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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一
唐高宗仪凤三年(678),骆宾王任侍御史,“数上书言天下大计,后曌怒,诬以法,逮系狱中”(胡应麟《补唐书骆侍御传》)。在囚禁骆宾王的狱所墙垣外,有几株苍老的古槐,夕阳照着扶疏而低垂的枝叶,树上有蝉鸣叫,鸣声清幽凄切,听起来与以往大不相同。诗人闻蝉鸣,“哀弱羽之飘零,道寄人知;悯余声之寂寞,感而缀诗”,写下了这首著名的《在狱咏蝉》: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侵。
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这是一首咏物抒情诗。“寓情于物”,借所咏之物——蝉,抒发了诗人品行高洁却“遭时徽纆”的哀怨悲伤之情,表达了辨明无辜、昭雪沉冤的愿望。诗中的蝉,既是自然之物,又是象征诗人品行遭际的人格化身。在这里,自然之物与人格化身契合为一了。
诗的开头两句点题,分别从蝉和己两方面写起。蝉最喜炎热的盛夏,那是它生命的辉煌时期。如今,到了白露已降、金风飒飒的清秋时节,临近它生命的尽头,这时的`蝉鸣自然会变得凄切。诗人身陷囹圄,从荣耀的朝廷命官变成阶下之囚,也走上了人生的末路。人生天地间,无异匆匆过客;仕途多**,尤其宦游之人。因此,遭逢厄运时闻蝉鸣,怎能不感怆悲伤,客思深重?这样,在“西陆蝉”(秋蝉)与“南冠客”(囚犯)之间,无形中就建立起了一种沟通。细心体味,不难发现二者的契合点:时运不济。以下诗句,就是此意的进一步申发。
颔联从“己”着笔,从自己感受的角度写蝉的外形、蝉的悲鸣。“玄鬓影”在这里指蝉,“不的主语是“己”;“对吟”指“蝉”,“白头”指“己”,老师笔记《14.咏蝉《20志鸿优化》诗歌鉴赏习题作业解析》。这上下两句,以流水对的形式,把“蝉”与“己”联系在一起。蝉通体黑色,薄薄的蝉翼的纹络亦呈黑色。诗人正当盛年,却遭逢厄运,早生白发,本当乌黑的双鬓已成昔日旧影。如今树上那乌黑的寒蝉对着自己哀吟,让人怎能承受得了?“白头吟”三字,如以名词视之,则是汉乐府相和歌辞楚调旧题。相传卓文君以此为题,写对负心人毅然决绝之辞。南朝鲍照、张正见都以此题作诗,写自伤清直而遭诬谤的哀怨。诗人巧妙地用在这里,语意双关,既说自己不堪听到蝉的悲鸣,又流露出对当权者失察而有负自己一片忠心的怨恨。此联是以“己”的角度写蝉,又是从蝉的形态写己,蝉与己相应,心与物相融。
颈联从蝉着笔,写蝉的生态及环境,实为借蝉喻己。“露重”、“风多”,既实写蝉所处的季节性气候特点,又比喻自己所处的社会、政治环境。“飞难进”、“响易沉”,既是刻画蝉的生态形象,同时也喻写自己内心的痛苦。“飞难进”,喻仕途受阻,赴诉无门;“响易沉”,喻有志难申,心迹难明。骆宾王是被诬以赃罪下狱的,如作于同期的《狱中书情通简知己》有云:“绝缣非易辨,疑璧果难裁”。又如作于同期的《萤火赋》云:“嗟乎!绨袍非旧,白头如新。谁明公冶之非,孰辨臧仓之愬?”所言皆为赴诉无门、心迹难明的痛苦。这两句对仗工稳的诗,句句咏蝉,句句喻己。蝉与己,在这里浑融为一,自然无痕。
尾联主要写己,但仍切合写蝉。这两句直抒胸臆,明确表达希望得到援救,昭雪冤狱,从而点明诗的主旨。从蝉的角度看,是说蝉高居乔木,餐风饮露,本是清廉高洁的;自己与蝉一样有着高洁的品性,却不被人理解。这样,自然之物“蝉”又与人格化身“己”相契合了。由分写至合写,有分有合,变化中达到整一。
这首诗前有一段序,而现在通行的一些唐诗选本往往只录诗,对序则弃而不录。其实这段序文与诗是一有机整体,诗中比兴寓意,亦即自然之物与人格化身的契合,是以序文的铺叙直言为前提的。欲解二者契合之妙,不可不读这首诗的序:
余禁所,禁垣西,是法曹厅事也,有古槐数株焉。虽生意可知,同殷仲文之枯树;而听讼斯在,即周召伯之甘棠。每至夕照低阴,秋蝉疏引,发声幽息,有切尝闻。岂人心异于曩时,将虫响悲乎前听?嗟乎,声以动容,德以象贤。故洁其身也,禀君子达人之高行;蜕其皮也,有仙都羽化之灵姿。候时而来,顺阴阳之数;应节为变,审藏用之机。有目斯开,不以道昏而昧其视;有翼自薄,不以俗厚而易其真。吟乔树之微风,韵姿天纵;饮高秋之坠露,清畏人知。仆失路艰虞,遭时徽纆。不哀伤而自怨,未摇落而先衰。闻蟪蛄之流声,悟平反之已奏;见螳螂之抱影,怯危机之未安。感而缀诗,贻诸知己。庶情沿物应,哀弱羽之飘零;道寄人知,悯余声之寂寞。非谓文墨,取代幽忧云尔。
可以说这是一篇简短而精美的骈文,是一篇很有情致的抒情小说。诗人在这段序文中叙说了自己作诗的缘起,叙说了蝉的形态、习性及美德,抒发了自己“失路艰虞,遭时徽纆”的哀怨之情。诗人首先从禁所的古槐写起,运用晋代殷仲文仕途失意及西周时召公姬奭明察狱讼的典故,表达了自己身陷囹圄的痛苦和乞盼有司明察的心愿。然后,写闻蝉鸣生悲感,“岂人心异于曩时,将虫响悲乎前听”,以反问的语句把蝉与己、心与物联系在一起。以拟人的笔法铺叙蝉的美德、从蝉的形态习性写起,写蝉适应季节的变化,随季节、气候的变化而出现;写蝉翼甚薄,蝉目常开,“不以道昏而昧其视,不以俗厚而易其真”。诗人谓之具有“君子达人之高行”。因为蝉有这样的美德,所以诗人才引蝉自喻,以蝉为自己的人格化身。刘勰《文心雕龙·物色》云:“情以物迁,辞以情发。一叶且或迎意,虫声有足引心。”骆宾王以蝉喻己,顾影自怜,正是感物联类,情以物迁。从骆宾王作于同时期的《萤火赋序》中也可印证此论断:“物有感而情动,迹或均而心异。响必应之于同声,道固从之于同类。”诗人的体验说明了感物生情的道理,人的审美心理结构与自然之物的某种同构对应。诗人咏蝉之妙,不仅在于符合同构对应的原理,而且还在于蝉意象所包涵的丰富的文化内蕴。
