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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的美篇一
妈妈的老家在着名的枫泾古镇的附近,今天,妈妈回了次娘家,我们也乘此次机会去了古镇逛了一圈。
今天金鸡刚报晓时,爸爸开着车爱着我和妈妈来到了枫泾镇的标志性建筑——“牌楼”。随后,爸爸就顺路去上班了。这座牌楼我几年前就来过了,这是一座雪白色的牌楼,一共有三座门,中间一座大门是给汽车通过的,两边的和小门是给行人和非机动车通过的。
我们进入了牌楼,顺着一条大路周大了很近的新街上。来到新街上后,妈妈径直把我带到了一家特产店,据说,这儿卖的牛肉特别好吃,妈妈来到了窗口前,那位工作人员见妈妈是本地人所以招待的也十分的热情,妈妈买了两斤的牛肉。接着,我们就沿着一条只有当地人知道的小路进入了枫泾古镇。
古镇上一股古色古香的味道,地上铺的都是一整块一整块的大青石,房子都是用青砖绿瓦,撑着一只油纸伞漫步在小桥流水旁,颇有一副古代的味道。
今天下了点小雨,所以古镇上的人并不是很多,我和妈妈撑着伞,慢慢的走在古镇的河畔旁,观赏着枫泾的“三桥”。正走到一个转角处时,一股香味飘进了我的鼻腔中,循着这香味,我们走到了枫泾古镇着名的一家粽子店粽子店中,据说这家粽子店一天能卖出5000多只粽子,端午节时粽子更是供不应求。我看着店铺旁一位阿姨正在熟练地包着粽子,几片粽叶合在一起,中间放上适量的糯米,再放上相应的馅料,合上粽叶后再用稻草扎起来一分钟就能裹上5~6个粽子,种类更是琳琅满目,看的我是目不暇接。妈妈见我早已垂涎三尺,于是就给我买了一个蛋黄肉粽。另一个阿姨见我们要买粽子,便把一个电饭锅的盖子打开,顿时一阵粽叶和糯米的香味扑鼻而来。我们拿了粽子付了钱,就又踏上了我们的“古镇之旅”。
古镇的美篇二
在湘西,青山怀抱中,藏着一个安静而又喧闹的小镇。那里的天空飘着大片大片洁白的云,绿油油的山坡上点缀着金黄的油菜花,风吹过,这片被春雨滋润过的“绿毯”在和煦的阳光下泛起一层层波浪。
这小镇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凤凰。
青色的砖瓦,斑驳的墙壁,灰色的石板路,色调单纯。这里没有大都市突兀刺眼的大红大紫,更没有物欲横流黄花遍地的“现代”气息。这里有的是小镇特有的干净。一尘不染,宛若过滤过——一切尘世的混浊都被拒之山外。沱江静静地在她身边流淌,木制的筒车一圈一圈晃过岁月的伤痕,吱呀做声,单纯而又美妙;流水泛着小白泡,簇拥到吊脚楼前,清澈明亮;河岸边,散发出古老气息的吊脚楼俨然悬挂在半空;弯曲狭窄的街道,让人有种悠然不尽的感觉,这种感觉直渗入你的骨髓,恍若无形中,冗长的小巷融入了你的身体,悠然往返。
踏着沈老先生的足迹寻找着翠翠的身影。在山岭间、深巷里、江水边,我用心去发现。
路上,遇见一群花幞头大耳环风姿秀逸的苗家姑娘,她们中间有没有翠翠的身影呢?她们端庄、朴素,不苟言笑,害羞时秦首微含,手藏进袋子里,异常动人。镀银的头饰、项圈、手镯伴随着她们的动作晃动,发出玻璃盘中落下翡翠珠子般的清脆声响,摇曳出一首首动人的歌。绣花的腰带,图案精美又古朴,背上的小背篓更是做工精细。从她们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翠翠的美丽和质朴——从传统民族艺术的土壤里培育出来的一种充满创造性的胆识和纯真,活泼生动,宛如苗家山歌,终日不知疲倦。
我怀着被单纯美丽充盈的心灵继续寻找着,在窄小的阁楼前驻足而望,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正趴在低矮的小板凳上很认真地一笔一笔演算着,像是忘了周围一切。她是不是翠翠?从她身上,我读出了翠翠般的乐观和不甘人后——生长在这么偏远的小镇,却依然求知若渴。我想她的未来一定会如这小镇般美丽。
与小镇脱俗的沉静相比,集市的热情却是另一抹色调。沱江上传来响亮的号子,那是撑着乌篷小船的年轻艄公,长年的风吹日晒,黑黝的皮肤显示着他们的健壮,有力的臂膀悠然地摇着橹,穿行于江的两岸,河边吊脚楼上隐约可见妇女们忙活的身影,老人家倚楼傍门做着古老的手工艺品,活泼可爱的孩子们嬉戏着上蹦下跳,小商贩吆唤着,姑娘们穿着美丽的花衣站在巷中谈笑,倘若你在远远的地方听着,那种喧哗起伏,好像就是江水流动的声音。在这里,你从任何一个女子,任何一个男子的脸上,都能找到热情;走到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都能听到欢言笑语。这里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在这里,即使没有阳光,你也会感到特别温暖,所有的不悦都会被凝固带走。
古镇的美篇三
时光荏苒,你自沉默。
——题记。
风尘仆仆来到南京时,已近正午。青奥会的标志硕大立在中央车站处,我没有停留,上了直达泾县的班车,两个多小时的颠沛,看着窗外正好的阳光,我心情低落。到了泾县,稍事休整,吃了午饭四点将过,又搭上前往厚岸的班车,接着换乘红色小三轮,伴着漫天霞光,一路颠沛终于到了査济。
青灰色的明清砖瓦整齐而不规则地布满了整个小镇,尚为耀眼的落日将它们纷纷铺上红纱。有诗曰:“十里查村九里烟,三溪汇流万户间,寺庙亭台塔影下,小桥流水杏花天”。据说古代的查济有一百零八座祠堂,一百零八座庙宇,一百零八座桥梁,孝子坊、贞节坊、官宦牌坊十八座。如今的查济更像一个熟睡的老人,在其苍桑的眉宇间透露出昔日的繁盛。在我看来这个村子像个迷宫一样,数不清的巷子让你不知身在何处,又像这里已经走过了。脚下清一色的石板路被踩磨得溜光锃亮,记录着古老的印迹。将在这里停留一周,我寻了早预定好的端凝客栈,住宿一人一百八十元一天,老板老板娘人也极好,饭菜更是可口,夜幕降临,洗了个热水澡,浑身都是舒畅。
第二天一早醒来,徜徉在古道溪水中,在城市的喧嚣一下子被这寂静吞噬了。徽派建筑,高墙寂寥,从天到地都是湿淋淋的,当然会让人想起《雨巷》来。下雨遇到丁香一样的姑娘,也是结着愁怨的。查济没有丁香花,却弥漫着清新的香气,这里的居民喜种花,房前屋后都开着各种小花,让我十分喜欢。走在这样的查济,身不由己成为了画中人,生出许多浪漫的情怀来。遇到一片叶,一朵花,一条小巷,一面高墙,一片废墟,都让我驻足。世人皆说时光是最可怕的东西,消逝的历史薄凉难当,却不想经过流光的删减,自然的冲洗,万物反倒简单干净起来。据说查济是中国最大的古民居群,绵延十里,废墟多到壮观。正是这一点,吸引我不远千里而来。更好的是,它不像凤凰或西递那么多人,即使是暑假期间,游客也少极。
古镇的边上,是一条岸边开着美人蕉的查济河。有铺满了藤蔓的石桥,有人在桥下临水濯衣。镇的尽头是层叠不穷的青山和田野,依着还早,山顶水气蒙蒙,好像《西游记》里将有妖怪出现时的妖气弥漫。以前对江南的印象,烟雨笼罩着小桥,桥下水流潺潺,油纸伞下远远的身影,滴水的屋檐下深浅不一的坑,空气中弥漫的全是悠远而宁静的文化气息。而今日一一实现,我深知要欣赏与品味真正的徽州,只有寻一些游人稀少的地方。査济这个江南小镇有着它特有的安详与宁静,断不是在喧哗吵闹中所能找到。
最好看的,自然还是古镇上的徽派建筑了。白墙灰瓦青石板,简洁的线条勾勒出古镇的质朴与纯正。镇上有无数的老房子,房子的一根梁,一块砖,都可能有着上千年的历史。查姓人民住在雕梁画栋的古房里,十分自然,并不感觉这些房子是稀世的古董,它首先是他们遮雨蔽日的房。他们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很生活,又很像电视剧。我悔恨没带相机,不得将眼前的一切记录。走在青石板铺成的不足五米宽的小道上,两边是高高的石灰墙,脚下发出的咯噔声,不断被反射,被折射。那一瞬,想起了一句诗,“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年轻的心,最后拜服在了历经了沧桑的砖瓦上,百年前,如云烟过隙,百年后,依旧只是来去匆匆。
一座座小桥,潺潺的流水,鳞次栉比的古民居,庄严肃穆的祠堂,巍巍耸立的宝塔,飘逸的凉亭,生命力极其旺盛的古树,闲散安逸的村民,一下子攫住了我的心灵。我不负所望的迷路了,临近饭点,我抓住了一个在古树下纳凉正准备往回走的阿婆询问回路,不料语言不通,绵软的江淮话如听天书,我面色涨红的比划半天,阿婆似乎终于明白,拉着我走,欣喜间到了一间民居,进门有老有少,慢慢往饭桌上移,我才发应过来被阿婆带到家中。手足无措解释半天,阿婆家的女主人恍然大悟,放下饭碗,带着我一通七绕八拐,终是到了客栈。引路的阿姨似乎与老板娘相熟,叨磕了几句,便又回去了。
