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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灶台文章 老灶台餐饮有限公司篇一
小时候,我对火有种浓厚的兴趣,一到外婆家烧火做饭,我就占着灶前的椅子,一个劲地往里添柴,看到火苗将柴熏得乌黑……让它变成火的一部分。这时,妈妈总是喊我:“别添了,不要玩火!到外面去玩吧。否则,煨好的红薯不给你吃。”说着指了指旁边几个大大的红薯。我可不想让到嘴边的美食飞走,只好乖乖地到外面玩去了。但没过多久,我探头探脑地跑回了灶台边继续玩起火来。
这时,爸爸买肉回来,看见我在玩火,嘴上说要我走开,自己却搬了张椅子坐在我的旁边,用手抚摸着我那被烤得灼热的头发,微微地笑着。
“吃点东西吧!”爸爸说,然后取出了一些小炒肉,我也不看就往嘴里塞,我就爱吃这种炭火炒肉,它有一种独特的味道。现在用煤气灶和同样的食材炒出来的肉,可是味道还是大不相同。
“阳,吃饭啦!”妈妈朝我喊道,我便坐在饭桌旁,往碗里夹菜,看着妈妈在灶台前刷锅,煨红薯,上上下下忙碌着。
过了好几年,外婆家里也有了洗衣机,电饭煲,煤气灶。但是那个终年燃烧的土灶台仍然保留下来了,仍在使用。至今一看到它,我就想起当时的情景。
外婆家的土灶台,是我永久的回忆。
老灶台文章 老灶台餐饮有限公司篇二
小时候,我曾在外婆家住过一段时间。一老一小形影不离,乡村,成了我生活的乐园。
记得那时,外婆家还在用土灶。我最喜欢帮外婆烧火了。土灶的表面有三个大小不一的固定的锅;角落里有根长长的烟囱,一直伸到屋顶上;另一头,三个锅的正前方下面一点,有三个放柴火的洞,洞口大概有一本书那么大,在锅底下就是烧火的地方了;放柴火的洞下面还小洞,是用于存放灰的。
我总爱坐在灶前,拨拨这根木柴,动动那条木棍。看着火苗欢快地跳动着,我的心里也洋溢着快乐。“丫头,火快灭啦!”外婆笑着摸摸我的头。我才缓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搔搔后脑勺,冲外婆一笑。
我娴熟地用火钳夹起稻草塞进灶台,把一些快烧尽的木材拨到一边。那时的我力气小,只能夹起一些枯草,这时,外婆就会走过来,慈爱地用手轻轻抚去我满脸的灰黑,说:“小丫头,去洗洗衣脏手,我们要吃饭啦!”
每当我玩耍累了,只要看到自家的烟囱升起了袅袅青烟,伴着那声:“丫头,回---家---吃---饭---啦!”我就好像忘记了疲倦,飞奔回家。外婆总会宠溺地抚顺我的头发,一齐向里屋走去,一长一短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冬天,雪花飞舞,一片银装素裹。灶台前温暖的火光闪耀,外婆把我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讲着古老的童话,有时还从灶台里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煨得紫红的蕃薯。我银铃般的笑声传出了很远很远。