我国古代先民早就注意到了蝉这种昆虫,认识了它的不同种类、生活习性及与气候、节令的关系等。蝉作为物候性表征出现在诗文里,成为悲秋的一种常见意象。如在千古悲秋之祖的宋玉《九辩》中写道:“燕翩翩其辞归兮,蝉寂漠而无声。雁廱廱而南游兮,鹍鸡啁哳而悲鸣。”又如:“秋蝉鸣树间,玄鸟逝安适?”(古诗十九首《明月皎夜光》)“鸣蝉厉寒音,时菊耀秋华”。(潘岳《河阳县作二首)“园柳吟凉久,嘶蝉应序惊”(隋·王由礼《赋得高柳鸣蝉》)。寒蝉之鸣,不仅报道了秋天的到来,与白露、秋风、大雁、霜菊等物候性景物共同组成了最具普遍意义的秋景图,而且感发着士人的家国之思、漂零之感。中国古代文人对季节的更替、景物的变迁非常敏感,所谓“独有宦游人,偏惊物候新”。草长莺飞的阳春烟景,自然可令人心旷神怡;一片落叶,一声蝉鸣,亦往往能引动愁情。“高树蝉声入晚云,不惟愁我亦愁君”(雍陶《蝉》)。蝉这种物候性意象,在诗文中负载着诗人悲愁哀怨的情感体验,成为一种情感符号。候节而鸣的蝉声,会使人想起“凉风起天末”;想起一年即将尽,岁华尽摇落;想起去国离家,别梦依稀。候节而鸣的蝉声,会令志士伤惋,征夫伫立;会动闺人之夜悲,垂塞客之秋泣。陶渊明在《己酉岁九月九日》写道:“靡靡秋已夕,凄凄风露交。蔓草不复荣,园木空自凋。清气澄余滓,杳然天界高。哀蝉无留响,丛雁鸣云霄。万化相寻异,人生岂不劳?从古皆有没,念之中心焦。”静穆得超然心远的隐逸诗人尚且如此,汲汲于仕途功名的普通士人又何以堪?不同时代却又大致有着相同遭遇的人们听到蝉鸣,都会感发大致相似的情感意向。所以骆宾王在狱中听到“秋蝉疏引,发声幽息”,会情不自禁地“感而缀诗”。骆宾王诗中的蝉,当然也就不是单纯的自然之物,而是积淀了悲愁体验的情感符号。
蝉还被赋予多种美德而成为高洁的人格化身。
汉魏以来,许多文人曾作赋称颂蝉的美德。如班昭《蝉赋》:“伊玄虫之微陋,亦摄生于天壤。当三秋之盛暑,陵高木之流响。融风被而来游,商焱厉而化往。吸清露于丹园,抗乔枝而理翮。”班昭所写还停留在对蝉的自然品性的褒扬上,而到了三国时代曹植的笔下,则已大大地人格化了。曹植《蝉赋》:“唯夫蝉之清素兮,潜厥类乎太阴。在盛阳之仲夏兮,始游豫乎芳林。实淡泊而寡欲兮,独怡乐而长吟。声噭噭而弥厉兮,似贞士之介心。内含和而弗食兮,与众物而无求。栖高枝而仰首兮,漱朝露之清流。”称颂蝉具有清素、淡泊、忠贞、耿介的品格。又如西晋陆云《寒蝉赋并序》称赞蝉有五种美德:“夫头上有緌,则其文也;含气饮露,则其清也;黍稷不食,则其廉也;处不巢居,则其俭也;应候守常,则其信也。”以蝉形貌、习性比附人的美德,称赞蝉具有文、清、廉、俭、信五种美德。从此,本属“微陋”之物的蝉在文人心目中更加完美起来,成为高洁人格的化身。受到士人美化的蝉,其实正是对象化的士人自身,是士人自身道德人格的美化。骆宾王在这首诗的序中说蝉“票君子达人之高行”,在诗中称蝉“高洁”,其渊源所自,就是汉魏以来对蝉意象的人格化认同。骆宾王咏蝉,是紧紧围绕着蝉“羽弱”、“声微”的特点来写。而这两个特点,正好反映了诗人当时有志难申、求助无力的处境。由于蝉的意象已积淀了悲愁的情感因素与高洁的人格因素,由于在诗前的序文中已铺叙了蝉的美德,因此,诗中所咏虽未以蝉的美德为主,而蝉的高洁之美实际上已尽在其中;虽未明言自己心事,而那激切的心声已跳荡于其中,分明可感可闻。方东树说:“咏物诗不待分明说尽,只仿佛形容,自然已到。”(《昭昧詹言》卷二十一)《在狱咏蝉》即是这样的咏物上乘之作。
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二
阶下青苔与红树,雨中寥落月中愁。
作业:
清代冯浩《王谿生诗笺注》引杨守智评说:“‘敌’字险而稳。”请仔细思考并解释之。
这是作者滞留异乡,思念妻子之作。题目“端居”,即闲居之意。诗人远别家乡和亲人,时间已经很久。妻子从远方的来信,是客居异乡寂寞生活的慰藉,但已很久没有见到它的踪影了。在这寂寥的清秋之夜,得不到家人音书的空廓虚无之感变得如此强烈,为寂寞所咬啮的灵魂便自然而然地想从“归梦”中寻求慰藉。即使是短暂的梦中相聚,也总可稍慰相思。但“路遥归梦难成”(李煜《清平乐》),一觉醒来,竟是悠悠相别经年,魂魄未曾入梦。“远书归梦两悠悠”,正是诗人在盼远书而不至、觅归梦而不成的情况下,从心灵深处发出的一声长长的叹息。“悠悠”二字,既形象地显示出远书、归梦的沓逸难期,也传神地表现出希望两皆落空时怅然若失的意态。而双方山川阻隔、别后经年的时间、空间远隔,也隐见于言外。次句写中宵醒后寂寥凄寒的感受。素秋,是秋天的代称。但它的暗示色彩却相当丰富。它使人联想起洁白清冷的秋霜,皎洁凄寒的秋月,明澈寒冽的秋水,联想起一切散发着萧瑟清寒气息的秋天景物,老师笔记《2.端居《2006年志鸿优化》诗歌鉴赏习题解析》。对于一个寂处异乡,“远书归梦两悠悠”的客子来说,这凄寒的“素秋”便不仅仅是引动愁绪的一种触媒,而且是对毫无慰籍的心灵一种不堪忍受的重压。然而,诗人可以用来和它对“敌”的却“只有空床”而已。
