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阅读,可以更好地理解和欣赏文学作品。总结不仅要注重事实的陈述,还要分析原因和找到问题的根源。下面是一些成功者的经历和感悟,或许可以给我们一些启示和借鉴。
菊花的小散文篇一
五月槐花开,如雪似蝶徘。
微微风簇浪,串串浮陽台。
阵阵清芳沁,翩翩天使来。
问君为何事?还世一清白。
槐花,朴实,清香甘甜,据有关史料记载,槐花含有维生素和多种矿物质,同时具有清热解毒、凉血润肺、降血压、预防中风等功效。槐花还可以用来做汤、拌菜、焖饭,有的地方亦可做槐花糕、包饺子。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最常见的那就是蒸槐花(又名槐花麦饭),中国不少地区都有这一习惯,做法很简单,如将洗净的槐花加入面粉拌匀,再加入精盐、味精等调味料,拌匀后放入笼屉中蒸熟即可。此外,槐花还在制作粥、汤时还可加入适量槐花等等!饭的味道清香可口!
说起槐花的用途,与我们生活有着密切的联系,难怪人们对槐花过多的偏爱,我喜欢槐花,除此以外,主要与我的记忆密切相关!
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是五月中旬……。
早晨,我推开窗花,一阵清香随着凉风扑面,闻着那股清香的味道后我下意识地去寻找着这香味的源头,抬头平视,发现在我家院子旁边的一棵槐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花,白白的花一瓣,洁白的鲜一嫩,在晨风里微微起舞!啊,这五月的槐花,再一次走进我的眼帘!
凝望着窗外的槐树,心里突然有些兴奋,槐树不是名贵的数种,但是在我的记忆里,却留下深深的印痕!
不是槐花情依旧,只是香如故!一年又一年,风依旧,情依然,我默默地读着从岁月里飘来槐花香味,无数次将地在带走的日子翻阅,原来发现老去的是自己的容颜,年轻的心一直不变!
阵阵清芳沁,翩翩天使来。每每在五月来临的时候,槐花就会发出醇香,弥留在这个季节深处!
多少年已经过去,再一次带着一份心情走进这槐花盛开的五月时,心情总是那么的沉重,如今我已经走进人生的不惑之年,可童年的记忆一如窗外在晨风里摇曳的槐花,始终浮现在我的眼前!一份感叹、怀念与思念如槐树上族族的绿叶,青青的,布满了一个季节无数的心思!
又到一年一度槐香飘舞时。
菊花的小散文篇二
晚饭后的行走很快乐,几个女友,嘻嘻哈哈,顺着村边干净的水泥路往西坡走,超越路上散步的老人孩子,抛下扬花的小麦,忘却敛油的油菜,就连杨树叶子呼啦啦的招呼声也不理会。走到坡上,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我们放慢前进的脚步,在嘻嘻哈哈的闲聊中释放生活的郁闷与压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贾岭村,这是一个很诗意的村子,水泥路横贯东西,路北一排人家,路南人家的房顶还没有路基高,在路上一脚就能踏上人家的房子。这个村子南边的一条河,河滩很宽,种满了树,村子里杂七杂八的树很多,春风吹来,桃花红了,桐花紫了,早上来时还看到一地桐花,优雅闲适地散落在路边、人家门前的篱笆上、菜地里……刚走到村边,一股浓浓的甜甜的花香传来,我吸吸鼻子,惊叫起来“槐花开了”,同伴大笑“哎呀,早开了,你才知道啊。”我仰头顺着花香飘来的方向看,看不到槐花,却看到了树顶那轮弯月,弯月调皮地随微风在树梢间跳跃。这样的夜色,我知道自己是看不到隐匿在绿叶中如玉似雪的槐花的,但浓浓甜甜的槐花香却让自己很是陶醉。我忽然想散开头发赤脚走,让自己在淡淡月色、浓浓甜甜的槐花香中陶醉放纵!
久违了这种美妙感觉,有幸邂逅槐花香,就像不经意间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我知道,槐花年年开,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心在老,味觉在挑剔,嗅觉在迟钝。虽然生活在农村,却很少有闲暇去关注这些陪伴自己度过童年岁月的老朋友。
小时候,一天天盼着槐花开,从绿色的槐麦就开始捋着吃,一直吃到槐花开败,把如玉似雪的槐花放嘴里,慢慢吃,轻声笑,那时的槐花被我们娇贵的不行,是人们餐桌饭碗里的美味。时过境迁,如今的槐花自开自落,就连我这个蒙受槐花恩泽的人儿,也很少再去关注她们啥时开放,何时收场。
今夜,我忽然就喜欢白色的槐花了。真知道槐花开了,就可以随意顺着微风的方向觅到槐花香,想来小时候真没觉得槐花的味道这么浓郁香甜呢?那时候的槐花是用来充饥的,狼吞虎咽中,哪有心情细看花色慢嗅花香,话又说回来,没等槐花开浓香呢,就成了我们口中食腹中物。
如今生活好了,当年那些被我们视为宝贝的槐花彻底没有了被人为夭折的恐惧,她们按自己的意愿,开出最美的姿态,飘出最浓郁最甜蜜的香,任蜂蝶飞舞,酿出最甜美的槐花蜜。
行走在乡村水泥路上,灵魂融进春天的深处,溶溶月色,随风飘来忽浓忽淡的槐花香,心绪被回忆和浪漫包围。为什么?童年的记忆那么美好,即便清苦,沉淀在记忆深处的依然是动人心魄的幸福和美丽。
菊花的小散文篇三
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佚名)。
终于明白,那场意外地邂逅,是仁慈的命运怜悯我迟钝的心和呆滞的眼,悄悄地用那一阵幽香提示我,这个春天,还有一种花,在俗桃艳李抢尽了春的风头之后,默默绽放!