在外婆的炒菜声里,在跳动的火苗里,我慢慢长大了。
几何时,外婆家的土灶渐渐不用了,变成了煤气灶。煤气灶确实耐用又方便,还环保,不再需上山伐木,不再需烧灶台,也不再需觉得烧菜太麻烦了。
可是,每次回外婆家,我总觉得少了什么。看看外婆一手火舌着菜,一手加着调料,再看看厨房一角寂寞的土灶,我发现这并没有多大变化的厨房里,只是少了我烧灶台的身影。
虽然少了烧灶台的乐趣,但是,煤气灶换土灶,外婆家的厨房显得整齐而洁净。傍晚时分,几缕淡淡的炊烟,山上的树木苍翠浓郁,几声清脆的鸟鸣传来,乡村更加宁静了。
老灶台文章 老灶台餐饮有限公司篇三
老屋里有一个过时的灶台,袅袅炊烟绕出一个年代的生活。
来到山区已多日,我们住的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一位当地的老妇人,她按着自己的生活习惯照料着我们这些旅人。
老人自婚后就没有搬出过这间屋子,早已习惯的生活不因岁月的流逝而消解改变。老屋里依旧摆放着四四方方的木桌,配着四张长条的木凳,一律的红黄黑相间的颜色,桌椅边上就是那个老灶台。
灶台对我而言是新鲜的事物,我自然地围着半边灶台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阵,同行的前辈们却不以为意,只是关注着那老灶台中间深凹的铁质大锅,回味着这土灶台上烧出的柴灶饭的味道,我知道,这是他们儿时的常见物什。灶面是粗糙的,与直立在其背后的灶墙形成完整的垂直结构,接缝处也早被油垢衔接得严丝合缝了,虽有明显的擦拭的痕迹,但终是敌不过岁月的积尘。灶墙上的画却突兀地炫着它鲜艳的色彩,分明的红、鲜嫩的绿、浓重的黑、金灿的黄,不一而足,我一直就纳闷着为什么这鲤鱼、龙凤、神明的着色会与现代人对于色彩的喜好有着如此鲜明的差别。灶台后是一片晦暗的墙体,经年的烟火早已把它熏得黑灰难辨了,只有那一眼烧火口却是红彤彤的,不甘束缚与落寞,墙角错落有致地立着些烧火用的干柴,还有那一把黑黝黝的铁钳子。
正是烧饭的钟点,老人前前后后地跑动着,我们也来了兴致,要求帮着张罗,我要求去烧火,老人不许,说是怕我烫着,我央求着看向母亲,她便提出要和我一起烧火,老人也就笑着答应了,又嘱咐了一番,方才放心让我们去那烧火的小凳子上坐定。母亲有些别扭地夹着干柴往灶眼里塞,我则眼巴巴地望着这炉膛内嗞嗞燃烧的干柴,看着它们由黑而红,继而又黑的过程。母亲的动作渐渐娴熟起来,炉膛内也就充盈了,满满的,红红的,映得我的脸又热又红,甚至有些透不过气来。就在这气闷里,我闻到了一股浓烈而湿腻的香味,母亲告诉我那就是柴灶饭的味道,还顺带着一句:“怎么样?香吧?”脸上挂着一种掩不住的骄傲。
都说大灶里的饭香,不错的。锅下炉膛内的火花依然不知就里地蹦跳着,蹦出一串串爆裂的歌声,激荡着锅内那饱满的米粒儿,它们就这样不断地膨胀着,直至爆出它全部的身躯。
蒸汽在老人的脸上凝成水珠,满屋子的热就这样从灶台传递开来。当大大的木质饭勺盛起米饭时,被挤压在米粒之间的热汽便带着来源于庄稼的味道一同出来,米白得只能容人想到纯粹,而这周遭的一切又是最不能给我以纯粹之感的,这样老旧的物件、这样乡味的画幅,像早已过时的那个年代的老人一般,给我以挥之不去的浓厚浑浊感。只是,灶锅里又升起一阵香气,米粒儿的味道夹杂着浓厚的柴火味,甚是好闻。