清代冯浩《王谿生诗笺注》引杨守智评说:“‘敌’字险而稳。”这评语很精到。这里本可用一个比较平稳而浑成的“对”字。但“对”只表现“空床”与“素秋”默默相对的寂寥清冷之状,偏于客观描绘。而“敌”则除了含有“对”的意思之外,还兼传出空床独寝的人无法承受“素秋”的清寥凄寒意境,而又不得不承受的那种难以言状的心灵深处的凄怆,那种凄神寒骨的感受,更偏于主观精神状态的刻画。试比较李煜的“罗衾不耐五更寒”(《浪淘沙》),便可发现这里的“敌”字虽然下得较硬较险,初读似感刻露,但细味则感到它在抒写客观环境所给予人的主观感受方面。比“不耐”要深细、隽永得多,而且它本身又是准确而妥帖的。这就和离开整体意境专以雕琢字句为能事者有别。
三、四两句从室内的“空床”移向室外的“青苔”、“红树”。但并不是客观地描绘,而是移情入景,使客观景物对象化,带上浓厚的主观色彩。寂居异乡,平日很少有人来往,阶前长满了青苔,更显出寓所的冷寂。红树,则正是暮秋特有的景象。青苔、红树,色调本来是比较明丽的,但由于是在夜间,在迷蒙雨色、蒙胧夜月的笼罩下,色调便不免显得黯淡模糊。在满怀愁绪的诗人眼里,这“阶下青苔与红树”似乎也在默默相对中呈现出一种无言的`愁绪和清冷寥落的意态。这两句中“青苔”与“红树”,“雨中”与“月中”,“寥落”与“愁”,都是互文错举。“雨中”与“月中”,似乎不大可能是同一夜间出现的景象。但当诗人面对其中的一幅图景时(假定是月夕),自不妨同时在心中浮现起先前经历过的另一幅图景(雨夕)。这样把眼前的实景和记忆中的景色交织在一起,无形中将时间的内涵扩展延伸了,暗示出象这样地中宵不寐,思念远人已非一夕。同时,这三组词两两互文错举,后两组又句中自对,又使诗句具有一种回环流动的美。如果联系一开头的“远书”、“归梦”来体味,那么这“雨中寥落月中愁”的青苔、红树,似乎还可以让我们联想起相互远隔的双方“各在天一涯”默默相思的情景。风雨之夕,月明之夜,胸怀愁绪而寥落之情难遣的,又岂止是作客他乡的诗人一身呢。
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三
夏日午后树荫下格外凉爽,独自来到池上的亭中吟诗。
静静观看蜜蜂忙碌感到很受教益,退想仙鹤们为何有如此美好的仪形。
适当的饮写官酝可以调节精神,清正高雅的琴曲可以调养人们的性灵。
心胸开阔澹荡,毫无意义,当今为几杖作铭文,又有什么意义呢?
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四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作业:
(1)李清照是一位婉约女词人。《渔家傲》整首词都是写,显示出。
的风格。
(2)这首词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
李清照的《渔家傲》赏析。
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渔家傲》词一反她词作的清丽婉转、幽怨凄恻的风格,以豪放的笔触,奇伟的想象,对云涛星河之梦作浪漫的描绘,抒发了封建社会中女子渴望摆脱种种束缚的愿望。对自由生活的渴望之情。
这首词在她的《漱玉集》及两宋词坛中都堪称独放异彩的珍品。此词又一题为“记梦”,而梦境是现实生活在作家头脑中的折射。仔细品读,不难看出此词为词人南渡后所作。李清照自丈夫赵明诚病卒,避金兵之难,流落江南,处于前途暗淡的环境里,其间词作多为愁苦之音。而此词则另辟蹊径,幻想出一条精神上可以寄托的道路,表现了一种超然的气概。整首词完整地叙述了一个梦境故事。
开头两句写拂晓时海上的景象,展现了一幅辽阔、壮美的海天相接的图画。天、云涛、晓雾、星河、千帆,景象已极为壮丽,其间又准确地嵌入了“接”“转”“舞”这三个动词,写海天动宕,飞梦天河,在星斗斑斓的银河中扬帆疾驶,真是意境壮阔,气势磅礴,意落天外。接下去,“仿佛”以下三句写词人来到天帝身边,灵魂浪迹天涯、孤苦无依,渴望得到精神解脱的词人受到了天帝的接待,“殷勤问我归何处?”“问”之前修饰以“殷勤”二字,表达了一种平等友好的关系,塑造了一个态度温和、关心民生疾苦的天帝形象。这里,没有天人的隔阂,没有等级的森严,只有平等的对话。对于天帝的恩泽,词人并没有感到受宠若惊。
紧承上片,她向天帝倾诉了一番她对世路艰难的感慨。“路长日暮”是词人晚年孤寂凄凉生活的写照。同时,此语又源自《离骚》“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其将暮。……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词人愿踏着屈原的足迹,不惮日暮路遥,上下求索,寻觅自由、理想的所在。“学诗谩有惊人句”,词人又宕开一笔,在天帝面前倾诉自己空有才华而生逢不幸,奋力挣扎的苦闷,词人在现实中知音难遇、欲诉无门,唯有通过幻想的形式,才能尽情发抒内心的愤懑。但才华横溢的女词人并不一味地悲哀伤感,随即转写自己高驰不顾的`决心,“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这几句话用了《庄子・逍遥游》“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一句,回扣了天帝询问词人归于何处的问题:看大鹏它已高翔于九万里之上!风啊,你千万别停下,把我乘坐的如蓬草般轻快的船儿,吹送到海中的仙岛上去吧!就这样把真实的生活感受融入梦境,以述梦的特殊方式,凸现心中之块垒,同时又展示了自己的理想与抱负。她不仅表现了对人间秩序的不满,同时又传达了与不公平命运的抗争的心愿。
