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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一
汉高祖用韩信为大将,而三以诈临之:信既定赵,高祖自成皋度河,晨自称汉使驰入信壁,信未起,即其卧,夺其印符,麾召诸将易置之;项羽死,则又袭夺其军;卒之伪游云梦而缚信。夫以豁达大度开基之主,所行乃如是,信之终于谋逆,盖有以启之矣。
译文。
汉高祖任用韩信作为大将,知三次用诈术对付他:韩信平定赵地之后,高祖从成皋渡过黄河,一大早自称汉王使节飞马驰入韩信军营,韩信尚未起床,进入他的卧室收取他的印信符节,用大将的旗帜召来将领们,改变了他们的.职位;项羽死后,再次用突然袭击的方式收取韩信的军权;最后假托巡游云梦而捉拿了韩信。凭着一个豁达大度的开国君主的身份,所作所为竟然如此,韩信终于图谋叛乱,看来萌生这种念头是有原因的。
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二
作者:洪迈。
汉高祖怒萧何,谓王卫尉曰:“李斯相秦皇帝,有善归主,有恶自予,今相国请吾苑以自媚于民,故系治之。”卫尉曰:“秦以不闻其过亡天下,李斯之分过,又何足法哉!”唐太宗疑三品以上轻魏王,责之曰:“我见隋家诸王,一品以下皆不免其踬顿,我自不许儿子纵横耳。”魏郑公曰:“隋高祖不知礼义,宠纵诸子,使行非礼,寻皆罪黜,不可以为法,亦何足道!”观高祖、太宗一时失言,二臣能用其所言随即规正,语意既直,于激切中有婉顺体,可谓得谏争之大义。虽微二帝,其孰不降心以听乎!
译文。
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三
作者:洪迈。
王观国彦宾、吴棫材老,有《学林》及《叶韵补注》、《毛诗音》二书皆云:《诗》、《易》、《太玄》凡用庆字,皆与阳字韵叶,盖羌字也。引萧该《汉书音义》,庆音羌。又曰:“《汉书》亦有作羌者,班固《幽通赋》‘庆未得其云已’,《文选》作羌,而他未有明证。”予按《杨雄传》所载《所离骚》:“庆夭鱤而丧荣。”注云:“庆,辞也,读与羌同。”最为切据。
译文。
王观国彦宾、吴棫材老,在《学林》和《叶韵补注》、《毛诗音》二书,其中都说:《诗》、《易》、《太玄》中凡用“庆”字的地方,都与阳字韵叶,大概是指“羌”字。萧该在《汉书音义》中也指出,“庆”音“羌”。又说:“《汉书》中,‘庆’也有写作‘羌’字的,东汉班固的'《幽通赋》中写道‘庆未得其云已’,《昭明文选》在选用时把‘庆’字写作‘羌’,其他并无明证。”《扬雄传》中所记载其赋《所离骚》中有:“庆夭鱤而丧荣”之句,注释中说:“庆,辞也。读音与羌相同。”这是最为贴切的证据。
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四
作者:洪迈。
以功名为心,贪军旅之寄,此自将帅习气,虽古为贤卿大夫,未有能知止自敛者也。廉颇既老,饭斗米,肉十斤,被甲上马,以示可用,致困郭开之口,终不得召。汉武帝大击匈奴,李广数自请行,上以为老,不许。良久乃许之,卒有东道失军之罪。宣帝时,先零羌反,赵充国年七十余,上老之,使丙吉问谁可将,曰:“亡逾于老臣者矣。”即驰至金城,图上方略,虽全师制胜,而祸及其子卬。光武时,五溪蛮夷畔,马援请行,帝愍其老,未许。援自请曰:“臣尚能被甲上马。”帝令试之,援据鞍顾盼,以示可用。帝笑曰:“矍铄哉!是翁也!”遂用为将,果有壶头之厄。李靖为相,以足疾就第,会吐谷浑寇边,即往见房乔曰:“吾虽老,尚堪一行。”既平其国,而有高甑生诬罔之事,几于不免。太宗将伐辽,召入谓曰:“高丽未服,公亦有意乎?”对曰:“今疾虽衰,陛下诚不弃,病且瘳矣。”帝悯其老,不许。郭子仪年八十余,犹为关内副元帅、朔方河中节度,不求退身,竟为德宗册罢。此诸公皆人杰也,犹不免此,况其下者乎!