到了夜幕降临,开始淅淅沥沥落了雨,这里信号慢,夜间没有游戏,想着一家人下了楼,客栈老板正泡了茶,一人独酌独饮。他招呼我们过去,三天相处,熟悉了后也没有拘着,走了过去。徽派建筑室室相通,厅厅相对,茶厅正对着雨帘,我对茶无甚多研究,倒是爸爸喝出了味道,老板说离査济60公里外的泾县县城有卖茶叶的茶农,他又给了父亲几张名片,说这几家都是茶叶质量优良的。我搬了木椅到廊檐,看着雨水顺着一块块瓦向下流,落在青石板早就形成的小洞中,激起的水花四下溅开,激起的水花落在周围已经湿透的石板上,激起更小的水花。我看得正入迷,老板娘洗完澡出来,拉了我一把,说当心沾湿衣服,我只能乖乖搬着椅子回去坐了。晚上入眠时,想起今日种种,顿时生了不想离去之意。我在纷芜的城市中呆了太久,本以为自己平日已是热情,却在这个江南小镇重新品味了好客待人之道。我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情绪,在这里迷失的似乎不只是躯壳,还有心,我想,这应该叫我在这里有归属感。
七天的旅程结束后,我终于醒悟自己原来是査济的过客。回程的车上,我沉默不语,一如来时的心情低落。果真应了那句话,怎么来就怎么走。我想告诉所有在城市呆久了的人,在黄山山脉北部的群山之中,在太平湖北岸,深藏着一个令人称奇的古村落——查济。这里的“查”念“zha”,而不是“cha”。这里的大部分人,都姓查。他们世代居住在这里,守护着一方宁静。它的规模之大,在皖南堪称第一,它破败颓废的沧桑之美,能让人看见中国乡村时代辉煌的历史。
在烟尘飞扬的路上,我们都是这世间疲于奔命的人,带着各自的使命和追求,以匆忙和缓慢的姿态,行走。一段旅程的开始,一段旅程的结束,都是寻常。人与时光相比,永远是渺小的,是那样微不足道,百年之前的人没想到有一个后生曾踏过他们旧日的足迹,百年之后的我也想不到再过百年査济会是何种模样,査济是否还会用那份明净让世人忘记浮华与苍凉,只想在浊世做一个清白的人,一个淡然的人。
只愿时光荏苒,你自沉默。
古镇的美篇四
记得去年夏天,我和妈妈去了黄龙溪古镇,穿着的板鞋踩踏在微微有些发青的石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遥望着远处奔腾的河水,似乎在诉说着它那遥远的故事。
我忘不了那个夏天,忘不了那个散发着苍老气息的古镇,也忘不了那个笑着对我说“谢谢”的小男孩,更忘不了他那没有自卑,只有自信的眼睛。他眼睛里的自信,是我每陷入黑暗中,遇到困难时的一丝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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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的美篇五
今天,是个难得的假期,所以父母决定带我去享受这良辰佳时,带我去游玩!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来带了目的地——大阳古镇。
来到城门前,就觉得非同寻常,城门上方有一块匾,上写着四个器宇轩昂的大字——大阳古镇。龙飞凤舞,行云流水。正所谓:“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啊!这几个字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在匾上游走。我不禁对这个古镇产生好感。据说,这是一位皇帝亲笔题写,果然有一代帝王君临天下,睥睨众生之感。
大阳古镇出了许多能歌善舞的名人,最著名的就是赵飞燕。赵飞燕可是当时出了名的美女,鹅颈臻首,顾盼生辉,明眸皓齿,令人迷醉其中,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她还能歌善舞,是当时第一舞女呢!她也为大阳古镇添了不少名气呢!
大阳古镇有几条特色的明清小吃街。走在大街上,四周古色古香的明清建筑,让你不自觉的陷入回忆的漩涡,让人不禁猜测,这一砖一瓦发生过什么妙趣横生的故事呢?是悠闲的街坊谈话,还是改朝换代的动荡呢?无人得知。很快就到了下午,我们买了一点特色小吃,就意犹未尽的回家了。
在太阳的余辉中,这座小镇印在了我的记忆中。
古镇的美篇六
青龙山舞凤岭春,碧溪双流烟柳云。旧街新貌民淳厚,拱阙古镇瑞盈门。
铁门古镇,原称“阙门”。史录汉唐宋迄今,已历两千年苍桑。古为两京通途,今属交通枢纽。东临函关,西岭崤连。南依烂柯,北偎方山。青龙凤凰两山咫尺对峙,谷水涧河环镇于东汇流。山青水秀,风光旖旎。物阜民丰,人杰地灵。志士贤达,迭见辈出。市井安定,民居惠然。
民间传说,“先有延禧大镇,后兴铁门小街”。五里延禧大镇,历经风雨片瓦无存;河西铁门小街,应运延续繁荣崛起。镇週土石寨墙,高大厚重雄伟;大小城门七座,锁道固若坚垒。镇中凤山仰首,扼据要道咽喉。村外南北涧河,天然屏障护廓。镇东城门上方,镶嵌“拱阙”巨额,旁列里人张钫题之两联:“百二关山严凤阙,五千道德跨龙门”。西门高悬于右仁亲书“铁门镇”三字石匾,南门呈“龙飞”,北门现“凤舞”。昔日镇中古槐,腰粗几人合抱,新芽枝茂不知生年。富留几处幽深院落,绅余多间高屋明轩。贤才播文楼堂资建,培华学童手不释卷。杰士存石史留唐斋,天井窑壁四面满嵌。青龙山顶仙翁对弈,棋盘石渡万年冷暖。凤凰岭尖白起旧寨,残垣遍沐千臷暑寒。冶铁遗址可证汉魏,顺庆寺院唐兴今湮。烂柯山下,道教圣地洞真观;松石崖畔,王樵成仙身留龛。史迹可鉴,村野数处,文化遗存,多有保护。
早出洛城西行,暮宿阙门驿店。三里长街两行店铺,东西商旅络绎;京广鲜货琳琅满目,南北土产丰盈。通衢闻名之地,旧址存留可览。于今盛世宏图,新镇四延扩建。设政乡治,立市利民,县西要地,区权中心。昌隆千年古镇,旧貌已换新颜。人和民生富足,乐业起居平安。东山卧虎,青崖翠染岚烟;西岭舞凤,红椒黄杏白棉。二涧清流,恰似玉带绕缠;几桥飞架,坦途车驰不断。镇内楼相连,敞窗高屋檐;长街平道宽,商家百货全。绿荫广场大,曲伴游人满;月下看起舞,白裤对红衫。晓风溪径健步行,朝曦霞映汗身轻,漫观碧水银鱼跃,闲听青山百鸟鸣。巷道干净尘不染,门院整洁花枝红,邻里和谐纷争少,老幼相处多笑声。
余已花甲,息稼有闲;携孙凤山晨登高,眸揽新景多指点。情心远眺,紫云霞天;翁妪牵手夕阳醉,问花听香明月伴。前朝遗闻,乡野风喧;信手拈来评兴衰,品茗论道乐悠然。事观真假,趣捡风传;随意戏说数贤愚,笺背寄字尽笑言。
古镇青山翠,新村涧水美。心语笔下留,兴赞家乡瑞。
古镇的美篇七
古镇给人一种安宁祥和的感觉,描写古镇的。
散文。
从常德经桃源往西北至慈利县城,沿澧水溯江而上30余公里,便到了湘西古镇——溪口。
溪口因九都溪、杜家溪交汇入澧水而得名。澧水至桃家嘴折转往北,绕坪坦、王家坪,再向东,呈“几”字形,是一个漂流胜地。
老人常说:溪口镇是“七星灌斗”的风水宝地,远方客商从四周七条大道云集溪口,致使溪口古镇富甲一方,东经南山坪、通岩泊渡、柳林及慈利县城;东北经甘堰、宜冲桥通高峰、熊家庄;往北经阳和,通三官寺、江垭、许家坊、永定(原大庸)、武陵源、桑植、永顺、龙山、保靖、更远可达湖北、重庆、四川、贵州;西经关门岩、西溪坪,到张家界市区;西南经金岩,通永定(原大庸)、古丈;南经洞溪通桃源、沅陵;东南经南山坪通高桥、朝阳、金坪、龙潭河。往昔,溪口曾凭一条澧水的舟楫之利,上通永顺、保靖、桑植、龙山,下抵津市、汉口,很久以来就是商贾羁縻之所,兵家常争之地。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就读于慈利三中时,初到溪口,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红军桥和土家吊脚楼。红军桥横跨杜家溪,上部为桥面廊亭,桥面用宽大厚实木板铺成,平稳结实,两旁设栏杆、长凳,桥顶盖瓦,形成长廊式走道。栏外挑出一层风雨檐,既增强桥的整体美感,又保护桥面和托架。桥架就放在桥墩上面,而桥墩与桥台之间没有任何铆固措施,只凭桥台和桥墩起着架空的承台作用。下部是桥墩,用大青石围砌,以料石填芯,呈六面形柱体,上下游均为锐角,以减少洪水的冲击。坐在亭桥上,一阵清风吹来,格外舒爽。赶集日,卖冰甜酒的、卖时鲜水果的摆满木桥的两旁,本来就不宽的通道更加拥挤,拥挤中透出集市的繁华。
溪口古镇碍于地形狭窄,吊脚楼簇拥而立,一般为三层建筑,第一层后临溪水,用作厨房、餐厅;第二层屋前连接街面,用作生意经营;第三层宽敞、透亮,用作卧室、客房,撑开临街木窗,整个街道一览无余。屋柱用大杉木凿眼,柱与柱之间用大小不一的杉木斜穿直套连在一起,尽管不用一个铁钉也十分坚固。房子四壁用杉木板开槽密镶,里里外外都涂上桐油又干净又亮堂。
溪口的街道是一条自东向西,狭窄拥挤的石板街,东低西高,曲曲折折,颇具湘西古镇的色彩。街道两旁的吊脚楼经营着理发店、饭店面馆、旅馆、杂货铺、油行、布庄、染坊、缝纫店、罐锅铺子;野猪、鹿、兔、竹鸡、锦鸡、竹鼠、蛇、岩鸡、核桃、花生、板栗、山梨、竹笋、杜仲、黄柏、乌桕、黄姜、木材、山竹等山货应有尽有;偶遇赶集日,俊媳妇、大姑娘把整个街道挤得满满的,溪口特有的吆喝声、笑声、呼儿唤女声充斥着整个山镇,要谈一件重要的事,非得找寻僻静处不可。平时,可漫步街道,品街旁的美食,看铜壶的制作,转过街口,从小巷深处飘来邓丽君的“小城故事”等流行歌曲。慈利三中原校门旁,有一双胞胎姊妹经营的照相馆,因人长得漂亮,生意特别红火,很多年轻的后生有事没事都去挤一挤。当然最热闹的要数桃家嘴码头,一只只机帆船满载着赶集的人或山货,来来往往,穿梭不断。火车桥下的敞坪则围满进行土特产交易的商人,看货、选货、侃价、打捆包装……最有趣的是牲畜交易市场,贩子、经纪用其独特的手语演绎着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故事。