词作剪裁巧妙,典故信手拈来,使梦幻与生活、历史与现实融为一体,意境雄奇,气度恢宏。在遭受命运之神极无情极严厉的打击之时,词人没有一味地颓唐、萎顿,心中依然有梦想,有雾气迷蒙中的精神家园,试问芸芸众生,几人能够?无怪乎,近人梁启超评此诗曰:“此绝似苏辛派,不类《漱玉集》中语。”
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五
“日午树阴正,独吟池上亭。”首联两句写出了一个恬静幽雅的环境,借以衬托诗人孤独闲适的情韵。
“静看蜂教诲,闲想鹤仪形。”颔联写诗人的两个动作:看和想。并从所看所想的内容展现出诗人美好的心灵。池边花草丛生,蜜蜂飞舞。他静静看去,感到很受教益。蜜蜂“繁布金房,垒构玉室。咀嚼华滋,酿以为蜜”(郭璞《蜜蜂赋》),一生不曾偷闲;对于敌害,它们群起而攻,万死不辞,临战从不退却。这就引起诗人深沉的思考。诗人积极参加政治革新,并写了大量讽刺权贵的诗篇,这一切都是问心无愧的。但历遭打击,也曾产生过消极退隐的念头。这里“蜂教诲”三字,说明诗人从蜂的勤奋勇敢受到启示。我国古代有“圣人师蜂”的说法。师蜂自励,表现出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
这一联出句从“看”字引出,是实写;对句“闲想鹤仪形”则从“想”字着笔,是虚写。相传鹤是君子所化(见《抱朴子》),所以“鹤仪形”也就是君子的仪形。在他另一首《鹤叹》诗里有:“徐引竹间步,远含云外情”两句,就可以想象出“鹤仪形”的神态,及诗人曲折表达的高尚人格。这里以“鹤仪形”为尚,修德至勤,表现了“身闲志不闲”的高尚情操。总的来说,这两句诗抓住蜂的勤劳勇敢和鹤的志趣高尚的属性,构成了鲜明的感性形象,是极耐人寻味的。
“法酒调神气,清琴入性灵”。颈联进一步刻画诗人的自我形象。“法酒”是按照法定规格酿造的酒。古人饮酒,有的纯系纵情享乐,有的是为了消忧,诗人饮酒则是为了“调神气”,即调节精神。这与他在《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诗中说的“暂凭杯酒长精神”是一致的。下句借清琴以陶冶性灵,寄托自己高洁的情怀。紧承上联仍从“静”、“闲”两字着笔。表面上写得恬淡闲雅,而感情的伏流并不平静。
接受“蜂教诲”,应该勤奋工作,勇于为人;取法“鹤仪形”,应该进德修身,心存社稷。但诗人当时已被排挤出朝,无政可从。这种主观与客观的矛盾,使诗人深感苦闷。饮酒、抚琴,既表现了诗人不甘沉沦、在寂寞中力求振拔的精神,又是诗人娱情悦志、排遣愁绪的一种方式。渴望用世与琴酒自娱,从写形的角度来看,是相反的,矛盾的;而从写神的角度来看,又是相成的,统一的。颔联和颈联正是运用相反相成的'艺术手法,形神兼备地写出了诗人的美好情操。
“浩然机已息,几杖复何铭?”尾联作达观之语,正好与“鹤仪形”相契合,不失为君子风度。但又以反问句作结,隐隐透出内心的不平。“浩然”是形容心胸的开阔和澹荡。“机”是机心。世人为了争权夺利,机心百出,刘禹锡无意于此,所以说“机已息”。给几、杖作铭文,往往有自警或劝诫之意。“几杖”在这里是偏义词,主要是说“杖”。刘向《杖铭》:“历危乘险,匪杖不行;年耆力竭,匪杖不强;有杖不任,颠跌谁怨?有士不用,害何足言?”此诗末句暗用刘向《杖铭》之意,讽刺朝廷“有士不用”,而又不直接点破,只是说当今为几杖作铭,毫无意义。内心的不平,仅以反语微露而不使泻出,因而诗意就显得更为含蓄了。
此诗写在一个幽静的环境中,诗人看到蜜蜂从中受到教诲,同时也联想到鹤的美好仪态;接着以酒调节精神,借琴陶冶性灵,刻画诗人的自我形象,结尾作达观之语,又以反问句作结,隐隐透露出内心的不平。此诗写得含蓄蕴藉,颇耐咀嚼。结句用典,暗含讽刺,内心情感自然流露。
刘禹锡(772-842),字梦得,汉族,中国唐朝彭城(今徐州)人,祖籍洛阳,唐朝文学家,哲学家,自称是汉中山靖王后裔,曾任监察御史,是王叔文政治改革集团的一员。唐代中晚期著名诗人,有“诗豪”之称。他的家庭是一个世代以儒学相传的书香门第。政治上主张革新,是王叔文派政治革新活动的中心人物之一。后来永贞革新失败被贬为朗州司马(今湖南常德)。据湖南常德历史学家、收藏家周新国先生考证刘禹锡被贬为朗州司马其间写了著名的“汉寿城春望”。
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六
夏日午后树荫下格外凉爽,独自来到池上的亭中吟诗。
静静观看蜜蜂忙碌感到很受教益,退想仙鹤们为何有如此美好的仪形。
适当的饮写官酝可以调节精神,清正高雅的琴曲可以调养人们的性灵。
心胸开阔澹荡,毫无意义,当今为几杖作铭文,又有什么意义呢?