译文。
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五
作者:洪迈。
李益、卢纶、皆唐大历十才子之杰者。纶于益为内兄,尝秋夜同宿,益赠纶诗曰:“世故中年别,余生此会同。却将愁与病,独对朗陵翁。”纶和曰:“戚戚一西东,十年今始同。可怜风雨夜,相问两衰翁。”二诗虽绝句,读之使人凄然,皆奇作也。
译文。
李益、卢纶,都是唐代大历间的'十个才子中杰出的诗人。卢纶是李益妻子的哥哥,曾经在秋天夜晚同住一处,李益赠给卢纶一首诗说:“世故中年别,余生会此同,知将愁与病,独对朗陡翁。”卢纶和诗道:“戚戚一西东。十年今始同。可怜风雨夜,相问两衰翁。”两首诗虽然是短小的绝句,读着它们使人感到悲凉凄恻,都是奇异的作品。
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六
作者:洪迈。
人臣引古规戒,当近取前代,则事势相接,言之者有证,听之者足以监。《诗》曰:“殷监不远,在夏后之世。”《周书》曰:“今惟殷坠厥命,我其可不大监!”又曰:“我不可不监于有殷。”又曰:“有殷受天命,惟有历年,惟不敬厥德,乃早坠厥命。”周公作《无逸》,称商三宗。汉祖命群臣言吾所以有天下,项氏所以失天下,命陆贾著秦所以失天下。张释之为文帝言秦、汉之间事,秦所以失,汉所以兴。贾山借秦为喻。贾谊请人主引商、周、秦事而观之。魏郑公上书于太宗云:“方隋之未乱,自谓必无乱;方隋之未亡,自谓必无亡。臣愿当今动静以隋为监。”马周云:“炀帝笑齐,魏之失国,今之视炀帝,亦犹炀帝之视齐,魏也。”张玄素谏太宗治洛阳宫曰:“乾阳毕功,隋人解体,恐陛下之过,甚于炀帝。若此役不息,同归于乱耳!”考《诗》、《书》反载及汉、唐诸名臣之论,有国者之龟镜也,议论之臣,宜以为法。
译文。
臣僚引述古代的事例规劝君主时,应当选取时代较近的前代史实,这群事势相接,说的人得到了强有力的证据,听的人足以引以为戒。《诗经》说:“殷监(同鉴)不远,在夏后之世(即商朝)。”《诗尚书》说:“现在商朝已经葬送了自己的江山,我们周朝难道不深深地引以为鉴吗?”又说:“我不能不以商朝为信鉴。”又说:“谈乍爪幼天命的年欲不少了、只为不敬天事,不修其德,以致过早地亡了国。”周公旦作《无逸》,文中称颂商朝的中宗、高宗和祖甲三位国王,汉高祖命群臣谈论自己为什么能得天下,项羽为什么失天下,又命陆贾撰文论述秦朝之所以灭之的原因。张释之为汉文帝讲解秦、汉之间的历史,以此证明秦朝之所以失败,汉朝之所以成功的根源,贾山借秦朝作比喻,来说明朝代交替的原因。贾谊建议君主阅读有关商朝、周朝和秦朝历史的书籍。魏征给太宗上书说:“当隋朝尚未乱的时候,自以为必定不会灭亡;当隋朝尚未亡的.时候,自以为必定不会亡。我希望现在的珍惜应以隋朝为鉴。”马周说:“隋炀帝嘲笑齐、魏亡国,今天看隋炀帝,也如同炀帝看齐、魏。”张玄素谏唐太宗整修洛阳宫说:“乾阳宫修成,隋朝瓦解,我担心陛下的过失比隋炀帝更甚。如果这项工程不停,我朝也将与隋朝一样陷于**!”《诗经》和《尚书》所载,以及汉唐诸名臣的论述,是有国家之人的借鉴、负责谏议的大臣们也应当深入地学习,用心的体会。