从老卫生院折转往南,拾级而上,再转过一段简易公路,便到了九都溪,两岸绿树成荫,河床上布满洁白的鹅卵石,像巧媳妇儿刚冲洗过,河水深浅不一,浅的一、两米,深的数丈,河水无论深浅都清澈见底,掬一捧喝下去,甘甜、凉爽极了。不由得想起沈从文笔下的《边城》。
地道的溪口人十分质朴、厚道、热情、豪爽。待客方面很有讲究,进门便是四道茶----糖茶、蛋茶、炒米茶、叶子茶,然后把你拉到上席,大块的土家腊肉、砂罐内的土鸡,大碗的土家米酒,把你灌得飘飘然,再把你请到火坑边,围着红红的火苗,与你数说古今中外的趣事,山南地北地神侃。夜深了,最暖和的床被让给你,一夜的美梦美得你似醉非醉,似醒未醒。
说到溪口,不得不提一个人,那是世居溪口、在红军桥上一直摆粥摊的老奶奶(不知姓名)。1935年2月,贺龙、萧克指挥红二方面军进行了棉花山阻击战时,红军医生救治几天昏睡不醒的老奶奶。后因战事失利,红军战略转移,途径此桥,老奶奶的母亲背着她站在桥上,给红军送饭送水。从此,风雨桥更名为红军桥,为了这段往事,老奶奶一直在红军桥上摆起粥摊,一摆就是几十年,风雨无阻。或许老奶奶的粥很稠,配菜特别可口,或许客人喜欢听老奶奶所讲的红军故事,生意格外的好。老奶奶常说:“吃水不忘挖井人,祖辈感谢老红军。”老红军的故事不知听了多少遍,我仍百听不厌,每到溪口,都去看看老奶奶,喝她的稠粥,品尝她做的配菜,温习老红军的故事。看着别人的粥摊远没自己好,老奶奶充满感激,对那些喝完粥,一摸口袋,才知忘带钱食客,总笑着说:“没事,没事!”更不用说对穷孩子的免费馈赠了。
溪口还有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民族英雄王育寅,当地人都称他“王春胡子”。日本鬼子入侵中国时,为救亡图存,他毁家创办澧西中学,为抗日战争培养人才,澧西中学现已成为远近闻名、人才辈出的慈利三中。
红军桥、吊脚楼、拥挤的石板街、繁忙的桃家嘴码头、清澈的九都溪水、摆粥摊的老奶奶……已在我的脑海中串成一幅画、一首歌,不时地浮现在我的眼前,回荡在我的耳边。
金秋时节,由老马识途倡导提议,旧时明月联络牵线,老忙热情邀请,定于本周日(10月23日)请各位博友到江都邵伯(古称“甘棠”)古镇秋游。邵伯有上千年的历史文化遗迹,稀世古木甘棠树,有300多年历史的镇水铁牛,还有明清的条石老街、大马头、古运河堤、斗野园……为了不错过跟老博友们的聚会,我特意提前请假休息,在家门口赴这场邵伯之约。
两天没上网,顾不上与博友联系,乘车匆匆赶到邵伯时,已经上午九点十分,心里惦记着博友,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往河堤上赶,隔河就看见一群人在斗野亭内拍照留影,知道是扬州的大部队到了,心里想着见面时的欢乐情景,心里想着,卞老师伉俪会来,元元和老马识途会来,天良秋之牛会来,还有玉荷清风会来,印石夫妇如果工作不忙的话,应该也会赶来,心中狂喜,加快了脚步,一路往斗野亭狂奔。
进了园,穿过走廊凉亭,果然看见一群人对着铁牛又拍又亲。我赶紧走上前去,拉着元元老师和马校长的手,大叫“我来迟了,来迟了。扬州的博友都到了,我才赶来,真是惭愧。”元元给我几块糖,马校长给我两袋五香茶干,老忙忙着散柚子,六立文带了一袋老菱,说是快要下市的邵伯老菱,吃完就没有了。我更是羞愧难言,因我两手空空而来,未能尽半点地主之谊。
我们一行人来到邵伯湖畔,观赏了一号船闸、二号船闸。三号船闸正在建设中。几年不来,邵伯湖畔大变样,筑起了高高的堤坝,建起了新桥和长长的水泥路和护栏。让人疑心置身于三峡大坝。
游过邵伯湖,我们在六立文李老师的带领下,沿着河堤向南走,便看见了高高的院墙和大马头三个字,颇有气势。说来更是惭愧,我虽身为江都人,也来过邵伯古镇,可却没走近老街,细细观摩它的模样。我们走在条石街上,脚步声惊醒了这座千年古镇,小镇居民见多不怪,看见我们都很热情。老街店铺林立,老邮电局,老影剧院,还有谢安的住处,都基本保存着原貌。有的木板门上依稀可见革命标语,“共产党万岁”“举大庆旗,学王进喜”。还有热心的居民向我们引荐,“这院子后面还有老房子,你们进来看看。”我们沿街一路向南,参观了老文化站,文化站内长着甘棠树,经历了七百余年的风雨,被列为市级古木,如果不到秋后,当是枝繁叶茂。还有一颗石榴树,有了120xx年的树龄,枝头挂着累累硕果,有些石榴裂开了嘴向我们笑。
一路行走到梵行寺,寺庙在建中,占地面积不大,却依水而建,翘角飞檐已具规模。阿弥陀佛,住持真是功德无量。一行人在客堂听印如讲经,我跟在玉荷清风身后,看他搬弄相机,左拍拍右拍拍。大家起身告辞时,我和清风向住持宣传牡丹金带围,清风真是个花痴,一讲到花草就侃侃而谈,我们掉了队,让大部队等着我们去吃饭。
老忙真是热情不得了,处处想得周到。忙前忙后,忙左忙右,又是水果、又是点心,元元戏称:“人家说是三道茶,我们来邵伯,吃了八道茶。”午餐桌上,全是邵伯名吃,邵伯香肠,邵伯肥肠,邵伯老鹅、邵伯螃蟹,美味丰盛。老忙手拿文稿,念诗点名,惹得大家哈哈笑。用完午餐,回到大街上,我东张西望,见路边有卖爆炒栗子的,连忙称二斤栗子,让大伙儿尝尝,算是补偿一下内心的愧疚。
饭后,老忙茶馆又开张了,我们走进油田宿舍大院,在阅览室休息喝茶,老忙楼上楼下还是忙个不停,热情邀请我们到他居住的桃花源看看。博友们对着老忙家的小院又是一阵猛拍。最后,老忙和六立文把扬州的博友送上车,大家恋恋不舍地道别。
谢谢忙公的盛情招待,谢谢卞老师的邀约,也谢谢一群博友能移步邵伯,留下许多欢乐的镜头,颜颜有许多不到之处,请各位谅解。请诸位下次有空到宜陵古镇来游玩,颜颜在此恭候各位博友大驾光临。
决定去看看周村古镇,这个我省著名的商业古镇。起了个大早,初秋的清晨有丝丝凉意,青青的小草、绿绿的树叶上挂满了露珠,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芳香,令人神清气爽,带着一天的好心情,披着初升的阳光向着鲁中古镇——周村前行,去追寻鲁商文化的足迹。
临进周村远远便看见“天下第一村”的牌坊,巍然矗立。相传乾隆下江南时路过周村,正逢正月十五。大街一带各商号张灯结彩,请来了旱船、狮子、高跷等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民俗表演。乾隆帝见此龙心大悦,钦赐周村为“天下第一村”。
进入古镇大街,便看到右侧矗立着一个匾牌,上面写着“旱码头”三个大字。史载周村古大街形成于宋元时期,兴盛于明清。清朝中叶,周村成为著名的商业中心,与佛山、景德镇、朱仙镇并称中国四大“旱码头”(陆上商品贸易、物资流通集散地)。
沿着古街往前走,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历史的隧道,回到了600多年前的商城。映入眼帘的是大街两旁的明清建筑,长街短巷、黛瓦粉墙、店铺林立、青石板、老字号、旧牌楼、马车、轿子、书局、酒肆、客栈、染坊、票号、银号、绸布庄······家家古香古色,处处悬灯结彩。一刻恍惚中仿佛听到自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商城繁华的喧嚣声,来自那个年代回响,一直萦绕,而且昔日商贾云集的影子也仍斑驳可见,时至今日今也还在延续着她的辉煌。
很难想象在淄博这个现代化城市中,还有一座保存如此完好的原址原貌、原汁原味的古镇,不由的我生出几分好奇。据说周村古镇,原有商业老街巷36条,还有许多小胡同。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初“拆旧建新”大潮汹涌,尽管一些民间有识之士极力为古街保护呼吁奔走,但仍难逃厄运,绝大部分荡然无存。也听说淄博市在城市改造中因资金短缺而保留下了古镇的这条街,还听说那年张艺谋巩俐他们在这里拍《活着》也是保留下来的一个原因。不由的我又生出几分感叹:万幸,万幸!因此,这条古街才得以成为活着的历史,鲁商文化才得以更好地传承广大,也才成为当下稀有的旅游资源。
徜徉在古街,品味着古街,房子是古老的,觉得房子里的人家看上去摸样也是古老的,并且做着同样古老的生意——原始工艺、手工作坊、印染、雕刻、古玩、奇石、字画、烧饼、蜜罐、煮锅······虽然同样是做生意,但却没有看到一个现代化的广告牌,没有叫卖声,没有口若悬河地宣传推销声,也不像当今商海中拼搏的人们那样匆忙紧张,此刻还真有一种不知是何年何夕的感觉。店主人们慵懒、休闲、从容地摆弄着小狗、摆弄着鸟笼、三三两两下着棋、打着牌·····我想莫非是他们完全沉浸在老祖宗为他们留下的这快风水宝地之中,享受着物质的非物的质文化遗产,不需要努力,便也会财源滚滚,所以才如此神定气闲。
的确是这样,周村古商城古朴而神奇,蕴藏着许多秘密,满街流淌着故事。据说居民魏女士的大姨早年送给她一只碗,她一直当饭碗用了五六年,专家一鉴定,却是一只“康熙斗彩花卉纹碗”,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居民吕先生下乡搜集旧物,一个老大爷50块钱卖给他一把破椅子,却原来是一把价值一二十万的明代古椅。