教诲:教益。
鹤仪形:喻君子的仪形。相传鹤是君子所化。
法酒:按官府法定规格所酿造的酒。世称“官酝”。
调神气:调节精神。
性灵:性情。
浩然:形容心胸的开阔和滑荡。
机:机会,时机。
几杖复何铭:给几、杖作铭文。
这首诗约作于公元836年(开成元年)刘禹锡分司东都之后。裴度罢相后,刘禹锡也被挤出中央,由礼部郎中、集贤殿学土出为苏州刺史,后又回京任太子宾客,太子宾客分司是个闲居,而他却愿竭诚为国效力,不愿就此终老,此诗就是他的抒怀之作。
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七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作业:
《人间词话》中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是“千古壮观”的名句。你如何理解?
【单车】轻车简从。
【属国】典属国(秦汉官名),代指使臣。
【候骑】骑马的侦察兵。
【注释】本诗作于开元二十五年(737)春夏,当时河西节度副大使崔希逸战胜吐蕃,王维以监察御史身份奉使出塞宣慰。单车:指独自。问:慰,属国:附属国。居延,汉时属国,在今甘肃张掖西北,此行的目的。《后汉书・郡国志》:“凉州有张掖、居延属国。”过:访。征蓬:蓬草根浅,随风飘行,所以古人以征蓬、飘蓬喻行旅之人。征,行。萧关:汉、唐时西边要塞,在今宁夏固原县东南。候骑:骑马的斥候,即骑马的侦察兵。都护:边疆重镇都护府长官,这里指崔希逸。燕然:山名,即杭爱山。在今蒙古人民共和国境内。汉将窦宪击破匈奴北单于,追击至燕然山,刻石纪功而回,后世用为克敌制胜的典故。这里借用之。
【鉴赏】诗人作此诗时,与他谊兼师友的名相张九龄受李林甫排斥被罢相。这是玄宗朝政治由清明转为昏庸的标志,因此,诗人在奉使慰劳战胜之军的征中,并非是一味高昂振奋的,也兼有孤寂之感。前四句,诗人写出了孤寂的心态。“单车”去“边地”,千里迢迢,孑然一身,抬头见胡雁归飞,更令诗人触物伤怀,感觉自己如断根的飘蓬一般远离了故国。后四句,写诗人在“胡天”见到了大漠的奇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如此宏壮之景感召了诗人,使他渐摆脱了孤寂的心绪,生出了豪壮之情,引发了克敌建功、燕然刻石的爱国热忱。
开元二十五年(737)的春天,王维奉唐玄宗之命,赴西北边塞慰问战胜吐蕃的河西副大使崔希逸,这实际上是被排挤出朝廷。这首诗所写的就是这次出使的.情景。
要延续下去,但诗歌却于此戛然而止,给人留下回味的余地。
诗人以传神的笔墨刻画了奇特壮美的塞外风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笔力苍劲,意境雄浑,视野开阔,被王国维赞为“千古壮观”的名句。试想,那茫茫无边的沙漠,只有用一个“大”字才能状其景观;在这纯然一色、荒凉无边的背景之上,那烽火台上燃起的一缕白烟直上云霄,是多么醒目,“孤烟”二字正能状其神韵。“孤烟”之后随一“直”字,使景物显得单纯简净,直入人心。“长河落日圆”,苍茫的沙漠,没有山,没有树,只有黄河横贯其间。视野所及,大漠无边无际,黄河杳无尽头,“长”字便自然涌上作者心头。而“长河”之上,是那一轮圆圆的落日,这里的“圆”字与前面的“直”
字,都用得逼真传神,难以言其妙处。
问题研究。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赏析。
光如在目前。
评价王维云“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味摩诘之画,画中有诗”,真是非常恰当啊。
对“烟”的不同理解:有人认为是烽烟,有人认为是炊烟。
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八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作业:
诗歌一、三句写景,你认为那两个字用得最好?为什么?请结合全市简要分析。
这诗写一个失意宫女的孤独生活和凄凉心情。
前两句已经描绘出一幅深宫生活的图景。在一个秋天的晚上,白色的蜡烛发出微弱的光,给屏风上的图画添了几分暗淡而幽冷的色调。这时,一个孤单的宫女正用小扇扑打着飞来飞去的萤火虫。“轻罗小扇扑流萤”,这一句十分含蓄,其中含有三层意思:第一,古人说腐草化萤,虽然是不科学的,但萤总是生在草丛冢间那些荒凉的地方。如今,在宫女居住的庭院里竟然有流萤飞动,宫女生活的凄凉也就可想而知了。第二,从宫女扑萤的动作可以想见她的寂寞与无聊。她无事可做,只好以扑萤来消遣她那孤独的岁月。她用小扇扑打着流萤,一下一下地,似乎想驱赶包围着她的阴冷与索寞,但这又有什么用呢?第三,宫女手中拿的轻罗小扇具有象征意义,扇子本是夏天用来挥风取凉的,秋天就没用了,所以古诗里常以秋扇比喻弃妇。相传汉成帝妃班婕妤为赵飞燕所谄,失宠后住在长信宫,写了一首《怨歌行》:“新裂齐纨素,皎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此说未必可信,但后来诗词中出现团扇、秋扇,便常常和失宠的女子联系在一起了。如王昌龄的《长信秋词》:“奉帚平明金殿开,且将团扇共徘徊”,王建的《宫中调笑》:“团扇,团扇,美人病来遮面”,都是如此。杜牧这首诗中的“轻罗小扇”,也象征着持扇宫女被遗弃的命运。第三句,“天阶夜色凉如水”。“天阶”指皇宫中的.石阶。“夜色凉如水”暗示夜已深沉,寒意袭人,该进屋去睡了,可是宫女依旧坐在石阶上,仰视着天河两旁的牵牛星和织女星,民间传说,织女是天帝的孙女,嫁与牵牛,每年七夕渡河与他相会一次,有鹊为桥。汉代《古诗十九首》中的”迢迢牵牛星”,就是写他们的故事。宫女久久地眺望着牵牛织女,夜深了还不想睡,这是因为牵牛织女的故事触动了她的心,使她想起自己不幸的身世,也使她产生了对于真挚爱情的向往。可以说,满怀心事都在这举首仰望之中了。
梅圣俞说:“必能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然后为至矣。”(见《六一诗话》)这两句话恰好可以说明此诗在艺术上的特点。一、三句写景,把深宫秋夜的景物十分逼真地呈现在读者眼前。
“冷”字,形容词当动词用,很有气氛。“凉如水”的比喻不仅有色感,而且有温度感。二、四两句写宫女,含蓄蕴藉,很耐人寻味。诗中虽没有一句抒情的话,但宫女那种哀怨与期望相交织的复杂感情见于言外,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封建时代妇女的悲惨命运。
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九
日午树阴正,独吟池上亭。
静看蜂教诲,闲想鹤仪形。
法酒调神气,清琴入性灵。
浩然机已息,几杖复何铭?