老人笑着把压得实实的饭碗端上桌,本就充满褶皱的脸更显得苍老。其实她只有六十开外,却总给我以耄耋的幻感,我想是因着每日的辛苦耕作,可她缺牙的笑容却又分明告诉着我她的满足,正如这锅里柴灶饭蒸腾出的香气,是对生活最切近的希望,那样鲜丽的灶画亦成了她质朴生活最美好的背景。
老灶台文章 老灶台餐饮有限公司篇四
瑟瑟寒风肆意张牙舞爪,蠢蠢欲动地悬空交织。袅袅炊烟从瓦砖屋顶上的烟囱中蜿蜒曲折,愈升愈高,渐渐渺然。
火灶旁,热气腾腾,话声洋溢,饭香扑鼻。许多块方砖组合搭垒,砌成简单的灶台,洞里上头连着阔大的铁锅与直达屋顶的烟囱。灶台旁随意放着几捆枯干的草枝,几块断木,杂乱地倚在墙角边。
爷爷坐在板凳上,拿起打火机,又熟练地拾起几条木枝,缓缓伸手靠近正迅速燃烧的火苗,再用一把铁制火叉推入灶中,火苗借助旁物“呲呲”扩张,一片通红占据眼帘,呈现在背后的墙面,那是忽明忽暗的光影。团团火焰向上喷燃,“呼呼”的烧灼声似暖人心脾。灼灼外焰一刻不停地包围在铁锅底,阵阵热意蔓延锅身,冒出蒸蒸热气。
奶奶借火意正浓,握住铁铲,“唰唰”摩擦锅身,翻起鲜香可口的饭菜,来回重复。香气刻不容缓地膨胀,屋里早已笼罩不住,逃出屋外。翻炒声停息了,火焰渐渐缩小,显而易见的紫、橙、红的光色裹住火心,接着就熄灭。虽不见火苗却看到木块完全呈橙红色,由内及外。片刻间,就燃成了灰色。倘若若用他物轻触木块,霎时火花四溢,耀亮洞中。等热意散去,取出木块,手握着木块于地面上写字,地面上便出现一道道黑色痕迹。坐在凳上,任由暖流涌动贯穿全身,甚是温暖。
色泽光嫩的菜搭着白色的瓷盘,摆放在圆形装盘桌上,一圈一圈。冒出的白雾,呼出的水汽,浓浓的饭香,谈笑的言语,像是不可分割,永远缠绕在一起。男女老少满席入座,举着筷子,夹住菜,曲肘,放入嘴中。细嚼慢咽,就一口玉米稀饭,同着酸甜苦辣一并咀嚼,倒能尝出人间百味。
若时间骤停,愿于此相伴与共。乐与暖相融,便是农村情味。
老灶台文章 老灶台餐饮有限公司篇五
小时候,我曾在外婆家住过一段时间。一老一小形影不离,乡村,成了我生活的乐园。
记得那时,外婆家还在用土灶。我最喜欢帮外婆烧火了。土灶的表面有三个大小不一的固定的锅;角落里有根长长的*囱,一直伸到屋顶上;另一头,三个锅的正前方下面一点,有三个放柴火的洞,洞口大概有一本书那么大,在锅底下就是烧火的地方了;放柴火的洞下面还小洞,是用于存放灰的。
我总爱坐在灶前,拨拨这根木柴,动动那条木棍。看着火苗欢快地跳动着,我的心里也洋溢着快乐。“丫头,火快灭啦!”外婆笑着摸摸我的头。我才缓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搔搔后脑勺,冲外婆一笑。
我娴熟地用火钳夹起稻草塞进灶台,把一些快烧尽的木材拨到一边。那时的我力气小,只能夹起一些枯草,这时,外婆就会走过来,慈爱地用手轻轻抚去我满脸的灰黑,说:“小丫头,去洗洗衣脏手,我们要吃饭啦!”
