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肯定对各类范文都很熟悉吧。范文怎么写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呢?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南屏写生日记篇一
在此之前,老师已给我们简略的介绍了这次写生的地点――安徽古徽州聚居地(包括宏村西递南屏等地),并交代了各项注意事项。
在网上查阅了相关资料后 我对古徽州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作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宏村西递有着江南水乡特有建筑风景。从图片上观看的马头墙也终于让我决定这次的速写主要用钢笔和水性笔描绘。至于色彩,我认为水彩比水粉更适合表现出古徽州水乡的风景。
大约早上7点钟,大家齐聚崇文广场。半小时后,我们便起行了。对于长达8小时的车途,除了激动期待的心情外,更希望能有一些其他收获。艺术的培养是一个一点一滴积累的过程,更是一个综合审美包括感官欣赏上的提高。即使是在旅途中,也会有收获,也会有成长,绝对不会是到了目的地才算学习的开始。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 ,大巴特有的超大车窗和干净的玻璃更让窗外的风景一览无余。绿色的稻田,远方的农家的屋舍以及淡蓝色的天空组成美丽的构图,从华中的武汉到偏华东的安徽,建筑风格也在变换中,九江以后,屋舍的墙就面渐渐就变成白色了。我的家乡在太行山脚下,习惯了北方山的险峻挺拔后,华中等地山更给我一种柔美的感觉,连绵不绝的绿色依然使人惊喜。相机拍摄的同时,我也和同学相互交流了拍照经验,提高了快门速度捕捉画面。对于风驰电掣迎来的汽车及公路,重新放慢了快门体现运动中的效果。
下午四点钟左右,我们终于到达了安徽宏村。
南屏写生日记篇二
那一次,仓促挥手告别让我感到了距离痛。都说距离产生美,可我们的距离产生的却是点点斑斑。
这是时间加距离才可以有的效果。没想到却发生在自己身上。
恍惚间,走到时光尽头;蓦然回首,你已不在等候。
一片片即将飘落的思念是那么的不真贵。无意间敲打在你的窗前,也换不醒你对我的牵挂。
每一份祝福,躲在手指间迟迟发不出去。一字一句想了好久,却不知是对还是错。抱怨自己的勇气,怨恨两人间的距离。
那句话变得不在重要。你的笑可以代替一切,缘分已成回忆。
思念淡忘一半,留下一半。自私的人儿总想把最好的留给自己。
我承认,对你的自私是多余的。我留下的最美,也是零零散散的。
不会混沌的过日子,不会肆意的浪费感情,更不会懂得赢得她的芳心。
原想继续前行,可多余的感情已经用完。就留在原地,向左向右走走看看喽!但我不会回头的,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我想,在这里我会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做。
默默祝福,请不要忘了,快乐还在继续!
南屏写生日记篇三
今天的写生地点依然是宏村。
在众多景致中,我认为南湖和月沼两处水景最为诗意。
月沼,老百姓称月塘,就是所谓"牛小肚"。月塘水色碧绿,塘面水平如镜,塘沼四周青石铺展,粉墙青瓦整齐有序分列四旁,蓝天白云跌落水中。塘中鹅舞红掌,鸭戏清波,岸边可以看到妇女在浣纱洗帕,实际上,月塘四围成了人们的共享空间,“风俗民情“的露天舞台,村民自发地聚会期间。
南湖位于宏村南首,始建于明万历年。后来由于人口繁衍,光靠月塘蓄水已不够用,又将村南百亩良田凿深数丈,周围四旁砌石立岸,仿西湖平湖秋月式样,建成南湖。湖成大弓形,古树参天苍翠欲滴,躯干青藤盘绕,禽鸟鸣唱,还有岸边垂柳,枝叶婀娜安徽写生实习日记实习报告。湖面绿荷摇曳,还可以在荷叶下看到鸭群戏水,另有一番景致。整个湖面倒影浮光,水天一色,远峰近宅,跌落湖中,加之树荫水深和日光的相互作用,明暗协调,动静相宜,显得幽深、雅静、清新、明丽
我认为如果说画色彩的话,这两个地点都应该是首选。 考虑到此,于是我将画架架在了南湖湖边。
画水彩的时候,岸上的风景刻画的还是比较成功的,可惜在描绘水中的倒影时却把颜色画花了。其实应该保持正常的心态将画面一气呵成的。之后我又完成了两幅速写。
南屏写生日记篇四
“水往低处流”是规律,但是“山高水高”也是规律。甚至高山还有大瀑布,还有大水湖。今天我们写生就来到大水湖。
这里的大水湖,四面环山,岸边开满野花,水里有鱼,水面长出水生植物,还有飞来飞去、游来游去的水生雀鸟……
老朋友老画家老赵说:画画要有群众性,即是说要群众喜欢。现在我们面对的写生题材就具有群众性,群众一定喜欢。飞来飞去、游来游去的水生雀鸟,入幅很生动,只能取,不能舍,而且还只能详,不能略。
这时水生雀鸟又一阵叫声,近处远处遥相呼应,好像彼此对话,一问一答,时不时又好像独唱,又好像二重唱、又好像小合唱。简直悦耳动听。
有朋友就问老朋友老画家老赵:详当然要详,但水生雀鸟的叫声无法详入画幅,该怎么办?
老赵说:各门艺术都有其优势和不足,要表现水生雀鸟的叫声,就只有找作曲家老黄了。
我想了想说:刘天华作了首二胡曲《空山鸟语》,我可以写首钢琴曲《满湖雀歌》。
有朋友问我要写的《满湖雀歌》可不可能像《空山鸟语》出名?
我说:决不可能。
又问我为什么决不可能?
我说:出名有出名学说,您去研究出名学说您就知道了。这里我只能告诉您,“名”这玩意儿,像是极宝贵的黄金白银,“人”这玩意儿,像是很普通的舟车。人是载体,载重量由德才决定。我身上的黄金白银够多了,和别人比当然少,但已超过载重量了,再多一点,我这舟车将会被榨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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