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七
作者:洪迈。
公孙平津本传称其意忌内深,杀主父偃,徙董仲舒,皆其力。然其可称者两事:武帝置苍海、朔方之郡,平津数谏,以为罢弊中国以奉无用之地,愿罢之。上使朱买臣等难之,乃谢曰:“山东鄙人,不知其便若是,愿罢西南夷专奉朔方。”上乃许之。卜式上书,愿输家财助边,盖迎合主意。上以语平津,对曰:“此非人情,不轨之臣不可以为休而乱法,愿勿许。”乃罢式。当武帝好大喜功而能如是,概之后世,足以为贤相矣!惜不以式事载本传中。
译文。
平津侯公孙弘的本传中称他意忌内深,杀死主父僵,驱逐黄仲舒,都是他出的力。然而他可以称道的事情有两件:汉武帝设置苍海、朔方二郡,公孙弘多次进谏,认为使我国疲惫来奉养无用之地,希望废除掉。汉武帝派朱买巨等人责难他,他谢罪说:“我乃山东粗俗之人,不知道有这么多的好处,希望废除西南夷专一奉养朔方之地。”汉武帝才答应了他的.请求。卜式上书皇帝,希望输纳家财资助边防,大概是迎合皇上的意思。皇上就这件事询问公孙弘,公孙平津说:“这不合乎人份,一图谋不轨的大臣不足为训而扰乱国法,希望不要答应。”于是罢了卜式的官。当汉武帝好大喜功之时而能如此进谏,即使和后世相比,公孙弘也足以称为贤相了!可惜在卜式的本传之中也不记载此事。
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八
作者:洪迈。
周之初,诸侯千八百国,至王赧之亡,所存者才八国耳,七战国与卫也。然赵、韩、魏分晋而立,齐田氏代姜而兴,其有土各不及二百年,俱非旧邦。秦始皇乃吕氏子,楚幽王乃黄氏子,所谓嬴、芈之先,当不歆非类。然则惟燕、卫二姬姓存。而卫至胡亥世乃绝,若以为召公、康叔之德,则周公岂不及乎!
译文。
汉朝封侯有八百多人,到汉光武时还留存的,只有平阳、建平、富平三个侯了。建平侯因为先投降了梁王,被永远剥夺封国。平阳侯是曹参的后代,富平侯是张世安的后代,曹参还有创建汉朝基业的功劳;而张安世是张汤的儿子,史书称他能够推荐贤良褒扬善行,当然应该有后代,但他好用心计,杀人也太多了,偏偏没有留下灾殃吗!汉代的侯在王莽时都不剥夺封国,汉光武时才只许皇族恢复原来的侯爵,其余的都废除掉。就是酂侯(萧何的后代)也不再封了,不知曹、张两姓的侯爵为什么能够保全!