多么令人怀念的儿时啊!
每到槐花盛开时节,那一簇簇、一串串不起眼的小花,点缀在高高低低的槐树枝叶间,耀眼的白;花香氤氲缭绕,围绕住整个村庄。
孩子们欢腾起来。捋一把洁白的花蕊迫不及待地揉进嘴里,清甜爽口,齿颊留香。这是老天爷赐与孩子们最好的零食吧!这个时候,母亲们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槐花不要吃太多,会肿痄腮。也许是槐花的眷顾,也许是田野里奔跑的孩子百毒不侵,倒也没真的看到哪个孩子肿了脸。
那时的孩子们都是很忙碌的,从来不用发愁无事可做。
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看到那些变蓝的槐花。我说过,那时的孩子们都是很忙的,我想我是忙得忘了去她家看吧。可这几十年过去,那小小的蓝色墨水瓶里,小小的几串洁白的槐花,却一直留在记忆当中,不曾褪色。
我以为这个春天我和槐花只能这样隔墙相望了,我以为我错过了槐花飘香。直到第二天在单位的院子里,看到那几株被我忽略的槐树,正在羞涩地含苞待放。于是心下恍然,那隔墙的相望应该是冥冥中的警醒吧?而这场即将盛开的花事才是春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啊,这醉人的槐花香!
菊花的小散文篇四
阳春三月,正是赏樱佳季。每到此时,全国各地的樱客便纷至沓来,将偌大的珞珈山挤得爆满!虽说武大校方多次出台什么限人令或网约令之类,但每年樱客热情不减反增。
看来,这樱花的粉丝团也真够强大的!
樱花盛开时节,樱园酷似花海,樱客如醉如痴。远远望去,漫天的樱花如云似霞,与成千上万的游客构成一幅幅无与伦比的画卷,无比壮观美丽。
如果说这数干株樱树呈现出的是壮丽之美,那么,当你再稍走近樱树时,你一定会被樱花秀丽之美所折服的!白居易有诗写道“小园新种红樱树,闲绕花枝便当游”。或山坡、或庭院、或路边、或建筑物前,哪怕只有一株小小的樱花树,就足以成为樱客眼中一道靓丽的风景,就足以让人目不暇接,流连忘返。
粉樱宛如少女羞赧的脸庞,白樱恰似冬天洁白的雪花。雪白的花瓣像一颗颗璀璨的钻石缀满枝头,在太阳底下发出耀眼的光芒,美得秀丽无比。顿时,你会觉得置身于冰清玉洁的世界,眼前充满了极度的诗情画意!
樱花的美其实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标准的五边形花瓣俊美精致,薄如蝉翼晶莹剔透,柔软得如江南的丝绸一般。春风中,她好似身着白色连衣裙翩翩起舞的少女,婀娜多姿!
倘若雨天赏樱,你定会有另外一番韵味。水珠散落在樱花瓣上,好似珍珠落入明镜的水中。假如天公作美,天气转晴,透过薄如蝉翼的花瓣逆光望去,晶莹剔透,真是美轮美焕。
据说,一株樱树的生命最多不过30年,而樱花的花期也仅有短短的20天左右。但樱花却在生命行将结束前,把自己拆分成完美的五瓣,借着一场春风或是一阵春雨,和着多情少女的眼泪,片片飞舞飘落,直到枝头空空。每一年,每一年,生生世世,辗转轮回。看遍万千灯火,转过无数个街角,仿佛要为大地铺上一层洁白而厚实的雪花!
樱花的美始于枝头的含苞待放,而终于大地的完型飘落。它的美贯穿于生命的全过程,它不需要绿叶陪衬,独放枝头。它既有漫天飞舞花团锦簇的壮美,又有一枝独秀璀璨夺目的秀美,也有轮廓分明结构精致的俊美,更有飘飘洒洒魂归大地的凄美!
樱花从枝头到地上,似乎只不过是实现了一次美的华丽转身!
樱花将美诠释得如此透澈。美丽得纤尘不染,美丽得透明无比,但绝无“花开花落飞满天,魂消香断有谁怜”的幽怨。樱花既没有迷人的色彩,也没有醉人的芳香,但它却能引得来无数的欣赏者!
我要为樱花点赞!
菊花的小散文篇五
楼下的槐花开了,香味飘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今天是周末,母亲说趁着有空回家拔拔地理的野草,别荒了麦子.