作业:
(1)“日午树阴正,独吟池上亭。”首联两句写出了一个的环境,借此衬托诗人的情韵。
(2)分析颔联中“看”和“想”的表达作用。
刘禹锡是我国唐代一个很有政治抱负的诗人。长期遭贬,备受打击,却仍然抗厉不屈。这首诗正是充分地表现了他的可贵品格。唯写作时间不可确考,但定于开成元年(836)分司东都以后,当无大误。
“日午树阴正,独吟池上亭。”首联两句写出了一个恬静幽雅的环境,借以衬托诗人孤独闲适的情韵。
“静看蜂教诲,闲想鹤仪形。”颔联写诗人的两个动作:看和想。并从所看所想的内容展现出诗人美好的心灵。池边花草丛生,蜜蜂飞舞。他静静看去,感到很受教益。蜜蜂“繁布金房,垒构玉室。咀嚼华滋,酿以为蜜”(郭璞《蜜蜂赋》),一生何尝偷闲?对于敌害,它们群起而攻,万死不辞,临战何尝退却?这就引起诗人深沉的思考。诗人积极参加政治革新,并写了大量讽刺权贵的诗篇,这一切都是问心无愧的。但历遭打击,也曾产生过消极退隐的`念头。这里“蜂教诲”三字,说明诗人从蜂的勤奋勇敢受到启示。我国古代有“圣人师蜂”的说法。师蜂自励,表现出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这一联出句从“看”字引出,是实写;对句“闲想鹤仪形”则从“想”字着笔,是虚写。相传鹤是君子所化(见《抱朴子》),所以“鹤仪形”也就是君子的仪形。在他另一首《鹤叹》诗里有:“徐引竹间步,远含云外情”两句,就可以想象出“鹤仪形”的神态,及诗人曲折表达的高尚人格。这里以“鹤仪形”为尚,修德至勤,表现了“身闲志不闲”的高尚情操。总的来说,这两句诗抓住蜂的勤劳勇敢和鹤的志趣高尚的属性,构成了鲜明的感性形象,是极耐人寻味的。
“法酒调神气,清琴入性灵”。颈联进一步刻画诗人的自我形象。“法酒”是按照法定规格酿造的酒。古人饮酒,有的纯系纵情享乐,有的是为了消忧,诗人饮酒则是为了“调神气”,即调节精神。这与他在《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诗中说的“暂凭杯酒长精神”是一致的。下句借清琴以陶冶性灵,寄托自己高洁的情怀。紧承上联仍从“静”、“闲”两字着笔。表面上写得恬淡闲雅,而感情的伏流并不平静。接受“蜂教诲”,应该勤奋工作,勇于为人;取法“鹤仪形”,应该进德修身,心存社稷。但诗人当时已被排挤出朝,无政可从。这种主观与客观的矛盾,使诗人深感苦闷。饮酒、抚琴,既表现了诗人不甘沉沦、在寂寞中力求振拔的精神,又是诗人娱情悦志、排遣愁绪的一种方式。显然,渴望用世与琴酒自娱,从写形的角度来看,是相反的,矛盾的;而从写神的角度来看,又是相成的,统一的。颔联和颈联正是运用相反相成的艺术手法,形神兼备地写出了诗人的美好情操。
“浩然机已息,几杖复何铭?”尾联作达观之语,正好与“鹤仪形”相契合,不失为君子风度。但又以反问句作结,隐隐透出内心的不平。“浩然”是形容心胸的开阔和澹荡。“机”是机心。世人为了争权夺利,机心百出,刘禹锡无意于此,所以说“机已息”。给几、杖作铭文,往往有自警或劝诫之意。“几杖”在这里是偏义词,主要是说“杖”。刘向《杖铭》:“历危乘险,匪杖不行;年耆力竭,匪杖不强;有杖不任,颠跌谁怨?有士不用,害何足言?”本诗末句暗用刘向《杖铭》之意,讽刺朝廷“有士不用”,而又不直接点破,只是说当今为几杖作铭,毫无意义。内心的不平,仅以反语微露而不使泻出,因而诗意就显得更为含蓄了。
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十
教诲:教益。
鹤仪形:喻君子的仪形。相传鹤是君子所化。
法酒:按官府法定规格所酿造的酒。世称“官酝”。
调神气:调节精神。
性灵:性情。
浩然:形容心胸的开阔和滑荡。
机:机会,时机。
几杖复何铭:给几、杖作铭文。
这首诗约作于公元836年(开成元年)刘禹锡分司东都之后。裴度罢相后,刘禹锡也被挤出中央,由礼部郎中、集贤殿学土出为苏州刺史,后又回京任太子宾客,太子宾客分司是个闲居,而他却愿竭诚为国效力,不愿就此终老,此诗就是他的抒怀之作。
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十一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漫雾遮没楼台,暗淡的月色蒙住津渡,桃源美境任你怎样盼望都是无法找到之处。怎能忍受这孤独的馆舍正紧紧关住春天的冷寒,特别是在杜鹃悲啼不停夕阳将暮。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驿站寄来了梅花,鱼雁传送到书素,堆砌起来的怨恨重重叠叠无法指数。郴江幸运而又悠然自得地环绕着郴山,为了何人又要流向潇湘去。
作业问题。
这首词写于郴州谪所,题目有寄寓他乡、流放不得归家的意思。据说苏轼十分赞赏“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萧湘去”两句,并将它写在自己的扇子上。请揣摩苏轼赞赏的两点理由。
原词鉴赏。