逛了很多商铺,最热闹的是烧饼铺了,人们排着长队等待用传统手工技艺制作即将出炉的烧饼。周村烧饼可是历史悠久,至今已有一千八百多年的历史。据《资治通鉴》记载,汉桓帝延熹三年(公元160年)就有了周村烧饼。虽然各地的超市里也有卖包装精美的周村烧饼,但是都不如这里的好吃。这种烧饼只有在古街的烧饼铺里现买现吃刚出炉的才最有味道。我也加入到排队的行列中,终于也买到了新鲜出炉的烧饼,正如传说的那样:小小的圆饼薄如纱扇,形似满月,落地珠散玉碎,入口回味无穷。
丝绸店里也是个热闹的地方。周村是我国北方丝绸之路的源头之一。周村丝绸文化源远流长,历史上曾经“桑植满田园,户户皆养蚕,步步闻机声,家家织绸缎”,有“丝绸之乡”的美称。清末各地丝商纷纷到周村投资办厂。周村逐渐发展成为山东丝绸业的中心。如今丝绸店仍旧保留了古老的经营方式,进门仍是封闭的红漆木板柜台,各色花样的丝绸仍是卷成长条布卷排列在柜台上,柜台里边的人,手拿了木尺,剪刀,招呼着顾客。这里的气氛很舒雅,偶尔,还会听到一曲琵琶从店铺里飘出,或是一阵京胡拉的有板有眼,好不惬意。
周村的丝绸织染业也是相当的繁荣,《大染坊》正是当时印染业的一个真实再现,这里也是大染坊拍摄地。浑然天成的明清建筑群和布局合理的深宅大院吸引了众多影视剧组前来拍摄。张艺谋执导的《活着》让古商城走上荧屏,之后《闯关东》、《中国商人》、《旱码头》等影视剧组也都纷纷在这里取景。
古镇自古地杰人灵,这里造就了无数个有名的商人,他们留给后人的不但是经商的法宝和精神财富还有至今完好的深宅大院,杨家大院是这些大院的代表作。大院的主人就是鲁商的代表人物杨瑞清。杨瑞清自幼聪颖,16岁中举人,但是他厌倦仕途,思想活跃,善于接受新鲜事物,对封建皇权深恶痛绝,最后走上了经商之路。他积极与外国商人接触,给那个时代的周村带来了许多先进的经商理念。在他的运作下,周村有了现代化的丝织设备,有了电灯,甚至先于北京有了电影放映。
杨家大院是二进四合院,前后相连。院中植有花草树木,其中有上百年的参天老树,也有近几年新植的树木,花园中有各种奇花异草,摆放着一些大小不一的观赏石,两个四合院的后面还有一个院子,院子里有规模不小的马厩和停放在那里的马车以及司马人住的房子,处处彰显出当时主人的富有和阔气。室内陈设也十分考究,中西合璧,有精美的中式字画、古玩、刺绣、木雕,也有欧式的沙发、茶几、唱机等,处处彰显出主人不俗的文化品味还有前卫、时尚、新潮的一面,同时也体现出近代鲁商儒雅的生活情趣。
古镇造就了商人也造就了政治家,周村历史上的状元王应统便是其中的一个。王应统(1663~1715),祖籍山东长山县,清康熙二年(1663)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其曾祖父王重明曾任山西沁周同知;其父王廷扬在康熙二十三(1684)中武举,但不喜欢人朝为官,二生隐居于市。王应统在康熙二十六年(1687)参加乡试中武举。翌年,赴京试中进士,应殿试一举夺魁,被钦点为状元。那年他25岁。
状元府也是古镇的一个标志性建筑,比其他建筑更为壮观,整座建筑是典型的北方四合院建筑风格,前后两院,两个院落中间有一座砖木结构的二层楼,人称状元楼。青砖灰瓦,雕梁画栋,气势恢宏,并建有花园和演武场,整个府邸的建筑风格和规模彰显了官宦人家的风范,既有官府的威严氛围又有居家的闲适情调。大染坊、瑞蚨祥、三益堂······这些古镇上著名的商铺以及商铺主人的住宅大院也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
历史留给我们的决不只是房子和商铺,还有她那迷人的氛围,不只是建筑的氛围,更是一种历史的生态文化氛围。古商城充满了浓厚的北方民俗气息,早上敲响“天下第一锣”,寓意大小商家鸿运当头、生意兴隆;在景区北口入口处,来自民间的锣鼓队穿上传统的服装打锣、敲鼓、吹起欢快的唢呐调;民俗婚礼的花轿穿街而过;洋车、马车往返不停,当然还有古镇上那些具有古老气质的人们以及来自四面八方的具有现代气质的追寻者,有序地热闹着古镇。
昔日鲁商文化在这里崛起,今日鲁商文化在这里传承。走进古镇踏今访古,既是为传奇而来,更为文化古韵而来。
作者:金梧桐。
渡船过江,方石阶梯,黑瓦青砖赫然眼前。小溪流水,波澜不惊,犹如一张古画再现,神韵所在也许是小石桥,碧水泱泱,绿树掩映,悠然的小船在桥洞中穿过。民俗纯朴,掌船人穿着古典,鱼尾式的划桨在这些中年妇女手中,轻盈捷快,顺势小船顺水而下。远远向外望去,高耸的砖塔、成片成片的湖区,仿佛鹤立于独岛之上。
走进村庄,家家阁楼交错,互相辉映,房屋的后刹,台阶依次垒砌,弯腰便可伸手浊水。小楼不但建筑别致,在使用上更是简洁方便。走上阁楼,疏密有致的窗格外是清朗朗的天,风带着甜香。樟树的碧绿映衬,水中倒影交接。伸手就可以构到对面瓦上的青苔,江南多雨水,绿油油的诉说着与水的故事。街上人来客往,不现一丝奔忙。悠远的远方飘来古老的笛声,笛声在晴朗的天空中忽高忽下,将古镇渲染得诗意迷茫,让人想到贾平凹小说中来自古城墙的埙声。我想吹这笛声的一定是位少女吧!若隐若现,云淡风轻般传递着关于爱情的解悟。猛然间惊醒,结果自然是空的,变成一段配乐的迷惘和思念。
深巷里飘来一股茶香,从一这方青石铺街道上迂回几次,忽然一座淡雅阁楼构筑在绕河旁……青石、琉璃、与茶有关的。
诗词。
歌赋,再加上空气中弥漫着或浓郁或淡雅的味道,引至三毛茶馆。树荫下摆放着数十张方形木桌,评茶杯一字摆开,茶香袅袅,喝茶人落落大方,一老者拂袖掠须。走上茶楼,三毛众多书信悬挂于门窗间隔空间之中,唤来主人才知,三毛生前来周庄。茶楼主人写一篇文章,后来被三毛朋友得知,并督促主人寄给三毛,书信来往,后来三毛自缢身亡,无比的思念和悲伤,三年酝酿办起了“三毛茶楼”。
古镇九百多年历史,历经沧桑,传承了中华文化底蕴,来人赞叹不已,宁静、古朴、安详、清丽。伴着小桥,伴着流水,伴着小桥流水边的人家,古镇显得神秘而灵秀。摇啊摇,摇到外婆桥,似乎是千年不变的境地,每闭上双眼眼前定掠过一幅幅图画,景美、人美、水美,古镇这风雨九百岁的水乡在我心中出落得更为深刻了。
洛带古镇位于龙泉镇北10公里,坐落在龙泉山脉中段的三峨山麓。三国蜀汉时建镇,传说因蜀汉后主刘禅的玉带落入镇旁的八角井中而得名。全镇客家人占91%,故有中国西部客家第一镇之称。洛带古镇建成区面积1平方公里,其建筑物大多为晚清与民国风格。镇内现存名胜有建筑精美而又独具特色的几大会馆(广东会馆、湖广会馆、江西会馆,川北会馆),洛带公园,以及凤仪馆、博物馆、基督教堂等古建筑。
明清以来,这里成为外省移民的主要入籍地,特别是清初"湖广填四川",相继迁入的即有广东、湖北、江西、陕西和山西等省的移民。由此使得这里南北移民杂处,南腔北调共存。
现存于洛带镇上街的"广东会馆"(原名"南华宫"),乃是四川客家建筑中的杰作和"四川客家第一镇"的首要标志。该会馆始建于清乾隆十年(1746年),总占地面积为3044.75平方米。它是目前四川境内保存最好和面积最大的一处客家会馆。1981年4月公布为成都市级文物保护单位。主体建筑由前、中、后三殿构成。其中,后殿为二楼一底的重檐歇山式木构建筑,顶覆盖以黄色的琉璃筒瓦,两侧有高拱曲起的风火墙,给人以气势恢弘,凌风欲飞和古朴庄严之感。除此,馆内还保留有楹联九幅。这些楹联,既有对前人艰难创业的缅怀,同时又有对故乡山水的悠悠思恋。
作者:茉莉金香。
自从十几年前去过了苏州,游过了园林,徜徉过山塘,集会于神仙街,就深深的迷恋了江南古镇,恋小桥流水,恋老树昏鸦,恋那种亦古亦今的迷失。
于是,几乎走遍了江南的古镇街间。从招嫁楼,到七宝,到南翔,到泗泾,到枫泾,金泽、练塘,朱家角,到千灯,锦溪,同里,周庄,西塘,乌镇,惠山。穿行于这些大致相似又各有情致的古镇,常常忘记今夕何夕,久了,总觉得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古镇,是可以让人忘记时间的。流走的是岁月,留下的是历史。岁月的脚步轻轻,历史的印迹重重。
喜欢古镇,是为了体味那种不同时空的物貌人情,而每每看到古旧的房屋里陈列着冰箱,液晶电视,空调,桌上有电脑,电饭煲等电器设备,窗前摆放着舒蕾,飘柔,门外有电信的宽带箱,就倍感失落,情感上难以接受这种融合。仔细想想,我想体味古镇那种昔日的繁华,所以我喜欢热闹的古镇,人来人往,商业发达,而这些势必融合了现代人的理念,生活方式,繁华中迷失了什么;而那些安静的古镇,或依然有人生活着,或已经人去楼空,物是人非,却也让我于安静中有了丝丝的落寞。我不是文人或艺术家,安静给不了我灵感。于是,我觉得自己是在叶公好龙。
记得在惠山古镇,深宅大院,岁月沧桑,唯有墙上的字牌注解,让游客了解,仅是如是说,独坐在静谧的大院中,倚栏,仰视高檐残塬,心静如水,倏忽间依稀看到有古时装扮的人从昏暗的深堂里踱出,近了、近了,仿佛要握手、却似灵魂被惊醒、似南柯一梦,后背有凉意,头顶却是暖暖的阳光,其实,谁都回不去谁的世界!现在,不敢独自走进旧时的院落,不敢触碰那墙,那门,不敢踏上咯吱咯吱的木梯,只为不想惊扰这些古老的岁月的魂。彼时的古镇彼时的情怀,已是流年似水,今时的古镇今时的人们,也只是活在自己的故事中,古,是一种美好的奢侈的愿望!