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九
作者:洪迈。
邓艾伐蜀,刘禅既降,又敕姜维使降于钟会,将士咸怒,拔刀斫石。魏围燕于中山既久,城中将士皆思出战,至数千人,相率请于燕主,慕容隆言之尤力,为慕容麟沮之而罢。契丹伐晋连年,晋拒之,每战必胜。其后,杜重威阴谋欲降,命将士出陈于外,士皆踊跃,以为出战,既令解甲,士皆恸哭,声振原野。予顷修《靖康实录》,窃痛一时之祸,以堂堂大邦,中外之兵数十万,曾不能北向发一矢、获一胡,端坐都城,束手就毙!虎旅云屯,不闻有如蜀、燕、晋之愤哭者。近读《朱新仲诗集》,有《记昔行》一篇,正叙此时事。其中云:“老种愤死不得战,汝霖疽发何由痊?”乃知忠义之士,世未尝无之,特时运使然耳。
译文。
曹魏大将邓艾攻打蜀汉,后主刘禅投降后命令姜维向魏将钟会投降,将士们无不切齿痛恨,以致拔刀斫石。十六国时期,魏国长期围困燕国的中山郡(今河北定县),城中的将士们都渴望出战,纷纷向燕王请战,慕容隆求战心尤切,结果都被慕容麟所拒绝,只得作罢。五代时,契丹人连年攻打后晋,晋人奋起抵抗,每战必胜。后来,元帅杜重威阳谋降敌,命将士们出营列阵,晋军士气高昂,决心与敌人决一死战,及至下令放下武器投降,军士皆恸哭不止,声振原野。我在编纂《靖康实录》时,私下里对靖康之难感到万分痛心,大宋朝作为一个堂堂大国,拥兵数十万,竟然不能向北方的金国发一箭,俘获一个敌兵,却只是端坐都城,束手待毙!数十万精兵强将云集京师,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祖国惨遭蹂躏,以致国破家灭,没有谁听说过他们之中有人因此而象蜀、燕、晋的将士那样痛哭流涕的。不久前,我读《朱新仲诗集》时,看到其中《记昔行》一诗,正是叙述此事的。诗中说:“老种(指种师道)愤死不得战,汝霖(宗泽字)疽发何由痊?”乃知忠义之士,并不是没有,只是大宋朝的时运不济罢了。
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十
作者:洪迈。
韩诗曰:“居闲食不足,从仕力难任。两事皆害性,一生常苦心。”然治生从宦,自是两涂,未尝有兼得者。张释之以赀为郎,十年不得调,曰:“久宦减兄仲之产,不遂。”欲免归。司马相如亦以赀为郎,因病免,家贫无以自业,至从故人于临邛,及归成都,家徒四壁立而已。
译文。
韩愈的诗说:“闲居吃不饱饭,做官又难以胜任,两件事都对人性有害。一生为此常常苦恼。”然而经营家业和做官,本来就是两条不同的`道路,从来没有人能兼得的。张释之用钱财买了个郎官,十年不能升迁。他说:“长久做官耗费了兄仲不少财产,却又得不到升迁,真是太窝囊了。”于是打算辞职回家。司马相如也是用钱买了个郎官,因为生病免官后,家里穷得无法谋生,不得已跟随老朋友到了临邛。等他带着卓文君从临邛回到成都时,家里穷得只有四堵墙壁了。
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十一
作者:洪迈。
孟子曰:“宰我、子贡、有若智足以知圣人。污,不至阿其所好。”赵岐注云:“三人之智足以识圣人。污,下也。言三人虽小污不平,亦不至于其所好,阿私所爱而空誉之。”详其文意,足以识圣人是一句。“污,下也”,自是一节。盖以“下”字训“污”也,其义明甚。而老苏先生乃作一句读,故作《三子知圣人污论》,谓:“三子之智,不足以及圣人高深幽绝之境,徒得其下焉耳。”此说窃谓不然,夫谓“夫子贤于尧、舜,自生民以来未有”,可谓大矣,犹以为污下何哉?程伊川云:“有若等自能知夫子之道,假使污下,必不为阿好而言。”其说正与赵氏合。大抵汉人释经子,或省去语助,如郑氏笺《毛诗》“奄观铚艾”云:“奄,久。观,多也。”盖以久训奄,以多训观。近者黄启宗有《补礼部韵略》,于“淹”字下添“奄”字,注云:“久观也。”亦是误以《笺》中五字为一句。
译文。