开着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整齐排列的白杨树中偶尔能见到几颗长得壮硕的槐树,现在她们都开着花,开成了白花花的一片云。我故意开着车窗,阵阵的清香随风钻进来,它们飞进我的鼻腔、涤荡着身体的每一处,有一刻我觉得我身上的每个毛孔里都散发着槐花的清香,这种感觉很微妙。
我的故乡槐树的身影到处可见,她们长在路边,坡里,沟沟坎坎处,不挑剔环境,随遇而安,甚至连野草都嫌弃的石头缝里,他们都能长得颇有气势。
小时候,每到槐花开的时节,家家户户是要摘槐花吃的,摘槐花这活,通常是家里的女主人来做,她们找来家里的长竹竿,在顶端绑上镰刀,吆喝着自己要好的邻居一起摘槐花。
通常我们都是去河塘边的那片林子里摘,那里槐树多,长得又不算太高,摘起来更容易,大人们用绑着镰刀的竹竿在树上噌噌几下子,树下就雪白一片,我们见状,蜂拥着围过去抢,“不用抢,有的是”,我们可不听,抢到手的槐花,也顾不上扎人的刺,被我们抱在怀里,边叫边往嘴里塞,其实槐花生吃并不美味,有股发涩的豆腥味,村里的孩子们对吃的没那么挑剔,他们一把把的往嘴里塞着,甜丝丝的带着清香的花朵吃了一肚子。
摘回家的槐花,晚上餐桌上就多了道槐花煎鸡蛋,做咸粥也可以加上把槐花,做出来的粥一股子的清香味,让人食欲大增。每年的这个时节我都能吃上几餐和槐花有关的饭食,渐渐的成了一种习惯,每年待到槐花开时,无论我在外上大学还是工作,我都得找机会回家,就为了闻闻着熟悉的花香,吃上顿带着清香的槐花饭。
今年,走在家乡的路上,怀里多了个咿咿呀呀的小娃娃。
远远的,峰婶子在河塘边招呼我,她还从来没见过我女儿,我们唠着家常,来福叔佝偻着身子坐在我们边上的一块石头上,沉重的喘息声从他身体里发出,在我记忆里,来福叔有一副好身板,他年轻时和老婆在村子外建了三栋鸡舍,那时候身强力壮的他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我的惊愕写在脸上,来福叔一眼便看透了,“不打紧,快好了,你看这些槐花开的真好,让你娘来摘些槐花,煎鸡蛋给孩儿吃”。来福叔手指着河塘边的那片槐树林,是啊,白花花的一片开的真好,就像小时候一样,来福叔的小孙子也一岁多了,想来肯定吃了今年的新槐花。
我抱着女儿,给她指着路边葱郁的树木,初夏时节,是乡村最美丽的时候,梧桐树开着粉紫的花,白杨树的叶子在金灿灿的阳光中泛着油亮的光,菜园里西红柿、豆角爬满架,谁家的二月兰,紫白相间的花围着菜园开了一片,园子一角的月季花已经有年头了,我记得我上初中时,每天路过这里,她的枝头总是绽放着玫红的笑脸,如今她的花枝旺腾腾的长成了一棵树,硕大的影子铺满了地,枝上开满了她的子子孙孙,这些年,她与身边的这些树,看到一茬茬的人老去,一茬茬的新生命降生,就如同不远处的庄稼地,在一茬茬的光阴里,播种、生长、收获,死亡,不变的是脚下的土地,依旧如当年般坚实,这些人,庄稼,树,蔬菜,狗狗猫猫在这片土地上生长、老去,又一个轮回的新生,生命在永不止息中美丽无比。
下午,二姑和表妹来了,听说我们回家来,她们过来看看,带了一袋刚从院子的槐树上摘下的槐花。
今年又有槐花饭吃了,还有一屋子的清香,远远近近。
菊花的小散文篇六
春天的脚步总是匆忙而快捷的,不断催生着世间万物的萌芽生长开花结果。就连记忆里的洋槐花,也是一样。
我对于洋槐花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
大概二十年前的时候吧,那时候村庄的发展还停留在涝池(方言,池塘的意思)里的一汪水,屋舍前的几树杨柳的时代,在这些其间,穿插着那么三两棵洋槐树。邻居家门前便长着一棵参天的洋槐树,每到这个时节里,便能嗅到那扑鼻的香味在空气中飘荡,并能随着风向的转变传向更多的地方。
记得那棵树是可以用参天大树来形容的,在那些年里,我曾经无数次的仰望它,慨叹它的雄伟和高大。树很高,采摘洋槐花便是一件非常有困难的事,特别对于我这个比较笨拙不会爬树的人来说,更是望而兴叹。
左邻右舍的人群中,数隔壁的叔叔最会爬树了,也爬得快,爬得高,他能一口气爬上那八九米的地方,并且不需要任何辅助工具的,对于这一点,我是极其赞赏而羡慕的。
于是,在某一个春风和煦的上午或者下午,三邻四舍的人便齐齐聚集在这棵古老而壮丽的洋槐树下,看着隔壁家的叔叔快速地攀爬上去,然后用一个长长的竹竿上绑着铁丝做的钩子,看着洋槐花长出的地方,轻轻地套上去,用力一拧,咯吱一声,那带着春天花儿独有的香味的洋槐花就这样,从十米左右的高空缓缓的坠落下来。
在树底下和我一起仰望的孩子们,便都踮起脚,使劲蹦跶,都渴望自己能抓住那满满的淡黄色的花儿,于是身高的优势在这个时间就最大化的发挥出来,把洋槐花从枝条上掰下来,放在篮子里,轻轻的夹起一点点花朵,放到嘴里,闭上眼睛,有一种身处花海里的错觉,那丝丝甜蜜,沁人心脾,唇齿留香。因为洋槐花是极其独特的香味的,所以在捡拾那些掉下来的枝条时,我们会特别留意有没有采蜜的蜂儿,如果有,我们要么轻轻的赶走它,要么静静地等待着它的离去,在那时的我们这些孩子的眼里,生怕怠慢或者打扰了蜜蜂的工作,低着头看着它在花瓣上忙碌,竟也是一种纯真的童趣。
