这人脾气爆,一赌气躺到炕上,晚饭也不吃啦。
老伴左哄右劝,于老大就是不吃饭。她能不心疼吗?想想也是,穷死也不该再坑别人,她就说:“老头子,你也别上火啦,这钱能还给人家:我坐那车时记住车号啦,尾数是3544,跟咱路口电话亭号码一样,当时我就觉得一定有好运气。花出假钱时,我还仔细端详卖票的小媳妇,心里说,你要是给车主打工的,这钱可就用错啦。老实说,我心里也一直胆怯怯地,我这就领你堵那车去。”
听了这话,老于这才爬起来,饭还是不吃,跟着老伴来到大街上,站了两个小时,到底让他堵着了尾数是3544的那辆中客,车上可不就是那位女售票员。
于老伴红着脸递过去一沓子钱,对那女售票员说:“闺女,你看我这老脸没场放啦,我不小心弄了张假钱,我把它花给了你,我得还你,虽然钱零碎一点儿,这可是真的。”
一句话把女售票员说愣啦:“大妈,您说啥?我倒是记得仿佛有这么个老太太拿张百元钞票坐过这车,可那钱我细看过,没错呀。”老太太说:“你看得太多,难免有马虎的时候,不过我可不能坑你,也绝不让你再坑别人,那假钱你得还我。”
售票员感动得盯住老两口看了又看:“真是两位善良的好老人。这车今天不干活啦,帮您二老查找假钱去。”原来这车是她自己的,开车的是她丈夫,她讲了当然算。车子掉头开往江边。
去江边做啥?女售票员记得清楚,她总共收了八张大票,都交给朋友买皮衣去啦。马上去讨,钱没出手,也许来得及。她领老两口很快找到那位卖衣服的朋友,说明情况。那朋友也很感动:“您二老这样做太对啦,这假币真害死人,它扰乱市场,把不少人的思想都扭曲了。哎,我数钱时认真看过了,那些大票里没假币呀!”她把那叠钱找出来:“大妈,您细看,哪张是?”
老太太找了半天,确实没有。她也很奇怪:“莫不是当初看花了眼?”
“瞎说。那假钱能认出来的,咱楼下小卖店不是也帮着看来着?”于老大扒拉了那些钱后也直了眼,“不对呀,闺女,你是不是搞错啦?那假钱我可绝对认得。”
卖衣服的女子一拍大腿:“糟啦,我可能要丢人丢大了,赶紧补救。二老还得跟我跑一趟,做个证,别让老师误认为我们做生意的人见钱坏良心。”她不由分说,拉上大家就走。
原来,那小贩接到售票员的钱,刚回家,儿子在家撅嘴:“给你传呼怎么老是不回?学校号召同学们捐款支援灾区,大家都捐了,只剩下我没捐,多丢人!”小贩连忙哄儿子:“妈事多,没听到呼机响。这样吧,咱捐100元够不够?”她就是从这些钱里抽出一张百元大票。儿子欢天喜地,拿过钱,立马到老师家补捐去啦。
“老师若是发现捐的是假币,那对我们孩子、对我们做生意的会是什么印象!”小贩急得脸通红。
到了老师家。老师也奇怪:“这张钱我看啦,不是假的!”她把钱递到老两口面前:“您二老看,学生还没走,我家就这一张钱,白天捐的都送储蓄所暂存了。”
几双眼大的瞪小的:这张钱也是真币!
果然出鬼啦?于老大抓耳挠腮,半天,一拍大腿:“跑不了,是他干的!老师闺女,假币案子破啦,他即使想赖账也没门!”
于老大年纪大不假,可是他搞文学的年头短,就认了位年轻作家小高为师。这小高老师时常到老于家辅导他,也觉得老于生活底子很厚,听他唠嗑挺有收获,人家谦虚道:“切磋,互补。”老伴不在家,小高可不来过一次嘛,看老于正生气,问明情况,讨过那假币看了看,没说什么,又给夹回那本杂志里了。两人谈了一会文学,对方突然要喝点酒,老于笨手笨脚去切了点咸菜。肯定他是趁这工夫,把假币换了去……“他这是看我们老两口日子艰难,又担心我们为此事总吵架,才故意偷换走的……”老于头不住地晃头。
女教师听着,竟然被这故事深深地打动了。她说什么也要陪着老两口一道去破这个假币案,说是要把这故事讲给她的学生听,这高尚的品格和高尚的友谊,本身就是一个绝好的教材!
找假钱的人越聚越多,找到那小伙子的“家”,原来是艺术馆的办公室。人家刚转到这单位不久,清水衙门,还没分到房呢。
老于说:“小高老师这人,他不会承认偷换了假钱,我得智取。不信你们瞧。”
见了面,老于问:“小高老师,你是不是换走我的假币啦?”