每当我玩耍累了,只要看到自家的*囱升起了袅袅青*,伴着那声:“丫头,回---家---吃---饭---啦!”我就好像忘记了疲倦,飞奔回家。外婆总会宠溺地抚顺我的头发,一齐向里屋走去,一长一短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冬天,雪花飞舞,一片银装素裹。灶台前温暖的火光闪耀,外婆把我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讲着古老的童话,有时还从灶台里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煨得紫红的蕃薯。我银铃般的笑声传出了很远很远。
在外婆的炒菜声里,在跳动的火苗里,我慢慢长大了。
几何时,外婆家的土灶渐渐不用了,变成了煤气灶。煤气灶确实耐用又方便,还环保,不再需上山伐木,不再需烧灶台,也不再需觉得烧菜太麻烦了。
可是,每次回外婆家,我总觉得少了什么。看看外婆一手火舌着菜,一手加着调料,再看看厨房一角寂寞的土灶,我发现这并没有多大变化的厨房里,只是少了我烧灶台的身影。
虽然少了烧灶台的乐趣,但是,煤气灶换土灶,外婆家的厨房显得整齐而洁净。傍晚时分,几缕淡淡的炊*,山上的树木苍翠浓郁,几声清脆的鸟鸣传来,乡村更加宁静了。
老灶台文章 老灶台餐饮有限公司篇六
夜幕降临,屋外,寒风呼呼地刮着。屋内,我安坐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深深陷入回忆中。
童年时,放学一到家,扔下书包,来至老屋,推开红色铁门,穿过场地,进入厨房。我知道那里一定是世上最暖的地方。
爷爷早已在厨房中忙起来,准备好菜,只等下锅。爷爷端来一张四脚小方凳,坐在炉膛前,娴熟地从身后的稻草中抽出一些,对折,服帖后放到灶膛偏外处,拿出火柴,用手握着火柴盒侧面轻轻一刮,橘色的火焰便在爷爷的手里生成,只将手伸进灶膛里,原先的星星之火便“燎”起了整个灶膛。他从容不迫地从身后摆得井井有条的柴火中抽出被劈开的木条,
灶膛里的柴火热烈地燃烧起来,爷爷便上灶台上开始炒菜了。
这时的我便抓准了时机,也搬了一张小板凳坐在灶膛前。爷爷似乎有种“超能力”,他总能及时地再次跑过来添柴拉风箱。望着锅上的蒸汽,炉膛燃着的火苗一片热烈的橙红,将手靠近,一股暖流从手心弥散,透过肌肤,深入骨髓,融进血液,温暖了我的脸,温暖了我的心。
我最爱拿着铁叉在火苗内乱晃,然后抽出来,叉尖上带着几点火星,在空中乱舞,如繁星般亮丽,似后院开了又谢的桃花瓣。然而,每当这时爷爷都会嫌我调皮,甚至会喝令我放下,但眼角却溢出化不开的暖意,我却从不听他的话,继续拿着乱晃,他也就再不能说什么了,只是笑着跟我说这说那。那炉火透着暖意,伴着爷爷的话语,汩汩渗入我的心中,久久不能消逝。
炉中的火越燃越烈,迸出噼噼啪啪的声响,缕缕青烟在空中弥漫,饭菜的香味夹杂着木条的略带熏人的味道在空中荡漾,整个灶台的小天地都被映出温暖的红,留下祖孙俩幸福的身影。
窗外的寒风也似乎被这一膛橙红融化了冬天的存在;屋内,爷爷笑着,我继续闹着,爷爷继续添柴,我继续等待,在这片橙红中等待着春轻叩岁月的朱门,等待着爱闯入我幼稚的心灵……
寒冬之夜,重拾记忆,温暖如春的爱意填满我的心房。
母亲与灶台11-15
老灶台文章 老灶台餐饮有限公司篇七
我奶奶的老家有一个灶台,它像一位魔术师,忽而忽而地,眨眼间就会变出很多美食,给我的寒假增添了更多色彩。这不,一提起老家的灶台,我不禁又馋了起来……
“煨年糕”,我猜你们没听说过吧!告诉你,这可是我到奶奶家时的“必食之品”哦!方法就是,把一条凉得干燥的年糕,放在灶台下方的火堆旁。靠近火堆,要先把它的一面给煨胖,煨得看上去有点金灿灿,感觉有点熟了,再用火钳给它翻一个面。当然,另一面也把它煨得又香又脆。有时候,煨得太熟了,这年糕会无声地破裂,就变成了“受伤的年糕”了。接着用火钳把这条夹出来,拍掉上面的一点点灰,香喷喷的咬上一口:外边脆,里面软。相比较放了调料的薯条味道,就稍逊一筹了,然而,它有独特的香味,却是薯条未有的。
烤番薯——大家应该都听说过,但是,我不是指那种在路边卖的那种。我老家的烤番薯,是我春节才吃上的呢!路边卖的那种是只用剥薄薄的一层皮,哈哈!我老家的呢,你想象不到吧,那可是“砸”开那层香蕉皮一样厚的皮,才能开始吃。里面黄澄澄的,软软的,糯糯的,有时还粉粉的,比在街上卖的烤番薯大不相同。我和妈妈兴奋得吃得那个津津有味!连路过的邻居都说,这烤番薯怎么这么香呀!嘿嘿!