母亲和邻居家的阿姨嫂子们,这个时候基本上站得比较远了,因为树底下的一群小脑袋在挤着抢着,她们压根儿找不到可以靠近这棵树的空隙,只能远远的看着我们,再三叮嘱我们小心接着掉下来的花枝,小心洋槐枝条上的嫩刺,怕那些刺刺扎到我们嫩小的手儿。
经历了你争我抢的闹腾后,家家的篮子都已经盛满了洋槐花。这时候叔叔就从树上缓缓下来,左邻右舍便齐声感谢叔叔的帮忙,在那个淳朴敦厚的年代里,大家实在想不出要怎么去感谢了,唯一能做的可以做的便是话语的谢意。在一片欢声笑语开始沉寂了,各自提着自己家的菜篮子回到自己的家里去了。
回到家先把洋槐花再仔细择洗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树叶之类的,再做一下剔除,力求它原本的味道不会被任何的枝叶所掩盖。
在怎么吃洋槐花的方法里,人们不断的总结着经验,从一开始的做菜疙瘩到后来的隔水蒸好后凉拌,再到后来的和鸡蛋一起炒菜吃,广大的劳动人民确实用自己的智慧和经验,告诉我们可以在它的食用过程上,有更多的选择的。
我比较倾向于用洋槐花来做菜疙瘩的,用面粉和水做好后隔水蒸着,在它要熟的那一刻,随着蒸汽的喷发,那特有的香味瞬间飘满了整个厨房,还能从厨房的窗子里,门口里挥发出去,碰着过来串门的邻居,进了院子就说着,你家做洋槐花菜疙瘩呢!我们便让着邻居,让她们来一起品尝这自然的美味,当然有时候邻居是会尝鲜的,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能从田野山间采摘到更多的洋槐花开始,就不显得它有多稀奇了。
后来工作原因我离家十几年,一直待在广东,等我再回到村庄的时候,发现原先那些古老的树木,都已经没有了踪影。在农村发展的变革中,它们快速的逃离了视线,逃出了记忆,甚至于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你才会想起它来。
又见洋槐花飘香,我便有了这些思绪。
菊花的小散文篇七
又是一年芳草绿,又是一年槐花香。
五一节至,接到母亲的电话,让我和老公回家吃槐花糕。驱车往家赶,未进小村便已见一路槐花开得正旺,远看似铺满棉絮的山丘,或高或低、连绵不断。老公打开车窗,香风扑进来,占满了车内整个空间,也占满了我的心。
老公边开车边笑我这个快要做妈妈的人却还像个孩子,我靠在老公肩上,撒娇地说,在父母和你的面前,我想做个永远的孩子,以后你还要像我疼我们的孩子一样的疼我。老公笑笑。
有一个传说《天仙配》早已家喻户晓,讲的是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天地为媒、槐树为证的婚礼至今仍是恋人间浪漫的传奇。滨州是董永的故乡,而槐树也备受乡人的喜爱。一来槐树质地密实,是良好的本质材料,二来槐香沁人心脾,让人身心愉悦,还有一项便是用槐花做成的槐花糕。桂花糕是人们经常见到的,而槐花糕便不是很常见了。乡人是不让小孩子多吃槐花的,尽管它有和桂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香气和甜味,但据说小孩子吃多了会肿脸。我不知道肿脸和槐花之间有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母亲做的槐花糕却是在附近几个村子远近闻名的。
每年到了槐花盛开的时节,母亲总会把最鲜嫩的槐花摘下来,将花朵一个个精选出来,在水中浸泡,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第二天母亲用细网状的纱布将槐花从水中捞出,浸出水,用捣蒜的器皿捣成槐花酱,放入白砂糖、蜂蜜来调味,蒸一锅米饭,在米饭上放上一个排一个的红枣、花生、枸杞之类的东西,然后在米饭半成熟的时候将配好的槐花酱涂在米饭上,再蒸。当红枣的甜味、米饭的清香和槐香四溢时,香甜的槐花糕便做成了,母亲会将槐花糕切成一个个三平方厘米大小的小块,摆进盘子中端上来,虽然外观美的让人难以下嘴,白白的米粒上方犹如珍珠粉透亮的槐花酱,加之红枣如玛瑙般镶嵌于其中,但那早已钻入鼻孔的充满诱惑的香味早已惹得人心中痒痒的。于是冒着暴殄天物的罪过满足自身的“食欲”。
老公替我摘下一大朵槐花,一朵朵小花似一粒粒晶莹的珍珠相连,我轻轻托在手中,放到面前,做个深呼吸,顿觉神清气爽。老公见我陶醉花香中的样子,笑说如此浓郁的香气进入我的身体,我可能要生个小“香孩”出来。
快离开老槐时,老公从旁边的河中用空的矿泉水瓶打来一瓶水,倒在老槐根处,他说,他得感谢老槐树,是老槐树成全了我和老公的婚姻和现在的幸福生活。