这首词题为“郴州旅舍”。大约作于绍圣四年(1097)春三月。前此,由于新旧党争,秦观出为杭州通判,又因御史刘拯告他增损神宗实录,贬监处州酒税。绍圣三年,再以写佛书被罪,贬徙郴州(今湖南郴州市)。接二连三的贬谪,其心情之悲苦可想而知,形于笔端,词作也益趋凄怆。此作写于初抵郴州之时,以委婉曲折的笔法,抒写了谪居的凄苦与幽怨。成为蜚声词坛的千古绝唱。
上片写谪居中寂寞凄冷的环境。开头三句,缘情写景,劈面推开一幅凄楚迷茫、黯然销魂的画面:漫天迷雾隐去了楼台,月色朦胧中,渡口显得迷茫难辨。“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互文见义,不仅对句工整,也不只是状写景物,而是情景交融的佳句。“失”、“迷”二字,既准确地勾勒出月下雾中楼台、津渡的模糊,又恰切地写出了作者无限凄迷的意绪。“雾失”、“月迷”,皆为下句“望断”出力。“桃源望断无寻处”。词人站在旅舍观望应该已经很久了,他目寻当年陶渊明笔下的那块世外桃源。桃源,其地在武陵(今湖南常德),离郴州不远。词人由此生联想:即是“望断”,亦为枉然。着一“断”字,让人体味出词人久伫苦寻幻想境界的怅惘目光及其失望痛苦心情。他的《点绛唇》,诸本题作“桃源”。词中“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写的当是同样的心情。“桃源”是陶渊明心目中的避乱胜地,也是词人心中的理想乐土,千古关情,异代同心。而“雾”、“月”则是不可克服的现实阻碍,它们以其本身的虚无缥缈呈现出其不可言喻的象征意义。而“楼台”、“津渡”,在中国文人的心目中,同样被赋予了文化精神上的蕴涵,它们是精神空间的向上与超越的拓展。词人多么希望借此寻出一条通向“桃源”的秘道!然而他只有失望而已。一“失”一“迷”,现实回报他的是这片雾笼烟锁的景象。“适彼乐土”之不能,旨在引出现实之不堪。于是放纵的目光开始内收,逗出“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桃源无觅,又谪居远离家乡的郴州这个湘南小城的客舍里,本自容易滋生思乡之情,更何况不是宦游他乡,而是天涯沦落啊。这两句正是意在渲染这个贬所的凄清冷寞。春寒料峭时节,独处客馆,念往事烟霭纷纷,瞻前景不寒而栗。一个“闭”字,锁住了料峭春寒中的馆门,也锁住了那颗欲求拓展的心灵。更有杜鹃声声,催人“不如归去”,勾起旅人愁思;斜阳沉沉,正坠西土,怎能不触动一腔身世凄凉之感。词人连用“孤馆”、“春寒”、“杜鹃”、“斜阳”等引人感发,令人生悲伤心景物于一境,即把自己的心情融入景物,创造“有我之境”。又以“可堪”二字领起一种强烈的凄冷气氛,好像他整个的身心都被吞噬在这片充斥天宇的'惨淡愁云之中。王静安先生吟诵至此,不禁挥笔题曰:“少游词境最为凄婉,至‘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则变而为凄厉矣。”(《人间词话》)前人多病其“斜阳”后再着一“暮”字,以为重累。其实不然,这三字表明着时间的推移,为“望断”作注。夕阳偏西,是日斜之时,慢慢沉落,始开暮色。“暮”,为日沉之时,这时间顺序,蕴含着词人因孤寂而担心夜晚来临更添寂寞难耐的心情。这是处境顺利、生活充实的人所未曾体验到的愁人心绪。因此,“斜阳暮”三字,正大大加重了感情色彩。
下片由叙实开始,写远方友人殷勤致意、安慰。“驿寄梅花,鱼传尺素。”连用两则有关友人投寄书信的典故,分见于《荆州记》和古诗《饮马长城窟行》。寄梅传素,远方的亲友送来安慰的信息,按理应该欣喜为是,但身为贬谪之词人,北归无望,却“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每一封裹寄着亲友慰安的书信,触动的总是词人那根敏感的心弦,奏响的是对往昔生活的追忆和痛省今时困苦处境的一曲曲凄伤哀婉的歌。每一封信来,词人就历经一次这个心灵挣扎的历程,添其此恨绵绵。故于第三句急转,“砌成此恨无重数。”一切安慰均无济于事。离恨犹如“恨”墙高砌,使人不胜负担。一个“砌”字,将那无形的伤感形象化,好像还可以重重累积,终如砖石垒墙般筑起一道高无重数、沉重坚实的“恨”墙。恨谁?恨什么?身处逆境的词人没有明说。联系他在《自挽词》中所说:“一朝奇祸作,漂零至于是。”可知他的恨,与飘零有关,他的飘零与党祸相联。在词史上,作为婉约派代表词人,秦观正是以这堵心中的“恨”墙表明他对现实的抗争。他何尝不欲将心中的悲愤一吐为快?但他忧谗畏讥,不能说透。于是化实为虚,作宕开之笔,借眼前山水作痴痴一问:“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无理有情,无理而妙。好像词人在对郴江说:郴江啊,你本来是围绕着郴山而流的,为什么却要老远地北流向潇湘而去呢?关于这两句的蕴意,或以为:“郴江也不耐山城的寂寞,流到远方去了,可是自己还得呆在这里,得不到自由。”(胡云翼《宋词选》)或以为词人“反躬自问”,慨叹身世:“自己好端端一个读书人,本想出来为朝廷做一番事业,正如郴江原本是绕着郴山而转的呀,谁会想到如今竟被卷入一切政治斗争漩涡中去呢?”(《唐宋词鉴赏辞典》)见仁见智。依笔者拙意,对这两句蕴意的把握,或可空灵一些。词人在幻想、希望与失望、展望的感情挣扎中,面对眼前无言而各得其所的山水,也许他悄然地获得了一种人生感悟:生活本身充满了各种解释,有不同的发展趋势,生活并不是从一开始便固定了的故事,就像这绕着郴山的郴江,它自己也是不由自己地向北奔流向潇湘而去。生活的洪流,依着惯性,滚滚向前,它总是把人带到深不可测的远方,它还将把自己带到什么样苦涩、荒凉的远方啊!正如叶嘉莹先生评此词说:“头三句的象征与结尾的发问有类似《天问》的深悲沉恨的问语,写得这样沉痛,是他过人的成就,是词里的一个进展。”(《唐宋词十七讲》)与秦观悲剧性一生“同升而并黜”的苏轼,同病相怜更具一份知己的灵感犀心,亦绝爱其尾两句,及闻其死,叹曰:“少游已矣,虽万人何赎!”自书于扇面以志不忘。是以王士祯云:“高山流水之悲,千古而下,令人腹痛!”(《花草蒙拾》)。