孟子说:“宰我、子贡、有若等三人的智慧足以了解圣人。如果圣人有了污点,不至阿其所好,阿谀奉承。”赵岐注释说:“三人的智慧足以识圣人。污,下也,指三人虽小污不平,也不至于投其所好,偏心所爱而违心地吹捧别人。”仔细审核其文意,可以肯定“足以识圣人”后为一句号。‘污,下也’自然是另一句。此处是用“下”字来解释“污”,其意思非常明白。而苏沟竟认为这两句乃是一句话,因此特意写了一篇《三子知圣人污论》,文中说:“三人的智慧无法达到圣人高深幽绝的境界,最多只不过是仅得其下而已。”我认为这种说法是不对的,他既然说”孔子比尧、舜更贤,自古以来绝无仅有”,可以说是伟大之极了,然而又说他尚有‘污下”,这是怎么回事呢?程颐先生说:”有若等人当然能够知悉孔子之道,假使污下,必定不会为投其所好而虚美人。”这种说法与赵岐的'看法正好相同,大抵汉代人解释经书与诸子著作时,往往省略语气助词,如郑玄解释《毛诗》中的:“奄观铚艾”说:“奄,久。观,多也。”也就是以“久”训‘夸”,以“多”训“观”。近来,黄启宗著有《补礼部韵略》一书,在“淹”字下又增添一个“奄”字,并且注释说:“久观也”。他也是错误地把郑玄《毛诗笺》中的五个字当作一句了。
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十二
作者:洪迈。
圣人不畏多难而畏无难,故曰:“惟有道之主能持胜。”使秦不并六国,二世未亡;隋不一天下服四夷,炀帝不亡;苻坚不平凉取蜀,灭燕翦代,则无肥水之役;唐庄宗不灭梁下蜀,则无嗣源之祸;李景不取闽并楚,则无淮南之失。
译文。
真正英明的帝王并不害怕困难多,而是害怕没有困难,一旦没有了困难就容易责图安逸,不恩危亡,所以说:“只有圣明的国君才能始终保持住胜利。”在这方面有大量的发面例证:假如秦国不吞并六国,天下一统,秦二世也未必会很快灭亡;假如不是隋文帝统一了中国,结束了南北朝的分裂局面,又征服了四周的少数民族,隋炀帝也没有条件大兴土木,骄奢浮逸,终致灭亡;如果十六国时的前秦皇帝符坚不去平定凉国(今甘肃黄河以西地带),攻取蜀国(今四川西部一带),灭掉燕国(今北京以北以西的'地方),铲除代国(今内蒙中部和山西北端),也不会头脑膨胀,征集九十万人马去攻晋国,招致肥水大战的失效;五代时后唐庄宗如不灭粱国,攻蜀国,也不致口出狂言,荒淫专横,终致李嗣源兵变,最后被杀;南唐李景如果不去攻取闽国和楚国,也就不会有淮南的大败了。
容斋随笔原文及译文篇十三
作者:洪迈。
汉室中兴,固皆光武之功,然更始既即天子位,光武受其爵秩,北面为臣矣,及平王郎、定河北,诏令罢兵,辞不受召,于是始贰焉。更始方困于赤眉,而光武杀其将谢躬、苗曾,取洛阳、下河东,翻为腹心之疾。后世以成败论人,故不复议。予谓光武知更始不材,必败大业,逆取顺守,尚为有辞。彼鲍永、冯衍,始坚守并州,不肯降下,闻更始已亡,乃罢兵来归,曰:“诚惭以其众幸富贵。”其忠义之节,凛然可称。光武不能显而用之,闻其言而不悦。永后以他立功见用,而衍终身摈斥,群臣亦无为之言者,吁!可叹哉!
译文。
汉朝衰微而又复兴,固然都是汉光武的功劳,但是更始帝刘玄即天子位之后,汉光武按受了他的封爵宫位,面向北做了臣子,等到平定了王郎、安定了河北,更始命令撤军,但汉光武推辞不受召见,在这时开始有了二心。正当刘玄被赤眉军围困时,汉光武却杀了他的`将领谢躬、苗曾,攻取洛阳、打下河东,反而成了刘玄的腹心之疾。后代根据成功或失败来评论人,因此不再议论。我认为汉光武知道刘玄不成材,一定会败坏大业,因此用武力夺取政权,用文教治理天下,还算可以辩解。那鲍永、冯衍,开始时坚守并州,不肯投降,听到刘玄已死,才停战来归顺汉光武,说道:“我实在惭愧带领我的部众来幸得富贵。”他的忠义节操,威严正气,值得称赞。汉光武不能提拔重用他,听到他的言谈就不高兴。鲍永后来因为另外立了功被任用了,而冯衍却终身被摈弃排斥,大臣们也没有谁替他说话的,唉!可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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