我喜欢说老公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礼物。还记得两年前因为我始终不肯重新接受一个男人,而母亲总在身边和我唠叨关于某某已经结婚、某某已经生子之类的话题,致使我与母亲怄气,要离开村子。家人的劝说没有挽回我的心意,最后母亲说要用槐花糕为我送行,让我到村口老槐这里摘槐花。老槐长得很粗壮、高大,而凭我自己的力量是很难够到的。母亲激我说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在外面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一气之下我拒绝所有家人的帮助,只身来到老槐下。可在试过几次都失败之后,我看着看似并不太高的槐花发愣,甚至觉得那些随风飘动的槐花也在嘲笑我的无能。我暗下决心一定摘的槐花归,甚至孩子般向老槐发下誓愿,谁今天帮了我,我一定尽我所能报答他。
菊花的小散文篇八
昨夜梦里,我和睿坐在槐树下读书,他面朝教室,我面向操场,嗅着阵阵馥郁的芬芳,看着书本上跳跃的文字,多想他回头看一眼我,然后抱抱我,让我们的初恋如槐花一样洋洋洒洒,落满整个世界啊。焦虑如旋风,吹了几下,梦就醒了。
相隔天涯,一别数十载,当他用镜头转接给我那一树树白净的槐花时,我是激动的,再抬头看看身边的槐花,依然如多年前的模样,全神贯注地怒放着,洁白淡雅,清纯柔美,散发着自己独特的清香,然而她是孤独的,一如我现在的心。
一串串的槐花就是一串串的孤独,也是一串串对爱的执着。一年一次的宣泄和永世不变的孤傲,无人能懂,犹如爱情,只有相爱的两个人彼此才能相惜。她寓居于深山自命清高,衍生于僻壤亦含清香。浮香一路到天涯啊。
有人每天可见这似雪繁花,却没有闲情逸致来细细观赏;有人即便有这赏花的情致,也未必能理解这动人的美景。因为槐花也是孤独的。寻一处草地,我会像少年时的样子,席地而坐,感受春风拂面的惬意,再与执拗的槐花对弈,丝丝香甜入肺。让心,去追寻这份执拗。
掬一捧槐花在手,仿佛置身柔软的情话当中,肆意的吸取那阵阵醉人的舒畅,然后轻轻摘下一朵,剥去花瓣,只留下花柱和花蕊,放入口中。闭上眼睛,慢慢去品味这份久违的甘甜,沉淀在心的芬芳即刻间化为思念,越来越浓。
五月,本身就是一个多情的季节。当那浓甜的香息嵌在如玉般的花蕊上时,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暖流,岁月无情,花开依旧,初心不改,美丽了一个又一个春天。在深深浅浅的梦幻中等待,谁能懂得,梦醒时的泪水便是思念的味道,渗着层层叠叠的槐香,永恒而甘甜。幽幽一缕槐情,魂牵一生的乡音味道啊,风遥月影,梳枝横斜,低吟浅唱间,把相思撒落一地。
我爱槐花,爱她像刚刚出浴的女子散发的淡淡清香;爱她清纯而不妖艳,宛如一枚枚小家碧玉;爱她清素的一袭白衣裙,把一个亭亭玉立的花蕊裹在其中;爱她微红的华蒂深藏在闺阁,不张扬自己的青春美丽,却蕴含着一种羞涩的朦胧美。但是,我更爱他的孤傲,哪怕最迟的一缕春风来袭,依然美丽如初,把芳香的灵魂留给风,也不会混同繁华成尘世之泥;宁肯孤独等待凄美翘首,也不会招摇回眸勾魂引魄;宁肯相思成殇泪洒春雨,也不放初心执意坚守。
槐花,孤独的性格也许只有懂她的人才能看得见,繁华背后的执拗,凄美之中的初心,唯有懂得,才会倍加珍惜,也唯有懂得,才有默契和共鸣。
菊花的小散文篇九
那天,我和爱人一起在街道闲逛,忽然有一股清新的槐花的香味扑鼻而来。抬眼望去,才发现街道两边有好多上了年纪的人在那里卖槐花。看到那些白花花、香喷喷的槐花,一种久违了的亲切感觉陡然涌上心头。槐花是我儿时在农村最常见的一种花儿,它虽然外表普通,香味清淡,却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小时候,我家门前大约五米开外的地头有两棵洋槐树,它们长得不算很高大,主干约有碗口那么粗细,树身歪斜扭曲,样子挺难看,所以平时没有人在乎它们。但春天一到,气候逐渐暖和起来,这两棵洋槐树慢慢就起了变化:先是枝杈上就慢慢冒出了嫩绿的小芽,过不了几天,叶子很快就长齐全了,椭圆形的叶片在柔和的春风里悠悠飘动。到了五月初,当别的花儿都开放之后,洋槐树的枝杈上才慢慢吐出了细碎的花儿,清淡的花香随着风儿一吹,很快就弥漫了整个村庄。槐花开放之后,一串串,一片片,白中泛着黄,黄中透着白,芳香四溢,惹来许多蜜蜂在树枝间翩翩起舞。
槐花盛开的时候,人们将把铁丝握成钩状,固定在一个竹竿或木棍上,然后将铁钩抻到洋槐树的枝头,轻轻转动一下手腕,一大串槐花连同枝杈就落在了地上,然后由小孩子用手把槐花捋下来放进竹笼里。也有调皮的男孩子,像猴子一样哧溜一下上到树上,找一个大的枝杈坐在上面,大把地捋那新鲜的槐花吃,当树下的伙伴们喊着也要吃时,树上的男孩子这才吝啬地折几根有槐花的枝杈扔下去。