“那钱,我不是还给您了嘛。”小高果然矢口否认。
“不对,你看过后,再没有别人到过我家,我有数的。”
“于大叔,我真的还给您啦,您肯定是喝多酒记混了。”
“哎呀小高老师,你可坑了我啦。我那张假币非同一般,今天我才知道,它有收藏意义呢,人家给我2500元要收购……”
“这……”小高脸立刻涨得通红,他从一本杂志里找出一张大票,双手递到于老大面前,“于大叔,我确实不了解这里面的实情……可是,即使有人要买您的,也一定要搞清楚他是不是真的收藏,我觉得收藏假币也未必合法。”
于老大接过假币,看了一眼背面,哈哈大笑:“是它。我怕它再害人,特意在背面做了个作废的记号……”
一直躲在后面不语的女教师在身后开口啦:“小高……”她进门时用围巾遮住脸,这回掀开,露出真面目。
“怎么是你?”小高也愣了。
女教师对大家说:“这事也不算丢人,我实说了吧。今年春天,有热心同事给我俩介绍做朋友,见了几次面,我嫌他话不多,谈着谈着老是溜号,当老师的,顶不喜欢思想溜号的人,我觉得他有些呆气,就提出中断朋友关系。没想到,小高有这么好的心肠……小高,你能原谅我吗?”
小高瞅瞅这个,看看那个,越看越糊涂:“到底怎么啦?”
于老大心里可明白:“怎么啦?你害我折腾了半夜,差点没饿死老夫!不行,大家得陪我喝一盅去,还要为两人的明天庆贺庆贺,一个也不许推辞!”
记叙文和小说的区别篇七
太阳很好。明晃晃地让春的气息四处弥散,宛若迷人的轻音乐。阳光下,我坐在小凳上洗衣服,母亲在一边给花木喂豆汁。
母亲忽然说:“我听见收音机里说了,现在,海葬好像每年只有一次……”
我愣愣地看着母亲。
母亲笑着,又说:“如果可以,你以后就给我报名海葬。要不,树葬也行。不过,我们这里好像没有树葬……”
我不知该怎么接母亲的话茬。
母亲又道:“真的,到时候,怎么省事就怎么做吧。”
母亲82岁高龄了,跟她唯一的女儿交代身后之事,也是人之常情。事实上,母亲已不止一次如此平静地与我谈起这个话题了。
我放下满是泡沫的`衣服,望着母亲的眼睛说:"妈……我答应你……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放心就是。不过你也要答应我,这话,请你从此不要再说!千万,千万!你看外面的太阳,你一定要晴朗地活着!一定要健康地活着!一天又一天。
记叙文和小说的区别篇八
故事与小说,通常说来,两者有以下区别:
材料。
故事要有核心情节和精彩的细节,称为故事核。故事核就像相声的包袱一样,一切都是围绕这个核来展开的。讲相声开始是卖关子,等到把包袱一抖开,人们就会发笑。写故事也是先把读者引向歧途,等故事核揭示了真相,故事也就完了。有一篇故事叫“爱在肚里”,是讲有个包头工送一个女人住院,对她好得不得了,大小便都要她在床上拉在痰盂里,说是怕她受凉,同室的女病人非常羡慕。可后来才搞清,包工头与这个女的谈恋爱,女的不干了,男的要她退东西,她都退了,就一个金戒指不肯退,男的就抢,女的就吃下去了,于是男的把她送到医院,等戒指屙出来,他就把女的扔在医院跑了。这个就是故事核。而小说则不同,可以有这样的核心情节,也可以没有这样的核心情节,它可以通过人物的性格来引出情节,通过对人物的语言和活动来反映主题。
表现方式。
故事用的是叙述的方法,小说用的是描写的方法。小说最常用的场景、人物肖像、动作形态描写和对话,故事就很少用。比如:
这就是小说的写法。如果是故事,就应该这样写:
那天晚上,高强第一次跟女朋友在电影院门前约会,两人都手拿一本杂志做为联络标记。电影是一部从美国进口的热门大片,叫愤怒的天使,都开映二分钟了,白洁还没来,高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是进去好还是再等等,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来了一个穿白连衣裙披长发手拿一本杂志的姑娘,问他是不时叫高强,高强没想到白洁这么漂亮,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你可以仔细比较这两段表现方式的不同,就知道什么是描写,什么是叙述。小说是写的,更倾向于文学语言;故事是讲的,更倾向于口语。(简单说也就是:小说是读的,故事是讲的。)。
表现的主体。
小说是写人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塑造人物形象。场景、心理活动、语言、动作的描写,都是为塑造人物形象服务的,都要符合人物的身份和性格,情节也是由人物的性格所决定并发展着,有时候作者自己都不知道结局是什么,只能按照书中主人公的性格向下走。如果把写小说比作走路,事先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中途有岔道,有上坡下坡,充满曲折,走到哪里是哪里。因此,一部好的小说,留给你的是那些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那些事。现在年轻人写小说,是不管人物的身份和性格的,说的都是作者自己的`话,人物立不起来,活不起来,没有鲜明的性格特征。