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十二
好是春风湖上亭,柳条藤蔓系离情。
黄莺久住浑相识,欲别频啼四五声。
作业:
诗人采用拟人化的表现手法,创造了这一童话般的意境。诗中的一切,无不具有生命,带有情感。这是因为戎昱对湖上亭的一草一木是如此深情,以致在他眼里不只是自己不忍与柳条、藤蔓、黄莺作别,柳条、藤蔓、黄莺也象他一样无限痴情,难舍难分。他视花鸟为挚友,达到了物我交融、彼此两忘的地步,故能忧乐与共,灵犀相通,发而为诗,才能出语如此天真,诗趣这般盎然。
这首诗的用字,非常讲究情味。用“系”字抒写不忍离去之情,正好切合柳条、藤蔓修长的特点,又符合春日和风拂拂的情景,不啻是天造地设。这种拟人化的写法为后人广泛采用。
宋人周邦彦“长条故惹行客,似牵衣待话,别情无极”,王实甫《西厢记》“柳丝长,玉骢难系”、“柳丝长,咫尺情牵惹”等以柳条写离情,都是与这句诗的写法一脉相承的。“啼”字既指黄莺的啼叫,也容易使人联想到辞别时离人伤心的啼哭。一个“啼”字,兼言情景两面,而且体物传神,似有无穷笔力,正是斫轮老手的高妙之处。
写作业的诗歌450字篇十三
日午树阴正,独吟池上亭。
静看蜂教诲,闲想鹤仪形。
法酒调神气,清琴入性灵。
浩然机已息,几杖复何铭?
刘禹锡唐诗鉴赏:
刘禹锡是我国唐代一个很有政治抱负的诗人。长期遭贬,备受打击,却仍然坚毅不屈。这首诗正充分地表现了他的可贵品格。
“日午树阴正,独吟池上亭。”首联两句写出了一个恬静安闲的环境,借以衬托诗人孤独闲适的情怀。
对于敌害,它们群起而攻,万死不辞,临战何尝退却?这就引起诗人深沉的思考。诗人积极参与政治革新,并写了大量讽刺权贵的诗篇,这一切都是问心无愧的。但历遭打击,也曾产生过消极退隐的念头。这里“蜂教诲”三字,表明诗人从蜂的勤奋勇敢受到启示。我国古代有“圣人师蜂”的说法。师蜂自励,体现出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这一联出句从“看”字引出,是实写;对句“闲想鹤仪形”则从“想”字着笔,是虚写。相传鹤是君子所化(见《抱朴子》),所以“鹤仪形”也就是君子的仪形。在他另一首《鹤叹》诗里有:“徐引竹间步,远含云外情”两句,就可以想象出“鹤仪形”的神态,及诗人曲折表达的高尚人格。这里以“鹤仪形”为尚,修德至勤,表现了“身闲志不闲”的高尚情操。总之,这两句诗抓住蜂的勤劳勇敢和鹤的志趣高尚的属性,构成了鲜明独特的感性形象,寄寓诗人的.情怀,显得生动形象。
“法酒调神气,清琴入性灵”。颈联进一步刻画诗人的自我形象。“法酒”是按照法定规格酿造的酒。
古人饮酒,有的纯系纵情享乐,有的是为了消忧解愁,诗人饮酒则是为了“调神气”,即调节精神。这与他在《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诗中说的“暂凭杯酒长精神”是一致的。下句借清琴以陶冶性灵,寄托自己高洁的情怀。紧承上联仍从“静”、“闲”两字着笔。表面上写得恬淡闲雅,而感情的潜流并不平静。接受“蜂教诲”,应该勤奋工作,勇于为人;取法“鹤仪形”,应该进德修身,心存社稷。但诗人当时已被排挤出朝,无政可从。这种主观与客观的矛盾,使诗人深感痛苦。饮酒、抚琴,既表现了诗人不甘沉沦、在寂寞中力求振奋的精神,又是诗人娱情悦志、排遣愁绪的一种方式。显然,渴望用世与琴酒自娱,从写形的角度来看,是相反的,矛盾的;而从写神的角度来看,又是相成的,统一的。颔联和颈联正是运用相反相成的艺术手法,形神兼备地写出了诗人的品格情操。
“浩然机已息,几杖复何铭?”尾联作达观之语,正好与“鹤仪形”相契合,不失为君子风度。但又以反问句作结,隐隐透出内心的不平。“浩然”是形容心胸的开阔和坦荡。“机”是机心。世人为了争权夺利,机心百出,刘禹锡无意于此,所以说“机已息”。给几、杖作铭文,往往有自警或劝诫之意。“几杖”在这里是偏义词,主要是说“杖”。刘向《杖铭》:“历危乘险,匪杖不行;年耆力竭,匪仗不强;有杖不任,颠跌谁怨?有士不用,害何足言?”本诗末句暗用刘向《杖铭》之意,讽刺朝廷“有士不用”,而又不直接点破,只是说当今为几杖作铭,毫无意义。内心的不平,仅以反语微露而不使泻出,因而诗意就显得更为含蓄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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