上小学三年级时,下午放学后我便和姐姐也带着父亲给我们做好的铁钩去钩槐花。由于我家门前的两棵槐花是村里最近的槐树,所以还等到我们姊妹去采摘,那两棵洋槐树上的槐花已经所剩无几了,只有树顶零散的几串槐花在晃悠着。于是,我和姐姐只好去其它地方找槐花。在我家不远处的一个坡头边生长着许多手腕粗细的洋槐树,远远望去,大串的雪白的槐花儿正在灿烂的阳光下绽放着。我和姐姐欣喜若狂地跑了过去。由于这些槐树都生长在坡坎上,坡下是一条浅浅的水沟,我们只能站在坡边提心吊胆地弯曲着身子去钩那些槐花。姐姐举起手中的铁钩,使劲一拽,用力一拧,“吧——嗒”,一个枝桠断了,一大串槐花轻轻落在了我的手里。没用多长时间,我和姐姐就钩下了一大堆的槐花。回到家里,母亲高兴地将我们采摘来的槐花倒进清水里进行冲洗。槐花清洗完毕之后,母亲便把它们和到一盆面粉里,加一些水,滴一些菜油,放一些调料,然后用手将它们搅拌一阵,等槐花和面粉搓和在一起后,最后放进锅里清蒸。大概四十分钟之后,在院子里玩耍的我们就闻到了一股槐花饭的香味,这香味中有着花儿的芬芳,也有面粉的清香。我们姊妹几个撒腿跑到厨房里,围着一个大碗,争着吃那香喷喷的槐花饭。那时候,我们家的经济不宽裕,孩子又多,吃槐花饭算是一件难得的事情。但是,当槐花饭入口的那一刻,一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感就自然涌上心头。
槐花除了和着面粉蒸着吃之外,还有一种做法就是炒着吃。但这种做法,我只是在我们家见过。记得有一年春天的上午,家里没有下锅的绿菜,母亲便将洗好的槐花倒进了油锅里炒了一下。几分钟后,一碟子炒槐花出锅了。我们将炒好的槐花放进碗里,伴着面条吃,味道异常鲜美爽口。没想到,极为普通的槐花也能吃出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多少年之后还是让我怀念不已。
菊花的小散文篇十
收割后的芦苇茬,还残留几只清瘦的芦苇,在凉风中飘浮白色的眷恋,岸上的槐林清澈了,小北风吹瘦了槐花河一弯清水,槐花河文静地束紧裙袂,冬阳在她蓝色的柔波跳跃着玫红色的恋歌。
在最早的霜降来临之前,槐花河岸热闹起来。那些忘了季节的花儿开得仍然生动,乡亲们拔萝卜、砍白菜、挖红薯、摘最末的一茬紫扁豆,割雪里红……收获的喜悦熏染着泥土的香味,在槐花河氤氲。母亲总是喜欢在这样晴朗的初冬,带着我在槐林扫拾槐叶。这时候的槐树叶子还没有落尽,冷冷的小北风吹着,细碎的槐叶飞扬,似蝶翩翩;似雪轻盈;似诗歌意蕴。林中铺满厚厚的金黄,母亲瘦瘦的身影,抱着竹扫帚在树林里挥舞,落叶飞卷,弥漫着清香。我一抱又一抱,抱着干香脆暖的槐叶,装进小竹篮,再挎着走过小偃坡,把篮子里的叶子倒进停在坡下的平板车里。我曾经是多么厌倦这样的苦力活,母亲总是用槐叶烤红薯的诱惑哄我积极去做这件事。想想灶膛青灰烟火闷烤的红薯芬芳,我干得很认真。当芦苇席圈起的平板车装满,母亲拉着板车,我坐在车把边,河边的小黄菊正开,一路唱着歌谣回家烤红薯去。
槐树林最后一枚落叶在槐花河的蓝眼睛里消失,冬越来越深了。母亲开始用收拾来的槐树叶子和树枝炖咸菜,燃烧的灶膛溢满了烤红薯的香,袅袅的蓝色炊烟从村子上空蔓延,延伸着槐花河幸福与祥和。
我记得那个冬天,母亲在奶奶茅草屋的土灶炖咸菜,烤红薯,我那些常年成长生活在政府机关的同学来到槐花河玩。槐花河杂草衰萎,树木萧条,水中芦苇袒露着收割后的刀痕,诉不尽的凄凉孤寂。当我带着同学们荡起父亲小小紫木船,感觉航行在春天里。天上的白云在河的蓝眼睛曼妙,暖意的阳光在船桨流动金色波浪。目光投进清清河水,各种水藻,千姿百态,像萌芽的树;像绽放的花;像舞蹈的小草;像朦胧烟雨,是冬天里的春天。那些水草,随着小船的游动,或温柔;或缠绵;或低眉;或仰望;或轻歌曼舞;或娉娉婷婷,是说不出的美丽。还看见小鱼在水草白云间游玩,(白云倒影),空气里散来咸菜和烤红薯的味道,分不清天上和人间。原来槐花河的冬天,只要张开双臂;只要迈开步履;只要摊开掌心;只要放开思绪,就会感受到春的生机拂过身心,欢腾了冬的清寂。
我们的小船在河水里航行,我们玩耍得很开心。那时候弟弟才五六岁,他流着鼻涕,在岸上奔跑追赶着我们的小船,闹着也要上船,我没有带他,他很调皮,害怕他到船上捣乱,看他脏兮兮的样子,感觉在同学面前很丢我的面子。无论他在岸上追跑得多累,叫大姐叫得多辛苦,我就是不带他,然后骗他妈妈叫他回家吃烤红薯,不然等我们回去就给抢光了,不给他吃。他便沿着岸边枯萎杂草掩盖的小路回去了。待我们的小船意犹未尽地返回途中,遇见弟弟端着一竹罩的烤红薯,站在岸边一片苍凉的荒草稞里,大声叫着姐姐吃红薯,在这薄凉的冬,他的额头沁出微微的汗珠,衬着他气喘吁吁的呼吸,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烤红薯的香味在冷冷的野风中散发着草木灰的暖。我的泪水滴落在槐花河水里,流淌着春的感动。而如今,弟弟却是我的骄傲,我会在同学面前炫耀他外貌的英俊,才华的超众,事业的辉煌。这个秋天回去,他开着车带我四处去玩,在一个很有家乡特色的酒店,他问我吃什么。我想起那个冬天要乘船的小男孩,我说我想吃烤红薯,烤红薯是故乡的味道,是亲情的味道。弟弟不以为然,酒店里哪有烤红薯,烤红薯有什么好吃的,他已经不记得那个冬天里的春天了。