国庆长假,女儿说,她想要去看看古镇,因为她也喜欢那种旧宅子的感觉。我挺感动,说明女儿长大了,可以看懂江南,或者想要看懂江南。于我而言,江南不是简单的一水一桥,一石一瓦,江南是一碗粥,融进了浓浓的千古文人情怀的粥,粥里有甜美,更多的是沉淀!带着女儿,走过布满青苔的石板桥,穿过幽深斑驳的长廊,走进旧宅深院,透过天井望向那片天,用心体味那种“旧时王谢堂前燕”的浮华,留在心底的,或许有很多细腻的,无以言表的情愫。
不过,真的很美!
于是,总是情难自禁,在阴雨霏霏时,在春暖花开时,一定要去古镇走一走,静静的,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只是要从青石板的路上踏过,从斑驳青苔的拱桥上走过,在扶风垂柳边驻足,在古稀老者的目光中微笑。
情怀,就这样,一次次的,沉淀!长亭外,古道边!
古镇的美篇八
街子古镇,一听就知道定是个人来人往、热闹不凡的地方,有各种好吃的,好玩的。街子古镇,我觉得分为内外两区,外区餐馆占多数,又分为里外两道,中间则为以记录以往街子人生活的雕塑,青石板铺路。内围则以一条主路贯穿到底,内围与外围间隔一个广场,那为两旁都是商铺主道与商铺间隔一条小水沟。以石为阶梯进入商铺,商铺中多余小吃,木雕小耍货为主,种类多样,琳琅满目。
其中我最喜欢的是像五元店,十元店之类的卖小玩意儿的商铺,有纪念章,风铃,手串,手链,瓶瓶罐罐,许多好看的玩意儿。其中有一只风铃,甚得我心以,瓷为壳,龙猫模样,以釉饰之,五彩玲珑,勾勒双眼,画起纹理,以线穿之,古朴美观,又不乏童心趣味。若风抚之,嘤嘤作响,似舞女足铃,又似风之裙袂飘飘然,不觉间,忽知,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似水声清跃,又是春雨之音符悠悠然,若可以,愿抚天空残泪,伴着作文春雨满人间。能闻木屋檐前风铃响,能观,夕阳雨后露沾裳。问君可辨铃声雨声花草声,愿与君观物色月色星辰色。是惬意,亦是温柔。买下这风铃,愿这往后余生的春夏秋冬,寒来暑往,能够温柔我眼前的四季,温柔我眼前的时光,温柔我。
当时天气火热,人群熙熙攘攘,大有摩肩接踵之势。突然向往汪曾祺老先生写的“莲花池外少行人,野店苔痕一寸深。”的清新悠然了。繁华的街市,随着落日黄昏,渐渐地失去了它原有的活力。人群渐渐散了,街边那金黄诱人的糖画糖人也渐渐少了,可能我再怎么写也无法写出街子古镇的热闹与繁华。只能将我喜欢的看到的写下来,也许街子古镇会永远这般热闹。在夜里,我听见青石板与雨水的叮咛,与瓦片的私语。
街子是热闹的。
古镇的美篇九
看完乐善桥,走过寨子门,我们就到了八店街,为什么叫八店街呢?因为当年建这条街时,一共只有八家店铺开张,街道很短,所以就称八店街了,这里最出名的就是这第一家传统打铁铺。中华文明,源远流长。从铁器时代起就有此种手工铁匠铺。此铺已近百年,师傅姓王,家传三代。它保持了原始的打铁风貌:操作时用大小不同熟铁块,先在炉火中煅火,用手拉动风箱,待熟铁烧红,由两人用不同重量大锤轮番敲打,经过成型、淬火、打磨,即成锄、刀、钯、钉、厨具等各种用具。
看完八店街就到了糠市街。中华为农耕古国,养猪业已有数千年,传统养猪主食以米糠喂之,平乐古镇建镇即在这里形成糠市,足见农耕养殖之繁富。此街为木板铺面,全部为明清风格建筑,保存完好,是平乐古镇保存最完好的13条古街之一。
拐到右边,我们看到的码头叫八店街码头,因处八店街当口而得名。当年这儿水运发达,货物的吞吐量是很大的'。当地人也叫它是私奔码头,据说卓文君和司马相如月夜私奔时,为了躲开他父亲卓王孙在各个路口设置的关卡,就绕道从我们平乐水路顺流而下逃到成都的,从此演绎了一段千古爱情佳话,感兴趣的朋友一定要仔细看看。
接着往前走就来到了顺河街,这条街因顺河走向而得名。平乐的古街几乎全部沿江而建,整个格局呈鱼骨状,沿白沫江流向相平行的福惠街、长庆街、顺河街等街口节点多为水码头,便于货物的装卸和交易。
古镇的美篇十
季市古镇的风味小吃品种繁多。有酸酸甜甜的肉团、香甜可口的荷叶桂花萄糕、香飘十里的老汁鸡……远近闻名。
这里的房屋建造得古色古香,十分优雅大方。街面的房屋大多仿古而建,在现代化的建筑中透露出古朴典雅的情调。街道中心的路面是由各色的方块石铺建而成的。商业街的房子,建造得颇具持色:庙宇般小巧玲珑的平房、砖木结构的楼房……飞檐挑角、镂花窗棂,别具匠心。店铺呈方、圆、菱、扇筹形状,古色古香。就连那小小的招牌也十分讲究,个个设计合理落落大方。招牌上的字也都追求着各自的特色,不见雷同。要不是沿街高悬着的白兰玉似的路灯,人们还真以为步入了古老的街市呢!
古镇的美篇十一
春天来了,被棉鞋绻缩了一冬的脚想去踏青,被冻僵的双手想去轻拂那一抹绿色,被寒冷冰封了一个季节的心忽然澎湃起来,按捺不住似春一样的蠢蠢欲动。
淮河岸边的这座北方小城这个时候绿色还是少了些,虽然已是三月了。
这个季节,想往南走,想跑到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去,看碧绿麦浪飘移,看鲜黄油菜花的舞蹈,听风儿低吟浅唱。更想去陡峭的山坡上,体验攀升的气喘吁吁,看山花烂漫成海,看树木新发的嫩芽,看山下一望无际的绿。
我要凑近每一朵盛放的花蕊,感受粉墨江南蕴藏的温情软意,呼吸春的气息。
背起行囊,悄然而往,不知不觉,到了这座明清时期留下的江南小镇。
村口那几株百年古柳似乎是在招呼着游人,有风拂过,起舞若翩。抬头看去,眼前是一簇灿烂的紫玉兰。柳树单纯、热烈的姿态,像孩童一样笑容天真无邪,是那样的令人愉悦。枝叶在风中与桥下潺潺的溪流声一起吟唱,竟是那么的和谐,淳朴而清新的村落气息迎面扑来。
这里是春秋时吴王少子摇的封地,典型的江南水乡风貌。时至今日,仍较完好地保存着明清两代建筑群的古街风貌。走进古镇,追随着这条弯曲的老街仿佛回到了历史的画卷,顿然有进入另一个天地的感觉。
周庄,我来了。
立在一扇门洞前朝里观望,只见重重院落,层层门厅相连呼应,砖雕门楼,民居古风犹存,不禁感叹:庭院深深,深几许,积厚流光,为那般。映入眼帘的一切都宛如一幅水墨画,动如炊烟,静如古屋,栩栩如生,说不出的宁谧温馨。
流淌着清澈山泉水的小河饶屋而过,水流的声音贯穿了整条深长巷弄。流水潺潺,清澈的可望见鱼群悠然来去。漫步河边,偶尔会遇到游船在河中缓慢穿梭,流过座座拱桥,游客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悠哉悠哉,说笑弹唱,看古镇风光,听船娘吴歌小唱。
离开游船登上岸来,不忍回头再看从天而降的鱼鹰极速扑入水面。
一阵钟声唤醒了沉重的脚步,沿着白蚬江畔向全福讲寺走去,沿途看到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和白墙青瓦的院墙,年代久远斑驳的陈旧民居,有彩绘墙面逐渐剥落,暴露出本色的底蕴,那是因年月日久而形成的自然纹路,如花朵般盛开,形态各异,明显是时光凿下的痕迹,宛若烙印,似乎在向人们倾诉着它的过去。
日落了,找间家庭旅馆住下,坐在桌旁,汤壶老酒,品着小菜,赏着窗外皎洁的月光,风送荷香,波影闪烁,微风习习,听着飘来的江南小曲渐入梦乡。
拂晓时分,寺内和尚撞钟,声音传送至数十里外,人们把它当作报晓的金鸡,纷纷闻声起床。
今早起来有些许毛毛雨飘来,打定主意不带雨伞,去刻意亲近如丝的春意。
路上游人并不多,石板路湿润,街市不闹,一不留神便走到了巷弄尽头,显出一簇村野人家。石板路间或青白生涩,间或油亮光滑,似乎能映照出当年江南巨富沈万三家宾朋满座的景象。
转一个弯,走过一道桥,又看见一幅小桥流水的画卷,这个镇子不大,却处处藏着意想不到的风光。
鸭子在水中悠闲的游弋,一对情侣在小舟上甜蜜相依,轻声呢喃,随水流淌,不禁让人羡慕。路边有卖特产的摊位,临水的店铺与餐馆悠闲的开着,门口摆放着功夫茶桌,品着香茶,听着着江南小调,也不见店家大声小吆的招揽生意。缘来缘去非强求,梧桐自引凤凰来,我想这可能就是这个千年小镇的悠闲所在吧。
极喜欢这样未曾遭受损坏的古村落,依河成街,桥街相连,咫尺往来,皆须舟楫。来到这里,静了心神,只为看一场从历史的长廊中沉淀下来的悠闲而美丽的风景画。
凝重,沉静,醇厚,悠远。
离开这座古镇,我会再去哪里?