故事是写事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故事核进行的。文章所运用的各种手法目的都是先将读者引向歧途,最后再引向故事核。故事核就像目的地,作者就像黑心的出租车司机,带着读者这个乘客兜圈子,绕弯路,欺骗他,引诱他,让他看沿途的风光,最后到了目的地,乘客恍然大悟,大呼上当,跟你绕了那么多圈子,其实路这么近,就在跟前。但乘客还是很高兴,回为他沿途看到了非常美的风景,愿意掏这个车费。因此,故事留给读者的是事,人反而淡化了。好的故事,几十年后不忘的还是故事本身,而不是故事中的主人公。当然,故事本身也能体现人物的性格特征,但这只是副是产品。
小说与故事的区别还有一些,但只要抓住这些主要的就够了。
记叙文和小说的区别篇九
若干年后,战争终于暴发了,两国的海空军首先介入到武装冲突。
形势还没有完全升级到全面战争。前期,敌我双方相互间在军事上进行了对抗、碰撞、试探、侦察。敌国不断地派出各种军机来我领海领空,侦测、偷袭、轰炸。对我国有价值的军事和民用目标进行摧毁破坏。我军方以牙还牙地进行了报复性打击。只是,战争的规模,还没有升级到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进行毁灭性攻击的地步。
因战争形势的紧迫,沿海一带的大中小学校都已停课放假。
家住沿海的刘易带着他的大学女朋友杨雪回到了故乡的小镇。
这天下午,刘易找到了两个高中时的同学,四个年轻人在镇外的`公路边散步,公路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穿梭的车辆和行人,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着有关这场战争的话题。
国家已经颁布了战争动员令,要求适龄青年报名参军。
刘易对两个男同学说:“我要去报名参军。如果,我们不打贏这场战争,大家都上不了学了。”
“我们也报名参军。”两个男同学兴奋地说。
“我也报名参军。”杨雪激动地说。
“没你的事。”刘易对扬雪嗔道。
“怎么就没有我的事?”杨雪生气说。
刘易没有回答,抬头仰望着天空。
此时,从黄海方向的天空,飞来一驾空客a380国际航班。刘易静静地注视着天上的客机。
忽然,他指着天上的飞机说:“情况不对。看,敌机,敌机躲在客机后面。”
刘易是个军事迷。他看到a380机身后面紧跟着两架形状细小的战斗机。
刘易瞬间作出判断,如果是本国战斗机护航客机,那么应该是伴飞在客机的左右,或前后、或上下位置方向。而不该是两架战斗机,紧跟在民航客机身后,战斗机显然是为了躲避被雷达发现,在国际空域时,就悄悄地跟随在民航客机的后面,为了偷入我国领空,执行军事任务。
刘易很是着急,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天空中,从我国领空方向闪电般地扑过来四架歼20c战斗机,中间两架迎着民航客机上下方向冲去,左右两架顺势从两边包抄过去。两架敌机知道被发现了,一时间从上下左右都无法逃脱。一件让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一架敌机对着民航客机的尾部发射了一枚导弹,瞬间客机从尾部巨烈爆炸。天空中燃起一个大火球,飞机残骸从空中迅速坠落,能看到天空中飞机舷窗机舱内明亮的火焰。
敌方的两架战斗机乘机逃窜。但,没逃多远并被追上的歼20c从空中击毁爆炸。
刘易朝着飞机可能坠落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对扬雪喊道:“快打119、120报警电话。”转身对着两个发呆的男同学挥了一下手:“快、快、快,快去救人。”
不久后,大批的警察、消防、救援人员及媒体记者赶赴到了现场。
四个年轻人站在警戒线外,默默地注视这血腥的场面,他们的心情很沉重。战争已经没有了国界,战术手段也变得更加邪恶,战火燃烧到了每个人。交战国谁都不会服输投降,只会使冲突更进一步升级、加聚,直到一方将另一方彻底歼灭,或使用武力迫其屈服。
刘易转过身,拉着杨雪的手说:“走,一起去报名!”

一键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