四季交替,一个又一个冬天走过。那年的冬,如约而来。昨夜一场北风,雪花绽放,槐花河一夜之间,穿了洁白的盛装,成了新娘。那个冬天,依地方习俗,回到娘家,给儿子过满月,挪尿窝,剃毛毛头。奶奶的茅草屋被风雪封锁,我被留在了槐花河。小茅屋外雪花飘飘,凛冽的寒冷在槐花河聚集。小屋里,一盆木炭火,把屋里烤得暖烘烘。房间里的暖和屋外的冷无声发生着热传递,使得屋里有了水蒸气的潮湿,尤其是带着襁褓中儿子的我,总是敏感地觉得潮湿,无法晾干尿布,我正犯愁着,奶奶从床榻下取出一沙袋的沙土:“不怕天不晴,奶奶准备了沙土,还给俺童孙做好了土裤。”奶奶说着,捧出一些沙土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炒锅里,再把炒锅放在火炭上烤,用小铲子不停地翻炒。那些细细柔柔,软软香香的沙土,在炒锅里翻动着,加着适当的温度。那些细滑的沙土是奶奶在晴天,在太阳最暖香的日子里,从槐花河最高最向阳的坡上采来的土壤,经过太阳的暴晒,小心地收藏起来。火炭上的沙土经过烘烤,暖和起来,馨香起来,奶奶找来他事先做好的土裤,在炭火上轻轻烘烘,用手摸摸白色的棉布土裤,暖暖的、柔软的,再摸摸刚烤好的沙土,也暖暖的、柔软的,奶奶把襁褓中的儿子抱在火盆旁,经过一番细心的穿戴,儿子小屁屁安放在细柔滑润的沙土里,不哭不闹酣睡着。那个冬天,雪花飘白的槐花河,茅草屋一盆木炭火,一粒沙土拒绝了整个冬天的寒冷。
我渴望有雪的冬,立在槐花河岸上最高的地方,迎着呼呼北方,任雪花带着槐花河的乡情吻遍全身,遥望一天一地的白,是我最初的也是最后喜欢的淳朴,轧落一粒槐花河岸边的草籽,种下我思乡的诗歌。
菊花的小散文篇十一
小时候,印象里的家乡,满眼都是一个一个山疙瘩,像一颗颗被剃光了的头颅,凄凄惶惶地拥挤着。难得见到几棵树木,偶尔,远远的山包上,竖起一棵瘦瘦的杜梨树,看上去那么刺眼。
不知那一年的春天,村里村外的墙壁上都刷满了“植树造林,绿化祖国”的标语。满村老老少少都扛起铁锨、镢头,背着树苗上山下沟去栽树。
那树,显得很不起眼,一棵棵只有手指粗细,浑身满是刺儿,黑不溜秋的并不能招人喜欢,大人说是洋槐树。最怪的是那树看着小,长得却挺欢。不几年,就在山上罩起一层绿色的云,更美的是,一到每年五月下旬,那一根根树枝上,就挂上了一串串洁白的,小铃铛似的花朵。一下子漫山遍野都是的。有的人家院子里,也伸出挂满花朵的树枝。清早和黄昏,村庄就在那馥郁的馨香中沉醉了。
于是,家家户户,都迷恋上了槐花。清早,或者傍晚,人们就利用上工或者放工的闲暇,采摘一篮子槐花。碎娃们放了学,不待父母交代,也呼朋唤友地成群地去踩槐花。一个一个小小的身子,顺着弯弯的山间小路一路下行,感觉自己越跌越低,像堕入一个巨大的盆子里,周围都是挨挨挤挤的山。抬头一看,天就在上头捂着。有野鸡扑棱棱飞过。娃娃们顾不上看这些,急急忙忙钻进林子里,会爬树的,不管树上有刺,哧溜几下就上了树,不会上树的,仰着脸儿,看着树上的人。树上的孩子并不急着采花,而是先掠下最近的一串花,放进嘴里,品尝那甜甜的芬芳。树下的急了,拉过低处的树枝,也采一把放进嘴里,这才陶醉地咂咂嘴。
采槐花要那种含苞欲放的花朵,它们像一个个闭合的小铃子,洁白,美丽。树上的孩子一串串地扔下来,树下的便一串串捡到篮子里,当一个个柳条篮子都装得满当当了,大家这才走出树林,互相打量对方脸上的划痕,都扑哧笑了。于是,不知道那个孩子扯着嗓子唱起“洪湖水浪打浪”,其他孩子就应和着,一路雄赳赳地回家了。
采来的槐花,妈妈们多是用它来拌菜疙瘩。一盆洁白的花朵洗净,在盆里略微搓揉几下,放入一点儿碱面,拌匀,再和上面粉,蒸熟后,满屋就是清清的香味。孩子们总是抢着抓起一团,几口就落入肚中。有些细心的女人,还用槐花包饺子。那平日难得吃到的白面皮中,躺着一只只熟睡了的花朵,看着都流口水的。那槐花的芳香,也就这样,永远渗透了我的生命,让我在好多年后,依然沉浸在其中。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故乡那些刺槐树,若是还在,可能已经长得耸入云天了吧,现在是五月中旬了,故乡的土地上,应该又是遍地槐花了吧!
菊花的小散文篇十二
四月毕竟是一个有些残忍的季节,无数的落英,无数的残蕊,造就的一个凄惨而唯美的四月。然在百花盛放的尽头,槐花却开的正好,喏,四月是在古时便被称为槐序的季节。
槐花长得巧,单构造来论,倒真是显得造物主的一精一妙了。花一蕊藏在花一瓣中,风雨便不能淋到了,洁白的花一瓣只三瓣随手一插,便成了一朵小巧的花。一朵朵列成一串串,一串串列便成了一树一树了。最妙的还是那花中的香味,是从哪发出的呢?到叫我疑惑了,不过,这一精一妙的花配上柔软的香味,是一首歌。清甜的谱子配上小巧的音符,便可以唱出来了。真是一种讨巧的花呢!