煨米糕,也是我过年到奶奶家至昨天才品尝到的美食。操作也一样,灶台下面,生起火,加上柴,把一块一块的米糕放在火钳上面,把火钳放在火堆旁,一会儿工夫,第一批煨米糕就立马煨熟了。刚到手,正要吃的时候,我本来还以为这个是煨年糕片呢!因为煨年糕片就是把年糕切成一片一片的,而煨米糕和它形似神似,操作也是如出一辙。可是,当我咬了一口,才发现里面有许多小洞洞,味道却大相径庭,似乎也有米糕之味。这时,妈妈才说道:“哈哈!这个可是煨米糕哦!”唉,妈妈怎么不早点说呀!这味道果然与众不同。在我去询问奶奶之后,我又知道了米糕还有一个名字叫水塔糕。
除此之外,我老家灶台这位魔术师的手艺还有很多——烤土豆、焐芋艿、烤大头菜、烤油焖笋……各种美食不断,馋得你都挪不开步子哦!
“馋猫,新鲜的年糕烤大头菜新鲜出炉了!”灶台边依稀可见奶奶慈祥的笑容。腾腾热气,香气缭绕,不知何时,早已弥漫了老家的屋子里……
老灶台文章 老灶台餐饮有限公司篇八
“离远一点,出锅喽”一阵阵白色的雾从大灶台上升了起来,带来了我儿时对美味的盼望。
那年,爸妈和舅舅都外出打工,外公和外婆带着我。外婆经常说:“你要学会感恩,像我们这样带着小孩的外公外婆不多了。”年幼的我那时只知道跟着点头,现在回想这些话也感觉到有点模糊,但事实上,即使我再闯祸,就算我从来不感恩,常常做“坏事”,外婆也会护着我。
外公每天早上5点就去田里干活,中午一般不用送饭,都是习惯了回来吃。老家的厨房里有一个老式大灶台,红砖砌成,外面包裹一层水泥沙浆,还扶了一个歪脖子烟囱伸到窗外,一大一小两口铁锅,中间一个颈炉子好深,厚厚的木质锅盖早就被热气熏得黑乎乎的,好重,灶台上还贴了白瓷砖,白瓷砖的缝隙涂抹的应该是水泥,日子久了也黑乎乎的,最神奇的是添柴的灶口旁边还连着一个木制的风箱(扯炉),烧饭的时候只要反复推拽那个风箱,灶火就会很旺,比扇扇子甚至鼓风机的效果都要好。另一个让我着迷的就是两口锅中间的颈炉子,样子就像是一个小铁桶,夹在两口锅和烟囱之间,里面盛满水,上面还有一个铁盖子,由于吸收了做饭柴禾的余热,里面的水总是热的,冬天可以用来洗碗或者洗脸。外婆做饭的时候,厨房里热气缭绕在头顶,似乎伸手就可以摸到。厨房里就算开着电灯也会显得昏暗,外公外婆节俭了一辈子,怎么舍得用明亮一点的白炽灯呢,食物的香味洒满厨房内外,黑色的浓烟顺着烟囱一骑绝尘,我和乡下的几个小玩伴围绕大灶台反复追逐打闹,也曾打翻了菜盆,也曾扯坏过风箱,还用没有烧完的柴头在墙上乱涂。
午饭的时间快到了,外婆搬来椅子,放在大灶台下面,一手往里面塞柴,一手拉着风箱。外公也背着沉重的农具回来了,他满脸挂满汗珠。我家的灶台用的是黑铁锅,用木盖子盖上后,煮饭特别香。有时还在里面放碗肉。
至于当时具体吃的是什么菜,我忘了,只记得大铁锅里面炖的肉和煮的饭特别香。炖肉大多是肥肉,木质的锅盖一打开,里面香气四溢,整个厨房都氤氲着灶台的雾气。外公经常夹着肥肉往我碗里放,我吃不下太多油腻也常会把肉放回去,外婆则会在那里偷着笑。