人总有一种情结,热闹了想寂寞,寂寞了又盼热闹。穷怕了向往富足,有钱了却常喜欢回味过去的岁月。社会进步了,吃的、穿的、住的、行的,明明是即将步入小康,却总念叨着过去如何如何。这就叫做怀旧情结。同样,我也不能免俗。
举个例子吧,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家家都有的搪瓷缸,在家里一个烂箱子里一天偶然被翻了出来,上有油漆写着的语录字样,还有一顶雷锋护耳帽,至今还保存完好,它们都勾起我对往事的记忆,都成了我们老俩口的谈话主题,成了我们的心肝宝贝。从这个意义上讲,怀旧是一种生活态度,怀旧更是一种生活经验,它能指引我们去奔往幸福的方向。
人老了,总是想念故乡,想念那个原来呆腻了的地方。总觉得陈年老醋比酒香。我的家乡秦渡镇,就是这样让我怎么也割舍不去!多少年没有回过老家,这次终于回了一趟。随着中国农村城镇化的步伐加快,古镇秦渡已成为总面积四十平方公里,四十八万人口,各级公路纵横交错,本来就十分便利的交通较前更加便捷。古城西安不断膨大的影子已倒影到沣水之畔——秦渡古镇的古城墙下。古镇人的生活方式也正在城市化了,穿的、戴的、吃的、用的,已少了许多乡下人的特点,相形之下,我倒显得“乡巴佬”了许多。然而,在我心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老秦渡的印象。
秦渡镇是陕西关中名镇。离秦岭不足十公里,发源于秦岭的沣水,奔出沣峪,紧贴着镇东城墙缓缓向北流去,清澈见底,历经千年万载,淤积成平平的河滩,细砂色白质坚,形成了一片天然的广场,好几十亩地大呢,自古以来,就是得天独厚的农贸市场。每逢集日,山里的,平原的,户县的,长安的,还有来自更远处的商贾,赶集的农民,皆汇于此。横亘沣水的石板桥,西来东往的人流,显然无法承载。性急的人便涉水而过,于是形成了城里人挤人,车连车,万头攒动,声响五里,而城外,特别是北门外的沣河滩,只能用“人海”来形容。这就是千年古镇的丰姿。
秦渡是丁字街:西街、南街和北街。东面是沣水,古镇滨河而立。犹记小时候,南街多是粮食集,北街多是作坊加工业,舅家的“薛家染坊”和“薛家皮坊”都是老字号。丁字街口有万春堂和其它几家中药铺。西街直面户县,各种商铺齐全,街心一座药王楼是镇上的古老建筑。清末明初,这里设有经学专馆,坐馆授徒的先生就是我的外曾祖,我的母亲常跟随着她的爷爷在此听书和玩耍。由南街出南门,尽是江南风光:稻禾连片,荷菱飘香,莲叶田田。由西街出西门,二里长的山货市场,由山客挑夫采自秦岭车载肩挑下来,山柴、木炭、枸树皮、药材、山果、野味,应有尽有。枸树皮是造纸的唯一原料,河东岸的一个村庄家家手工造纸,供镇里商铺包装纸之用,同时也是学生们习字的廉价纸张。北门外的河滩,脚下是洁净而松软的砂子,风再大,也吹不起来。累了你可以随便躺卧,如果你想体验一下按摩的舒适,尽可以脱去鞋袜随意踱步和奔跑,可绝不会有污身迷眼之虞。当然也少不了衣不遮体的叫花子,头上开刀溅血旨在吓人施舍的行乞者,还有卖唱的、耍把戏的,随处可见。这里,平常的集日是猪市骡马市,每年腊月就是“肉林”,一家连着一家的肉架子,挂满河滩,任人挑捡,尽管一家多是买五六斤一吊子,但也十分热闹。浓烈的年味在这里高度浓缩。年集最为壮观,城里城外人挤人,由于逆向行进,没有秩序,要想挤到集中心或是由集中心挤出城外,二三里的街道,没有一个钟头两个钟头是绝对走不完的。
米面凉皮儿,是秦渡镇的着名小吃。把白米研磨成粉,又经密罗过筛,蒸成凉皮儿,鲜红荃香的油泼辣子储放在精制的罐子里,摊主夹一撮凉皮儿往辣罐中一蘸,挑到盘中拌均,递到顾客手中,低矮的长凳四周围定,客人们坐下边吃边聊,可口的香、辣、筋、绵,吃一次会记忆一辈子。据说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是知名的陕西小吃。据我所知,克拉玛依也有一家秦渡薛家凉皮店,生意尚可。不过呢,我曾怀着认祖归宗的心理去一打听,店主并不姓薛,也不是秦渡人。由此可见秦渡凉皮的影响力之大了。
秦渡镇是农历双日集,单日是背集。逢集和背集是两行截然不同的抒情诗。逢集,热闹非凡,背集,难得的寂静。时至今日,背集还原封不动地保持着苍老的原貌:正街很少有人光顾,背街更是很少能碰见人。这时,最好的风景是在城外。城外最好的去处是沣水两岸。你可一个人或结伴在柳岸徜徉,可在水里洗脚,可在河滩沙浴,可在杨柳岸、榆桑林里憩息。特别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看着面前旖旎的风光和眼下清澈的流水,那是最能勾魂摄魄的时刻。
记得学生时代,有一次,在一棵高大的桑树下,我认识了一位采桑丽姝,她叫秦罗敷。
“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着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一篇极富情趣的《陌上桑》,一个行人见了驻足,挑夫见了卸担,少年见了摘下帽子呆站在路旁观看的村姑。就在这个时节,她从书里走进我的心里。是呀,自古道:“沣河两岸好苇子,秦渡街里好女子。”我想象着“喜蚕桑”的秦氏姑娘,在春光明媚的时节,拎着筐子,一身素裹,款款走来,采摘着我眼前的桑叶,那么青春靓丽楚楚动人。我甚至越想越远,就在那月色朦胧的夜晚,比我大一岁的漂亮的表姐,就在这桑树下,正在观赏月色。春风吹拂着她的秀发,月光照耀着她的倩影,她会不会就是罗敷再世?而今,那些我想象的人,现在哪里呢?我想念他们。眼前,只有北门还在这,药王楼在那,许多古迹已经坍塌,长满了杂草,留下了个烂底滩。让我去穿越时空,坐在家里,幻想着这里的人,这里的事。
伴随着老祖宗的离世,“薛家染坊”只剩下一句称谓,跟着老舅的死去,“薛家皮坊”连一把割皮弯刀都没留下。清晨,我走过绝对不超过五间的舅家的老房子,这屋顶还是古老的青瓦,由于雨量充沛,瓦沟里长满青苔和一种叫“蛇床”的葱绿植物,但并不阻挡流水,还在这瘠薄的瓦缝里生长。听说,这是先母当姑娘时的老屋,还有周边一院房子,这就是先母常说的“七十口人,一个锅里搅勺把”的舅家,也基本上是一个“钟鸣鼎食”之家了。但在解放前,乱世沧桑,早就崩溃了,败落了,里边的人他们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
走进几家亲缘较近的舅家本门,我锐敏地发现,古镇的民风十分淳朴,古老而圮废的秦渡老城墙,包围得他们像是与世隔绝一样,不管外边世界发生着多大变化,生活水平多么提高,谈话的内容还是谁家儿子取媳妇了,谁家女儿出嫁了,谁家生了个女娃或是男孩。邻里们吃饭端个老碗,一顿饭功夫就逛完好几家,然后又带回诸如上述的新闻。他们有时也吵个小架,但一会儿就好了。
今日是背集,我太想吃秦渡凉皮了。可是走了三条街才碰到一家摊子。吃了一碗之后,抬头看天,已是傍晚。步出北门,夕阳金色的光,洒在连着沣河两岸的新建成的钢筋水泥桥上,当年的石板桥已无踪可寻。水波晃晃悠悠,浮光跃金,偶而还可以看见水底的游鱼,似乎也被这光芒所吸引,用嘴亲吻着水面。我喜欢像少年时那样,坐在柳拂苇影的沣河堤上,看着眼着这一幕幕美景,心旷神怡,如归仙境,这就是我此时的心境。这是一种宁静,一种忘我,我多么想成为一尊雕像,一辈子在这里厮守。
山的沉稳,水的灵动,行多山方知山之美妙,涉多水焉知水之灵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喜欢上了水,或许是江南的烟雨,总是在多烦扰的光阴里,慢慢的腐蚀着人的心理,朦朦胧胧的像是烟纱,看不见天空的蓝艳,触不到远方的楼台屋檐,惹得人的心总是沉沉的,就像身上压着千斤重一样的表情凝重,或许江南适合忧愁,又是半倚楼台望江愁。之余江南凤凰古镇的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沱江的水是灵动的。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喜欢水,就像喜欢美丽的女子一样,江南是藏在深闺里结着愁怨,像着丁香一样的大家闺秀,而凤凰就像是水灵灵的潇湘楚女,温柔着的灵动像极了在水边汲水女子的一颦一笑。沱江的水啊!真清!总是不经意间照亮水边漫步女子的装束,硬是惹得人儿羞答答的不敢低着头看江面。沱江的水啊!真美!总是在你快要入眠的空当里,悄悄地敲打着河床里的石子,飞升一样的溜走,进入你的窗檐,悠扬的曲子修饰着夜的美妙,装饰着你的梦。潺潺的流水声,听得人儿不满足小住几日的逃离,干脆搭间茅草屋,听流水声,望江水远远地流逝,度过此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逃离烦忧最好的方式就是出行,远游,寻寻觅觅着,一个安静的地方,不再有喧扰,将烦忧擦拭得干干净净,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崭新的绘画。只是静静的缘着江,聆听自己脉搏的跳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就让潺潺的流水替你细细的诉说得了。凤凰古镇就像那幽幽的乡愁,在眼眸第一眼碰触到的时候,就惹得人儿那样令人不知所措的眼眶红润。徜徉在沱江的碧波里,最喜欢姿势就是仰望了,闭着眼,任由心潮里波浪滔天,肺腑塞满着淤积的言语,找不到倾泻的角度,深深地了望,默默的凝注,或许也只有这样才最适合这个时候的境亦。