槐花是于不知不觉间开放的,不知不觉间香味萦绕上你的鼻子,不知不觉间抬头一望,噢,原来是槐花开了呀!那花开的安静。
曾看过一篇槐花赋,那赞槐的语言大有如赞珍宝之势,仿若红楼梦里宝玉悼念晴雯那一节,真可谓‘‘冰雪不足以喻其洁’’了。然我以为这槐花断然自是担不起这美名的,她只是安安静静地长在乡野里,不吵不闹,到了时节便开,过了时节便落。而在那喧闹的城市里鲜少有身影的,有也不过是公园里仅供观赏的一棵两棵,稀稀落落的。她毕竟是偏向山野之人的,那花开的朴实。
槐花总归是善解人意的。我于去年上了高中后,便只能隔段时间在回家,本以为今年是再吃不着槐花做得美味,而惋惜不已,然她是善解人意的,细细数来,槐花应该能从月初开到月末。‘‘五一’’长假回家时竟过也尝过一回,是一奶一一奶一特地让弟弟妹妹从槐树上钩来的花,然后亲手做的我最爱的槐花麦饭,那一口槐花香,至今还唇齿留香呢!那些不肯随大流而悄悄晚些开放的花,倒也便(读bian)宜了我们这些迟归的人了。
我想我所怀的槐,只单单是白洋槐。那红槐太过娇一艳,注定适合长在花园里供人观赏;那土槐太过严肃,也只是适合在药匣子里贴上凉血泄火的药理标注,只单这白槐是最为大众,也是为我所最为熟悉的了。
菊花的小散文篇十三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离开家乡已经快二十年了。家乡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无不牵萦着我,特别是家乡那盛开的槐花,已经成为我记忆中最美丽的风景。
五月,又是一个槐花飘香的季节,我们一家回到了农村老家。我带着几份喜悦,几份牵挂轻轻地推开院门,一股浓郁的槐花香扑面而来,一丝丝沁人心脾的香甜让人迷醉。父母正在院子里,给槐树下菜地里的小菜苗浇水,看到我们后喜出望外,别提有多高兴!
站在小院中间抬头仰望,满树雪白的槐花遮挡了我的视线。一串串槐花咧开小嘴,吐露着芬芳,引来无数蜂蝶。槐花呈串状,花朵白而晶莹,一串串、一簇簇,堆满了枝头,压弯了槐枝。远远望去,简直就像落了一树厚厚的雪,只不过这叠叠的雪更富于生命的灵动。暖暖的阳光下,似乎每一片花瓣上都闪耀着一张清新的笑脸。
微风拂过,那颤动的满树槐花,纷纷洒洒,似一群雪白的蝴蝶,鼓翅欲飞。我微闭双眼感受这份久违的香味,整个人都陶醉其中。岁月的洗礼在粗壮的槐树杆上留下了一个个的空洞,它依然苍劲茁壮,枝繁叶茂。它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就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在遥望异乡的游子,等待儿孙的归来。
我对槐树的好感,不光是那一树迷人的槐花,还有年年都能吃到妈妈亲手做的槐花饭,和儿时那点点滴滴永远也无法忘怀的欢乐童年。每年立夏前,在春雨的滋润下,一串串肥硕诱人的槐花仿佛在一夜之间偷偷长出,在春风中风情万种的摇曳着,散发出醉人的清香。这个时候,也是农村的孩子们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刻。
我们小孩便会三五成群,挎着竹篮,拿一根上边绑着铁钩的竹竿,奔跑着,欢呼着,麻利地爬上高高的洋槐树,骑在树叉上面,将竹篮挂在树枝上,小心翼翼地伸手扳过一枝槐花,用手轻轻地捋下一把,都来不及放到竹篮里,便迫不及待的塞入口中,满口清香,这在当时孩子的眼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回家后,妈妈把槐花用清水洗干净,拌上面粉,加上盐和一些调料,放在锅里蒸熟。出锅后,再放上香油和炒好的葱花西红柿,香香软软,口感非常好。有时候,妈妈会把槐花做成馅,包成饺子或者包子,也特别的好吃。
孩子的欢笑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槐花树下,一双儿女玩地不亦乐乎。一会儿随着纷纷落下的花瓣翩翩起舞;一会儿又追蜜蜂、抓蝴蝶:一会儿在地上抓起一把槐花,你追我赶,打起槐花仗来……一不留神,捣蛋的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有半人高的树上,吓得我赶紧把他从树上拉了下来。小家伙还闹着喊:“我要上树,我要摘槐花!”看着顽皮的孩子,两个老人脸上都乐开了花!
此时此刻,望着如此幸福温馨的画面,我不禁思绪飞扬,转念一想,人的一生何尝不像这槐花一样,初时从枝头一点点的发出嫩嫩的芽,在三月乍暖还寒的风雨中接受洗礼,然后渐渐长成花骨朵,在这充满生机的春日里盎然绽放,把醉人的馨香撒满整个大地。槐花的一生极为短暂,它芳华流转,在短短几天里完成它的使命,带着些许不舍,缤纷落英般离开枝头,在盎然的春色里把绿色染满了整个枝头,静静地等待着下一个轮回的绽放。
晚上,在母亲的指点下,我和妻子做了一桌槐花饭,一阵阵清馨的香气充满了屋子。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品尝着槐花的美味和香甜,感受着家的温暖和浓浓的亲情!伴随着一年又一年的槐花香,父母日渐衰老,额头的白发越来越多,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总劝说父母能到城里和我们一起住,可二老坚持要住在农村,说城里的空气没有家乡的新鲜,在城里也不自由。又说如果你们想家了,就常回来看看。
第二天下午,我和妻儿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村口。再回头,望着二老瘦弱的身影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我含泪挥手,“父亲,母亲,保重身体!”或许父母亲早已看不清我们,但他们俩依旧站在那默默地远望,直到我们的身影成为一个远的看不见的小点。
一阵微风吹过,我又闻到了淡淡的槐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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