当时,老家不算富裕,吃的用的都是自己家田里收的,家里常驻的人不多,平常只用外面这一口锅。有一次,我调皮地爬上屋顶去捉蜘蛛,想在小伙伴面前逞强。谁知靠近烟囱时,不慎跌了下去,砸坏了锅,这当然不是故意的,是我跌下去的同时,顺带了几片瓦掉到了锅里,把锅给砸坏了。外婆拿了个棍子想要打我,但也无非是做做样子罢了,我却将棍子抢过来,扔了出去,为什么呢?因为小伙伴们也在看着。随后,我便受到了外公的口水教训。可外婆却又反过来护着我,这让我当时有点懵。
之后的一段日子,我们家用的都是别人家的锅。好在后来舅舅在外打工混得还不错,回来将外公外婆接到镇上去住了。我也一同前去。
现在,外婆烧饭已经不用老灶台了,她已经学会了使用燃气灶。可每当我想起童年的大灶台,不禁唏嘘那一段温暖而又争强好胜的日子。
童年的大灶台啊,我一定会再见到你的,你会原谅我不小心把你打烂吗?
老灶台文章 老灶台餐饮有限公司篇九
哪里是你最想回到的地方?若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会不假思索地回答:故乡的灶台边。
不要以为那里很豪华,实际上只是一间连着厨房的不到十平米的水泥房,粗糙的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昏黄的电灯,看起来摇摇欲坠,干燥的木柴紧靠着凹凸不平的墙壁,钉在墙上的钉子上挂着一个打火机,生锈的柴刀,和一把烧得通体焦黑的火钳依偎在一起,唯一平整的地板上,也散落着许多柴火灰烬。这就是故乡的灶台房。
我对它的所有的热爱,尽在冬天,在外婆家和它一段短暂的相会。
每天傍晚,我就蹲在那儿,点燃一团废纸扔入灶中,用火钳夹住几根小树枝架在上面。由纸团引燃的几簇火苗袭卷其上,燃起来了!一团不小的火焰探出了头,又舒展开她细长的身躯。她那奇妙的舞姿令人着迷,不失优雅,又不输潮流,倾国倾城。架上几块大木柴,她化身成了一个坚毅,顽强的女战士,威武雄壮!
这时,火焰的敌人——油烟开始了哀嚎。食材是火焰的内奸,一会儿,食材便吸取火焰的精华,去向主公领赏。“主公”便是我,所谓领赏,就是被我意犹未尽的吃掉。
饭后,我又走向灶台。我的将士“火焰”们已经疲惫不堪,但我还想“物尽其用”,便令他们去猎杀最后的一个猎物——土豆。我用火钳充当指挥棒,调动将士为口袋阵,一个个木炭包围土豆,将士们以排山倒海之势将猎物淹没。过了很久,战斗结果分晓了!我那英勇的战士与猎物同归于尽。我恋恋不舍地送走了火焰将士,又狼吞虎咽了猎物(土豆)。唉,我真不是一个仁义的主公啊!
进入初中紧张的学习生涯,我很少再回到故乡的灶台边了。在学校食堂排队的日子里,难免想到曾经在灶台边的往事,心中也泛起对过去美好回忆的怀念。
久违的寒假,我终于来到这个令我追忆的地方。生上一把柴火,听着炒菜声和柴火的燃烧声,看着灶中舞动的火焰,开始期待饭后烤土豆的场景。听不到屋外的风雨声,感觉不到寒冷,一种快乐的感觉将我包围。回家,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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