《边城》闯入了谁的世界,谁的世界就填充着感动,兴奋之余又是那样淡淡的失落,不会太浓烈,就是久久的勾住人的心魂儿,然后是一辈子的愿望。故事里淡淡的情感,略蘸了些豆花的香味,使人总是夜夜梦在山之脚、水之畔,对着江水弄梳洗的那个时候心生寂寥,连同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的人、那里的故事。
凤凰古镇像极了镶嵌在山水间的一粒明珠,在山光斑斓里闪耀着璀璨的光芒,连同诗人那优美的文字一起潜入你的梦里。在这里,你试着像诗人一样的漫游在这诗情画意的风景里,抽个空闲,写下你的文字,也许那是世间最美的情书。可以寄去远方,可以流在时光的记忆里,或许读着、读着,你就流泪了,也许看着、看着,你就笑了。
水,源于两岸的青山,边城的故事里,碎碎的芬芳沁透着诗人的心,总不免让人的想念也处理得如水一样湿湿的,不似五粮液般的浓烈,正好赶得上小烧酒的温纯。
撑着乌篷船,顺着沱江水游荡,看看像植入水中一样的吊脚楼,鳞次栉比,悬江而立,木板为壁,木柱为架,木头经过岁月洗礼,发出油光锃亮的乌黑色。檐角半遮着、半显露着,栏杆和门窗都雕着精美的花纹。总也使你专注下来,忘却故乡人,遐思的纷飞总是让你误以为把整个江南搬到了这里一样让人缭绕盘桓。船桨拍打着水,晕开来的刹那,像幸福的花儿在水底遥遥的倾诉。
乐山,也乐水!在这里,使自己真正的做一回智者,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漂着的流动像极了你那漂泊的光阴啊,在日子里品尝个够,味儿荡气回肠。
清晨,沱江就像婉约的水粉画,春雾如烟,柳丝低垂,微风荡过,吹得心儿也醉了。江水清透,海藻张牙舞爪着绕,鱼儿游动着欢,鹅卵石静静地躺着如同古镇潺潺流逝着的历史尘埃一样的深沉。如果正好碰着个太阳刚刚洒在水面上的时候,波光倒映着两岸的山,江边的城,还有那刚刚消逝的夜色余温。
流连在昔日的古建筑里,在临江的一侧寻一家客栈、小住上一阵子,在夜色刚刚昏暗的时候,花上半天的功夫,在酒吧靠窗户的角落里,听着歌者慢慢倾尽关于光阴的故事,无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随风飘动,趴在窗檐、探出头,悠闲地欣赏着这夜色。午后,阳光大大方方洒在江上,江水就像镀了一层薄金,温柔地流动着,将这里的故事,这里的美丽,这里的富有揉碎在水波的泠泠声响里,只等着汲水的姑娘微笑。
比起夜晚灯光璀璨的热闹,早晨的幽静那是另一幅美丽,当然如果你偷个赖,晚起了一会儿,你是绝对也找不着那画境里的缠绵。登高山看旭日冉冉升起,那是一种空旷的豁达;临大海而观红日的缓缓高升,那是一种欣罔的冲动;而站在凤凰古镇的城墙上看着太阳偷跑出来,那羞涩的景致合着这泠泠作响的流水声又是一番风味,直教人日日早起,不肯移步。太阳也像带了刺的玫瑰,在山谷的夹缝里开着绚烂的芬芳。
偶尔在古镇的街道漫步,找一个临江的餐馆,让阿婆阿爸给你炒一盘辣干巴,点半打啤酒,就着血巴鸭,使时光慢下来,在阿婆絮絮叨叨的重复里过完一天,也真的不是很坏的事情。
若是正好赶上下雨的日子,雨不是很大,蒙蒙细雨,你也不要担心这雨耽搁你的旅程。雨中的古镇烟雨带珠梨花泪,不似江南的烟雨那样的多愁,不似大理的雨那样清透,也不像丽江的雨那样的娇惯。就是那样的小巧玲珑,不忍伤害的心都狠不下心来了。如果你正好在风雨桥的房檐下,那赏雨的心情美妙之处自然就和放茶具的心情一样的不舍。
赏够了风景,看够了沱江上来来往往的乌篷船,待热了的客栈秋千座,离开就变成一件恼人的事儿了。不信,看文字的你,不妨来这里小住几日。
从常德经桃源往西北至慈利县城,沿澧水溯江而上30余公里,便到了湘西古镇——溪口。
溪口因九都溪、杜家溪交汇入澧水而得名。澧水至桃家嘴折转往北,绕坪坦、王家坪,再向东,呈“几”字形,是一个漂流胜地。
老人常说:溪口镇是“七星灌斗”的风水宝地,远方客商从四周七条大道云集溪口,致使溪口古镇富甲一方,东经南山坪、通岩泊渡、柳林及慈利县城;东北经甘堰、宜冲桥通高峰、熊家庄;往北经阳和,通三官寺、江垭、许家坊、永定(原大庸)、武陵源、桑植、永顺、龙山、保靖、更远可达湖北、重庆、四川、贵州;西经关门岩、西溪坪,到张家界市区;西南经金岩,通永定(原大庸)、古丈;南经洞溪通桃源、沅陵;东南经南山坪通高桥、朝阳、金坪、龙潭河。往昔,溪口曾凭一条澧水的舟楫之利,上通永顺、保靖、桑植、龙山,下抵津市、汉口,很久以来就是商贾羁縻之所,兵家常争之地。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就读于慈利三中时,初到溪口,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红军桥和土家吊脚楼。红军桥横跨杜家溪,上部为桥面廊亭,桥面用宽大厚实木板铺成,平稳结实,两旁设栏杆、长凳,桥顶盖瓦,形成长廊式走道。栏外挑出一层风雨檐,既增强桥的整体美感,又保护桥面和托架。桥架就放在桥墩上面,而桥墩与桥台之间没有任何铆固措施,只凭桥台和桥墩起着架空的承台作用。下部是桥墩,用大青石围砌,以料石填芯,呈六面形柱体,上下游均为锐角,以减少洪水的冲击。坐在亭桥上,一阵清风吹来,格外舒爽。赶集日,卖冰甜酒的、卖时鲜水果的摆满木桥的两旁,本来就不宽的通道更加拥挤,拥挤中透出集市的繁华。
溪口古镇碍于地形狭窄,吊脚楼簇拥而立,一般为三层建筑,第一层后临溪水,用作厨房、餐厅;第二层屋前连接街面,用作生意经营;第三层宽敞、透亮,用作卧室、客房,撑开临街木窗,整个街道一览无余。屋柱用大杉木凿眼,柱与柱之间用大小不一的杉木斜穿直套连在一起,尽管不用一个铁钉也十分坚固。房子四壁用杉木板开槽密镶,里里外外都涂上桐油又干净又亮堂。
溪口的街道是一条自东向西,狭窄拥挤的石板街,东低西高,曲曲折折,颇具湘西古镇的色彩。街道两旁的吊脚楼经营着理发店、饭店面馆、旅馆、杂货铺、油行、布庄、染坊、缝纫店、罐锅铺子;野猪、鹿、兔、竹鸡、锦鸡、竹鼠、蛇、岩鸡、核桃、花生、板栗、山梨、竹笋、杜仲、黄柏、乌桕、黄姜、木材、山竹等山货应有尽有;偶遇赶集日,俊媳妇、大姑娘把整个街道挤得满满的,溪口特有的吆喝声、笑声、呼儿唤女声充斥着整个山镇,要谈一件重要的事,非得找寻僻静处不可。平时,可漫步街道,品街旁的美食,看铜壶的制作,转过街口,从小巷深处飘来邓丽君的“小城故事”等流行歌曲。慈利三中原校门旁,有一双胞胎姊妹经营的照相馆,因人长得漂亮,生意特别红火,很多年轻的后生有事没事都去挤一挤。当然最热闹的要数桃家嘴码头,一只只机帆船满载着赶集的人或山货,来来往往,穿梭不断。火车桥下的敞坪则围满进行土特产交易的商人,看货、选货、侃价、打捆包装……最有趣的是牲畜交易市场,贩子、经纪用其独特的手语演绎着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故事。
从老卫生院折转往南,拾级而上,再转过一段简易公路,便到了九都溪,两岸绿树成荫,河床上布满洁白的鹅卵石,像巧媳妇儿刚冲洗过,河水深浅不一,浅的一、两米,深的数丈,河水无论深浅都清澈见底,掬一捧喝下去,甘甜、凉爽极了。不由得想起沈从文笔下的《边城》。
地道的溪口人十分质朴、厚道、热情、豪爽。待客方面很有讲究,进门便是四道茶----糖茶、蛋茶、炒米茶、叶子茶,然后把你拉到上席,大块的土家腊肉、砂罐内的土鸡,大碗的土家米酒,把你灌得飘飘然,再把你请到火坑边,围着红红的火苗,与你数说古今中外的趣事,山南地北地神侃。夜深了,最暖和的床被让给你,一夜的美梦美得你似醉非醉,似醒未醒。
说到溪口,不得不提一个人,那是世居溪口、在红军桥上一直摆粥摊的老奶奶(不知姓名)。1935年2月,贺龙、萧克指挥红二方面军进行了棉花山阻击战时,红军医生救治几天昏睡不醒的老奶奶。后因战事失利,红军战略转移,途径此桥,老奶奶的母亲背着她站在桥上,给红军送饭送水。从此,风雨桥更名为红军桥,为了这段往事,老奶奶一直在红军桥上摆起粥摊,一摆就是几十年,风雨无阻。或许老奶奶的粥很稠,配菜特别可口,或许客人喜欢听老奶奶所讲的红军故事,生意格外的好。老奶奶常说:“吃水不忘挖井人,祖辈感谢老红军。”老红军的故事不知听了多少遍,我仍百听不厌,每到溪口,都去看看老奶奶,喝她的稠粥,品尝她做的配菜,温习老红军的故事。看着别人的粥摊远没自己好,老奶奶充满感激,对那些喝完粥,一摸口袋,才知忘带钱食客,总笑着说:“没事,没事!”更不用说对穷孩子的免费馈赠了。
溪口还有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民族英雄王育寅,当地人都称他“王春胡子”。日本鬼子入侵中国时,为救亡图存,他毁家创办澧西中学,为抗日战争培养人才,澧西中学现已成为远近闻名、人才辈出的慈利三中。
红军桥、吊脚楼、拥挤的石板街、繁忙的桃家嘴码头、清澈的九都溪水、摆粥摊的老奶奶……已在我的脑海中串成一幅画、一首歌,不时地浮现在我的眼前,回荡在我的耳边。
金秋时节,由老马识途倡导提议,旧时明月联络牵线,老忙热情邀请,定于本周日(10月23日)请各位博友到江都邵伯(古称“甘棠”)古镇秋游。邵伯有上千年的历史文化遗迹,稀世古木甘棠树,有300多年历史的镇水铁牛,还有明清的条石老街、大马头、古运河堤、斗野园……为了不错过跟老博友们的聚会,我特意提前请假休息,在家门口赴这场邵伯之约。
两天没上网,顾不上与博友联系,乘车匆匆赶到邵伯时,已经上午九点十分,心里惦记着博友,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往河堤上赶,隔河就看见一群人在斗野亭内拍照留影,知道是扬州的大部队到了,心里想着见面时的欢乐情景,心里想着,卞老师伉俪会来,元元和老马识途会来,天良秋之牛会来,还有玉荷清风会来,印石夫妇如果工作不忙的话,应该也会赶来,心中狂喜,加快了脚步,一路往斗野亭狂奔。
进了园,穿过走廊凉亭,果然看见一群人对着铁牛又拍又亲。我赶紧走上前去,拉着元元老师和马校长的手,大叫“我来迟了,来迟了。扬州的博友都到了,我才赶来,真是惭愧。”元元给我几块糖,马校长给我两袋五香茶干,老忙忙着散柚子,六立文带了一袋老菱,说是快要下市的邵伯老菱,吃完就没有了。我更是羞愧难言,因我两手空空而来,未能尽半点地主之谊。
我们一行人来到邵伯湖畔,观赏了一号船闸、二号船闸。三号船闸正在建设中。几年不来,邵伯湖畔大变样,筑起了高高的堤坝,建起了新桥和长长的水泥路和护栏。让人疑心置身于三峡大坝。
游过邵伯湖,我们在六立文李老师的带领下,沿着河堤向南走,便看见了高高的院墙和大马头三个字,颇有气势。说来更是惭愧,我虽身为江都人,也来过邵伯古镇,可却没走近老街,细细观摩它的模样。我们走在条石街上,脚步声惊醒了这座千年古镇,小镇居民见多不怪,看见我们都很热情。老街店铺林立,老邮电局,老影剧院,还有谢安的住处,都基本保存着原貌。有的木板门上依稀可见革命标语,“共产党万岁”“举大庆旗,学王进喜”。还有热心的居民向我们引荐,“这院子后面还有老房子,你们进来看看。”我们沿街一路向南,参观了老文化站,文化站内长着甘棠树,经历了七百余年的风雨,被列为市级古木,如果不到秋后,当是枝繁叶茂。还有一颗石榴树,有了110年的树龄,枝头挂着累累硕果,有些石榴裂开了嘴向我们笑。
一路行走到梵行寺,寺庙在建中,占地面积不大,却依水而建,翘角飞檐已具规模。阿弥陀佛,住持真是功德无量。一行人在客堂听印如讲经,我跟在玉荷清风身后,看他搬弄相机,左拍拍右拍拍。大家起身告辞时,我和清风向住持宣传牡丹金带围,清风真是个花痴,一讲到花草就侃侃而谈,我们掉了队,让大部队等着我们去吃饭。
老忙真是热情不得了,处处想得周到。忙前忙后,忙左忙右,又是水果、又是点心,元元戏称:“人家说是三道茶,我们来邵伯,吃了八道茶。”午餐桌上,全是邵伯名吃,邵伯香肠,邵伯肥肠,邵伯老鹅、邵伯螃蟹,美味丰盛。老忙手拿文稿,念诗点名,惹得大家哈哈笑。用完午餐,回到大街上,我东张西望,见路边有卖爆炒栗子的,连忙称二斤栗子,让大伙儿尝尝,算是补偿一下内心的愧疚。
饭后,老忙茶馆又开张了,我们走进油田宿舍大院,在阅览室休息喝茶,老忙楼上楼下还是忙个不停,热情邀请我们到他居住的桃花源看看。博友们对着老忙家的小院又是一阵猛拍。最后,老忙和六立文把扬州的博友送上车,大家恋恋不舍地道别。
谢谢忙公的盛情招待,谢谢卞老师的邀约,也谢谢一群博友能移步邵伯,留下许多欢乐的镜头,颜颜有许多不到之处,请各位谅解。请诸位下次有空到宜陵古镇来游玩,颜颜在此恭候各位博友大驾光临。
古镇的美篇十二
分保湿爽了。成都美女的皮肤好就是这样来的。但是老年人可就得受罪了,在四川,风湿病可以不算病,就像跟上海的甲肝一样。因为太流行了。湿气太重,怎么办?吃辣椒!四川人吃辣在全国都是出了名的,这火锅,川菜,那一样少得了辣椒?而且四川人也特爱喝酒,剑南春,五粮液,泸洲老窖,这些家喻户晓的名酒都是出自于我们四川。
好了,各位朋友,我们已经进入成都市区了,中国有两大休闲城市,一座是享有“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停顿一下)对了!是杭州,另一座便是家里长辈们经常唠叨的“老不入陕,少不入川”的四川成都了。“老不入陕”是因为陕西从地理位置上讲属于西北高原的一部分,这里黄土遍布,风沙很大,大家可以想象一下老年人到了这里该怎么养老?少不入川”历来就是中国人的'共识。是啊,成都有那么多风味绝佳的小吃,有茶喝有川戏看,有飘逸美丽的女子,有湿润而古老的街巷,有浓厚的人文气息,试问一个青年来到这么闲适优雅的环境中,眼耳鼻舌都有享受,当然再也没有雄心壮志去走四方闯天下,去成就一番惊人的伟业了。连我们大名鼎鼎的张仪谋张导也说了“成都,一座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城市”。所以大家选择来成都旅游观光是很正确的。
古镇的美篇十三
城市的喧嚣使人脚步凌乱,而城市的灯火迷失了我们的眼睛……于是许多人开始寻觅一个安静的角落,于是这个长久沉睡的古镇成了人们重新拾起记忆的地方。
古镇静立于城市的边缘,仿佛两条细细长长、纹路清晰的脉络,伸向历史的深处———如水面般平静的杨美古镇。
我怀着清澈明净的心流连于此,仿佛应邀赴一场前世的约定。
古镇是一本旧画册。充满古典意蕴的墨青色石板路,黑白分明的砖瓦平房,如定格的黑白照片,一路蔓延至远方。暗淡风化的墙壁,被雨水扎染过的模糊,露出些许凹凸,就像蛹蜕变成蝶后的薄皮,散发的腥气渐渐渗进空气。
门扇、门楣、泛红的古木,怕曾有伊人倚靠,对月哀叹。
空旷、幽森、安静,如尘封于地下的密罐,陈旧得苍白。
一不留神,又一条小巷唐突地冒了出来。这里的巷子似乎是相连着的,拼凑成一座古色古香的无字迷宫。而清澈欲明的池塘,就是小镇那幽幽的眼眸。不时在篱落边闪动。池中莲叶上那一丝纤柔的暗香浮动,早已定格成我眼中绝版的温柔。池边角落,那些盛开在荒凉之地的妖娆,屏息着小心翼翼的微笑。
假如你有闲情逸致,顺着碎石子路往下摸索,就会发现已经流逝的时空会重现:20世纪80年代、清代、明代……这里人烟稀少,蔚蓝的苍穹,仿佛也飘荡着悸动。房檐上卧着藤蔓,四角砌有粗糙的雕刻,猛虎、精羊、飞鸟,似乎在诠释着原始的洒脱。厚重的木门若有所思地立着,竟几乎全敞开着。一路下去,沿街有卖红豆的清秀女子。偶尔几间插有木刻招牌的小饭店,里面传来洪亮的京剧声,隔着几条小巷都听得见。再往前走,无意中闯入清代榜眼故居。几株梅花、装水的石缸、石桌石椅,倒也有些韵味。
与同心树的邂逅是在薄暮时分,黑发染上了金黄。树枝垂至地面,奇特地圈成两个好看的弧形,在旁边的老墙上映成一个温和的爱心,我固执地相信它象征着天荒地老。
古镇,轻轻一碰,抖落一地的故事。它用一盏茶的时间让你弯起嘴角。它在弹指拂尘间让你爱上。
在古镇,我没有遇到诗人文字里描述的手提绸伞、轮廓瘦削的英俊少年。这里大多是身体硬朗的老人,他们的儿女大多奔向充满各种欲望的都市。或许在这里浸润过绵长童年时光的年轻人更钟情于都市跳动的脉搏吧。人们总是眺望远处的风景。
黄昏,炊烟袅袅。路过一户人家门口,热情的老人在院里张罗着饭菜,邀我们坐下吃顿便饭,一起闲聊家常。墙角倚着几个胖胖的老南瓜,怎不知就想起了“老暖温贫”这个暖暖的词汇来。
清雅的古镇,丝丝寸寸无不引人遐思。闭上眼,淡淡的思念就很美。所以我说记忆不是距离,哪怕在千百年后,某个瞬间的片段也依然会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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